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请你饿着吧-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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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我住口!”
环看一周,将两个对峙的人看的不由调转视线。
“现在正视主子用人之际,你们想的不是做奴才的本分,做的又是拖主子后腿的事情,还真是出息大了!”
“小人不敢!”
杨仲天一低头急忙表明自己的忠心,而沐少卿鼻子一哼,调转过头却不在言语。
“杨仲天就当你所言非虚,东西既然可能在李休与的手上,那李休与现在何处?”
杨仲天闻言大喜,急忙又上前一步。
“李休与一行三人眼下已到了谢陵,离此处也就一天不到的路程!”
复杂的神色阻挡不住杨仲天狂喜的眼神,就这么轻易的流露出来。
“好,我们即日启程,定要那李休与还有那堪舆教为王爷所用!”
萧萧站起身型,妩媚一笑,拌着脚踝上叮当做响的铃声,惊艳了在场的二人。
挥手将杨仲天谴了下去,看着那欢天喜地的背影,萧萧收起笑意,对着那边生着闷气的锦衣唤了一声少卿。
沐少卿这才调转回头,轻叹一声。
“萧萧,你真要去见那个什么李休与?”
萧萧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只要是能帮晨信的事情,对晨信好的事情,我都能做!少卿难道你反对吗?!”
那双直视自己的明眸波光流转,淡淡的布上一层忧愁,让刚刚妖艳坚毅的少女看上去多了柔弱的怜惜。
“你意已决,我还能在说什么!”
沐少卿无奈的顿了顿,继续道:
“只是那杨仲天,你就那么相信他吗?”
“象这种连结发的妻子都能亲手了结的人,你……!”
“少卿!”
萧萧出声打断一脸严肃的沐少卿,快速的退回那个精明的躯壳之中。
“他是白远的女婿,而白远的曾祖乃是庆帝的租庸使,庆帝末年,平山关租税被劫,那五百万两不翼而飞,就这么推算白家嫌疑最大。杨仲天所言也不一定就是假的!”
“此事若真,对晨信来说无疑不是锦上添花!”
背着耀眼的阳光,勾勒出少女优美的侧脸,还有尖尖的下颚。
“所以,就是十个杨仲天,我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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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疲力竭的伏下身子,牢牢的覆盖住身下那正渐渐恢复成正常体温的青年,两个人的全身都象刚刚从水里出来的一般,相互接触的皮肤由于水的张力而紧紧吸附在一起,不止如此,下半身疯狂了一夜的地方还维持着结合的姿势。
竟说不出的安心,之前的烦恼显得不在重要,觉的只要就这么抱住他就好,至于喜不喜欢,总有一天就会自然而然的知道。
还要烦恼什么!
勾勒出轻浅的笑意,李休与将身下的早就昏睡过去的青年紧紧抱住,也闭上了眼睛,却又猛然惊醒,想起一件事情来。
在疲惫与困倦中挣扎一番,还是终于无奈的从熟睡的青年身体中将自己抽出,惹来青年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越看那张睡的死死的睡脸就越生气,轻轻的扭了扭青年的脸颊,李休与认命的披好衣服起身。
从自己房中将睡梦中的挖了起来,在莺哥诧异的目光中,李休与虽然努力的维持着平静的表情,心里却将睡死在床上的人不知骂了多少遍。
睡眼朦胧的莺哥看着床上凌乱的程度也清醒了过来,被子的青年轻轻紫紫的痕迹,让他这样混迹情场多年的老手也不禁脸红起来。
只好故意对着李休与道:
“我去找人烧水来!爷也洗洗吧!”
不好意思的躲了开去。
还好这香满楼是大店,服务也到位,水很快就送了过来。
由于赵长右睡的太死,想给他洗澡的打算只好作罢,只能给他搽搽身体,清理一下内部就好。
莺哥低头看着那疯狂了一夜的地方,除了红肿到没有受伤。小心的弄出里面的东西,又拿起湿巾擦拭着他的身子。无意中几看见了雕花的银盒。
心想这位爷倒是有心,只是说了一遍的事情他就记在心里了。
顺手想要将东西替主子收起来,好方便下次的取用,可拿到手里感觉就不对了。
莺哥大惊,连忙打开一看,吓的差点就没拿住手里的盒子。
原本是装的满满的膏油,如今下去了一大半,只剩下浅浅的一层凄切的躲在角落里。
莺哥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探了探赵长右的呼吸,还有气……
“你在干什么!”
李休与洗过澡整着衣服出来,顺口问道。
莺哥哭丧着表情,转头对上那因为沐浴过后,越发妖艳的男子。
“爷,这膏油有催情的作用,用多了是要死人的!不能多用!”
仿佛被人看到了情事的现场,李休与不免有些狼狈,
水蒸汽蒸出的红润下藏住可疑的神色,让难得的红晕不能被轻易的察觉出来。
“他,他不是还活着吗!”
“爷!”
不禁悲叹起自己命运的莺哥,开始彻底的怀疑起自己这个主子,到底是用什么构成的。
想要开口责备几句,可人家才是主子,只喊出一个爷字来。
“爷要那休息?”
轻叹一声继续清理凌乱的床铺,莺哥彻底的无奈的问道。
“这里!”
坐在床边,已经掀开了被子的李休与回答。
“不用弄了,你也去睡吧!”
连衣服都脱完了的李休与,钻进被子里,楼住自己的宝贝,探出头对莺哥说。
对于自家主子的印象,已经降到和床上那位睡的和死猪一样的青年是一个级别上的莺哥,眨了眨眼睛,快步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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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自家的宝贝入睡,李休与此时没了教主的精明,失了武人的机警,宛如平凡的普通人,就连清晨中逐渐接近的脚步声都不曾听闻。
“长右!”
急驰奔来的赵青丘毫不忌讳的推门而入,四周看了一下,宠溺的笑容在嘴角边泛滥成灾,心中对于还在赖床不起的弟弟更是无限的疼爱,伸手就挑起了挡的严严实实的床帐,就探进大半个身子进去。
正碰上床上的男子因为听见他的声音,刚刚坐起身来。
优美的脖颈微微挺起,顺长的黑发披散开来,构成特制的屏障,隐隐的露出白玉做的胸膛。
一双桃花的凤眼,波光一转,透着臃懒的余韵,勾的人心就是一荡。
看的尚在室中的童子鸡赵青丘脸上一热,就羞红了整张面容,仿佛被烫到了一般,啪的一声放开了床帐,背过身去。
但到底是实力与智能并存的赵家大公子,与那个只会吃喝玩乐,欺男霸女的赵二公子不同。
反映过来的的赵大公子,迅速的转回身来,掀起帘子,咬牙道:
“李休与,你……”
眼光一闪,却落到睡在更里面的那人身上。
圆润的肩头遗留在外,青青点点的痕迹从脖子的附近一直延伸到被被子掩住的地方,只是小小的露在外面的就如此,那被子下大面积被掩住的就不知道有多严重了。
赵青丘被眼前的景象彻底的惊住了!
察觉到他目光的所向,李休与微微一个侧身,用还光着的上身将那视线挡下。
“不愧是无极山庄大公子,不止武艺高强,内力浑正,就连脸皮也是够厚的!”
挑着眼角出言讥讽,李休与显然是因为那目光心情郁悴。
眼见面前这温文的男子沉下脸来,却满不在乎的一撩胸前的长发,眼神更是锐利起来。
“难道你想看着我们更衣不成!”
与赵长右剑都扎不透不同,赵青丘对于这种事,本来面皮就薄,被李休与一说,脸上青的红的黑的紫的混在一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厚重的床帐被他一摔,发出闷闷的声响,摇晃不已,赵青丘转身气急败坏的冲了出去。
李休与看着那怒气冲天的背影,心情立刻大好,一挑形状优美的眉头,才慢悠悠的穿起衣服来。
等他收拾妥当,却看见睡的和死猪一般的人物,竟然连动都没动,还趴在原来的地方。
那张帅气的俊脸此时带着笑颜,不知正做着什么美梦,不禁有些好笑。
这个白痴要是知道刚才有谁来过,还能不能笑的出来?
波光一转,邪恶的想法就涌了上来,伸手就捏住正平稳呼吸的鼻子,坏心的等待着。
碍眼的笑容一点一点从青年的面孔上褪却,生理上的不适开始体现出来,最终敌不过恶意的男子,在不能呼吸的噩梦中,赵长右睁开了眼睛。
“你,你要干,干吗!?”
一睁眼,一张漂亮的不象话的面孔就在近前,勾人的凤眸中都是邪恶的笑意,再怎么迟钝,危机感还是出现在赵二公子的潜意识中,所以才结结巴巴的问道。
男子微微一笑,大有倾国倾城之势,邪媚的吐出几个要命的字来:
“你,哥哥,赵青丘,刚才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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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丽的男子微微轻笑,大有倾国倾城之势,邪媚的吐出几个要命的字来:
“你,哥哥,赵青丘,刚才来过!”
才刚刚睁开的瞳孔一瞬间放大,直直的看着李休与,处境凄凉的小色狼,仿佛听不懂男子的话一般,愣在那里动也不动。
李休与恶意的笑容,越发浓郁起来,完全不见之前因为赵青丘的突然出现而产生不快的心情。为了赵长右可以清楚的明白过来,他还特意的向前倾了倾身子。
“不过……”
故意的停顿,薄情的唇角又向上扬了几分。
“他看见我们在床上,转身,又走了!”
眼中的慌张堆积起来,为什么他说的没个字都清楚的出现在脑袋里,每一个字他都很确定的说,他肯定都认识他们,可是为什么他们加在一起,自己就不认识了呢?
慢慢的转动着眼珠,细细的打量了一圈眼前这张妖艳的面孔,将那几个字又重新组合起来,赵二公子眨巴眨巴眼睛。
这,一定是噩梦。
绝对,肯定是的!
赵二公子如此坚信着……
所以,
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李休于对待这个鸵鸟却是有自己的本事,诡异的眼神出现在狭长的凤目中,明明是明朗的清晨,却犹如早春的拂晓,阴谋的味道四下飘起,阴恻恻的冷风吹的脊梁骨发寒。
轻浅的呼吸进一步贴近刻意闭着眼睛的青年。
“你若是在不起身,那我就去让他进来叫你起来可好?”
就在那装死的赵二公子要炸毛跳起的时候,李休与飞快的撤离了身子。
“啊!”
下身的某个部位传来的强烈痛意,让从不长记性的赵长右,又重重的跌回到床铺之中。
扶着自己彻底罢工,而且一直在哭诉的腰部,眼泪刷的就涌到了眼角,扑哧哧的掉了下来。
“李,休与……”
男子的名字硬是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了出来。
李大教主缓缓的伸出手,搽掉因为疼痛而留出的泪水,却没有一点愧疚之心。
“终于肯起来了?”
“你,你,不是人!”
也许是顾及着昨夜的疯狂,李大教主对口出狂言的青年,只是无动于衷的挑了挑眉毛,没有过多的计较。
“你在不穿衣服,我就真叫他进来了!”
好象止痛的神药,李休与一句话当真就成功的让赵长右收起了眼泪,慢慢的翻身做起。
一阵阵不时从腰部传来的疼痛,侵袭着神经,四肢也是酸软无力,扯过自己的里衣,非常悲惨的抖抖嗦嗦的往自己身上套去。
看着呲牙裂嘴的青年,满腹委屈的都化做一双兔子眼,李休与轻叹着自从遇见这人以来,不知是第几次的气。
弯下身去,将那只穿上一半的衣服给赵长右拉上,又捡了裤子要给他套上。
也明白,若李休与不帮自己,就凭自己一身都在叫嚣着喊痛的部位,就算等着自己老爹来了,这身衣服也未必能穿上。
出奇乖巧的赵长右。隐忍着李休与用自己看来极没面子的姿势,在他的帮助下套上裤子。
而李休与搂着那颤抖的肩头,在青年看不见的角度,不见了恶意与邪媚,笑的有些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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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赵青丘一进来就看见的一幕,尔雅的面孔扭曲起来,使表情变的可怕,铁青的狰狞盖住了原先的脸色,一直都是温文的青年此时正处于不知名的情绪之中。
“长右!”
冷的能将人从内心深出冻结的声音,让刚刚穿好衣服的赵长右硬是打了一个寒颤。
一点一点对上那双满是怒意的眼睛,青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颤幽幽的叫了一声:
“哥!”
除了十岁时自己掉到冰窟窿里差点死掉的那次,从没看见哥他如此的生过气,下意识往李休与身后躲了躲,却不想被赵青丘两步上前,将自己拽离李休与怀中,抓了过去。
被他这么一动,浑身上下没有不痛的地方,可赵长右别说喊疼,哼都不敢哼一声,就撞进赵青丘的怀里。
李休与脸上没什么表示,不代表手上也没表示。
紧紧的锁住赵长右未离开的腰部,就是不肯放手。
结果造成赵长右肩膀以上在赵青丘的怀里,腰部以下却在李休与的身上,中部悬空,保持着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的姿势。
“疼,疼……”
彻底的没有了面子的赵长右,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打击下,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