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亨 风口独悲-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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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保证他不会头脑发热做一些愚蠢的傻事。杨峥,我奉劝你一句,赶紧走吧,找一个真心对你的人一起好好过日子。如果你真心爱我,那么请你尊重我的选择,谢谢你。”
杨峥听闻黄惠茜的话后,顿时不再吭声了,毕竟她的最后一句话已经上升到了一定的理论高度。女人面对男人的死缠烂打的时候,在一切的计谋都用光了如果依然无法摆脱他的纠缠,那么说上一句“爱我,请尊重我的选择。”
这也并不失为一种好的方法。只要他不是无赖,不是地痞流氓,一般情况下为了彰显出自己虚伪的内心,显示出男人应有的气概总会深深地点点头,随后潇洒地回之一个微笑,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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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峥深情地看着黄惠茜,足足有十秒钟的时候,方才说道:“好,我愿意退出这个舞台,不过我依然会等你,我坚信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比我更爱你的人。我不会忘记你的。”
黄惠茜微微一叹,随后不再搭理杨峥转身朝着东南方向走了过去。陶若虚嘿嘿一笑,心中已经得知了七七八八,原来她果然还对自己梦魂萦绕啊,老子的魅力果然非同一般。
北大的教师宿舍区位于教学区与学生宿舍区域之间,正好呈现出一个过渡性。陶若虚眼见着黄惠茜走了上去,心中不禁微微有些惊愕,不过通过她与杨峥的对话,陶若虚也已经看出,这个叫做熊婷的女人很可能是黄惠茜的同事,只是关系比较好,帮着照顾她一下罢了。想来不出十分钟定然还会再次下楼的。这倒不是陶若虚不想进去一探究竟,只不过楼下有管理员阿姨二十四小时看管着,如果要光明正大地进去着实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大学宿舍或者教师楼一般都是有专员看官的,这些管理员往往各个是趾高气昂的八婆,想要轻易突破她们的防线并不是容易的事情。至于男生是否可以肆无忌惮地出入女生宿舍,很明确的说,希望不是没有,不过十分之渺茫。管理员并非是老师,在学生的眼中就是一泡臭狗屎罢了,对付这一类老女人,往往甜言蜜语并不好使,关键还是要给她一些甜头尝尝。只不过这些管理员往往又会顾忌到有人会向校领导反映自己的问题,因此不是熟人的贿赂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轻易接受的。当然,即便你和她很熟识了,也经常给她一些小恩小惠的,如果想要在晚上进入女生寝室那则又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像一些传说中某某壮男轻易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踏入女生宿舍,从而尽情蹂躏一群美女的故事,那纯粹是娘的扯淡!
果然不出陶若虚所料,五分钟之后黄惠茜抱着一个婴儿走了出来。孩子此时已经睡醒了,蜷伏在黄惠茜的怀抱里,神情之间甚是萎靡,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眼睛虽然大大圆圆的,不过却失去了一分亮色。这孩子和他妈妈长得十分相像,即便是连身材也极其相似。当然,屁大点儿的孩子看不出个完形出来,但是从他瘦弱无骨的上身依然可以看出个大概。那孩子脸上有一抹病白之色,看得陶若虚心中不禁微微一愣。这孩子是谁?最关键的是谁的种?
想来,他便是黄惠茜口中所说的想若了吧!想若,这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名字。
陶若虚继续扮猪吃老虎,尾随黄惠茜走了十分钟方才看到黄惠茜再次转身走进了一栋宿舍楼。陶若虚刚想要趁乱而上,可惜那管理员眼睛甚是尖锐,一把拿起手电照向陶若虚的双眼,喝问道:“你是谁?证件呢?”
陶若虚嘿嘿一笑,喊道:“常阿姨,你好,怎么三天不见,不认识我啦?我是倪大叶(你大爷)啊,小倪。就是煤气公司修煤气的那个,刚才有个老师让我过来帮她看下煤气管道,据说她家现在还在冒着气儿呢!”
那管理员听闻陶若虚一口叫出自己的姓氏,神情之间又是一片坦荡之色,不像是坏人,心中顿时为之一松,不过转身又说道:“倪大叶?这名字好陌生啊,我记得煤气公司的修煤气的师傅姓杨,叫杨光啊!”
陶若虚打了个哈哈,“常阿姨,您当真是贵人多忘事儿啊!我们煤气公司是有一个叫杨光的师傅,不过他一般都是上白班,我是上夜班的。哎呀,常阿姨,现在业主该着急死了,这煤气泄漏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一个不好发生了爆炸,可就不那么好玩儿了!”
姓常的管理员,一想也着实是这个道理,不管怎么说这煤气泄漏可是个大事,当下也就不再询问陶若虚将他放了进去。要说陶若虚怎么知道那管理员姓常,这还不明摆着的事情吗,那老太婆的胸前挂着一个“宿舍管理员:常绝人”的胸牌!如果陶若虚连这点儿眼力劲都没有,那他还混个毛?
然而经过这常某某的一番打搅,陶若虚可就麻烦了。他原本是跟着黄惠茜上来的,可这会儿黄大美女的踪影早已销声匿迹自己却又到哪里找去?这宿舍楼是对称形的,里里外外十几层高,少说也有几百个房间,若是要一个一个敲门寻去,那自然等同于大海捞针。再者说,惊动了左邻右舍,即便是找到了黄惠茜,那黄大美女也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想当年为什么黄惠茜要离开上海,那还不是因为自己和她之间的事情做的不够隐秘,导致她没脸见人嘛!
仔细想了一番之后,陶若虚还是觉得这事儿必须得麻烦那个老太婆,于是他不得不再次厚着脸皮找来了,“常阿姨啊,当真是不好意思,又要来麻烦您了。刚才我接电话接得太着急了,一时间把那客户住几层几号给忘了,您能不能帮我查一下?”
常绝人一愣,说道:“你们煤气公司是做什么吃的哦?连这个也能忘,那你还能记得户主的名字吗?”
陶若虚见常绝人眉头一挑,显然是在怀疑自己,顿时急了,不过他脑子甚是好使,当下嘿嘿一笑,说道:“好像是姓黄,具体叫啥我给忘了,您就帮我查一下姓黄的便是了。”
“姓黄的在这栋楼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之多,你难不成一个一个去跑一遍啊,这大半夜的惊动了左邻右舍有你好受的。小伙子我看你不像是煤气工啊,怎么连个工具包也没带来?”
陶若虚连忙解释道:“这不是走得急嘛,再说如果是小毛病用把螺丝刀就可以了。哦,我想起来是叫黄惠茜好像。”
“原来你说的是小茜啊,她住在8楼12号,你赶紧去吧。孤儿寡母的还当真不容易呢!”
陶若虚微微擦了擦一把冷汗,暗自想道:“老子容易吗,找自己的老婆还要偷偷摸摸的,待会儿见到她少说也要大战三百回合,不,是三千回合!”
第42章 怎么会有|乳汁?
陶若虚在心底狠狠一番意淫之后大步流星地走向了已经让自己升起无限向往的8楼。人生在这个世界上总会有许许多多的梦想,这些梦想有的会轻易实现,有的会被历史的风尘所蒙蔽,从而不知所终。陶若虚对黄惠茜的爱情可以称之为一种意念,更可以说成是一个梦想。历经三年的风风雨雨,当陶若虚从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一跃跨入二十岁的年纪时,这一切都已经变得不再是那么地真实。
人因距离而产生美,可是与此同时距离又何曾不是将这种唯美最终无限制地拉开,直到烟消云散的一刻?
陶若虚的心头微微有了一丝颤抖,他的手紧紧敷在门铃之上,他深知,只要自己的指尖那么轻轻一点,只要自己的手指微微再向前伸出尺许,这一切的一切都将由朦胧转化为现实,转化为真真切切的一幕。
走廊里有昏黄的灯光投射在陶若虚的脸上,在一片麦色的皮肤之中,陶若虚显得如此深邃而又迷离,如同往日他曾经在庐山之巅面对馨涵一般,有哀痛、有期待、有悲郁,更有一丝无言的向往。他足足站立了有五分钟之久,终于,他的左手一把堵住了猫眼,随后食指用力击在了门铃的按钮之中。
铃声清脆而又悠扬,仿佛是来自远古的跫音,让人浑浊的心扉不禁为之猛地一震。铃声响了有足足三四遍的时候,屋内传来一阵奔跑而来的噼里啪啦的声响。“谁?”
这一声宛若天籁的妙音顿时将陶若虚震在当场,他很想轻柔地回话,可是他的嗓门仿佛是被一根骨头深深卡住一般,随后却又没有丝毫的响动。
陶若虚能明显地感到很可能她此时正在透过猫眼向外张望,虽然他清楚黄惠茜根本无法看清自己的本面目,不过神情之间依旧是有了一丝激动。他薄唇微微轻启,想要说些什么,不过终究却又被一片缄默所代替了全部。
“你是谁?为什么要把猫眼给堵住?”
然而,回应黄惠茜的依旧只是一片无声的沉默。
“你不吭声,我是不会给你开门的。杨峥是吗?天晚了,你还是回去吧,有事儿的话等明天再说好了。”
陶若虚再次按响了门铃,拉长音调,说道:“黄老师您好,我是09级的新生,我们宿舍里的陶若虚出事儿了,得了急性阑尾炎,现在正在送往医院,请您过去看下好吗?”
几乎没有丝毫的停顿,门哗啦一声被拉开了,“什么,陶若虚……”
当黄惠茜打开房门,看到门口所站着的那个脸上依旧有着一丝丝坏坏的微笑的陶若虚后,顿时,整个人呆立当场。显然,她即便是做梦也未曾想到,陶若虚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她的眼前。对于陶若虚,黄惠茜并不陌生。从一高中相识的那天起,黄惠茜便十分清楚陶若虚是一个大男人心理很重的男生。这类人往往是自私的所在,他可以容忍自己有十个或者更多的女人,但是绝对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生有着哪怕只是一分一毫的关系。面对这样的人,当真不知是该恨还是该爱才好。
黄惠茜此时卸了妆,原本略施粉黛的脸庞现在变得如同一块暖玉般,无暇生津。她的脸上此时写满了惊诧之色,红唇上还保持着方才说话时候的口型。那一汪水灵灵的大眼此时有点点水渍氤氲其中,朦朦胧胧地升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雾气。她此时身着一件睡裙,短裙难以遮掩住自己的无限风光。大片的肉色裸露在空气之中,在这不到六十平米的房间里散发着迷人的春色。玉腿之下是一片净白的肌肤,点点晶莹闪烁其中,泛着白皙的光滑。那裙口开合甚大,胸前两瓣玉兔仿佛是要呼之欲出,炸裂而开一般。而最尤为要命的一点还要在于她此时竟然并未戴着|乳罩,两朵葡萄粒此时凸显而出,让人能从中分明感受到一丝坚挺的所在。两条泛着嫩滑之色的玉臂此时环抱胸前,企图遮掩住这一幕春色,然而这又怎能轻易逃脱有心人的眼眸。
陶若虚努力地睁大自己的双眼企图从中觊觎一二,三年了,自己三年未曾碰过的酮体在这一刻呈现在自己的眼前,若说不想一个猛子扎进去体味这一刻的香销,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人,总是有七情六欲的,再怎样美好的爱情如果没有Xing爱作为铺垫,那么也总会有疲惫的一天。性,就好比是催化剂一般,让人的心从宁静走向磅礴,让人原本静谧的心扉从此萌生一片波澜壮阔。没有Xing爱作为铺垫的感情,即便充满了温纯,即便充满了柔意,也终究难以走向最终的高潮。这一点几乎是毋庸置疑的所在。
两人便如此含情脉脉的相对着,黄惠茜那种纠结的心理早已让陶若虚的心中有了一丝难以言及的自责。这一刻的神情像是一幅永远不会褪色的画卷,浓墨所泼的幽远让人的心为之深沉万分。黄惠茜的眼神之中,已经充满了无力的泪水,只不过她终究是一个坚韧的女人,她的刚强不允许她在此时露出哪怕是一丝的脆弱。有着艳冠群芳的芳容,有着秀丽端庄的绝佳气质,这样一个出尘的女人如果轻易啜泣,那么将会是怎样沉闷的画面。她在坚挺着,默默回忆起这些年的辛酸,将这所有的一切都独自往肚中吞咽着。许久不见的两人,其中的爱恨情愁在此时交织着,若说没有感伤,那自然又是假的。
陶若虚仿佛是将黄惠茜的心扉完全读懂了一般,他如同门柱一般地竖立在门前,眼睁睁地瞅着黄惠茜,任由她用万般情感所糅合在一起的伤创默默凝视着自己,他深知,这一刻的黄惠茜需要那么一点时间为自己,为自己的爱情寻求到一丝安慰。他愿意在此刻选择等待,三年了,自己亏欠她实在太多太多,这么一小会的等待如果都不能给他,那自己此次前来寻她却又有什么意义?
终于,当那一双杏眼再也难以遮掩住豆大的泪珠的时候,一滴滴晶莹顺着白皙的脸庞缓缓而落。那泪珠沾湿了自己白皙的脸庞,仿佛像是放大镜一般,将自己内心的万千情愁在此时无休止地呈现而出。这一刻陶若虚从中读到的不仅仅只是幽怨,更有一丝莫名的情愁。
她任由自己的眼泪在心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