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再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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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哭啥,她毁了新房的香脂木豆地板!
郭倾云离开上海後郭清河一人在家接了个电话,打电话的人自称是地板厂家的售後服务部门,要上门为她们新家的地板打蜡做保养。郭清河说好呀好呀,就约了人上门。还是因为龙绯红太忙,郑萍嘉在庆春里新房陪郭清河等来做保养的工人。工人来了,装模作样给地板上了层蜡,然後推销了二十瓶地板精油给郭清河。二零零二年的上海铺高档实木地板的人家还真不太多,而且象郭清河小姑娘那样乖乖买下二十瓶地板精油的人家更不多,她买了人家推销给她的二十瓶地板精油,二百二十八块人民币一瓶,人家说童叟无欺买一送一,给二千二百八十块钱,就二千二百块钱吧!工人还让她每天早晚用地板精油给地板上趟蜡,做完十次就圆满了,小姑娘严格遵守,早上一次郑萍嘉上蜡,晚上一次她放学来上蜡,每天回家都很晚,但她自豪,觉得能当家了,长大了!
结果,那售後服务部是假的,工人是开大兴的,地板精油其实是最次最便宜的水蜡,她俩早晚各一次共上完八次蜡後,地板花了,毁了!
飞机转飞车後赶到的郭倾云就站在庆春里新家门口安慰抽抽噎噎的闯祸妹妹。彭公子乐呵呵地跟在後头,一米九几的外国佬大块头引整条弄堂住户的瞩目。收拾残局的是龙绯红,她打了电话请专业地板清洗公司来洗地板上的水蜡,清洗费一平米一百五,正宗精油打蜡又一平米两百五,两上两下花去多少?又花了一倍的地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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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有头债有主,龙绯云查到地址,郭倾云龙海舟羊老板一起找上门。好家夥!原来贼人就安营扎寨在他们住的酒店往南再往南,那片油菜花地的後面!那里基本上算一个集产、供、销一条龙的伪劣地板厂、和伪劣地板精油生产车间!
“就这,这儿的老大从地板厂销售员那里买到你们的资料,然後冒充售後服务上门保养,顺便推销劣质地板油。”龙绯红朝郭倾云摊手,他那个宝贝妹妹哟,真是不让人省心。
“清河还小,哪里懂这些。”郭倾云只笑。
“那麽大事也不跟我说一声,那个郑萍嘉也不是小孩了。”龙绯红看了眼他。
“萍嘉还没毕业,哪来社会经验。”郭倾云还是笑。“人没事就好。”他边笑边走,剩下来的事他可没兴趣管。
龙海舟龙绯红和羊老板三个人绕厂房走了好两遍,地广、人稀、有前途、有得赚!
三个人一拍既和。第二天羊老板跑政府部门联络感情拿地,龙绯红回香港给董事会老爷子们做Report,龙海舟登高一呼,江浙沪、粤闽赣的黑帮老大全来开会。不出一周,在市政府、区政府、对外经贸委、土地管理局、港澳台办商会、等等领导同志们的陪同下、龙海舟、龙绯红、羊老板三人隆重登场。几十号人正装领带地掘了两勺土,然後几十台掘土机咆哮前进。
“铲平了。”龙海舟挥挥手,三个月後,“乐活龙通”暨龙通集团上海分公司在此拔地而起。
那边不提,再说庆春里郭家,钱砸下去後新家终於重新焕然一新。郭倾云陪著彭公子参观新居,彭公子一住惯了亿万别墅的英国公爵家的公子,极其认真、且开心地参观了上海石库门弄堂里的两层小楼,还参观了石库门弄堂外的N座菜场,还在南市豫园绿波廊里吃了蟹粉小笼喝了功夫茶还买了N包城隍庙五香豆。
傍晚彭公子与郭倾云在郭家二楼的露台上看日落,保镖们来请彭公子赶飞机,彭公子张开双臂,郭倾云侧了侧脸,吻让了,拥抱没让,彭公子抱了他满怀。
“肥彭!他心里有人的!”龙海舟乍乍呼呼拉开彭公子,彭公子因为体型略熊伟,人称“肥彭”。
“我知道啊,来的时候倾云说了。”彭公子乐呵呵地,外国佬眼珠一转,看了眼龙绯红。龙绯红心里一跳,那老外又别开了眼。
“倾云,你若有需要,只管……”彭公子又去抱人,这下郭倾云一退,龙海舟自动顶上!
好不容易,终於送走了彭公子。
然後一切安定,郭家兄妹生活如常,龙海舟四下会山头拜把兄弟,羊老板天天下工地天天来汇报,龙绯红住了几日,一日大早收拾了小包,离开酒店叫了辆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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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浦东国际机场。”
龙绯红在车里翻出皮包里的首饰镜照了照,镜子里的女人成熟干练,却无言淡愁。
“红姐姐,你去哪儿?”龙海舟的电话。
“去西西里。”龙绯红对著镜补妆。
“西西里……”龙海舟沈吟。
“海舟,我也想为自己打算。”龙绯红抿了抿唇,稳稳地补口红。
“你去做吧,我总是支持你的。”坚定的男子声音从电话里传出。
“谢谢。”龙绯红弯唇一笑。
…
本文H与情节并重,所以有时呢,一章真不好分有没有H,不过以後H情节会越来越多。
Chapter 11
隔了几天,二零零三年元旦,“龙通乐活”开幕庆典。
这天中午,“龙通乐活”新科董事长龙海舟奇奇艾艾地回了庆春里,此人在十二月二十五圣诞节一大早被郭倾云通扁了一顿,因为未经他这个正牌哥哥允许,龙海舟这个冒牌的拐了他妹妹去嘉年华,结果玩回来半夜小姑娘就发烧送医院急诊了。
挨了揍龙海舟还很认命,郭倾云善打,他经揍,两人打打闹闹十几年了,再说一顿打换一晚上和清河在一起实在太值了。小姑娘其实最胆小,别人玩嘉年华是什麽刺激玩什麽,她呢,一边蒙眼一边偷看,尖叫著看人家玩!
那天晚上人特别多,从头至尾龙海舟牵著她手,她叫他也叫,她跳他也跳,两个人在人群中一起倒数十二点,回到庆春里的时候,保镖们实相地下车走远,龙海舟象个初尝爱情滋味的毛头小子一样,忐忑、心跳地环拢熟睡的女孩,他吻遍她长长眼睫、小巧的鼻、弯弯梨涡,吻遍心爱的女孩子晶莹无暇的小脸,心理斗争到最後,他用舌头撬开粉粉嫩嫩的唇,吻住心爱女孩的小嘴。
如果追溯龙海舟对郭清河的情愫,大概得往前追溯十年前,那时龙海舟十三岁,第一次见到六岁的郭清河。
说“第一次”,那是因为繈褓中的郭清河出生在香港呆了不久就随哥哥郭倾云去新加坡,兄妹俩的母亲胡丽芳身体不好,郭清河总是随著哥哥在新加坡─香港两地,郭家老宅在香港太平山顶,郭起超生活上低调安静,老宅里从无杯桄交错的宴会,而只一家三口,与长年住家的佣人融融。郭清河长到六岁,郭起超决定把兄妹俩接到香港定居,她六岁生日时,龙通生带了十三岁的龙海舟去参加小寿星的家庭生日会,那一次,龙海舟第一次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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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胜和”有些年头的人都知道,二少就是十二岁那年开始转性的,转性後的龙海舟还是醉心练武,但不再好斗欺弱,也还痞痞不羁,但不落下乘。
龙海舟十八岁,龙通生把龙通集团大权交给他和龙绯红,年纪轻轻的两人打理了五年,两人无论是白道上做生意、还是黑道上搏地位,一步步都走得踏踏实实,不容任何人小觑不敬,有时候连龙通生都要感叹“後生可畏”,只有龙绯红知道龙海舟的心思,龙海舟有一次对晚一年才进龙家、没能参加郭家生日会的龙绯红说,“红姐,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清河那时,我真是觉得,真觉得,她是我见过的,天底下最好看的小女孩……”
这一等等了十年,心爱的女孩终於长到十六岁,龙海舟再理智再克制,一吻,便难收拾。
他是个二十三岁身体和心理都完全成熟的男人,以前在香港他有性伴,但他有原则,即他与女伴之间,一不勉强,二不牵扯,一旦他发觉女人纠缠,干脆一刀两断。那是在香港,自从来了上海,他小半年没有过女人。那种禁欲是很自然的,因为心爱的女孩就住在同一屋檐下,能每天跟她一起吃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周末手牵手逛街购物,很满足了呀……
然而人呐,特别是男人,永远是那麽的得寸进尺,食髓知味。
龙海舟定定地看了女孩很久,她沈沈地睡著,完全不知身前的男人邪恶的念想。
“我不会弄疼她,不会伤害她,不会……”
龙海舟默默保证著,解开了女孩的大衣。
车里暖气很足,两人呼出的气息都火热。龙海舟深陷在一时罪恶一时情欲的轮番攻势中,没有觉察出女孩的异样。事实上,郭清河脸蛋酡红,已经发起高烧,被脱下大衣後,她感觉周围好冷,可身子好烫。
“哥……哥……”她本能地往温暖的地方靠去,龙海舟如愿以偿,抱入满怀。
“冷……好热……”她时冷时觉热,梦里挣扎著想睁眼,然而周围一片是黑暗。
龙海舟把自己的长大衣脱下,兜头把怀里的人罩在胸前。大衣下,他摸索著解开女孩的短裙搭扣,把她贴身的毛衣从裙腰里抽出来。探手摸去,掌下是女孩子最後的薄薄贴身内衣,“清河……”他颤抖地叫著,轻轻包住一双小小丰盈。
就在那个时候,他发觉女孩的不对。
她全身火烫,心跳很快,龙海舟摸到她左|乳心脏的位置默数,女孩现在的心跳达到一分锺一百十跳以上!这不正常!
定了定神,龙海舟把郭清河从大衣里抱出来,用手背试了试她额头和腋下,是高烧,很烫。他把她的裙子和衣服都弄好,给车外保镖打了个响指。
“二少。”保镖立刻到车边。
“我带清河去医院。”他交代完开车门把女孩抱到副驾驶座,帮她扣好安全带,自己绕到另一边驾驶座,然後发动车子大转驶上夜深人寂的马路。
他一走保镖跑进弄堂敲郭家大门,郭倾云下楼开门,两人说了两句,郭倾云把车钥匙扔给保镖跑上楼。等他拿了衣服皮夹和龙绯红一起下来,保镖已经发动捷豹等在弄堂口。
这一切大家都有点习以为常,因为郭清河半夜送发烧急诊的事每年都会来上那麽三四回,而且龙海舟出现在第一现场的事每年也总有那麽两三回,所以看完急诊,做哥哥的自然就要找某位当事人了解缘因,然後再胖揍某位当事人的情况发生时,众人也就有点见怪不怪了。
隔日龙海舟就遁地了,一是郭倾云练北韩跆拳道的,脚下狠得他受不了,二是他担心清河醒了会记起昨天在车里的事。
“你有胆做那事儿就别怕人家哥哥揍你呀?”龙绯红心思剔透,跟龙海舟打电话。
“我才不怕她哥,我怕她……万一不愿……胡思乱想什麽……心里面怪我……”
龙海舟叽叽咕咕地跟个欧巴桑似的霸了电话跟龙绯红一煲煲了一个锺头,龙绯红没空指点他,无非是怕小姑娘害怕、不能接受他、心里有阴影,等等,她忙著煮粥带去医院,第一锅煮焦了,第二锅她眼睛不错地盯著煤气灶,结果“噗”地一声粥沸腾翻滚,她吓了一跳,开锅盖关小火然後顺手地、把通话中的手机扔了锅里。
元旦这天中午,郑萍嘉来帮忙煮了锅粥和几个清淡的小菜,今天倪阿姨休息,而他们一家三人都得出席“龙通乐活”开幕典礼。一早两位“龙通乐活”总经理羊老板和牛叔就打了N通电话来催人,他们中午出发,下午仪式,晚上酒会,龙海舟和龙绯红是主角,郭倾云被龙通生钦点,老爷子操一口港式普通话在电话里跟倪阿姨唠磕:“Auntie你跟那小子说,他今天晚上要是不露面,明天我就在香港等他和阿红来给我这个阿爹磕头拜年啦!”
说到倪阿姨,也很极品的,这个阿姨人是好人手脚也勤快,就是爱串门聊家常了点,甚至能操一口上海话跟龙通生煲电话粥。前两天她跟邻居嘴跑火车聊天说,“阿拉(我们)先生跟龙小姐老早就定好了!香港老爷子还每天一只电话催伊拉(他们)生小囡罗!”众人惊讶,“伊拉(他们)好象还没结婚伐?”“香港行(流行)先上车後补票嘛!”倪阿姨随口来来。
然後郭倾云进进出出就感受到邻居们的热情了,今天早上他买东西回来,郑家外婆正坐在门口孵太阳织毛衣,老外婆叫住他问妹妹病好点伐,还一指弄堂里说,“大家邻居,以後不要客气,煮粥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