炎黄蚩尤情仇记仓颉密码-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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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满自信地:“当然会好。过几天,你和仓颉就能骑马狩猎转山去。巴江酋长已解除了对你们的限制,你们今后可随意看岩画了。”躺在羊皮上的仓颉笑了笑:“萨满大师,真难为你了,代我谢谢巴江酋长。病好后,我一定要去石山多转转,多搜集点对发明象形字有启示的岩画和符号。”石娃仍对萨满的神药怀有极强好奇心:“萨满大师,您给仓颉哥吃的啥药啊?”
萨满看看石娃,然后又看看仓颉,神秘地说:“石娃小兄弟,这药嘛,也是神灵为我配制的。神灵说,天机不可泄漏,所以,我不能告诉你这是啥药。但我可以保证,吃了此药,仓颉的病一定能好。”
石娃似信非信的点点头:“哦,这药是神灵让您配制的……”乌额吉笑着对石娃说:“石娃呀,你就放心吧,我们部落的人生病后,都是萨满巫师医治,错不了,你仓颉哥的病很快就会好的。”仓颉信任地对萨满点了点头。
这时,巴英从自己的颈上取下一串狼牙项链,给仓颉戴上:“仓颉哥,戴上这狼牙项链吧,它能辟邪。”仓颉抚摩狼牙项链,非常感激地看着巴英。稍后,仓颉也取下自己颈上的虎牙项链,戴在巴英脖子上。巴英摸着颈上的虎牙项链,温柔的叫了声:“仓颉哥……”
第四卷 泣血逃亡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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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传来巴江的喊叫声。石娃将萨满、乌额吉和巴英送出帐篷。石娃又转身往火塘中添加干牛粪。然后,石娃坐在仓颉身旁,问道:“仓颉哥,你好些了么?”
仓颉点了点头:“说来也怪,吃了萨满给的药后,我感到轻松些了。”石娃:“萨满对你好,给你吃的是神药。仓颉哥,等你病好了,我们就逃走。这样下去,可不行的,这几天夜里,我老梦见我娘在哭。”
仓颉叹了口气:“石娃,这茫茫草原,冰天雪地,冬天根本就无法分辨方向。何况我听巴英说,草原狼在冬天可凶了,它们为觅食,常常结群向人和牛羊发动攻击,说不定我们还没走出草原,就让狼群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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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这样下去,我,我们就不回部落啦?”石娃有些丧气了。 仓颉撑了起来,态度十分坚决地说:“我们咋不回部落!妈的族,三年不是要把人逼疯吗。我决心已下,等到开春时,一定寻找机会逃走!”
大毡房外,头戴狼皮帽身穿厚厚皮袍的巴江见萨满走来,急忙迎上前:“咋样,仓颉病得厉害么?”萨满:“不要紧,我已给他吃药了,过两天会好。”正说着,一声鹰啸掠过雪原,犬腾打马挥鞭从远处向巴江奔来。犬腾异常惊慌地说:“酋长,不好了,有队人马正朝我部落方向走来。”
巴江十分惊诧:“有多少人?能看出是哪个部落么?”
犬腾:“大概有三百来人,他们没挂出图腾和族徽,不知是哪个部落的。”
萨满也向犬腾问道:“你没看出,他们是路过此地还是想攻占我部落?”
“我还没看出他们意图。”犬腾摇了摇头。
巴江猛地从腰间抽出长刀,对犬腾命令:“快吹牛角号,集合部落所有族人,拿上武器,准备迎战!”尔后,犬腾从腰间拿起牛角号就吹了起来。刹时,原始、苍凉、雄浑的牛角号音在雪原震响。此时,有的手持铜刀,有的提着石斧,有的抓着棍棒,有的手提大弓的男女老少,都向巴江的大毡房前跑来。石娃扶着仓颉,也向巴江走来。仓颉手抓一把短铜刀,身子有些发颤;石娃右肩挎有一张大弓,巴英见状,忙跑过来扶住仓颉。
巴江看了看发颤的仓颉,立即走了过来:“仓颉,这是我白狼部落的事,你俩不要来!”说完,巴江又扭头对巴英说,“你给我把仓颉扶回帐篷,不要让他出来。他病成这样,咋能再经受血光之拼!”巴英点头,想强行扶走仓颉。仓颉甩脱巴英的手,对巴江说:“酋长,我和石娃也算……也算是白狼部落的人了,今天部落有难,我们岂能袖手旁观!谁要想抢占白狼部落的地盘,我,我就跟他拼了!”说着,仓颉挥动手中铜刀,向前走了几步,突然摔倒在雪地。
巴江急了,高声吼道:“给我回帐篷去!”说完,巴江转身跃上马背,走到白狼部落的族人前,手持铜刀,盯着远方在雪坡旁移动的人群。银发飘飘的萨满和男女老少,手持各式原始武器,也注视远处移动的人群。
雪地上,石娃扶着仓颉,盯着远处。黑虎贴在仓颉身旁,不时望望仓颉,又望望远处。巴英走到仓颉身旁,为仓颉理了理有些宽大的皮袍,然后又扶着仓颉。雪风呼啸,刮起的雪烟好似无数银蛇飞蹿。远处,赶着牛羊移动的人群,沿着雪坡慢慢向远方走去,渐渐消逝在白狼部落族人的视野……
萨满对巴江说:“酋长,他们好像是迁徙的部落。这大雪天的,没遇上大难,谁也不会冒着冻死的危险迁徙。”
“是迁徙的最好。从今往后,要是没事先通报我部落的外族人到我地界,我们都要提高警惕,以免地盘被占,族人被杀。” 巴江说。
萨满点了点头:“酋长说的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巴江挥了挥手,众族人便渐渐散去。
微寒的春风仿佛是雪原的皮袍下钻出的信使,在茫茫雪野留下呼喊和足迹。冰雪开始悄悄融化,白灵又开始歌唱,牛羊已闻到春草的气息,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初春已降临草原。
还残留着雪痕的草地上传来阵阵吆喝声,吼叫声。白狼部落的部分族人,正围观犬腾和犬格摔跤。穿着狼皮裤的犬腾和犬格,赤裸的上身露出结实的肌肉,四只粗壮的臂膀相互抓扯着对方腰上粗大的皮绳,两颗头顶在一起,他俩躬着腰,都想摔倒对方。众人狂烈的喝彩声、助威声刺激着犬腾和犬格。仓颉和石娃靠在萨满身旁,也跟着吼叫。这时,巴英向仓颉挤来。犬腾和犬格仍在挪动脚步,扭缠着……
仓颉问身旁的萨满:“喏,萨满大师,白狼部落的男人都常摔跤么?”
萨满:“仓颉啊,不光是我们白狼部落的男人,只要是在草原上生活的游牧部落男人,都要经常摔跤。”
仓颉有些不解:“为啥?过去,我们部落的男人就极少摔跤。”
萨满:“摔跤是为了增强体质,锻炼男人们的拼杀意志。你想想,要在草原生活,不光要猎获凶猛的野兽作为食物,部落间经常为争抢地盘还要发生流血战争。这摔跤不就是最好的战前训练么?”
仓颉似乎明白了什么:“喏,这摔跤不是闹着玩的,原是生存的需要……”萨满听后,点了点头。仓颉想了想,又对萨满说:“萨满大师,我有个问题一直想请教您,不知能不能说。”
萨满看着仓颉:“啥事,说吧。”巴英笑道:“仓颉哥,我们部落的萨满大叔,啥事都知道,你随便问,绝对难不到他。”仓颉想了想,说:“萨满大师,这白狼部落的名称,是咋来的?你们崇拜的是狼图腾,为啥在狩猎时,又要射杀狼呢?”萨满惊异地看着仓颉,没有立即作答。
第四卷 泣血逃亡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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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颉见状,忙说:“萨满大师,我只是随便问问,若不便回答,就算了。”巴英和石娃也怔怔地看着萨满。萨满将仓颉拉出仍在喊叫的人群,低声说:“仓颉啊,你为啥要问这个问题?”
仓颉小心而诚恳地:“萨满大师,这个问题憋在我心里好久了,因为,在我过去的部落,我们从没见过什么白色的狼,族人也从不伤害自己的图腾物。我们只是爱护、祭祀自己的图腾。”
萨满点了点头,说:“你们部落做得不错,对自己所崇拜的图腾理应尊崇,这是应该的。几百年前,我们部落确实拥有过一群白狼,但不知何时,一场瘟疫下来,那群白狼和我们部分先祖就死掉了。狼是凶猛而又聪明的食肉动物,为纪念那批与我们先祖朝夕相处的白狼,我们先祖首领就将部落的名称改为白狼部落了。仓颉啊,我们之所以敬奉狼图腾,狩猎时又要捕杀一些狼,这是由我们生存环境所决定的。”
仓颉好奇地继续问道:“为啥您们敬狼又杀狼呢?”
萨满:“狼是草原上的猛兽,它们聪明、狡猾,具有非常强的协作精神。只要它想扑食的猎物,就没捕食不成的,连猛虎、凶豹、野牛、野马等大型动物,也惧怕它。你说,像狼这样的猛兽,应不应该让我们草原人敬佩啊?”
仓颉和石娃连连点头:“应该,应该。”仓颉仍有些不解,继续问道:“萨满大师,你们对狼崇敬就是了,为啥又要杀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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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满理了理额前的长发:“仓颉啊,你想想,这么凶狠厉害的猛兽,要是这草原上遍地都是它们的影子,我们人和其它动物还能活命吗?所以啊,猎杀一部分狼是为保持草原生命的平衡,让更多生命都有各自的生存空间。”
仓颉恍然大悟:“喏,原是这样啊,这敬狼又杀狼的道理我懂了。游牧部落的生存法则很有道理。”
萨满看着仓颉,说:“仓颉,我也有个问题想问问你,可以吗?”
仓颉笑道:“您问吧,萨满大师,是不是关于象形字的事?”
萨满摇摇头:“不是。我想问的是,你和石娃以前到底是哪个部落的,到如今你俩也没告诉我们。”巴英也追问道:“仓颉哥,你都是白狼部落的人了,你应该告诉我们,你和石娃哥从前是哪个部落的。”仓颉看了看萨满和巴英,又看看还在喊叫吆喝的人群,低声说:“我和石娃是洛河边神鹿部落的。”
萨满点了点头,笑了起来:“呵呵,难怪如此。你俩过去一直不吃鹿肉,一吃鹿肉就装肚子疼,这下我可找到原因了。”仓颉和石娃不好意思笑了笑。这时,巴英却跳着拍起手来:“哦,仓颉哥原是神鹿部落的,神鹿可美了,我也喜欢神鹿,今后我也不吃鹿肉喽……”
残雪化去。春草的气息撞击着草原性感而敏锐的神经。黄昏就要来临。巴江酋长和萨满巫师率领白狼部落族人,向一处崖壁前的草滩走去。身背皮囊的仓颉和石娃,还有黑虎,跟着巴英和羊蕉姑娘,也走在人群中。仓颉向巴英问道:“口歪,巴英,今晚有啥祭祀活动?”
巴英:“谁知道。我没来得及问阿爸和萨满,管他哩,我们跟着来就行了。”
崖壁前,数堆篝火已熊熊燃烧起来。火光中,仓颉和石娃惊奇地望着崖壁上的石像:
一群Ru房丰满,臀部肥大、腰身细长的女人像,好似在火光的晃动中扭动;一群方脸男人手持石斧、石刀,阳根显露,紧贴在女人身旁;有的男人仿佛还手握阳物,对着鱼形的女阴|穴。
仓颉低声对石娃说:“这是生殖崇拜图嘛。我们咋不知这地方?”
“你没听萨满说么,白狼部落的地盘宽着哩,还有好多地方我们都不知道。” 石娃说。仓颉叹道:“唉,今后,就再没机会来看这些岩画了。”石娃忙环顾四周,低声问仓颉:“仓颉哥,今晚,我们……”仓颉忙用手指示意,石娃会意的点点头。
巴江呼喝安排去了。萨满、巴英、羊蕉向仓颉和石娃走来。仓颉装着若无其事向萨满问道:“萨满大师,今晚有啥祭祀活动啊?”萨满:“仓颉,前晚狼群又抓走部落里十几只羊,这个冬天,又病死一些族人,这已影响到我们白狼部落的兴盛。所以,今夜部落要在这祭祀生殖神灵,祈求神灵保佑我白狼部落牛羊成群、人丁兴旺。”
仓颉高兴地:“好!我和石娃也要参加祭祀活动,也要祝白狼部落牛羊成群、人丁兴旺。”巴英听后,用手拉了拉仓颉,低声说:“参加生殖祭祀的人都是成|人,活动完后,男女要在一起干那事的。”仓颉听后,大吃一惊,忙摆手对萨满说:“喏喏,算了,我们来看看,就不正式参加祭祀活动了。”石娃也摆着手:“我也不参加,不正式参加祭祀活动。”
萨满摸着银须哈哈大笑起来:“酋长让你们来见识见识。你们不愿参加也行,随其自愿。”
牛角号音骤然响起,猛烈的皮鼓声也响了起来。腰系皮裙身穿皮褂的男女在崖壁前吆喝着,扭动着,跳起了原始而野性的生殖崇拜舞。头戴狼头图腾冠虎背熊腰的巴江酋长在崖壁前领舞。
女人们摇动手臂,抖动肥硕的Ru房,大幅度的扭腰、摆胯、甩臀的动作充满性感。动作粗犷的游牧汉子们挥动双臂,双脚踩踏激烈的节奏,不时将女人们举过头顶,或不时将女人们拦腰抱起,左右甩动。仓颉和石娃惊异地看着这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