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有爱 by独(兄弟+虐心+虐身+be)-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来警察救出了我们,奶奶被立即送往医院,母亲因为大受刺激当场晕了过去。当时奶奶还是陆家的掌门人,虽然父亲已经成为董事长,但还有很多事是需要和奶奶商量的,这下奶奶进了医院,一直昏迷不醒,母亲也在住院,而我的病又因为惊吓而更加严重。所有的一切都落在了父亲的身上,他顿时分身乏术无暇顾及公司。一夕之间陆家没了执事者很多问题凸现出来,公司里也一片混乱。
股票持续下跌,股东纷纷不满,家族其他势力见有机可乘不断向董事会施压,董事之间也是勾心斗角,不得安宁。陆氏似乎岌岌可危。
外面的报道铺天盖地,众说纷纭,甚至有传言母亲已被歹徒凌辱,导致精神失常,还有记者登门求证。本就大受打击的母亲不堪其扰,在内忧外患的双重压力下一时无法承受,理所当然地将矛头指向了当时只会哭闹的我。
而这时不知是谁再次提起了半年前那个风水师的话。陆家顿时谣言四起。
人真是很奇怪的动物,没有人说的时候也没有人去理会,而一旦有一个人提起,人们就开始往那个方面联想。而人的联想能力绝不能等闲视之,再加上本能地以讹传讹,竟让事情就这样无中生有了。
三人成虎,似乎就是这个道理吧。
从那以后,母亲开始不再亲近我,也不再喂我吃奶,好像我真的是能给陆家带来灾难的人一样。
而小小的我,饿了就只会哭,一点也不知道体会大人的心情,在陆家愁云惨淡一派寂寥中,总能听到我撕心裂肺的哭声,而这更增加了别人的厌恶。
这样的日子又持续了半年,就在我满一岁生日的那一天,奶奶终于告别了病痛的折磨撒手人寰。这顿时成为陆家最恐怖的一件事:因为自绑架事件后,母亲又把那个风水师请过来一次,他说我会在满周岁生日的那一天给陆家带来更大的灾难,而奶奶真的就去世了。
顿时陆家家族之间和公司内部的争斗更加白热化了,陆氏由于半年来的争来争去无人经营,已经到了濒临破产的边缘。
为了不让我继续呆在陆家残害这个家族和公司,父母把我送到了乡下,在乡下就只有以前在陆家帮过佣的兰姨照料我。
本以为生活就是如此了,平平淡淡的做个乡下的小孩,慢慢长大,然后在村子里找一个不见得漂亮但要善良能照顾兰姨的女孩儿结婚,生下我们的孩子。可是,命运总是不甘放过我,自从我走后,虽然公司被父亲慢慢挽救回来,但在每年我出生的那一天弟弟都会发高烧,而且一连几天,总是不退。父母为此请遍了全港最好的医生,依然没有效果。
而当科学无法解决问题的时候,人们就开始寄希望于神明。
我想那个风水大师一定在陆家赚了不少钱吧。按照他的讲法,因为我们是双生子,所以要生活在一起才行,虽然我会给陆家带来灾难,但我同样会给双胞胎弟弟低档一些不祥,弟弟有我在身边才会平安健康。
陆家考虑了许久许久才决定要把我接回去,毕竟他们最宝贝的儿子最重要。而我存在的负面影响也只有照风水师的话每年定期去做法式和慈善活动来弥补。
就这样,在我五岁——离开了陆家四年后,重又回到了本就该是我自己的家,名义上成为了陆家远亲的一个孩子,寄住在陆家。
在陆家我慢慢的长大,恪守着自己是外人的本分。我努力学习,争取拿到每一年的奖学金,这样我就可以尽量少的向陆家要钱,而且这似乎还能为我卑微的身份增添一抹微弱的亮光。其实,我这样无非是想听到老爷和夫人对我的称赞,我想让他们觉得我也是值得他们骄傲的儿子,我想让他们也能喜欢我。但我从来都没有愿望成真过。
我以为这样就可以了,我不越矩,我不做任何伤害陆家的事,我以为我就可以这样呆在漫天身边一辈子,默默地看着他成为陆家的接班人,然后尽我所能地帮助他。
但似乎我每一次的希望换来的都是令人绝望的结果。
在我们二十岁那年,漫天和我都是大学二年级。年轻人的心性还是容易冲动,因为富家子弟之间的一次小小争斗,漫天出手伤了人,虽然并不严重,但也让那人在医院躺了很久。如果是一般人家凭借陆家的财富和权势应该很容易搞定,但对方和陆家一样也是财大势大,在香港也是个有名望的家族,宝贝儿子被人打成重伤住院,这口气说什么也咽不下。从古至今,名门望族都是把面子看得比命还重要,决不允许有人损害这个家族的声誉。
所以那家人要报复,扬言要漫天坐牢,也让陆家丢人。陆家自是不能任人宰割,而且也不能让陆家未来的继承人身上有任何污点。在用尽手段,打通好一切关系后,那家人终于让步,但一定要有人出面承认这件事才行,不能让他们的儿子白白受伤住院,而且警察已经介入此事,司法程序已然启动,不能再有悔改。无论如何都要有人顶这个罪。
当然,漫天不可能入狱坐牢,而这个家族里,唯一没有任何用处还有可能带来灾难的只有我。我的年龄与漫天一样,样子差不多,能与警察在调查取证的时候查到的资料吻合,而只要找几个证人,证明那天出手伤人的是我不是漫天就可以瞒天过海了。
我本来就没有拒绝的权利,我的人生早就注定了我只能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而我也没想过要拒绝。可能那个时候已经爱上漫天了吧,我不能忍受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这个能给我温暖的人去监狱那种地方。他还有美好的明天在等待,他还要接管陆家,他是只能站在阳光下的人,他的一切不能沾染上一点罪恶。
而黑暗,我早已习惯。
事情没有任何意外地按所有人的想法进行——我的,父母的,漫天的……
漫天当时只想着不能坐牢,他知道监狱是个什么地方,年少的他,对那里充满了恐惧。而且骄傲的他,对未来寄予了无限希望。他不能因为这件事就将之毁于一旦。
当我走入监狱大门的那天起,我就告诉自己,我是为了漫天的明天而来的,我一定要坚持到最后,我要出狱看漫天的成长,我要辅佐漫天成为最优秀的商人。
在我终于熬完了三年的牢狱生活,迎接自由的那天,没有一个人来接我出狱,本来我也没奢望有人会来。而漫天是因为不知道我提前几个星期出狱也没有来。在监狱的这几年,真真让我成长了。我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罪恶和黑暗,自然这些也给了我不少磨练。我好像脱胎换骨一样回到了陆家。我知道我已经不一样了,我不会再任人摆布了,所以回到陆家我也不会再受到什么伤害了。
我终于又可以待在漫天身边了,虽然不可能长久,但就是一天我也愿意,似乎我活着,就是为了他。
第四章(1)
我站在水晶星星的下面,抬头望向它。这么多年了,水晶星星换过一盏又一盏,现在的它愈加繁复华丽,也更加明亮。可我已经不会再对着它许愿了,自从我在它下面被母亲打得遍体鳞伤也无人问津,自从我以为只要我乖我听话星星就会听到我的愿望而在地板上跪了一夜也没用的那天起,我就已经再也不会对它许愿了。
五岁的我已经明了愿望对我来说不过是比童话还不切实际的东西,我没有,一生都不会有。
灯光突然灭了下去,大厅中央只有一抹光亮追随着今天的主角。我遥遥地望着他,像当年我来的那个生日时一样遥遥地望着这个我心中的王子。周围的人们开始唱起生日歌,我依旧没有开口,因为我依旧不会唱,我能做的还是只能像当年一样在心里默默地为他祝福:
生日快乐——漫天,祝你,也祝我……
灯光再次亮起,像当年一样照得我无法适应,可是不会再有鞭打了,也不会再有唾弃,因为已经唾弃的没人再愿意理会我。
董事长气宇轩昂地站上舞台,满脸骄傲地向所有人宣布他的儿子——陆漫天,今天正式进入董事会,成为陆氏集团的总经理。
我期待着这一刻的到来,期待了三年。
在黑暗中默默地期待了三年……
光与影,云与泥的差别就这样越来越大。
漫天,漫天,漫天,我在心中一遍一遍反复念着这个牵动我所有神经的名字,然后向那个光亮得耀眼的地方看去,唇角牵起一抹连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微笑静静走出大厅。
黄益发在外面的车上等我,他只是碍于情面来出席了一下,他还有重要的事等着要和我做呢。
“闲庭,没想到你穿上礼服也这么好看。”穿上西装也依然臃肿肥胖的人向我热切的打招呼,今晚的性爱玩具当然要好好伺候,不然我一个不高兴让他玩不爽可就得不偿失了。
“谢谢。”我羞涩的低下头。不仅仅是要讨好我这个重要的“主人”,鲜少接受别人称赞的我本就不好意思。
酡红的脸颊引发了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他等不及开车回去就开始对我上下其手。
我巧妙的推开他的抚摸,头轻轻一偏,有点害羞又有点引诱地说:“别在这里,这里人太多,等回去我随你处置。”
放下诱饵的好处就是你是那个掌管情势的猎人,不紧不慢、松弛有度的牵引着你的猎物跟随自己行动。
平稳的轿车忽然成了马达超强的法拉利,风驰电掣间回到了原始起点。
被男人迫不及待地拉下车子,被男人迫不及待地拖上楼,然后在一堆撕烂的衣服中跟随男人律动。
扭腰、摆臀、呻吟、喊叫,每一个动作都完美地依照男人的吩咐完成,连高潮后的余韵也依然媚叫不断。
应该已经做到最好了吧,为什么总是不满意呢。小时候是这样,现在依然是这样。我没有做错什么事啊,为什么总不肯放过我,为什么还要惩罚我,为什么要我背负所有的罪恶?
我颤抖着身体接受那磨人的东西,开关在他手里操控。只要按下那个红色的按钮,身体里充满突起比男人命根子大上一倍的阳具便无所顾忌地抖动起来,摩擦着已经伤痕累累的内壁。
不能拒绝,不能喊痛,不能挣扎,只能一次一次地抬高腰肢乞求更多的施舍。
心里寒冷至极,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无语……
脑海中只有他站上最顶端的光芒,只有他对自己微笑时的幸福。
幸福?!
那能被称为幸福吗?
又是无语……
我承认自己没什么水平,没有学历,没有头脑,没有前途,所以我形容不出那溢满我心中暖暖的东西。我只知道只要他对我说一句话,哪怕是一个无意的眼神扫过我都能开心半天。
痴了,傻了,疯了,爱了……
我统统抛到脑后,好像飞蛾扑火一般冲向不应该属于我的光明,然后在一片赤红的焰火中毁灭自己!
我开怀地笑着,虽然生命即将消逝,虽然灼烧在皮肤上的疼痛让我流着眼泪,但我笑得无比灿烂。仿佛初出生的婴儿,那般纯洁满足的笑着。
因为我终在他生命中燃烧过一次,哪怕是一瞬间的短暂,但至少,我曾燃烧过。
即使他在今后的日子里再也不会记得我曾经灿烂的燃烧,但在那一刻,我让他见到了我的绚丽。
第四章(2)
脸色苍白地站在穿衣镜前,不知道我这还能否称之为站:一手扶着镜子边框,双腿不住打颤,几乎站不稳,要不是有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