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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狂野的爱 罗斯-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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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受惊的眼睛本能地往下看着地面,苍白的脸上一片绯红…

  “你要我道歉吗?可是这种事恐怕也不是男人控制得了的。声音愉快,笑容却傲慢。

  苏亚退后一步,不由自主地抱住胸部:“不准——再过来!否则我要叫了一一一”“有人会听见吗?其实你真的不必害怕,我不会对你无礼的,虽然某些证据相反而行…一”他故作邪恶地上下打了她一眼,“我坐下来总可以吧?反正雨停之前谁也没法回去。”他打量着室内,“也许我还可以生个火。

  他打算留下来的镇定样儿叫她心跳得更急,她低声喃喃说:“你走好吗?你让我好害怕!…

  “天!他不耐他说,“你当我是什么?魔鬼?还是强占异性的畜牲?告诉你,夫人,不管我对你的欲望怎么样,除非你愿意,我不会侵犯你.新奥尔良多的是美丽迷人而又心甘情愿的女人。”

  他愤怒地皱起眉头,连颊上的肌肉都牵动了,半转身就想往外走,这时一道地狱之火似的闪电划过天际,接着是一声连屋子带土地都要崩裂的巨雷。外面传来哗啦哗啦的破裂和木头倒地的声音,显然闪屯的落点很近,她歇斯底里地尖叫了起来。摩斯迪带着愤怒和警戒的神色,上前两步抓住她的肩膀,猛力地摇她:“天哪!你闭上嘴好吗?

  你在室内是很安全的,不要再乱叫了,否则我就要打入了!”

  他的粗鲁和残酷使她的害怕转为愤怒,伸手就向他的胸膛抓去。她的手先是打着他,后来却不知怎地,好象她沉在水中似地攀住他。她感觉到他的衬衫被她撕裂,也感觉到他的肌肉变硬,然后她的头就在他猛力的亲吻下无助地向后仰了。她觉得身体向后弯,也觉得他坚硬的身体贴着她,然后不知怎地拥吻中的他们便双双跌躺在粗糙、肮脏的石板地上。他们的双手无意识地追索彼此,直到她发出一声完全满足的呻吟。一切都结束,他们筋疲力竭地躺下,她开始无法自制地啜泣起来。她这才觉察到刚才发生了一些事,羞辱和悔恨交相而来,使她转过头去让泪在脸上奔流。可是斯迪却一改方才的粗暴和凶狠,轻轻地拉她人怀,出奇温柔地抚着她的头,安慰她。颤抖而无助的她开始发觉他身上的一些小事,他的衬衫质料很好,他的口音不像一般的北佬,比较深沉而带着点懒洋洋的调子。不管他现在是谁,至少曾经是一个绅士。他喃喃地诉说着温柔怜爱的字句,而他的手继续爱抚她的当儿,她竟然又兴奋了。

  “噢,天,我真惭愧!”她低声而伤心他说,他的唇随即拂过她泪湿的面颊压在她的嘴上。渐渐地,她的身体在他的抚弄下缓缓暖热起来,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声低吟,头部却挣扎地摇动着,“我一一真惭愧!”她又哭起来,“你该会多么地看轻我?我要怎么活下去?”

  “嘘,宝贝儿一一你是一个女人,一个用冰冷的外表掩饰了活泼的热情的女人。这没什么好惭愧的……”他的身体再度压下来,温柔缓慢又淘气地抵着她,双手同时象烙铁似地抚过全身,送她达到最高峰。

  事后苏亚觉得象历经漫漫长途终获休息的舒畅感,不曾再说什么惭愧的话。一直到她回到自己的房间独处时,骤然升起的道德观念才开始与她新近发现的热情本性打起仗来。她的确鄙视过自己,也恨过他,可是看到他和往日一样保持礼貌而疏远的态度时,她又想让一切重新发生一~她想要他的手爱抚她,他的唇吸走她的呻吟,而在一切之上的是她希望他占有她、带着她同赴动物性的忘我之境。

  摩斯迪已但白说过,这件事是否再发生全取决于她,虽然她恨他这样说而且也曾真的打算就此一刀两断,却又发现自己抵个过那突然被唤醒的欲望.她终于崩溃,放弃自尊,开口请他陪她去河边一游后,他们便经常约会了。

  有时上废弃的仓库,有时她坚持他深夜来她的卧室,可是他从来只肯待一两个小时,她又妒又怒地发现,他绝不肯让人限制他,也绝不接受责问,他的情绪善变而难料,有时粗鲁地来了即去,有时好整以暇地悉心取悦她。只有一次,她半带害怕地问他:”你爱我吗?

  他却哈哈一一笑:”我爱跟你作爱,我想要你,这样还不够吗?

  不知他对多少女人说过同样的话?可是她不敢问,她一再地告诉自己,她也没权利问。他们不是夫妻、她嫁的是威廉,而且她深深地察觉到,自上已悄悄地爱着他。有时她也极盼望威廉快来带她远离这罪恶的深渊,同时她又发现自己祈求他不要回来,至少目前还不要!,“她理智一点的时候就告诉自己,这只是一段插曲,等威廉来带走她后,这些便会结束。我们只是太寂寞,所以互相吸引一一一可是她又嫉妒得要死,憎恨那些他不在她的身边的时间,以及那时代替她的。甚至给他更多兴趣的女人。偏偏他,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虽然有时候比较专注。甚至还颇有爱心,但他总是自私的一一一永远不肯完全地付出。苏亚参加贸将军的舞会,主要是希望看见斯迪。他的确在那里,可是只远远地、有礼地朝她鞠个躬便不再理她了。将军虽然亲自款待她,介绍她认识一些高级军官,可是苏亚却觉得很凄惨。衣香鬓影、笙歌曼舞中没有她的朋友,、却有许多从前根本不能在这种场什出现的混血女郎。

  她正与花了许多时间引她注意的汉斯少校跳华尔兹时,瞥见摩斯迪拥着一位美得惊人的混血女郎酣舞而过,他紧紧抱住她,挂着那叫她又恨又爱的可恶笑容俯视怀中的女孩。任何人都看得出那女孩极为崇拜他,她的眼光从未离开他的脸,偶尔还发出愉快的笑声。

  苏亚发现她的舞伴困惑地望着她,赶忙敛色说:“对不起,我还是不大习惯这种情形一一一”

  “我知道你的感觉,”少校轻捏她的腰,“我是田纳西人,我也不大喜欢这种情形,不过,这不就是我们打仗的目的吗?

  她与一位艾上校喝甜酒时,摩斯迪漫步而过,苏亚出声叫住他:“咦,这不是贺将军派来‘照顾,我的那位好心的上尉吗?你玩得愉快吗,上尉?、他礼貌地向她鞠躬,她却看出他眼中的怒意:“还不错,夫人,你呢?,”

  他可真会装傻呀,明知他今天不值班,她却仍然甜甜地笑着问:“今晚你要送我回家吗?

  “我相信汉斯少校已经自愿负这个愉快的任务了。”这次他的眼睛却是笑着的。

  上校清清喉咙,苏亚向他展现最美的笑容说:“上校,你们军官都那么害羞吗?我每天都见到这位上尉,可是他甚至不懂得该请我跳舞呢!”

  这次他逃不掉了,上校已经不耐地说:“上尉,你不会让太太认为我们是野蛮人吧?”

  乐队已奏起华尔兹,摩斯迪弯腰对她说“这真是我的荣幸。”

  他的舞跳得很好,但并未把她拥得很紧,她以为他在生气,不过他似乎只觉得好玩。

  “你早该请我跳舞的!她忿忿他说,他却调皮地笑。

  “你是参议员的妻子呢,甜蜜的苏亚,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上尉,按理不应该……”

  “你的理由可真多!”她狠狠地打断他的话,可是他不愿跟她吵。

  “我没想到你会来,”他轻轻他说,“你丈夫不在,这样出门招摇,合适吗?威廉当然知道,我写过信,他要我多交一些朋友,而且又是贺将军亲自邀请,他和威廉是老朋友。”

  “想不到你的丈夫这样开通,我替你高兴。”

  她严厉地看他一眼,忍不住认为他是不是急着想回,的舞伴身边去。他拥住那女孩和她笑逐颜汗的样儿,显示他们之间并不寻常,“可是她对他的了解。使她不敢多问。

  摩斯迪没再请她跳舞,送她回家的是汉斯少校,明知斯迪不可能来,她还是等了好儿个小时。

  战争由春天拖到夏天,他们的关系也持续着。

  她丈夫按时写信给她,政治和其它的商务使他忙于奔波,虽然他很想念她,可是战时的旅行毕竟过分危险。有时她会恨他的离开,而且渴望得到他回来时将带给她的安全感和理智。她有时会很绝望地想,我现在在做什么?我已经变成什么样的人了?可是她不敢面对那个答案,她是摩斯迪的情妇,是他众多的女人之一一一但她仍不愿承认他们之间只有肉体关系。、因此她虽明知他通常会回避或闪开她的问题,她仍然零碎地探出有关于他的一点资料。“他当然比她年轻,才二十四岁,因为会说法语才奉派来新奥尔良。他显然旅行过很多地方,但是他不肯说出详情,只有一次提起曾在法国住过两年半,却不肯回答是怎么去的。

  “我的——继女住在巴黎,”苏亚说,“威廉说等战争结束才要接她回来。

  “哦?”他毫不感到兴趣,迳自低头吻她,苏亚的话题就如此打断了。

  有一次他们在林中约会,他迟到了,俏然无声走到她身后的身影,差点吓得她魂飞魄散:“我的天,你真象头猫一一一甚至更象野蛮的印第安人!~“我是印第安人呀!我在康曼奇部落住过三年,如果我那时见到你,也许会取下你这张美丽的头皮来装饰我的腰带一-”他正把她的头发放下来,苏亚有点相信地抖了一下“你真的很象野人一一你有些地方非常野蛮而且不文明,我认为你的行为好象不受道德规范或良心的约束,这点叫我害怕。”他笑着亲吻她,这个话题便又过去了。

  苏亚常想到维持关系的危险和将来必然的后果,却提不起勇气结束它。他们已惯于一起外出骑马,有一天早上她久等他不来,中午刚过却来了一位陌生的上士。

  “摩迪斯上尉呢?”她的愤怒使她直率提出心中的疑问,可是来人却似乎不大愿意讲,经她强硬的质问后,才说出摩斯迪上尉昨夜为了一个女人跟上级军官——汉斯少校决斗,少校伤势严重。”天老爷!他们会把他怎么样?他现在人在哪里?

  她的急切已有些过分,但她忍不住。上士搓搓脚喃喃说,上尉目前已经被捕,如果少校不治,可能会被处死。

  “天!这个女人是谁?”上士先不肯说,但在她威胁要亲自去找将军后,才说出实情。

  据说她是上尉的情妇,当然这只是谣言,、不过上尉昨、晚和她上街则是事实,他们不知为何和汉斯少校起了冲突,两人就去了一个废弃的坟场决斗。后来苏亚才从她的朋友口中得知,那女人是个混血儿。

  多年训练和淑女的身份,使她不屑地耸耸肩说她一向就不信任这个男人一…他有一种邪恶的本质;许多朋友还为她庆幸,其实她内心非常愤怒,而且彻底地唾弃了摩斯迪,她希望他们赶快将他处死,也希望她的丈夫早日回来带她脱离战乱和由战乱带未的迷惘。

  vv两个星期的监禁下来,摩斯迪只希望事情赶快有个变化,他宁可面对刽了手也不愿在这种生死未卜的悄况中徘徊。他一向喜爱户外生活和广阔的空间给他的自由之感;如今不管他再怎么愤怒,依旧被关在这小小的囚室之中。“除了踱步外,他也逼自己看点书:’那是他从巴黎的大学毕业以后就很少接触的东西。然后想起他在伦敦认识的一位印度老医生,他们曾结伴同游意大利和法国,途中老医生曾向他传授瑜咖的静坐和心智的力量。他那时的心情没那么哲学化,如今却有的是时间一一一是多是少就看他怎么想了一一一于是他便把那一套瑜咖拿出来思索和演练,竟然真的发现,一个人的力量来自他内在的本身,以及他这个人其实也只是其中之一部分的“知识”

  “我们不向外求,对我们来说,每个人都是神,每个人都有值得去了解和探讨的‘能’。”

  只有原来跟着斯迪的中士。送来食物、少校的病况以及将军的情绪等消息,”此外就是他们为她决斗的美丽的丹妮,,她一向是个最完美的情妇——单纯、柔顺、初解人事:“她不顾守卫有色的眼光以及偎亵的言语,每天部来看他,给他带来新鲜的水果、他要的书籍和许多的眼泪。

  他们用法语交谈,、不让在外面流连的士兵听懂,他很烦她那些眼泪,有时以为他已把她骂走了,可是她还是每天都来。苏亚则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也不敢奢望,事实上她愈未愈多的要求已使他渐生摆脱之心,如今他很快便将她置诸脑后了。事实上,除了他的母亲外,只有一个女人不容易忘怀,那就是他康曼奇族的妻了,他十五岁时就娶了她,后来她在一次与阿帕奇族的冲突中怀着他的孩了战死了.此后,他不曾再爱过,即使他曾经费心去撩拨一个女人,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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