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欢-婚在迷途 作者:杜雨(潇湘vip2013.8.9完结,高干豪门)-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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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澜肖已经扬起了胳膊,稍稍控制不住,这一巴掌就会落下来。她悠地住口,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似是想哭,却又极力隐忍,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她忽然就冷笑起来:“你打我我也爱他,谁让他长的像秦天?你若是聪明,就赶紧离婚,要不然我就给你戴绿帽!”
“是吗?”薛澜肖收回手,又狠狠地捏着她的下巴,微微上抬,迫使她的目光对着他的,“简单,我是看在秦天的面子上才像供菩萨似的不动你一根指头,可你也别把我当傻瓜!你不是想给我戴绿帽?只要咱俩发生了关系,这顶帽子我就戴定了。你说,我成全你怎么样?”
他说着,果然就动手去解她的扣子。
第四十四章 还没完
更新时间:2013…5…28 16:01:10 本章字数:2456
“是吗?”薛澜肖收回手,狠狠地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目光对着他的,“简单,我是看在秦天的面子上才像供菩萨似的不动你一根指头,可你也别把我当傻瓜!你不是想给我戴绿帽?只要咱俩发生了关系,这顶帽子我就戴定了。你说,我成全你怎么样?”
他说着,果然就动手去解她的扣子。
简单被她捏的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来,就感觉胸口有一双手在忙碌,再也无法冷静,奋力挥开他的手,大声喊:“薛澜肖你疯了?我是简单,我们是假结婚,你怎么能不守信用?”
他干脆把她拽起来,推倒在床上,然后钳住她的手,用一只手按在头顶上,另一只手动作依旧:“是你先不守信用的!”
“我没有,放开!放开!”她弓起腿想要踹他,结果他用手一挡,抬跨一压,她就如同砧板上的一条鱼,虽然挣扎却无济于是,只能任人宰割。
他已经气红了眼,似乎丧失了理智,解衣服的动作可谓是轻车熟路,只三两下,扣子便被一颗一颗地剥开,露出隐型绣花的胸衣。
简单终于看出他眼中的决绝,再看他用一只手解开腰带,然后再来脱她的裙子,立即吓的花容失色,眼看着要防守不住,终于开始嚎啕:“我错了,我跟杜宇晟什么都没有,我只是因为生气才那么说的。薛澜肖,我没有利用你和澜……”
她抽抽咽咽地跟他解释,却突然没了声音。巨痛淹没了她所有的感知,她的眼泪凝在眼眶里,四肢百骸都在颤抖,仿佛是被利箭刺穿痛一般,连五官都开始扭曲、变形。
她就觉得自己像是在受凌迟,他每动一下,都仿佛有一块肉从身上被割下去。她疼的一身是汗,凌乱的发丝粘在脸上,她哭不出声音来,舌尖凉透了,几乎没有感知,嗓子里也干干的,连呼吸都像是用刀片在划。
他怒意颇盛,完全不到她眼中的泪,只是一味的索取,就算她已经没有力气求饶,仍旧是狠狠地在她的身上驰CHENG。她的头一下一下地撞着床头,痛的死去活来,他的脸在眼前晃来晃去,渐渐地晃成一团光影,慢慢地肢离破碎……
“嫂子,你睡了吗?”
门外响起一串敲门声,是澜芝站在外头。
薛澜肖停下动作,回头往门口看了一眼,又把目光落在简单的脸上。
她大概是以为自己就要解脱,原本毫无生气的脸上总算是有了一丝淡淡的表情,薛澜肖冷冷一笑,俯下身来小声地在她耳边说:“还没完。”
简单又是一抖,而后绝望地闭上了眼。
薛澜肖下了床,提起裤子,连腰带也懒的系,就这么去给澜芝开门。门开的一霎,澜芝还以为是简单,结果看到是薛澜肖就有些吃惊,再看他的衣冠不整的模样,忽然想到刚刚房间里是什么情形,脸上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
“那个……那个……”她窘迫不己,饶是她素日巧舌如簧,也差点咬了舌头。
薛澜肖半怒半笑地眯了眯眼:“有事吗?”
“我……我没事了,我还是先走了。”
“很好。”
结果她还没动,薛澜肖啪地一下又关上了门。
这一夜注定是简单的受难日,薛澜肖精力旺盛,折腾了很久才心满意足地倒头大睡,而她已经累的连腿都放不平了。
这一夜浑浑噩噩,恶梦连连,最后被惊醒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时钟指向了九点,薛澜肖早已经不在了,简单艰难地动了动身体,就觉的全身酸痛,身上一股股地潮涌。
她休息了一会儿,慢慢地爬起来,拿起电话给管家打内线。
“少夫人,您醒了?准备下来吃早餐?”
简单不回答,却是问:“少爷什么时候走的?”
“少爷大概是五点左右就走了,着急马慌的,还叫了于岭飞来,我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就随口问了一句,他说是去医院照顾简凡。”
什么?
仿佛一道天雷生生地劈下来,在她的脑海里轰地一声炸开。
薛澜肖,他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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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艰难啊,居然说我写的H,不让过。等删点吧,然后还不能少于原来的字数。
第四十五章 他是故意的
更新时间:2013…5…28 16:01:11 本章字数:2262
挂断电话,简单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个可能,每一个都足以让她心惊肉跳。他以为她不守信用,所以不顾他与秦天的交情,不顾他和她曾经结下的友谊,毫不吝惜地毁了她,可是他觉得还不够,还要去毁了简凡。他根本就不清楚,只是凭自己的主观臆测,就能恨她到这个地步。
事实上,她已经没有时间去纠结自己被薛澜肖强占的事,因为她知道薛澜肖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恐惧之下,也顾不得疼痛不堪的身体,爬起来就往医院里去。
她几乎是狂奔而至,气喘不定地上了楼,半路就碰到了相熟的护士,就见她一脸奇怪地问:“咦,薛太太,您怎么来了?难道是落了什么东西?”
“简凡呢?”
“转院了啊,今天早上薛总亲自来办的手续。”
“转去哪家医院了?”
“这个倒没说。”护士忽然想到什么,问,“这件事您不知道吗?”
简单脑袋里嗡嗡作响,哪里有心思回答她的问题,拔腿就往简凡的病房里跑。
病房里已经住进了新的病人,简单推开门的时候刚好看见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正捏着棉花棒给病人的嘴唇蘸水。
“你找谁?”
简单摇摇头,退了出来。
她气急败坏,拿出手机来给薛澜肖打电话。电话响了几声,薛澜肖才慢吞吞地接起来,她等不及听他出声,直接劈头盖脸地问:“你把简凡弄到哪儿去了?”
他不吭声,倒是干脆利落地把电话挂了,简单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忙音,一股怒火从心底里窜起来。她匆匆下了楼,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公司里去。
两名前台小姐挂着职业微笑对着她鞠了一躬,还没开口,她就已经闪进电梯里。她按下了16楼的按钮,看着液晶屏上的数字不停地往上跳,恨不得此刻坐的是火箭,能一下子把她带到薛澜肖的面前去。
终于电梯叮地一声停住,简单大步流星地推开薛澜肖的办公室门,直接走到桌子前,怒掌一拍:“你把简凡弄到哪儿去了?”
他大概早就料倒是她,所以并不奇怪,只是抬起头来,波澜不惊地扫视着她,冷笑着说:“去整理一下自己的形象,看着你的样子,我就没有任何心情。”
简单愤怒到了极点,一双眼睛几欲喷火,而薛澜肖却视若无睹,拿起一份文件,逐行逐句地看。
简单无奈,只得拎着包去洗手间。她对着镜子站了许久,反复地做了无数次心里建设,告诉自己看到薛澜肖要保持平静,谈话的时候要有技巧,不要急于求成,眼下,不论发生了什么事,简凡的事最重要,一定不能惹怒他。
心里这么想着,情绪果然就慢慢地平复下来了。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深吸了几口气,然后慢慢地往薛澜肖的办公室里走。
这一次,她先敲了敲门才进去,结果有两名主管在跟他汇报工作。
那两名主管她见过,只是不熟悉,叫不出名字,也分不清部门,但他们却都认识她,十分客气地同她点了点头,然后合上文件夹要离开。
“不用,工作为重,她能理解。”说着,眼睛瞟瞟她,“是吧?”
简单尴尬地笑笑说:“你们先忙,我不着急。”
也不知道薛澜肖是故意的,还是公司的事情太忙,她这么一坐就坐了一天。那两名主管被薛澜肖批的一无是处,却只能唯唯诺诺地点头做记录,大气也不敢喘。
好不容易,薛澜肖发完了脾气,两名主管擦着冷汗出去,薛澜肖却也站起来,拿了手机往外走。
简单变的不镇定起来,一把抓住他:“唉,我有事跟你谈,你上哪儿去?”
他装作一副没事的样子,揉揉肚子说:“你知道的,我肚子饿的时候不太想说话。”
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
简单咬牙切齿地瞪了他一眼,最终还是无奈地问:“你想吃什么?”
第四十六章 又上当了
更新时间:2013…5…28 16:01:11 本章字数:2804
简单觉得自己是难得的好脾气,居然肯跟着他到郊区去吃海鲜。
记得刚认识薛澜肖没多久,他也曾带她去过郊区吃海鲜,但那一回是坐上木制渔船到海里去现捕现煮。
她当时到了海边,看着那一艘艘掉了漆看上去破败不堪的渔船,就觉得危险,而她自己又不会游泳,于是说什么也不肯上去。倒是薛澜肖胆子大,率先爬上去,然后扒在船舷上笑着对她说:“你要是不上来,呆会儿,这儿可就只剩你一个人了。”
那天天色不好,总有点阴云密布的感觉。简单心里害怕,又禁不住他的怂恿,也跟着上了船。
开船之前,有专门的民间艺人敲锣打鼓地把渔民们送到船上,场面热门非凡,系在锣鼓上的五彩绸带飘舞起来,格外喜庆,仿佛是过年过节时在哄抬气氛。
简单是第一次见,觉得很有趣,直到上了船薛澜肖才告诉她,这其实是一种祈祷着渔民满载归来的一种仪式。
她心里暗叹薛澜肖懂的多,说他应该去当渔民,还彻底诋毁了一下薛澜肖的形象,让他开一搜破船,穿一身鱼网装去当海贼王,聒噪的像只鸭子。薛澜肖不和她一般见识,她就越说越起劲,结果船一启动,她就像是被人摄了魂一样,直接扎进船舱里。
这些渔船都装了发动机,码力充足,缺点就是声音太大,平时船板上就飘着一股柴油味。简单有点晕船,再闻到这股味道,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阵阵作呕。为了让自己不吐出来,她就拼命地吃黄瓜,结果不吃还好,一吃黄瓜,她就真的开始哇哇大吐。
这一趟出海可算是受了洋罪,一口海鲜没吃到,反倒被折腾个半死。她好几次都叫着要回去,结果渔民们告诉她现在潮已经落了,回不去了,这一下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她就只好老老实实地窝在船舱里,等涨潮的时候再把船靠回岸边去。
等了大概两个小时,潮水终于涨了起来,渔民们就把船往回开,最后下船的时候,她腿软的连路都走不了,于是半蹲着身子,扒住船上的桅杆,皱眉撅嘴地不肯动弹。薛澜肖哭笑不得,只得过去扶着她一步一步地往岸边蹭,当两只脚终于沾到地面的时候,她忽然就挣开薛澜肖,跑到一边去呕吐。
她是真的难受,吐的连胆汁都呕了出来。所以至到现在,只要一提到吃海鲜三个字,她就会条件反射地想到这次的经历。
那天她饿了一天的肚子,吃饭的时候几乎就是狼吞虎咽,看的薛澜肖瞠目结舌。她却不以为然,用纸巾擦着嘴发誓,再也不出海了。
结果事隔多年,他又带她去了海边。幸好薛澜肖事先打电话订好了饭店,她才知道他只是想吃个饭,并没有出海的意思,于是放下来,一声不吭地跟着他。
薛澜肖带她去的,还是当年那家海鲜馆,但是布局摆设已经明显不同。她还来不及仔细欣赏,前台的一名服务员就已经嘴甜地喊着:“薛哥,来了?”
应该是这里的常客,连服务员都这样熟稔,还薛哥长薛哥短的,嘴巴比抹了蜜还甜。
他对她笑笑,问:“哪一间?”
“水晶宫。”
薛澜肖嗯了一声,然后就一言不发地往包房里走。
另一个服务员探出头来,问:“薛哥,点菜吗?今天的水蟹子很新鲜,来二斤?”
薛澜肖停下脚步,往过道两旁的玻璃缸里看了一眼,说:“你推荐的不会错,来二斤吧。”
“鱼要不要?”
“自然是要。”说着,他竟然卷起袖子,亲自把手伸到鱼缸里去捞鱼。
薛澜肖看中的是最大的那一条,那鱼原本在水里游的甚欢,见有人来捉它,于是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