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到份了+3番外 作者:迷途君(晋江vip2013.10.11正文完结)-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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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等你。”
于薇与何汝穆之间,看似总是于薇主动,实际上主动的那一个,总是何汝穆。两年前,如果他不给她机会靠近他,于薇一个陌生女人,又怎会能够接近他。
让司机每日接送她,入住他家,几乎她的行踪,都要由他掌握。
所以于薇请他吃饭,并开车来接他,确实是第一次,但这样的第一次“受宠”,挂了电话后,何汝穆静静地想着,或许他更宁愿没有……
于薇来得很快,穿得像个雪人儿。
并且上楼来找他的,雪地棉,呢子大衣,格子围脖,还带了顶帽子,和年龄完全不符,像是浑身都带着青春活泼的气质。
经过石立和韦琪身边时,冲他俩露出了个祝福的笑容,之后径直推开何汝穆办公室的门,“何先生,导游来带你逛一逛阜宾市。”
何汝穆抬眸,温柔地望着她灿烂的脸颊,忽而想,对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是因为做他导游呢……是她请他吃饭,开车来接他。
“去哪?”这一次是何汝穆问于薇。
于薇像个女朋友一样,挎着何汝穆的胳膊,推着他边往外走边说:“认识你这么久还没见过你有什么娱乐活动,先带你去看看街头艺术,之后去下动物之家,再去吃饭,我新认识的客户推荐给我一个私人餐厅……你现在饿了吗?”
何汝穆莫名心有点疼,但面上依旧柔和,笑着点头,“不饿,随你。”
冬天里的街头艺术变少了很多,但还是有些青年艺术者在执着地做着。
阜宾市的许多街名用的是各个城市的名字,常被人戏称是小中国。
于薇带何汝穆去的第一个地方是哈尔滨街。
夏季里的哈尔滨街上,大多数是街头俄罗斯式涂鸦,现在的地面时常会上冰或变湿,不好做,而行为艺术又温度过低,此时大多是做的废物利用的环保艺术,就像一度兴起的用废铜烂铁做的擎天柱一样。
实际上在阜宾生阜宾长的人是何汝穆,何汝穆对这里的任何特色都很了解,但因为身边站着的人是于薇,便多了往时不常有的兴趣。
“我以前也做过街头艺术。”于薇突然抬头说,嘴里还呼出着冬天里的冷哈气。终究未开春,过了春节后还是有些冷,自觉地将手放在何汝穆的外衣兜里,和他温暖干燥的大手握在一起。
“哦?什么主题?”
“我们那个时候低级多了,就类似思想者之类的,”说着于薇哈哈笑了起来,“记着我还有个同学特别有个性,非要让我们一群人把他围在中间,他在中间做裸体,说什么主题叫做反□,为女性向男性做抗争。”
何汝穆失笑道:“后来呢?”
“后来我们去海边烧烤游泳的时候把他扔海里了哈哈哈。”于薇笑得奸诈,像个大学生。
作者有话要说:哎哟最近更新时间太不定了……总之不是十二点就是晚上八点欧~其余时间不用总来刷新啦,过几天会有双更~这几天身体有了点儿毛病,先缓一缓
谢谢亲*的票票~~~~
shirely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15 12:45:28
shirely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14 23:21:02
剧场来咯
【治病1】
于薇最恨的就是何汝穆的隐瞒,每天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让她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她表示这样狠累。
所以她对以后在一起生活就特别没有信心。
于是,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就用各种方法逼我跟你和好是吧,好,那我就跟你在一起,但我就是不跟你结婚,非得治治你这有话不说的毛病。
一天,何汝穆来于薇家楼下等她。
于薇在窗边儿看了眼何汝穆,正站在车边,单手插兜,另一手有节奏的敲着车门,永远那么潇洒俊朗。
现在四月份,她生日是后天的,何汝穆肯定又不动声色地在计划着惊喜什么的,于薇想了想,上网订了张高铁票,半小时后才磨磨蹭蹭地下楼。
“走吧。”
“去哪吃?”于薇问。
“不远,就附近,”何汝穆偏头看了眼于薇,“没睡醒?”现在八点钟,她还睁不开眼的模样。
“睡醒了,想着要是太远就不去了。”于薇没精打采地说。
何汝穆抬手揉了揉于薇的脑袋瓜儿,笑了,“吃完过会儿再睡吧。”
于薇点头,“也对。”
这俩字儿何汝穆并未放在心上。
直到……吃完饭后,于薇边系着安全带边不经意地跟何汝穆说:“送我去高铁站。”
“嗯?”
于薇头也不抬地说,“哦,我订了张票,同学结婚,我得去几天,正好一会儿在高铁上补觉。”说着感觉到何汝穆的沉默,抬起头来,“怎么了?”
何汝穆抿了抿唇,“你同学哪天结婚?”
“唔,后天。”
“……当天晚上回不来?”
于薇笑道:“当天晚上还得闹洞房呢啊。”
之后何汝穆一路无话,于薇心情大好地低头玩手机。
到了高铁站后,于薇刚要下车,何汝穆突然叫住她,“后天能回来的话,就尽量回来吧。”
于薇不在意地点头,“行,我尽量。”
接着,于薇玩了将近一个星期才回来……【治病小剧场1完,治病小剧场是系列的,回头还有23456……】然后大概周末会有双更~
看到个跟文案十分符合的动图,啊哈哈哈哈
←木哈哈,生动不?~
厚着脸皮往何汝穆身边凑合,“我喜欢你。”但被何汝穆眉不皱眼不眨的一脚踢开。
继续硬着脸皮往前凑合,“我*你。”又被何汝穆无情踢开。
接着再凑合……再被踢,再凑合……再被踢,再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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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决定
何汝穆微笑地看着于薇;抬手按了按她头顶的帽子;“你们玩得够嗨的。”
“哎哟我的眼睛……”于薇的帽子被按得盖上了眼睛;胡乱地把帽子往上拽着;又笑着说;“是脱光了扔的哈哈哈。”
何汝穆笑意加深,似乎只因为于薇的这抹灿笑而已,就更*了她一分。
于薇不在他身边的这两年,思念就像蚊子一样如影随形;时时刻刻能听得到它的声音。而白日里或许偶时还能望得到,一到夜里便与黑暗相舞;再望不到它的身影。
何汝穆浅笑的目光,逐渐变得幽深。于薇浑然不觉,嘴上仍旧在继续言语大学时的事;“我还有个同学,他特别*记数,甚至去公园散步都要记下地上的楞格有多少个。我们就问他啊,记这么多闲事儿有意思吗。我现在还记得他的回答。他当时一本正经地说,‘记下一切能记住的事物,就可以让所有可有可无的记忆充满大脑,让大脑不再留一丝罅隙,好让那些本会让他痛苦难忘的记忆再无处可安放。’我后来偶尔还会回想这句话,有时候真觉着这小伙儿文艺范十足。你说是吧?”
何汝穆莞尔,“是。”
而心里却隐约有了疑虑,他不知道于薇说的是真事,还是在影射着什么,这种让他不能确认的感觉,令他不安。
然而何汝穆心里万千心思分分钟而过,面上却没有任何变化。
俩人站在一起,亲密而自然,气质高雅而相似,其关系再明显不过。
有个做街头艺术的男青年,这时踩着滑板向何汝穆于薇滑了过来,“嗨,两位帅哥美女,你们是新婚夫妻吧?我们瞧你俩都站这半天了,当然别人也站这半天了,不过就你俩最养眼!是不是挺喜欢我们的啊,我们哥儿几个都瞧你们半天了,来跟我们拍张照呗?”
于薇看看何汝穆,何汝穆看看于薇,俩人相视一笑,一起点了头。
学艺术的青年总是个性十足,衣着正常的何汝穆和于薇在中间反倒是显得不伦不类的。
拍了两张后,艺术男孩们又拜托让俩人分别跟他们拍两张,于薇跟何汝穆也没多想,便拍了。
结果俩人跟几个艺术工作者挥手再见转身离开的时候,就听到后面几个年轻小伙嘟囔着说:“唉唉唉,刚才拍得那些照片里,凡是有那帅哥的都删了,留那个美女就行,不然浪费内存……”
何汝穆:“……”瞬间黑脸。
于薇看着何汝穆的黑脸,甭提乐得多欢快了,倚着何汝穆前仰后合,“哎哟哟笑死我了,看没看见啊何汝穆,你也有被嫌弃的一天啊哈哈哈哈……”
绷着脸的何汝穆,瞧了会儿于薇笑得通红的脸,半晌,终于失笑一声。
如果有个女孩儿可以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大声放笑,便权当那是一种赏赐,珍惜则是他唯一应该做的事情。
**
于薇下一个目标地点便是动物之家。
于薇来之前就已经联系过动物之家的管理员,所以带着新买的猫粮狗粮,直接去找了管理员,一路畅行。
动物之家在郊区,何汝穆也听说过有些人会从这里领养宠物,所以并不太陌生。
对他来说,陌生的是动物之家的环境。
简单用围墙围筑着,里面狗吠声不绝,略有气味儿,极其简陋。
动物之家也有条件相当好的,但都在市内,一只只猫猫狗狗,被养得都似是贵族宠物。而郊区外的这个动物之家几乎是阜宾市占地面积最大的,里面包含的宠物种类极多,而条件也相应的不够完善,略差。
“因为流浪猫狗越来越多,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啊,都习惯把猫狗往这送,时间长了,物资就不够用,尤其现在冬天,人手义工也变少,现在这边就有些荒了。”管理员看何汝穆跟于薇都是身着美尚的人,不好意思地解释着。
“那还缺什么,药品注射液之类的缺吗?”于薇关心地问。
“这些主要的不缺,缺的都是热水器啊,粮啊,玩具啊什么的。”
“哦。”于薇若有所思地点头,“那阿姨,先带我们俩随便看看吧,您不用招待我们俩,我们来就是当义工来的,清洁犬舍或者给猫狗洗澡,领养的话可能要过段时间。”说着看了眼何汝穆,“如何?”
何汝穆望着于薇狡黠的双眼,微微颔首:“都可以。”
动物之家一行,于薇的目的是带着何汝穆去一次,见见那些幼小的小动物,让他的胸怀里多些仁慈与感动,别一天天把身姿拗得有多高。
但却没想到,何汝穆居然比她还有*心。
管理员虽听于薇说的不在乎环境差好与否,但还是给俩人分了个相比较干净的犬舍。如果是往时,夏天里还能牵着狗出去散步溜两圈,现在冬季,只能给小狗洗洗澡,喂喂粮。
俩人给一只很乖的小狗洗澡,更或者说是何汝穆在做。
于薇抱着何汝穆脱下的外套,眼看何汝穆挽起了袖子,不怕脏地蹲在地上,熟练地给小狗刷毛,不禁好奇地问:“你以前养过狗?”
“我没养过,但我妈养过。”何汝穆解释道。
“阿姨养过?”于薇想着何妈妈的慈善,乐了,“那你妈养的肯定是贵宾吧?”然后把犬毛修剪成各种形状,十分符合何妈妈的性格。
“没有,是秋田。”何汝穆淡道,“不过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死了。”
“啊……”于薇抱歉地说,“对不起。”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何汝穆笑着说,“秋田的忠诚确实是真的,我妈当时哭了很久,弄得我对狗没什么影响,只记得我妈是怎么哭的了。”
于薇忽然觉着两人相处的时间确实太少了,似乎都未曾好好了解过他。
正当于薇想借此好好了解了解何汝穆时,水里的小狗突然变得不老实了,扑腾扑腾地在水里直打滚,打个喷嚏又抖一抖。她距离小狗远一点儿,并及时躲开了,没有被甩到多少水珠,而何汝穆却是被甩得一身水。
于薇每次看见何汝穆狼狈的一面都觉着心情特别舒畅,幸灾乐祸地哈哈笑。
何汝穆似乎很少这样放松过,方瞧着于薇眯起月牙湾的眼睛笑得灿烂,自水中撂了些水珠,就扬向了于薇。
于薇下意识地回泼何汝穆,水珠四溅。
俩人外带一条小狗,在犬舍里玩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