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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我的大学生活:绝对低调-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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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了大半盆血后,武大夫边吹口哨边给猪妹妹修脚。唉,连杀猪都要玩!修完后,武大夫在猪小腿处开了个小口,拿东西将喉咙的洞堵上,然后让张文吹气!  
  舞蹈此时已准备好一个大盆,正在烧滚烫的水。猪吹好后,舞蹈将猪用开水烫去毛,然后武大夫便开始肢解。武大夫一脸杀意,还特意用舌头舔了舔嘴唇,然后粗暴地开始解肢,我们其他三人看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不忍直视,最后全都撤退了。幸好武大夫没去当屠夫,否则都没人敢买猪肉了。不过当医生也很恐怖,真难想象他曾救过人!唉,还是农民纯朴!    
  下午,武大夫带我去剪头。理发厅有很多人在等待,可是老板看到武大夫来,甚至让理发师停下手中的顾客,先给我们打理,老板还亲自给武大夫剪头。理发师给我烫头发时,我偷偷问他,为什么对武大夫如此礼遇,理发师尴尬地一笑,说让武大夫等待会有很多意外发生,最好就是赶紧接待他,尽快送他离开。唉,这个世界,还是很给BT让路的!LADY FIRST马上就要改为 BT FIRST了!     
  理发师应武大夫的要求给我烫成可爱女生的那种小卷。烫好后,我觉得毫无美感可言,倒是恐怖有余,根本不像公主头,而是象极了公主狗!不过武大夫却认为很好,他说只差配上俏挺的鼻子了。回家的路上,觉得耳朵那里十分刺痒,正见有人牵着公主狗遛狗,赶紧跑过去翻开狗耳朵,看看它耳朵下到底起不起痱子!    
  回家后,我们开始包饺子的工程。武大夫包的全部是怪模怪样的,真是饺如其人,张文的手最巧,包得又快又好,舞蹈包的虽然形状还好,但却不能立住,全是躺着的。新手的我包了第一个,恰巧就能立起,武大夫大呼:“小蓉包的饺子能站着,以后能掌家!”然后挑衅地冲舞蹈挑了挑眉,舞蹈不予理会。武大夫在我包的饺子上贴了个芝麻,说做上标记,看一会谁能吃到。随后,舞蹈放慢了包饺子的速度,暗自细看张文的包法,很快他的饺子包得都挺挺的了。这个人还真是争强好胜!    
  晚饭吃得其乐融融,武妈妈笑不拢嘴。饺子上来时,舞蹈和武大夫小心地吃着,这时就听武大夫大喊一声:“芝麻!”然后就见舞蹈迅速地抢在武大夫之前夹到,武大夫夸张地一脸失望,不过嘴角却挂着一丝难以理解的微笑,而舞蹈也回以他一个同样诡秘的笑容。  
  饭后,我们坐在一起,让张文画全家福,张文自己的脸则凭想象自行加上。画得差不多的时候,武大夫舞蹈和我便下楼放鞭炮烟花去了,张文则扶着武妈妈在阳台观看。    
  武大夫今年买的烟花特别多。我们玩得很尽兴,早已忘了时间。渐渐的,我的鼻头和耳朵全冻红了。舞蹈包住我的手给我取暖,不过他的手也并不暖和,他犹豫了下,拽过我的手塞进他的大衣内,放置在胸口处。隔着他的贴身衣物,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心跳,我手一缩,想抽回,舞蹈却暗暗用力捉紧我的手腕,将我的手移回到他的心脏处。我仰望着他,他低头俯视我,我们的视线相交,心跳也渐渐同步。    
  张文这时也跑下楼来,大声宣布:“12点倒计时了!”舞蹈点了下我已经冻红的鼻头,缓缓地低下头,在我的鼻子上深深一吻,他的嘴唇离开的时候,轻浅地刷过我的唇,我的脸顿时遍布红晕。舞蹈捧着我的脸凝视,双眸深处跳跃着火花,沙哑地说:“春节快乐!”我已被刚才的意外之吻夺去心神,对舞蹈的话毫无反应。舞蹈又补充说:“这是我们家的习俗,新年的祝福。”    
  武大夫一听也凑过来,拽过我,抱住我的脸,在我的脸颊上重重地一吻,吻完还夸张地在我脸上舔了下,“我们家的新习俗万岁!”他咂吧咂吧嘴,感慨道:“这亲吻的感觉果然和泡过福尔马林的不同!”让我听了不免一阵恶寒。武大夫转向舞蹈,讽刺地说:“不知道你是占便宜了,还是吃亏了?”武大夫又喊过张文,让张文按习俗赶紧给我献上祝福之吻。张文愣了半天,没有反应,最后我颠起脚,主动吻上张文的脸,想起生日那天的他,郑重其事地说:“祝三哥来年事事如意!”张文吃惊地摸着脸,纳闷地问武大夫:“什么新习俗啊!”武大夫一拳捶上他的胸膛,嘴里骂着:“臭小子!”舞蹈也几乎同时过去,用力拍上了张文的肩膀,张文哎呦一声,跌趴在地。     
  回到屋里,武妈妈见我满脸通红,心疼地说:“看你玩的!都冻成这样了!”我刚脱了衣服在沙发坐下,武妈妈就拉过我的手给我捂暖,舞蹈则坐在我另一边,从身后用双手搓着我的耳朵。武大夫见状,说:“小蓉,你等等啊!”一会,武大夫回来了,在我面前亮出一吹风机,调成高档,在我脸上一阵猛吹,边吹边问:“暖和点了嘛?”  
  我点了点头,“大哥,我说,稍微低一档好吗?你闻,都有糊味了!”  
  不久,武妈妈歇下后,武大夫建议:“我们四人通宵打麻将吧,今年刚好够手。”     
  “也好,就这么去睡觉,是少了点过年的味道。”舞蹈难得支持武大夫。我们家武力水平最高的两人已经达成了协议,我和张文自然没什么反对的余地。  
  他们玩得很大,我囊中羞涩,于是在开桌前便说:“我就四百块,输没了就不玩了!”舞蹈说:“超过四百块,我替你付!不过我和你有个私人赌注。”舞蹈示意我伸过耳朵,我听话地凑过去,舞蹈耳语道:“输了,你给我个和张文一样的新年祝福!”    
  我脸稍微一红,武大夫眯眼观察我的表情,然后嘴角轻扬,一副一切了然于胸的模样。武大夫坐在我的上家,舞蹈是我的对家,张文我下家,起先几把,我一直未胡,几把过后我摸清打法后,越打越顺,简直是想什么来什么,连胡了好几把。我乐不拢口,照这样下去,我再不用打工,也能将舞蹈的衣服赔上了。两圈过后,除了我这个大赢家外,舞蹈和武大夫都是大输家,张文则小赢了一些。一锅过后,换风水,撒骰子后,竟然是原地位置不动。这时,舞蹈瞥了眼笑意盈盈的武大夫,建议张文和我调换座位,张文觉得我做上家比较容易胡牌,起先不肯。舞蹈用手指做了个捻钱的动作,诱惑他道:“我会报答你的!”张文心领神会地一笑,和我换了座位。这样张文便成为了我的上家,舞蹈下家,武大夫则变为我的对家。    
  换座位后,我的财运转走了,连玩了两圈竟一把没胡,就见舞蹈和武大夫两人频频倒牌,出现了牌桌半面倒的现象。张文眼看要输光了,而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武大夫见我心疼地数着剩余的钱,问我:“小蓉,到开学前你打工赚的钱够了吗?”武大夫虽是问我,眼睛却是贼贼地瞟向舞蹈。“加上我的一点积蓄,勉强够吧!只求今天别把我的积蓄全输光!”    
  随后的两圈,我的牌又好了起来,成了我一家赢的大好局面。舞蹈和武大夫似乎对输钱毫不上心,不过张文却不时怒视二人,难道说是他俩合伙给我送牌?最后,以我小胜结束,舞蹈武大夫稍输了些,张文输得较多。  
刚结束,张文就拉住舞蹈,用手指做捻钱的动作,“你的报答呢?”  
  舞蹈哦了一声,活动活动手指,将他暴打一顿!原来“报答”是“暴打”啊!舞蹈就喜欢玩这种文字游戏!   
  此时已近天亮,一着床,我眼皮就沉了,这时舞蹈敲门进来,问我:“我们的赌约,你还没兑现呢?”  
  “我不是赢了?”  
  “是啊,可是我说的原话是‘输了,你给我个和张文一样的新年祝福!’,输了的前面省略的是‘我’。”晕,你不说主语,那不谁输,都得给你祝福啊!狡猾的禽兽!  
  舞蹈用手指了指他的脸,示意我亲那里。我对舞蹈反倒不象亲张文那般自然,看着他的脸颊不知如何是好。舞蹈见状,说:“那你先给个祝愿好了。”  
  “我希望……你天天都能幸福,还有……我在身边!”我一口气说完最后几个字,然后飞速吻了下舞蹈的脸。舞蹈错愕半晌,眼瞳渐渐清亮,他缓缓地执起我的手,在我的食指上轻轻一咬,离开了我的房间。  
  生日之日的不快就仿佛一个早已远逝的梦,一切又恢复到从前,也许比从前更为融洽。我五指合十,虔诚地祈祷上天,只希望能和舞蹈每日共同分享着幸福,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幸福。  
整容前后 
  迷糊了才不到几个小时,就被鞭炮声吵醒。舞蹈和武大夫今日陪我回去看望老妈。好久没回家了,不料大年初一就在门口碰到张奶奶,我说张奶奶您小心鞭炮崩到您!张奶奶见我和舞蹈武大夫俩人在一起,摇了摇头,“小蓉,你要离婚换老公啦!”  
  武大夫乐颠颠跑过去,“张奶奶,连您都看出我是第三者了!是不是我比他看着条件更好?”    
  什么条件更好?就比舞蹈更变态罢了!这时张奶奶和武大夫聊了起来,我只听到“春节晚会,赵……”这几个字时就赶紧跑掉了!  
  老妈见我回家并无我想象中的那般激动,反倒是见到舞蹈和武大夫时,感觉比见我更为开心。老爸看我消瘦了,很是心疼,忙端出菜来给我吃。老妈和武大夫舞蹈浅聊几句,便又开始酒战了。我因为昨晚睡眠不足,便躺回自己屋去补觉。一觉醒来,竟已是下午。隔着门,隐约听到他们的谈话。武大夫正说起过几日给我做隆鼻手术的事情,舞蹈并不赞成,他不希望我有任何改变,可是老妈和武大夫却比较坚持。就听武大夫说:“你是不是对自己不自信了?护得那么严!怕她禁不起诱惑和考验,终究发现那份感情只是一种迷恋?”  
  “你们在说什么?”我推开门质问他们。  
  “说给你整容,然后让你好好谈场恋爱!”老妈喝了口酒。  
  “是啊,把你整得漂漂亮亮的,把男人全迷倒!”武大夫一脸戏谑。舞蹈则望着我,一言不发。    
  我想确认武大夫刚才说的话是不是针对舞蹈和我,可是我却不知如何开口,因为明明知道是个荒唐的问题。  
  晚饭吃过,我们便早早回去了。路上,舞蹈陷入沉思。我也反复想着武大夫的话,百思不得其解,但我有种感觉,他们有事瞒着我。难道说,他们希望我早点对舞蹈死心,才给我整容?如此说来,舞蹈也知道我喜欢他非兄妹感情了,那他又会是什么态度呢?还会不会象从前那般疼爱我呢?亦或是,他会不顾世俗眼光,和我一样坚持这份禁忌之爱,我可以这样奢望吗?可以吗?     
  初二一早,贾画一家来拜年。这本不意外,可是令我再次跌破眼镜的是,教导主任竟是贾画的爸爸。终于知道了什么才叫低调,这才叫低调,校医和导师是表哥,教导主任是老爹,自己是神秘性感女郎,竟然不动声色!我真跟贾画这种人有血缘关系吗?难以置信!  
  由于除夕麻将的大丰收,初三我辞退了工作,然后去商场给舞蹈买了衣服。虽然是赔给他的,但却是我第一次给舞蹈买东西,我开心得象中了大奖,一路上仔细地将衣服塞在怀中。一假期的劳动成果,终于可以交给他了,我忐忑地期待着,心情更胜于等待期末成绩之时。  
  一回家等不及换衣服就立即去敲舞蹈的门。他开门后,我将衣服得意地展开在他面前,想不到他只是平静地接过,淡淡地说:“辛苦你了!”便关上了门。我在他门前呆立半晌,一切欣喜和期待瞬间化为泡影。我一寒假的努力甚至换不来他的一个笑容?难道说他在彻底了解我的心意后,选择了疏远我?想到这里,他的冷漠使我的心迅速冰冻,血液凝固。我望着眼前这扇紧闭的门,仿佛我们的生活由此而开始隔离……  
  武大夫初四带我去了医院,除了去见他的英国同学外,还做了一系列的检查。英国医生给我画了一张整容后的样子,从画上看,盆地变高原后,确实造成地貌的翻天覆地的变化!不过舞蹈对我的整容毫不在意,从那日起我便鲜见他的笑容。       
  几日后,我便接受了手术。手术很顺利,麻醉刚醒,武大夫便问我:“怎么样?”     
  我摸了摸胸,然后反问:“为什么没顺便给我隆胸?”  
  武大夫没想到我醒来的第一句话竟是如此,愣了下,随即笑着回答:“因为隆了,抱着太咯得慌啦!”  
  “你的胸象画一样,不需要隆。”张文难得美言一句。  
  “我怎么没觉得我胸象画一样美呢?”  
  “不,是象画一样平!”  
  “……”你怎么也渐渐得了舞蹈的真传?小心嘴这么毒,毒死自己!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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