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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情到浓时情转薄by 梨花院落(梨花烟雨)-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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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悔不该……”话未说完,魂断神伤之下,又吐出一口鲜血,人也跟着晕死过去。
        再说江南,调查完事情真相,快马加鞭赶了回来,一进府门,只见王府内一片愁云惨雾,几个丫头脸上明显带着惊慌,他不明所以,抓了个人来问,这才知道在自己离开期间,竟发生了这样惊天动地的大事,登时呆在那里,又后悔自己做事毛躁,早知这样,该先去仔细看看鬼面才对,忽又想起在西圆皇宫遇到的那个老人,端的是神秘莫测,岂能让他徒儿如此轻易就死去呢?
        正寻思间,忽听一阵凄厉已极的大叫:“悠远,你别走……别走……”细听下来,竟赫然是方邪的声音,他大骇之下,忙奔了过去,和两个惊慌失措的家丁擦身而过,还未进屋,便听到皇姑的啜泣声。
        一进去,便倒吸了口冷气,只见方邪披头散发的坐在床上,双手胡乱在空中挥舞,颜面上又是泪迹,又是血痕,腰间一条绳子牢牢捆在了床柱上,他也不知解下,整个人竟和街上的疯子没什么两样。
        方隆和皇姑愁眉苦脸的坐在那里,皇姑一见江南,再也隐忍不住,大哭起来,一边断断续续道:“江南,你……可回来了……,可怜邪儿……邪儿他……已经疯了,你看他……,连自己……自己腰间的绳子……都不知解开了。”说完又哭了起来。
        江南给方邪强灌了一碗安神药,这才睡了,富贵和吉祥忙上前替他收拾,方隆便叹道:“邪儿疯了已有半月了。”接着将事情具体经过说了一遍,末了又道:“他疯了后,竟添了吐血的症状,御医说是心痛所致,你既回来了,就替他安排几味好药,看着他这身子日渐消瘦,唉,我也快……”说完也不禁潸然泪下。
        当下江南也把方邪和鬼面因何误会的原因讲了一遍,众人至此,才总算明白了整件事情的经过,不由唏嘘不已,又恨风梧太过阴毒,竟无视于挑起两国战火而设下如此毒计。
        待到太后和皇上等人悉闻此事,无不大怒,皇上立命何春威率兵五十万,征讨西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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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方隆等人又忙着处理其它事务,那杨姑娘虽嫁入方府,不过一天便遇上这等事,新婚之夜方邪又如何有心情同她行房,因此还是清白女儿,皇姑对她有愧,又见方邪这样子,无论好与不好,两人是再也无法在一起生活的了,便禀明皇上,另行找了一名青年才俊与之婚配,杨丞相也无异议。
        那清平皇姑心中对方邪抱愧,因此上日夜照料,谁知这日方邪疯癫之余,竟要寻死,一刀下去,险些儿真要了性命,幸得江南医术精湛,方救治过来,合府上下又乱了一月有余。
        这日方邪又要寻死,眼神虽呆滞,却知四下里寻找利物,江南再也忍不住气,跳到他面前,啪啪两个耳光,皇姑姐妹两个登时吓了一跳,正要劝说,只听江南指着方邪的鼻子骂道:“亏你是堂堂男子,竟就这么点出息,你看悠远含冤而死,多么凄凉,他却是何等坚强从容,所说过的话,一字一句,无不掷地有声,再看看你这狗熊样子,哪还有当年那个让悠远由恨转爱的方邪的风采。”
        方邪意外的停止了动作,江南见他似乎听了进去,顺了顺气接着骂道:“你以为你死了就能见到悠远?我问问你,你拿什么去见他?你有什么颜面去见他?悠远说你是负恩人,果真一点不错。那吴风害了你们两个,此时还在西圆皇宫里逍遥快活,你不说先宰了他为悠远报仇,却在这里寻死觅活,疯疯癫癫,你这个样子,就是死了,悠远也不会原谅于你。”
        方邪仍是毫无反应,江南正失望间,忽听他凄惨笑了一声,喃喃道:“你说的对,我犯下的罪孽,怎么可能是一死便能够洗清的呢?我想我必要活在这世上,日日经受那锥心泣血之苦,或许百年之后,方能有幸远远看他一眼,如果有一天真的还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能让我默默跟在他身后,日日看着他的背影,我就……就再也没有所求了。”说着说着,他用手捂住了脸,呜咽哭了起来。
        江南默默看着他,心中也是五味杂陈,其实他心里也在猜测一个可能性,就是鬼面并没有死,因为圣医那个老人实在是他见过的最睿智,最高明的一个人,如今看方邪如此伤心,有心将这个猜测告诉他。转念一想,还是不要操之过急为好,一是这个猜测并未经过证实,将来一旦证明了猜测错误,不谛又给了方邪一次更重的打击,二则他心里想到鬼面含恨逝去,心中也着实生方邪的气,想着也该给他点教训,因此自己到西圆调查出的真相以及自己的猜测,到底没有说出来。
        方邪次日便离开了王府,他命人将整个乱坟堆的尸骨尽皆下葬,费了一个月的功夫,将那里整理成了一座墓园,他又将那件长袍下的几根骨头葬在一处草木茂盛的地方,日夜陪伴在那里,白日里对着墓碑说话,晚上就在墓碑旁的小小茅屋里拥着那件破碎的长袍入眠。
        方隆和皇姑眼见劝不回他,虽然心碎神伤,也只得由他去了,本想派人在那里起一座宅院,拨几个人前去伺候,无奈方邪坚决不允,就连富贵吉祥,他也不要他们在身边,众人无法,只好让富贵送一日三餐过去,余者也只有暗中留心了。
        且说闻樱,她因心痛鬼面之死而一夜间半白了头发,又因亲眼见到方邪背信弃义,无情至极,以致造成了鬼面一生的悲剧,如何能不怨恨他,后来江南将整件事情经过讲了,她又眼见方邪如此,方将心中那块寒冰渐渐融化了一角。
        这一日她来到墓园祭拜鬼面,远远的便看到方邪正在那里拔除杂草,见此情景,饶是她恨意滔天,心中也不觉一酸,暗想方邪曾是如何的叱咤风云,知道他的人谁不夸他是万世奇才,如今却甘愿在这里打扫墓园,一代英雄,拋却富贵风流,固然难得,只是下场如此,谁又能不叹一声凄凉。
        方邪眼见闻樱到来,目光触及那头半白长发,眼泪刷的一下流了满脸,自己却强笑着自嘲道:“如今也不知怎么这么不争气,动不动就做这没出息的举动。”说完抹了一把眼泪,咳了两声道:“你来看悠远,他必定高兴。”
        闻樱的眼泪也流了下来,细看了一下,方邪哪还有昔日的半点风采,也强笑了一下,打开食盒道:“我给公子带来了几样他爱吃的食物。”说完一一端出,却见墓前已摆了几样吃食,周围一片黄色的迎春花正在风中摇曳(注:月份可能不对,偶也不知道迎春花什么时候开花,各位不要深究)
        她叹了一口气,对方邪道:“爷这些日子,可还习惯吗?”
        方邪点点头道:“还好,只是不知为什么,夜里总也梦不到悠远,想来他恨我至深,连梦里也不愿见到我了。”说完又长叹一声,吟道:“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又惨笑道:“如今身历其境,方懂得这句诗里的断肠滋味。”
        闻樱心中更是凄苦,又不知该说什么,默默坐在那里,忽然想起一事道:“爷可知西圆的太子和二王子前来签定停战协议的事吗?”
        方邪摇头道:“我没回过王府,不知道有这回事呢。”
        闻樱道:“奴婢也是听人说起,大概再有三五日就要到了吧,听闻这位二王子本流落民间,前些日子才寻回封了爵位,人聪明的很,但最闻名的却是他的容貌,凡见过的人,无不为他的绝代风华倾倒,也因此,天下第一美男子的名声,早流传开来。”说到这里,自己也觉在鬼面墓前谈论这个话题不恰当,忙住口不说。
        方邪此时心如死水,也不去在意,闻樱又坐了一回,便仍回王府去了。天边几朵乌云,预兆着风雨就要来临,却偏偏有那几缕阳光透了出来,说不出的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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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圆使节团在两国人民和平的呼声中终于来到了东琉皇朝的国都中,满朝文武莫不猜疑,按理说西圆本不必要如此迂尊降贵的。
        就连皇上,也难免不心中疑惑,只是身为天子,怎可说出这种示弱的话来,倒是龙裕不在乎这些,私下里找到西圆太子,悄悄问出了心中所惑。
        西圆太子约有三十多岁,很稳重的一个人,闻言笑道:“我听说我们西圆的国舅竟然来到你们这里,挑拨了贵国一个王爷和他的男妻的感情,以致酿成了一场悲剧。这也是你们攻打我们的理由吧,所以虽然说两国国势相当,真打起来我们也不怕,但总之是我们错在先,所以这次权当赔礼来了。”
        龙裕这才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道:“我说呢,按你们的身份,怎也不需要如此的。”说完又愤愤道:“要说你们那个国舅,也真不是个东西,我们肃顺王爷和他无怨无仇,干什么弄的人家家破人亡,他使的那计也毒,竟罔顾两国安宁,甘冒天下百姓的大不讳,也不怕变成过街老鼠。”
        刚说完,只听一道清越之极的声音传了过来:“此事确是我们不对,常闻贵国的那位王爷跷勇善战,睿智无比,但不知如今怎么样了?肯不肯原谅我们?”
        龙裕一回头,口水险些没流出来,暗道:妈妈呀,这位二王子到底是怎么生出这副样貌来的啊,莫不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也未必,纵是神仙,怕也比不上他好看。再说玉皇大帝又怎么舍得把这样的神仙派到人间呢?
        他直勾勾的看着这位二王子,脑子里不停胡思乱想,那太子显是已看惯这种情况,微微一笑,也不说什么,倒是二王子脸上一红,对龙裕道:“太子殿下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龙裕这才醒过神来,恨恨道:“还能怎么样,小邪知道事情真相后就疯了。”说到这里,只见二王子脸色微微一变,轻声道:“哦,后来呢?”
        龙裕道:“后来?还能有什么后来?小邪疯了一月有余,后来被江南两个巴掌拍好了,可是平生志向,尽毁于此,如今便在城西的墓园里日夜与那墓碑相伴呢。”说完,思及方邪此刻的凄凉境况,眼圈儿也不由红了。
        却见那二王子怔怔出神了半晌,他不由奇怪道:“咦,二王子莫非认识我们小邪吗?好象很关心他的样子呢。”见二王子强笑着摇头,他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小邪本来能是个英雄了得的人物,又是一表人才,若贵国能有那才貌双全的公主,倒是个和亲的好人选,奈何他如今心如死水,任他如花美眷,看在他眼里也与枯木没有两样了。”说完又唏嘘不已。
        那太子斜睨了二王子一眼,别有深意的笑道:“难道就没有例外吗?依太子殿下看,就连我这二弟也无法让你们王爷重沐春风吗?”
        二王子狠狠瞪了他兄长一眼,嗔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又对龙裕道:“我哥哥向来喜欢开玩笑惯了,太子不要介意。”
        谁知龙裕却盯着他,沉吟道:“你别说,我看这个办法可行,虽说男妻地位低下,但二王子与旁人不同,岂能委屈了你,就不知二王子意下如何?”
        太子笑道:“这个自然是我做主,太子觉得行就着手办吧,我这二弟在西圆时就曾听说过方小王爷的故事,心中也仰慕的很呢。”
        龙裕大喜,拍着胸脯道:“此事包在我身上,但有一样,现下我们小邪正是心灰意冷,若直跟他说,是怎么也不能答应的,必要让他见了二王子的无双容颜,方有可能动心,说句实话,若他见了二王子还心如死水,我看这辈子就别指望了。当初他那男妻,虽气度不凡,却是貌丑无比,二王子谈吐气度并不逊色于他,又是这样俊美,我不信他不动心。”
        西圆太子笑道:“你就说要如何办理,我们遵命便是,怎么着也是我们的人做错了,就当是赔偿也是应该的。”
        龙裕道:“大后天是两国签定协议的日子,签完后必会大宴宾客,那时我会拉了他来参加,到时再提,一是他不能公然驳你们的面子,二是见到了二王子,也定心动。就这么办了。”
        当下计议已定,龙裕大喜离去,西圆太子这才看向二王子道:“悠远莫要生气,为兄是想替你出口气呢,等那负心人答应娶你之时,我们当众把事情说开,让他无地自容,方能出了我心中这口恶气。”想了想又自己笑道:“虽说是因吴风挑拨,但他如此轻信于人,也该受罚,你不要操心了,这事我已决定了,到时只看我的手段罢了。”
        悠远叹了一口气道:“事过境迁,我也早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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