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rrow song-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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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ow song
“啊‘‘‘‘‘‘啊‘‘‘‘‘‘不要‘‘‘‘‘‘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啊!——”
银白的月光下,昏暗的卧室里,一个面容清秀纤丽的少年痛苦的呻吟着。此刻他正被反绑着双臂,大张着修长白皙的双腿,不盈一握的纤腰被一只强健的手臂牢牢的禁锢着。富有弹性的小俏臀中紧紧地吸附着火烫的锲子。拥抱着他的是一个强壮刚毅的少年,棱角分明的脸庞,深邃的黑瞳,英挺的鼻,性感冷冽的薄唇在他纤纤白颈上烙印着星点红痕。美丽的少年被束缚在精壮的胸膛里,并正面跨坐在对方的大腿上承受着腹下的火热。
“不要‘‘‘‘‘‘不要这样‘‘‘‘‘‘啊啊‘‘‘‘‘‘”少年紧闭着双目,长长的睫毛浸淫在晶莹剔透的泪珠中,丰润的红唇在粗暴的狂吻下泛着妖艳的色泽。柔美的黑发汗湿的贴在颊边,更添几许妩媚动人。性感的锁骨上布满了啃咬的牙痕,纤美单薄的胸膛上两朵诱人的茱荑在唾液的滋润下显得楚楚动人。从脖颈到小腹间交错着红红紫紫的吻痕,下腹可怜的花芽上系着鲜艳的红绸带,令它无法得到宣泄,只能在稚嫩的顶端溢出些许晶莹的蜜汁。白嫩的双丘间滚烫粗大的硬挺将可爱的花蕊撑到了极限,并毫不留情的猛烈进出着,殷红的血丝伴着白浊的体液濡湿了穴口,惹得少年娇喘连连。
“睁开眼睛。”沙哑冷冽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啊‘‘‘‘‘‘‘”少年慢慢睁开修长的美眸,温润的瞳眸中映现出一张俊逸非凡的脸庞。
“叫我的名字。”又是一个冷冰冰的命令式口吻。
“欧‘‘‘‘‘‘欧阳拓‘‘‘‘‘‘啊啊‘‘‘‘‘‘”少年断断续续的唤着对方的名字,下身的撞击令他无法自已的颤栗,紧炙的小穴纠缠住火热的阳刚翕动着。
“凌冰,你给我牢牢记住,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不管是你的身体还是你的心,你永远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永远!”欧阳拓强势的搂住怀中嘤咛啜泣的美人,鹰隼般的黑眸透出野兽般的嗜血与残忍。
“说你是我的,快说!”欧阳拓用力挺进凌冰的最深处,惹得怀中人儿尖叫起来。
“啊————!!!”凌冰的身体向后仰起,大张的双腿紧紧地缠住欧阳拓结实的腰部,红肿的唇瓣间吐出嘶哑性感的喊叫。
“说!说你是我的人!”欧阳拓一个转身将凌冰就着跨坐的姿势压倒在被褥上。
“‘‘‘‘‘‘我‘‘‘‘‘‘我是‘‘‘‘‘‘啊啊‘‘‘‘‘‘‘我是你的人‘‘‘‘‘‘啊啊啊啊‘‘‘‘‘‘”凌冰被反绑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无力反抗的他任由欧阳拓蛮横的侵犯贯穿。
“很好,我要你用你的身体牢牢的记住我,记住你凌冰是我欧阳拓的人。”欧阳拓将凌冰的双腿架在肩头,开始了新一波的猛烈攻势。看着身下少年绯红的胸膛上下起伏,可爱的乳蕾挺立的更加诱人,顶在两人腹间的玉茎也不断分泌出甜美的汁液却无法获得彻底的解放,在薄薄的体毛衬托下愈加惹人怜爱。舔了舔性感的薄唇,欧阳的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欲火,粗重的气息与凌冰细腻的呻吟交织成一曲奇异的交响乐,伴着两人越来越猛烈的结合愈加高亢起来。
“啊‘‘‘‘‘‘唔‘‘‘‘‘‘”强烈的快感让凌冰彻底沦陷,妖媚的扭摆着柳腰,主动迎合着欧阳的入侵。
“唔!”欧阳经过最后的冲刺终于将激情的飞沫全数射进凌冰花径的深处。
当他退出凌冰身体的时候,凌冰已经昏死过去,方才的激情令他双颊潮红,脸上泪痕交错,嫣红的唇角渗着几缕血丝。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欧阳拓轻轻解开束缚他双手的绳子及红肿花茎上的丝带。粗糙的大掌温柔的套弄着挺立的花芽,同时伏下身以舌尖轻触凌冰的香唇。
“唔‘‘‘‘‘‘嗯‘‘‘‘‘”凌冰挺起腰肢,在昏迷中释放了欲望。微张的檀口给了欧阳侵入之机。他一手圈住他的纤腰,一手抚弄着他光裸的背脊,深深的吮吻着身下的可人儿。
“凌冰,你绝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你是我的,这一辈子都是。”欧阳拓深邃的黑眸凝视着怀中的他,阴沉的宣布着他未来的命运。
清晨柔和的阳光洒进了卧房,微风吹拂着水蓝色的窗帘在空中摇摆出美丽的弧。我乏力的撑开沉重的眼皮,喉间干涩的如同火烧。本想支起身子却发现全身痛得丝毫使不出力,这身体仿佛已经不是我的,倘若真的不是就好了,我自嘲的扬起唇角。伸出右手,映入眼帘的是赫然醒目的斑斑吻痕以及手腕处骇人的绳印。昨晚,欧阳拓将我推入这个卧室,接着便赏了我一个重重的巴掌,他狠戾无情的撕毁我的衣裤,用一根军用麻绳紧紧地捆住我的双臂,不管我如何求饶哭喊都无济于事。昨夜的他简直就是一头饥渴嗜血的野兽,毫不留情的撕裂了我的肉体以及我的灵魂,我的痛苦我的呻吟我的呼喊却成了诱发他嗜虐因子的催化剂。
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我知道他在晨浴。他正在洗净昨夜沾染的污秽,而我却无法动弹的躺在他的大床上,一身的污秽。我的唇齿间还留有他的气息,我的全身都刻满了专属于他的烙印,我的双腿间满溢着昨夜缠绵的证据。阳光投射到床角,只差一点我就可以碰触到那美丽温暖的阳光,只差一点。可是就连崇高的太阳都吝于赐给我一缕温暖的光芒,我只能无力的躺在阴影中,原来我已经如此肮脏不堪,连走在阳光下的资格都失去了,上天注定我要一生蜷缩在黑暗里,像个鬼魅一样见不得光,如此卑微痛苦的活下去。眼泪再次决堤而出,我用双手捂住眼睛,牙齿紧咬住唇瓣把我的呜咽与悲痛锁在喉头。
很快,沐浴完的欧阳走出浴室来到了我的床边。我睁着泪蒙蒙的双眼看着他,他是如此冷峻刚毅的男子,那双精悍的眼睛不知迷倒了多少少女美妇,但那却是双最令我恐惧的眼睛。如同雄狮瞄准了猎物,他那对深邃的黑眸总是能轻易射穿我的灵魂,将我死死的定在原地,等待着他的宰割。健硕宽阔的胸膛,麦色的肌肤充满了阳刚的气息,相较于我象牙色的白皙他是如此的迷人完美。挺拔的腰线下一条白色的浴巾围在腰际,我深深的知道那浴巾下的雄伟是多么的强劲,每每总是令我痛并快乐着,忽而如飘上云端忽而又如坠进地狱。
欧阳沉默地望着泪眼婆娑的我,我无法看透他深沉的眼神所代表的含义,是的,我从来就没有看透过他欧阳拓。我只是打从心底里害怕他拼命想要逃离他,但结果总是我被他抓了回来,承受无情的折磨与惩罚。
我们对视了良久,他终于有了动作。他伸出强壮的臂膀将我从床上抱了起来,向着浴室走去。靠在他结实温暖的胸膛上我无声的哭泣着,心里好苦好痛却又参杂着一丝道不清的情绪。
在温热的池水中,欧阳拓紧紧地搂着我一遍又一遍的吮咬着我的唇、我的颈,我胸前的蓓蕾,我以为他会再要我一次,不过他没有。令我吃惊的是他静静地凝望着我的泪眸,那眼神里竟然带着难以言喻的柔情,看得我心慌意乱,以往的他只会用冷酷无情的眼神看我。他一手轻托起我的下颚,伸出温柔的舌舔舐着我颊上的泪水。
“拓,不要这样,不要,唔‘‘‘‘‘‘”我没有说完的话被他强势的吞没在口中。
早已习惯了他的深吻的我不由自主地勾缠住他炽热灵巧的舌,我们就这样在热气迷蒙的浴室里变换着角度彼此拥吻着。
不知为何,我的心好痛,痛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我们怎么会走到今天的地步呢,怎么会走到这样无法挽回的路上呢,或许这一切都是命运,我和他都无法躲避也无法抗拒的天命。
我的名字叫凌冰,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我唯一的亲人就是慈祥的院长奶奶。16年前还是襁褓中婴孩的我被狠心的父母抛弃在垃圾桶边,若不是院长奶奶发现了我,恐怕我早已成了一堆腐臭的蛋白质。
16岁的我顺利考入了全市四大名校之一的清岚高中。从小我就是个勤奋好学的孩子,为了减轻孤儿院的负担,我以优异的成绩作为保送生进入了清岚,并且获得了学费全免的待遇。
当我踏进教室的一刹那,所有的同学都向我投来惊艳的目光。女生们红着脸尖声高呼:“哇哦,他就是那个特优生耶!我还以为特优生一定是带着一幅厚厚的啤酒瓶底,长得乏善可陈的丑八怪呢。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帅这么漂亮哪。”
“能分进这个班可真是幸运,天天对着那么养眼的美少年想想都觉得幸福哦。”
男生们则是瞪着铜铃般的眼睛吃惊的望着我。
“他做男人实在是可惜了。”
“这小子竟然长得比我们国中的校花还靓。”
不得不承认我有一张太过纤丽动人的脸蛋,但也不至于阴柔到被误认成女性。毕竟我有1。77米的修长身型,这在高一的男生中虽不能算是出类拔萃但也决不会排进矮子的行列。一张充满古典韵味的瓜子脸,柔和的细眉下嵌着一双修长的星眸,或许是我的身体色素较淡的缘故,我的瞳眸并非黑色而是浅浅的棕色。小时候时常有人猜测我的父母并非本国人,我可能是个混血儿,因为大家普遍认为混血儿比一般的孩子漂亮聪明。但是我从来不认同这种论调,我就是我,什么漂亮、混血儿的都是别人无聊的观点,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淡色素的体质使得我的皮肤犹如白皙光滑的象牙,更加令我增添了一份女性的纤弱感,别人对我的第一印象通常是身体不太好,不宜做剧烈运动的柔弱的少年。天晓得我的体育成绩一直是名列前茅的,我还代表孤儿院参加过市运动会。所以我根本不是那种需要呵护的暖房中的小花,我是一个十分健康的高中男生,尽管称不上强壮。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或许是我这张男女皆宜的容颜使我在学生群里大受欢迎。每天我都能从鞋箱中倒出一捆以上的情书,令我吃惊的是其中还有一大部分是男生给我的情信。这使得我惶恐不安的提高了照镜子的频率,我以为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这张太过纤丽的脸蛋会被阳刚与帅气所取代,可惜我失望了。我非但没有长出发育中的男生该有的体毛或胡须,反而愈发的一身白皙光滑,不用像女生们辛苦的作着皮肤保养来使自己更加美丽,我就可以毫不谦虚地去做滋生堂的代言了。令人难堪的是经常会有女孩子偷偷跑来问我使用什么品牌的洗发精和沐浴露。我真是痛恨自己这张美丽的脸,难道是上天的恶作剧,让我错投了男胎吗?我无法得到答案。
清岚高中里有四位校草,一位是富有吟游诗人气质的慕容清,一位是天才学生会长秦宏孝,一位是体育部长安南,而这最后一位也是最令人望而生畏的一位,他就是欧阳拓。不同于前三位的英俊潇洒,欧阳拓是黑道家族出生的少爷,从腥风血雨中成长起来的他如同一头孤高的黑豹,独来独往,冷傲残酷。曾经有一大群外校的混混在半路堵截他,结果那群可怜的家伙无一例外的重伤骨折全体进了医院。据说当时他带着一身的鲜血和戾气走进校园,吓得大半的学生们逃出了学校,整整一周都不敢来上学。因此,他的名字就是禁忌,大家都闭口不谈,许多爱慕他的女孩子也只敢偶尔聚在角落或是厕所里悄悄谈论他的事迹。这便让我联想到了陶渊明的诗句:“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只不过陶渊明赞美的是莲,而我所指的却是那头神秘又恐怖的黑豹。
我以为像我这样安分守己的优等生是绝对不可能和那位禁忌的贵公子有什么交集的,可上天却偏偏让两条毫不相干的平行线相交了,并且深深的缠绕在一起,打上了死结,永远也无法解开的结。
清明的绵雨郁闷的下着,我背着书包刚从医院出来。待我如同亲子的院长奶奶患了晚期肺癌住进了医院,我的心坠入了冰凉的深渊,因为她把毕生的积蓄留给了孤儿们,却舍不得拿出一些给自己看病,而我身无分文的我更是帮不上任何的忙。
我沉默的走在雨中,手里的雨伞歪在一边,半边的肩头早已打湿,只是我没有意识到。突然,拐角的巷子里传出一阵凄惨的呼救,我救人心切丢开雨伞不顾一切的冲进了巷子。但是当我明白这里发生的事情后我彻底后悔了自己的冲动。
那个男人,那个只闻其名就叫人胆寒的欧阳拓,嘴角边洋溢着残忍的笑意,居高临下的蔑视着躺在地上的五个混混。每一个都被他打得凄惨万分。看不清五官的鲜血淋漓的脸,四肢折向了与原本相反的方向,而正被他踏在脚下的青年正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整个巷子里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