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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流氓大亨 风口独悲-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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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无药可救的毒
  白衣青年仿佛能洞察别人内心一般,脸上微微闪过一丝愕然,只见他手中长萧往腰间一插,随后说道:“看来兄弟对音律方面倒是深有研究,今日能偶遇知己倒也不虚此行,不知兄弟贵姓?”
  陶若虚摆了摆手,回道:“这知己二字岂可随意言说,在下并不识得音律,仅仅只是胡乱猜测罢了,你也无须当真!在下免贵姓陶,草字若虚。兄弟好雅兴啊,在这未名湖畔黯然吹箫,倒也算是别有情致。”
  白衣青年露出一抹笑意,“我只不过是随性而奏罢了,雅兴倒是谈不上。若说情趣,那敝人是万万不及陶兄万一的,在这良辰美景之夜,有女携游,倒才真的算是情趣盎然!兄弟好艳福啊,如此绝色佳丽相伴,夫复何求,在下心中倒是万分歆羡!”
  陶若虚听闻此人竟然夸赞身边馨涵,心头顿时为之一松,看来这厮不是一同志啊!不过,若是敢打馨涵的主意,嘿嘿,我定然是要你有去无回!陶若虚大大咧咧地将馨涵拥入怀中,脸庞升起一丝阴霾之色,说道:“那是自然,这一位是我的爱妻,你可不知当年我追求她时,可是耗费了不少精力呢!倘若谁敢对她生起丁点儿歪念,那我可是要与之拼了老命的。我这人吧,别的没啥优点,就是爱老婆。”
  馨涵原本想要将陶若虚推开,不过此时听闻这番甜言蜜语当下也就不再吭声,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如果女人不懂得在外人跟前给男人留有余地,长久而下,必然生出大患,馨涵对此倒是有些见解。
  白衣青年呵呵笑了,他微微摇头,神情之间竭尽淡然之色,这对于陶若虚而言无疑是一种莫大的嘲讽,陶若虚会在女人跟前丢了面子吗?如果可以,那他便不是陶若虚,而是陶软虫了。
  “喂,我看你明里夸赞我媳妇儿,可实际上却又是一片不屑之情,你到底是怎么个意思?难不成你的那一位要比我老婆还要漂亮?”
  陶若虚眉毛一挑,沉声问道。
  “漂不漂亮倒是不好说,毕竟对女人不能仅仅只用外貌来衡量她的价值。再者说了,女人嘛,在真正睿智的男人眼中都是平等的。当然,我不属于智者,不过我们的眼光倒是有所差异,正所谓情人眼中出西施,在我心中自然是我那一位最美了!”
  这白衣少年侃侃而谈,满脸皆是傲慢之色,显然未曾将陶若虚放在眼中。对于陶公子而言,你可以侮辱他的智商,甚至侮辱他这个人都行,但是有一点那却是万万忤逆不得的,那便是他的女人。谁若是胆敢打他女人的主意,或者仅仅只是藐视,那么随之而开的下场一定会很惨很惨!
  陶若虚呵呵笑了,只是笑声之中却有着别样的狂放,“小子,我很想用装逼这个词语来形容你,只不过我是一个文明人,说不出这么肮脏的字眼。你太爱装清高了,你当真以为自己便是这个世间的主宰者,就你这副嘴脸,我倒是见得多了!口说无凭,今天你若是能拿出一些证据证明她确实胜过我老婆那也就算了,否则的话,哼哼!”
  白衣青年并未曾理睬陶若虚的威胁,相反呵呵笑了,只见他脸上依旧平淡,轻描淡写地说道:“她在我心中便像是一首诗般,或者也可以说成是一副很有意境的画卷,很无奈地告诉你,我真的描绘不出!在我以为,任何一个字眼或者华丽的词藻用在她身上都是一种玷污,你可以说我在装纯,但是这却又是事实。真的很抱歉!”
  陶若虚双眼微微一眯,这几乎成了他暴走前的招牌动作,“你还当真以为那女人是仙女下凡吗?既然你依旧不知死活,那么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这个内家高手到底有着怎样的功力。年轻人,送你一句话,装逼是要付出代价的!”
  陶若虚这话显然已经成了赤裸裸的挑衅,言下之意自然是要与之比武了。不过这青年才俊听闻陶若虚这番话后,浑身顿时猛地一震,难以置信地说道:“怎么,你懂武功吗?为何我却是看不出分毫?”
  馨涵虽然乐于见到陶若虚为自己争风吃醋,不过她终究是一个懂得节制的女人,当下拉了拉陶若虚的手臂,低声说道:“这人虽然狂傲了些,但是却没有什么坏心眼,依我看,你便饶恕他吧!他功力只能算作一般,在你手下怕是走不过十个回合的。”
  陶若虚如何能不知这人武学造诣仅仅只是一般,否则的话也不可能连自己身怀绝世功法都看不出了,不过这人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岁,能有如此功力已然十分难得了!
  白衣少年此时看向陶若虚的眼神已经变得微微有些炙热,他借着略显昏黄的月光运足了目力仔细打量起陶若虚,只感觉在他的脸颊周围仿佛是有着一团重重的烟云,一时间自己倒是难以看个透彻。他不禁想起自己母亲当年所说的话,顿时心中猛地咯噔一声,莫非他当真已经将内功练到了极致,已经达到了空无一物之境?可是他才如此年轻,即便我有如此功力,母亲都已经说了是百年难遇的奇才。他究竟是谁?
  白衣少年想到此处,当下略微收起狂傲之情,微微拱手说道:“真是未曾想到今日竟然遇见高人了!我先前倒是纳闷,为何你竟能听出在下箫声之中所参杂的万般情感,原来你却已经将我的内心洞察秋毫。小子实在失敬、失敬!在下南宫宇云,还望您多多赐教!”
  陶若虚见南宫宇云当下不再故作狂傲,心中微微好过,冷哼一声,说道:“你能委曲求全倒也算是一条汉子。南宫小子,你是不是怕了?”
  南宫宇云顿时苦笑不得,自己天生便是如此,何来畏惧之有?再者自己即便是打不过你,难不成有母亲所传踏燕纷飞的绝顶轻功还跑不过你么?不过他并未过多解释,只是爽朗笑道:“陶兄看来对在下有所误会了,实不相瞒,敝人向来都是如此,当然此时多说无益,相信以后自有分晓。在下来自塞外边疆,打小在孤僻之所长大,对于世间礼法倒是知之甚少,倘若言辞多有得罪还望陶兄见谅!其实在下之所以不远万里赶来此处,便是受了母亲之命,想要在下历练一番罢了。今日既然遇见高人如何能不显亲热?当然,古时有伯牙与钟子期高山流水的美谈,小弟不敢故作高雅,不过当今世上能听懂我音律的倒是并不多见,即便如此也要好生交结一番。倘若陶兄不弃,可否上前与小弟畅谈一番?”
  事实上陶若虚内心之中并不愿与此人过多纠缠,他心中早已抱定了先入为主的观念,认准了南宫宇云只不过是在敷衍自己罢了,不过馨涵倒是对此人甚是好奇,她见此人举手投足之间隐隐有大家风范,当真以为是塞外高人之徒,心中顿生好奇,轻轻一扯陶若虚衣袖,娇声说道:“此人眼中一片清澈,心海一片明净倒不是为非作歹之人,却也不妨一交!”
  陶若虚此时还以为馨涵是担心晚间要和自己云雨一番,心中有所顾忌只是在拖延时间罢了,当下心中闪过一丝无奈,只得摇了摇头与之携手走入厅内。此时四周一片静谧,偶有蛙声传来,却也是与之相隔甚远,这四周芳草萋萋,缕缕清风而至夹带着一丝潮湿的清芬,的确让人心生些许舒畅之感。


  三人坐毕,南宫宇云神情却是顿变,只见他脸上有着一丝肃穆之感,眉头紧紧拧成一块疙瘩,嘴中连连发出啧啧之谈,却是不知在为何事而深感奇异。他眼神紧紧盯着陶若虚的俊脸,甚至连他嘴唇都未放过,而如此一幕也顿时让陶若虚浑身生出一层鸡皮疙瘩,莫非他当真是同志,这会儿只是为了勾引我上前想要猥亵我?陶若虚无耻而又荒诞地想到。
  馨涵也是对此深感别扭,当下轻咳一声,说道:“不知你这般看我老公,却是要做什么?”
  然而让两人深感惊异的是这南宫宇云仿佛对此话充耳不闻一般,眼神依旧是紧紧投射在陶若虚的脸上,此时他眼中有着一丝浓浓的惊奇之色,那眉头也是越皱越深了!
  馨涵见南宫宇云如此无礼,心中也是生出一丝恼意,当下手掌微微一翻,顿时一掌急急奔向后者脸颊,这一掌并非想要伤人,掌心之中夹带一股劲风,虽然响声攒动,不过实际上却是异常缓慢。南宫宇云心头一惊,当下恢复了意识,头颅猛地向左一偏,将这一掌闪避而开。
  南宫宇云直到此时方才意识到自己实在是太过失礼,当下连忙站起身形说道:“实在抱歉之至,我见陶兄骨骼甚是奇特,一时间心中倒是生起了感慨之意,多有得罪了!”
  此时即便是向来脸皮厚如城墙的陶若虚,心中也微微有了一丝尴尬之情,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被一个男人这般打量,若说心中没有些许不自然,那却是假的。他此时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当下立在当场,没了个主心骨。
  馨涵脸上升起一丝寒意,肃然说道:“倘若南宫兄没事儿的话,咱们这便告辞了,有缘再聚!”
  南宫宇云听闻两人转身要走,脸上顿时生出一次异样,他嘴角颤抖了几分显然是想要说些什么,不过随后却又是摇头一叹,显然并不想多事。
  馨涵见他这副神色,心头难免升起一丝好奇,当下怒道:“你究竟是有何话要说?为何却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你先前还说对我家夫君有知己之感,为何现在却又是这般模样?”
  南宫宇云被一个女人训斥,脸上顿时生出一丝难为情的色彩,他内心此时再次做了几番争斗,当下说道:“实不相瞒,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陶兄已然是中了剧毒,并且很可能是无药可解的剧毒!”
第92章 金蚕蛊
  馨涵听闻南宫宇云话后,心头猛地一震,半晌方才说道:“一派胡言,这、这怎么可能?若虚内力深湛,放眼天下早已难以找寻敌手,你如何能说出这般危言耸听的话来?”
  皇甫馨涵象征着天使一样的圣洁,也可以说成是温柔贤惠的化身,但是这并不能代表着她自身没有丁点儿脾气。这一点从她无法接受陶若虚身边有着另外的女人便可以看出。是人总是有点血性的,每个人皆是有着自己的逆鳞,倘若你不顾一切地去触及了,那随之而来的也只能是别人的大发雷霆,甚至猛烈的报复。
  南宫宇云摇了摇头,叹息着说道:“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先前我内心之中也是十分纠结,在暗自考虑要不要把事实说出,如果不是你方才对我假以颜色,我真的情愿这个秘密烂在自己的肚子里。我希望你能理解一点,我与陶兄在先前并没有丝毫的仇怨,因此我不会凭空诅咒他。相反,我在此时说出真相,那便已然在内心之中将陶兄当做是自己的兄弟。无论你信不信,事实都是这样。好了,我要说的说完了,至于究竟如何你们自己掂量着办好了!”
  陶若虚眼见南宫宇云转身要走,连忙喊道:“南宫兄,你有话直说便是,说说你的依据吧!”
  南宫宇云再次打量起眼前的陶若虚,沉声说道:“小弟家中祖传学医,在当地享有盛名,到了我爷爷那辈的时候,更是出了一位用毒高手。自然而然地,用毒便要识毒,这位长辈更是在识毒方面取得了杰出的成就。而我也就托着祖上的庇荫随之学到了些许皮毛。先前我见陶若虚面上泛着一层浓浓红光,也未曾往中毒方面细想,不过当我见到陶兄嘴角竟然生出一条淡淡的黑线之时,这才引起了注意。嫂子你看,陶兄嘴角这条命门线一直延伸到耳根之处,这正是毒气攻心之征兆。一般说来,中毒之人是不会出现这条命门线的,只是陶兄内力深厚,硬是将这剧毒独挡在心门之外,假以时日,这才形成这条死神之线。当然,这也并非就是好事儿,倘若未曾生出这条命门线的话,那么或许还有有法施救,可是现在,即便是华佗再世也已是无能为力了!”
  馨涵见南宫宇云振振有词,说得有理有据,当下心中已是万般凄凉,她即便是做梦也未曾想到自己刚刚和陶若虚见面竟然便听闻如此噩耗。倘若他真的中了剧毒,那自己可又如何是好?难不成自己真要面临生死别离的场面?这对于馨涵而言实在难以接受。两人之间经历如此多的磨难,方才走到一起,然而就在两人准备一起共筑爱巢,准备分享甜蜜的时候,却没想到陶若虚已然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一瞬间那种难以抑制的悲伤在心口迂回而过,她只感觉自己的芳心仿佛是被雷劈一般,划成片片凋零的残花,在一个北风呼啸的黄昏,弥漫而开。这种伤楚让她痛得无言以对。
  陶若虚静静地打量着南宫宇云,从南宫宇云的话中不难看出他所说的应该是八九不离十,自己确实已经中了剧毒,当然作为当事人陶若虚对此也有着更为深刻的感悟。陶若虚嘴角露出一丝惨笑,说道:“南宫兄好眼力,可否说说我中了何毒,又有何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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