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构成 by 花的小孩 (虐心+悲文)-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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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帮我涂药时我才勉强清醒了点。昨晚被撕裂的肛道又被撑开,我痛得哆嗦。娃娃脸手下不停,我极力忍受,倒抽了几口凉气。娃娃脸的手在我后面流连不去,遗憾的开玩笑道:「迟点要再干回来才行。」干,他妈的禽兽!
娃娃脸再帮我穿上正式的燕尾礼服,又是Tuxedo,不是昨天的那套— 那套早就完蛋了,这套束得更紧。我尝试起来,下身痛得剧烈,没走两步就软倒,可见杨骚昨夜真的很认真的上我。娃娃脸扶起我,将我推按到全身镜上,吻下来。我真的没气力抵抗他,由他在我口中翻弄,一会,他轻轻拨了拨我额上的头发,说:「等会别怕。」
我不明白我要怕什么,娃娃脸缄默,扶了我走出这房间。
#26 〈红心女王〉
天空黝黑无比,可是这里却浮满了灯光。碧荧的灯花,一朵朵似百合,又似鬼火,阴阴森森的指引着我往黑暗的深处……
原来,等待我的是一场盛宴。
巨型的水晶吊灯下,长长的宫廷式方桌,典型的十七世纪洛可可风格,放上了三个高雅的花瓶,插着洁白的百合花。太新鲜了,美丽的百合花,一批一批的换上,又一批一批的换下来,似是寂静无声的战场,倒下了,又一批涌上来……
餐桌两旁的人早已落座,娃娃脸引我到我的位置就离开了,他脸上没一丝表情,也没看向我,我也冷冷的看着这一场古典戏剧。我坐在一个离长桌两端男女主人很远的位置。位置上放了姓名卡,竟然手写着我的中文名,其它人都一律是法文手写,女主人的位置,是空的,男主人的位置,杨骚坐着。他没有看我,双眉拢着。
我的两旁是女士,她们只是微笑,整个宴会间没人说一句话。大家都等待着。等待一个姗姗来迟的人。
半小时过去了,我确信,大家的耐性都不错,人人都像木偶一样坐着,显然,这不是一个愉快的宴席。我不禁自大的猜想,那个迟到的原因不会是我吧?嘿,我太看得起自己了……正在我自嘲的笑时,杨骚霍地站起来,面无表情的说了句法文,不知道是恼怒还是什么,我看不出来,然后就离开了宴席。那么,现在是怎样?不欢而散?环视众人,他们却没有任何惊讶,也不见有人离开,没人叫我动,我自然是以静制动了。其实,我也动不了。
我低头看向光可鉴人的瓷碟,里头的人,脸色青白,很像鬼。昨晚只喝了酒,直到现在。我想,我应该吃胃药吧。不然,我不是待在这里,而是要待在白色的医院了,或者,黑色的木盒子会更适合。正犹豫着是否招来侍者帮忙拿药,门扉却打开,走进了一朵银白雪纺的百合。
她很漂亮,我不能不说。我眼中最动人的女性就是我的姐妹,而眼前的异国女性,有着和她们一样恬雅的气息,而且高雅、迷人,她款款优雅的向餐桌走来。她穿着一袭简洁的银白晚礼服,削肩、露背、窄摆,栗色的长发绾成了一个高髻,露出柔美的颈项,没有任何的饰物,十分自然。不待她走近,全部人都站了起来,我也跟随着慢慢的站起来,尽管我费了很大的力气,但在一众人中仍慢得非常突兀。不知道幸运还是不幸,我已经很「成功」的惹起了这位美丽女性的注意……她的目光溜向了我,像是不经意的一扫,然后转开向众人腼腆的笑了笑,轻轻的道歉并落座— 女主人的位置。
她示意晚宴开始,侍者轻巧的上菜,而放在我面前的不是面包和头盘,而是糖果一样缤纷的药丸。我一怔,侍者微笑的退下,我神色不动的拿起药丸和着白开水咽下。
这一顿是正式法国宫廷晚餐。
餐牌上英法文并列的手写着第一道菜是芦笋松露酱圆鳕,第二道是鲜鱼海藻薄片佐香料色拉……我已经懒得看下去了。一道又一道华丽又极具层次感的菜式端上,如图画般鲜嫩夺目,然后又完整的端下去。我懒散的看着,稍为引起我注意的是有一道菜是黑菌,黑菌又名「块菌」、「拱菌」,是法餐中的又一经典美食代表。天然黑菌有「黑钻石」之美称。其珍贵程度可是与黄金等价,即法国人常说的「一克黑菌一克金」。我的结论是,钱太多。
尽管很漂亮,看起来也很可口,我也不想浪费食物,但是我一口也没动过。胃部早没什么感觉,分不出饿和痛,而且,我拿不起银叉子,虽然我以前未吃过西餐,但我知道怎样吃,书本是万能的东西,我只是,有一只手,废了罢了。
法国菜比西餐更复杂,高矮胖瘦好几个酒杯放在眼前,刀勺在右边,叉和餐巾在左边,液体在右,固体在左。餐具先从外侧用起,这顿正式的晚餐下来,至少用了二十几把刀叉,他们吃了四、五小时,我也坐了四、五小时。席间轻言笑语,气氛不错,我低着头安安静静的没说一句话。我说过,我的忍耐力不错。
法语的甜点也叫Dessert,原本是「从餐桌上拿走餐具」的意思,因为用过主菜后会收走餐具,才奉上甜品或水果。不少甜品更会加入酒类,吃时更有风味。
但我知道这晚宴的甜点不是巧克力、咖啡之类的东西,而是我。
餐桌上的人陆续离开,她的声音,很清脆很动听,她念着我名字的英文拼音:「孙侠微?」
我抬起头看向远处的她,她的眼睛,是淡淡的绿意,翡翠一样的光华。她的笑,似是碧水般澄净无瑕,她望著我,轻轻的念了一个单字:「Unicorn」独角兽?什么意思?她看着我皱眉,不作解释,僅用英文的自我介绍:「I’m Marie Casimire。」
她顿了顿,补充了一句:「John is my former husband。」*
**忍不住偷偷的写了一点点,大家将就的看看吧,笑。**
**我考试到12月中,现在是赶交学期论文的时候,总之,都是忙不过来,抱歉喔**
*那两句是「我是玛丽。」、「杨骚是我的前夫。」
#27 〈窗子、玩具、物件〉
「艾丽斯在寻找回家的路上看到扑克牌园丁正用红油漆涂着白玫瑰,原来不讲理的红心女王最讨厌白玫瑰;红心女王要求艾丽斯必须陪她打一场槌球,却用红鹤当球棒,刺猬当球,最后红心女王输球而竟然命令扑克牌士兵攻击艾丽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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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骚的前妻?他喜欢女人?不,他不喜欢女人。
我没有笨到以为她会和我谈什么风花雪月。我也不会认为她是什么善良的老百姓,能够和杨骚一起的人都是疯的,包括她,包括我。她也没有令我失望,悠悠的道:「八百万,你不觉得这个价钱太低了吗?还买一送一,超市大减价吗?」
我佩服杨骚娶她的勇气。我冷冷的应道:「根据折旧率,现在或许更便宜。」
她轻轻道:「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请你离开他。」爱丽斯的世界中的红心女王是残忍而跋扈的,而我眼前这位也相去不远。
我内心一阵厌恶,冷笑的道:「你爱他?」这是什么俗滥连续剧?每一个成功男人背后都有一个女人?她的笑,太灿烂了,如针如刺,她说:「John可以买到你的姐姐,我也可以买到你的妹妹。听说— 双生儿的价钱会高一点呢。」
干!妈的!杨骚干嘛放只疯狗在乱咬人!一家子都是变态!
我铁青着脸,企图维持一个人的形象,而不是冲上前像一只疯狗般撕碎这无聊的女人,我最恨别人拿家人威胁我,干!我紧握受伤的手,以痛楚来换取冷静,然后道:「你既然知道我是他买来的,你的要求不会太可笑了吗?」
她闻言微笑不变:「你知道你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我冷冷的道:「玩具、窗子、物件,随便你。」
她一怔道:「窗子?」
「美国泌尿科学会公布性行为的运动量只等于抹窗,」我嗤笑:「你不用妒忌,杨骚只当我是窗子。」
她眼珠儿一转,笑起来:「你是最美丽的窗子。」她毫不吝啬她的赞赏,却是我最痛恨的。她接道:「玩具吗?John从小到大都没碰过玩具……」听起来就像是变态的小孩,果然是三岁定终生。
她敛起笑容,淡然的道:「你最错的地方,是一件太出色的玩具。没有主人会只玩同一件玩具的。你不该霸占了主人。」她轻轻托腮,带点疑惑的道:「你得到了他的唯一。」
唯一?太可笑了吧?充其量只是杨骚不喜欢滥交,这个我很早就知道了,毕竟他十次有五次都弄得我流血而不做任何防护措施,而我竟然没有染上任何性病。初初被杨骚上时我以为我很快很会得到艾滋病,就算不是艾滋病也会是痳病什么的,因为他的脸实在漂亮得不像是人,怎样看都是随时发情的禽兽。而每年的验血报告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那就是他没有上其它人了,当然,我不排除他和其它人做时保护功夫做很好,但至少,他在我身上没做过。事实上,他的专注力好得吓人,我不得不承认。
我按捺下怒气:「一件玩具没可能做到什么,你太高估我了。」
她冷然的道:「生活中的物件有时会变成唯一、无可替换的东西,你应该很清楚自己的价值。」
我不语。她得寸进尺:「我要的不多,只是背叛而已。」
「你想我死?」
「难道你不想吗?」想,很想,超级想。
我冷笑:「我有权选择吗?别开玩笑了。」
她侧头,轻托腮,玩弄着头发,嗯了一声,诚实的道:「是没有……你别无选择。但你不恨John吗?不想报复吗?」
我笑了:「你恨他?」离婚妇人的报复心态?杨骚没付赡养费吗?
「不,我只是妒忌你。我很早就再婚了,还有个天使般的女儿。」我终于找到她唯一的优点— 坦白。很少人能坦承自己妒忌的。她皱了皱她弯弯的眉道:「而且,我不喜欢他昨晚的曲子,他在嘲弄我。」他奏了什么关我什么事?这女人就为了这鸡毛蒜皮的蠢事拿我的家人开刀?
「你的答案?」
我紧抿嘴没作声,无论我的答案是什么,根本无人会理会。仇恨是一柄双刃刀,先要刺向自己,才能伤害他人,我很清楚。相爱的人互相伤害,不相爱的人也互相撕咬伤痕,为了更痛,为了更记住那殒落的痛楚。但我没有那么傻,相信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我不是三年前的傻小子。
她突然轻笑起来:「难道你爱他?」
她是疯的,我更加确定。「你见过有人会爱上杀死自己的人吗?」
「那你在犹豫什么?John做到的事,我也做到,你难道想见到你妹妹……」
我霍地站起来:「你说够了没有?」
玛丽脸色古怪的看着我:「从一只玩偶可以看出主人的性情,真有趣。」她就像一只猫在玩弄着我,看着我不断挣扎为乐,这女人,和杨骚太相似了,蛇鼠一窝!
「我做不到。」不是我不想做,也不是我做不出,而是我做不到。我疲惫的坐下,不管我做什么,都改变不了这群恶魔。我,只有接受而已。
「那你别怪我无情了。」
「不,他会放开我的。」她一怔,我续道:「他始终会厌倦了我,你就不能多点耐性吗?没有人能永远拥有一件物件的。它始终会破烂,始终会被嫌弃。」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爱弛则恩绝,谁不知道?
她听罢即笑盈盈道:「你永远不会爱上他。你永远不会真心的躺在他身下,」她娇美如仙女,嘴里却吐出最恶毒的诅咒:「就凭这两点,他永远都不会放开你。」
这就是地狱,万劫不复。
她的目光落在我身后,笑容可掬的问:「你说对吗?」
我顺着她的眼光望过去,杨骚木无表情的倚在门旁。
———— #28 〈自由的号角〉 杨骚冷冷的道:「姐,你管太多了。」姐?她耍我?杨骚望向我,唤道:「阿侠,过来。」 玛丽幸灾乐祸的笑着说:「我很高兴见到你。还有,Merry Christmas~」妈的,这女人! 我一僵,站起来,走向他。他瞥了我一眼,扬起手,「啪」的一声清楚的回响在这厅堂。我一怔,力度不大,这是拍蚊子吗?杨骚木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是丢下了一句:「回去。」 侍从扶着我回到昨晚的房间后,我第一时间脱掉上衣外套,它们勒得我喘不过气。然后,翻箱倒箧的找寻……娃娃脸是从第几个抽屉里拿出来的?嘿,找到了。润滑剂,不是我用开那一只牌子,没关系,有就可以了,我不想又被干昏。我单手扯下裤子,这是我最流畅的动作— 练习太多了。 涂好药,瘫软在床上,才发现全身没什么气力。我苦笑,一味的被杨骚上,又没吃过饭,嘿,就算要我吃我也不敢吃,里头的伤根本没愈合,拉紧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很冷,将自己蜷缩在床上。然而我呆不了多久,杨骚就回来了。这么快回来干嘛,和玛丽多谈心好让我休息一下……我叹息。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