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独占 限-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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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侍女们见到了太子殿下无不雀跃,然而她们所见到的并不仅仅是气候的转变,连太子的情绪也与以往截然不同。平时,无论高贵还是低贱的人,都能见到殿下温暖和煦的笑容,而现在──难以见到的阴冷居然停留在万溯雅清雅的面庞上。离鸥大人紧随其後,接著女官贝法娜被太子招进了书房。
一定发生什麽大事了吧!
“你是说媛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见到贝法娜,万溯雅略微收起了阴冷,然而他的焦急仍然不由自主地流露。
“是的,殿下。”与当今太子面对面,贝法娜仍然沈著地叙述事情的始末,“东方小姐本准备替殿下准备礼物,便去了十夜街。两名护卫贴身保护。可是,昨夜没有回宫,今天也依然没有回宫。所以,我通知了离鸥大人。”
离鸥一言不发地站在万溯雅的身旁,他的面具在灯光下发著朦胧的光。
十夜街……那确实是个准备新奇礼物的好地方……但也是皇都最龙蛇混杂的地方。
万溯雅眉头微皱,他一接到离鸥的报告便马不停蹄地赶回皇都,虽然离鸥告之,他已经封锁了所有关於东方媛失踪的消息,然而这个问题并不会因为自己回来而有所解决。目前,是要搞清楚,十夜街那里到底出了什麽事,找到知情人。
“啪!”贝法娜突然重重地跪在他面前,令万溯雅意料不及。
“殿下,全是我的错!是我推荐东方小姐去十夜街买礼物!”贝法娜低垂著头,“请殿下惩罚我!”
“……”时间对於少年来说,些微的停滞了下,他随後扶起贝法娜,温和地说道,“贝法娜,不用自责。你现在只要保证媛的寝室一如往常就可以了。她很快便会回来……”
一朵红云烧上了贝法娜的脸颊,她的语调有点失常:“是……殿下……”完全没有受到一丝的惩罚,难以置信,在得到万溯雅的特赦之後,她微微弯腰施礼,退出书房。
此时此刻,书房里只剩下了两个人──万溯雅和总保持著沈默的离鸥。
“离鸥,你目前的调查进度。”蓦地,万溯雅开了口。
“她在十夜街的第十夜失踪。”面具下的人好久才回了这句。
“你的回答未免简单了。”万溯雅坐到书房的沙发上,冷眼望著离鸥。他的直觉告诉他,离鸥跟媛的消失有密切的关系,只是他还不能完全的确定。
“殿下,更详细的回答需要等调查之後才能给您报告。”离鸥倒也从容,他反而提醒道,“东方小姐的事,这几天肯定可以解决。但我深刻担心这会影响到您在生日会上的心情。整个皇室都在关注著您。”
“是父王吗?”万溯雅的眼睛里忽然间冷冽,也许这是一个很合理的猜测。还在不久前,父王暗示他认真地决定未来王妃的人选。倘若猜测成真,那父王快速的行动已超脱他的想象。
离鸥静静地站著,仿佛在思考怎样回答万溯雅的问题。
几秒锺的过去,另外一个声音回答了万溯雅的问题,答案却并非是万溯雅所想。
“是言夜旻,殿下。”
那声音的主人隐藏在黑暗之中,等他露出了真面目,万溯雅才完全相信了这个回答的真实性。
隼?出现在万溯雅和离鸥面前的竟然是言夜旻的随从,年轻还未完全脱去稚气的少年杀手──隼。
“言夜旻?”万溯雅露出怀疑的目光,“你的身份让我很难相信你。”
这时的隼已经摆脱了初离开圣夜时的落魄,他将那只戴著黑色手套的手别在身後,解释道:“我叛逃了,或者殿下您认为言夜旻抛弃了我,也可以。”
叛逃?他从圣夜的探子那里也听到过这个消息,可是就像他曾经经历过一场生死的表演,他也清楚这个叛逃的真实性更不能轻易的相信。万溯雅打量著站在他面前的少年,他认为自己需要沈下心来听这个不速之客更详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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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後的交谈中,隼简单明了地道明自己因为一个小过错而被言叶旻惩罚,差点遭到别人残忍的羞辱,从而不得已叛逃,再後来他想要报复原主人言夜旻,从而密切监视著他的一举一动,进而发现言夜旻将东方媛带离十夜街。
“他带她去了哪里?”不知为何,尽管听到媛被言夜旻掳走,万溯雅竟然长长地松了口气。媛,还活著……至少她还活著!他明白,言夜旻并不会伤害媛,只会贪婪地索取媛的温暖。
难道说,媛在他的身边才会得到安全?
在万溯雅没有人触及到的心灵深处,这样子的疑问如同无数把锐利的尖刀割开一道道血口子。
“现在告诉殿下,也相当於告诉他人。”隼拒绝地回答道。
仍然还有隐情吗?万溯雅眼睛的余光扫过离鸥那冰冷的面具。
“生日会之後,我会主动告诉您。”隼的态度不卑不亢。
生日会之後──也就是我选择了未来的王妃……万溯雅犹豫了下,但他也明白隼的话外之音。
“你告诉我这麽多,不会是出於义务,对麽?”万溯雅优雅地一笑。
“英明的殿下,我想追随您,这仅仅是我表示诚意,送您的第一份礼物。”隼鞠躬。
8…4…2(限)
雾气腾腾的洗浴室,一汪碧水清澄。言夜旻将在经历了数次高潮後便陷入昏迷中的媛抱进了池中,用柔软的毛巾慢慢地替她擦拭。媛紧闭著眼睛,半倒在他的怀里,身上到处都是言夜旻刻意留下来的爱的痕迹,以至於肇事者亲自替她擦洗时眉头居然微微地拧起。
水面荡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而媛的表情却显示她似乎进入了一个噩梦的深渊,好像是要反抗什麽似的,她猛地抓住了言夜旻替她擦拭的那只手,紧紧地抓住,不肯放手。
言夜旻手中的毛巾掉落水中,溅起一小片晶莹的小水花。
“……不……不要杀我……”断断续续的哀求声,从媛的口中倾出。
言夜旻没有拽开媛的手,反而亲昵地咬了一下少女的耳朵,这份举动并没有藏住他发下双眸散发出的不明深意。
“唔!”媛被他的动作刺激到,可是她无意识的哀求声进一步地显示出那个梦魇的源头,“求求你,不要杀我……言……夜旻……”
有某种东西从言夜旻的心中陨落,他压低了嗓音道:“连做梦都在害怕著我……”
他空著的手,抚摸媛湿润的唇──娇嫩得令人想采摘。
──我怎麽舍得杀你?
湿润的舌尖从媛的耳廓开始,一直顺延过她光滑的脖颈和後背,睡梦中的东方媛不安地扭动身子,想回避这异常的瘙痒感,然而被她抓著的手却反而主动地撩拨起少女敏感的|乳尖。
这下子,媛的噩梦似乎变成了另外一种性质,她发出痛苦而欢愉的“啊!啊!”呻吟声。言夜旻随即将媛翻过於自己正面相对,舌尖探入她的口中,尽情地戏弄,一眨眼的功夫,二人嘴中的玉液已经溢出了双唇相交处。
这吻太过窒息,沈睡中的少女从梦中惊醒,一眼看到了自己正不堪地和恶魔做著那样淫欲的事,尤其是,恶魔的双手已经移到她的大腿上,正要将她的腿架在他的腰间。水下那看不清的炙热,正准备贯穿她的小|穴。
不、不要啊!今天被他搞了好多次高潮,再这样下去那就……媛好矛盾,她也不知道每次他要做那事,自己都会从反抗到最终的情不自禁的配合。只要被他碰到,身体便不争气地兴奋起来。
“你是不是又要说不要了?”言夜旻好像看到了她的心思,直接将她压在浴池的边缘,吞咬著她的蓓蕾,“你需要好好地清洗一番。”
“我、我自己会洗的。”不知怎地,一股甜蜜著的羞辱感在她心头挥之不去。东方媛乌黑的长发早已湿透,从发上源源不断流下的水滴,令她的视线朦胧。而言夜旻好似要舔尽她身上所有的水珠,舌头在她的身体上配合著游走的双手放肆地挑逗。“啊啊啊”媛的抗拒不禁转成了娇淫的配合。这个性感男人总让自己身体情不自禁地放荡,纵使自己的理智绝对不允许自己喜欢上这感觉,欲望却总是勒紧了理智的咽喉,贪婪的想要汲取。每增加一次的交欢,贪婪便会大上一圈。
“你还像以前一开始的那样,总是拒绝人。口是心非。”言夜旻轻笑了下。
“……以前……以前我和你究竟是怎样的?”迷惑於自己感官的媛,丧失了任何反抗的力气,她的手轻怯地摸上了男子仿若天神般夺目的脸庞。言夜旻没有回答,但是他的行动已经告诉了媛──没有任何犹豫,将分身彻底插入小|穴里──他与她之间存在著彻彻底底的肉欲。
“你……喜欢我吗?或者──啊……唔……”媛的话被言夜旻霸道强悍的抽送冲得七零八碎,“我喜欢你?……啊……啊……”
言夜旻依然不放过媛的柔唇,吸啜著她嘴中泛出的甜液。他没有急著将Jing液射入她的体内,而是慢慢地品尝水中交融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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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你是我的性奴隶,现在也是,我们之间没有真实的感情,只有……男女相欢……”言夜旻唇角挂上危险的笑容,冷冰冰地残忍说道。
自他得知媛的失忆,再到媛将他的存在从她的回忆里抹杀,他便有了一种想让一切恢复到该有的方向。
不再有太多感情渗入的欢好,即使有了结晶,也不会对二人的关系造成巨大的动摇。
自始至终,唯一不变的是──媛只能属於他一个人。
男子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碎了媛的心扉,对於他而言,媛也许只是不可缺少的性奴,满足他的性欲而已。
越发地体会到这个定义的媛,痛苦蔓延她的全身,嘴里直发涩,眼睛不禁湿润润的。
难道她就这样被这个对自己没有感情的人玩弄吗?
在言夜旻的控制下,一股滚烫的热流从媛的花心涌出,媛在自己泄了的瞬间,竟然不甘心地一口咬上了言夜旻的脖颈。
好痛,两个人都很痛。
“尽情地咬吧。”言夜旻眼帘低垂,畅快的占有感令他忘记了疼痛。
寒冷的世界,冰雪终年覆盖。层层红色的罗纱之後,是两个人面对面的对视,气温正在不断地上升。
娇豔的教主手里把玩著精致的红茶杯,以一种魅到人骨头都会酥掉的眼神勾引著对面的男人。
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大约四十出头,黑色西装完好地勾勒出他伟岸的身躯,左眼上罩著黑色镶著银丝的眼罩,右眼透露出的犀利的眼神毫无保留地显示出他的精明果敢。他的发是耀眼的银色。他的左手小指上还套著一个银色的环,银色的环与一条锁链相连,而那条锁链──
紧紧束缚著与离他们很远的地方、罗纱之外的一个静静坐著的白衣少女的右手腕上。白衣少女面庞清丽,只是她的眼神空洞,从坐下来的那一刻,她就一直呆呆地望著窗外的大雪。
“总算等到您了,我还以为在我有生之年再也看不到您。”教主笑了笑,她放下手中的茶杯,直接坐到男人的身上,特地抚弄那条锁链。
男人倒也不回避,他儒雅地将一张黑色的邀请卡插在教主前胸的衣领口。
“你们的夏娃准备好了吗?”他问道。
“呵呵。”教主赤裸裸地拉开男人的裤链,手伸进去握住那擎天的柱子,“银月王的夏娃舞会,可是我们所有教众期待许久。我也期待您的到来,许久。”她的玉手摩挲男人的分身,很快分身起了反应,笔直地竖了起来。
“你对请帖中的人,不敢兴趣?”男子扯掉教主身上的皮草外套。
“银月王难得到我这里,我先尽地主之谊才是。而且,帖中的人,应该是我们都会想到的吧。”教主笑眯眯地将请帖放在一旁的桌上,解开自己衣服,顿时,两座玉峰高耸。
“多年前的一别,我有多想念与您的那一晚,银月王。”教主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身体坐在那直插入云的柱子上。
被称之王银月王的男子,笑而不语。
“只可惜,你心有所属,我只能期待和你的偶尔一次。”教主继续持著那条锁链,眼神哀怨。
银月王抓住她那不安分的手,稍一使力,链子脱出了她的手心:“长大的你果然不乖了~”
“没有你,也没有现在的我。银月王,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但我却不是你最後的女人。”教主开始扭动自己的身体,“你是不是该好好地安慰我?”
“确实好久没尝过你的味道。”银月王沈稳中的男人,享受著妖豔美女的主动进攻。他们的每个动作都引起了锁链的晃动。这晃动,倒也吸引了白衣少女的注意,但也只有瞬间而已,很快地她又望向了窗外。
那淫靡的罗纱後面所发生的事,好像都与她无关。
过了好久,雪停了,天也黑了下来,窗外的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