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天秤男人-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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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瑞斯的母亲那份高傲态度刺伤了她?还是眼前这个嫌弃她穿着的父亲伤了她?或者是,再怎么自认不虚荣的人,灵魂里都深藏了几分虚荣成分吧,因为虚荣原是人性—一
“我每个月固定汇钱给你外婆,你外婆没告诉你?我跟你外婆约定了,只汇钱不去看你,每年你外婆会寄几张你的相片给我,别告诉我这些事你全不知道!
我给你的钱,从你出生到现在少说也有五六千万了。所以,你可以别冉用那种我欠了你多少的眼光看我,我自认对你尽到责任了!“
严凯立面无表情的说着,他想不通这丫头到底要什么,既然不是特别来认他这个父亲,她何必出现在他面前!
“你真想对我尽责任,还是想用五六千万买你的良心、买我母亲一条命?我想你花钱的目的,大概是后者吧!你不觉得用五六千万买条人命太便宜了?而且还得把你的良心算进去,你的良心未免也太廉价了点!”
她真的不知道外婆收了严家的钱,如果她知道她会毫不犹豫的甩回严凯立面前,她宁可穷一辈子也不要看严凯立这张全无欠负的嘴脸!
原来这丫头是赚钱太少,这算什么大问题!
“你要多少钱?只要你开口,爸爸二话不说立刻开张支票给你。”
“爸爸?这两个字你还不够资格!你放心,我对你的钱没兴趣。至于外婆收了你的那些钱,我一定会找时间还给你!我说过了,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要找你。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如果我能事先知道,我绝对不会来!”
他自然自称“爸爸”,这两个字给茵琦的打击太大,为了这两个字,她从小到大背负多少屈辱,而他竟如此理所当然的自称是她“爸爸”?!
茵琦一刻也不想多待、更不想再多着严凯立一秒!
严凯立握住亩街的手臂,拉住她离开的脚步。
“你不知道我在这里?”他对茵琦或多或少有些感情,毕竟她怎么说都是他女儿。“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瑞恩桑德斯邀请我来的,如果我晓得他连你都请,我一定会阻止他!”她努力想抽出自己的手,心上却转过各样复杂情绪——
这是他们父女俩第一次碰面、第一次有肢体接触,她真的说不清到底心里翻涌的,是哪种强烈感觉。慌张?愤怒?羞辱?还是恨—一
她不晓得,也不想晓得!此刻,她只想离开。
“瑞思桑德斯?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严凯生毕竟是个精明的商人,该有的反应力分毫不少,刚刚维希夫人似有若无的讽刺,他不是听不出来,只是还没想通对方的动机。
“他是我男朋友!”茵琦想也不想地冲口而出。
“男朋友?你母亲给你的教训不够吗?茵琦!为什么你跟你母亲一样,喜欢追着不适合你们的男人?你知不知—一”
“什么叫追着不适合我们的男人?当初是你先招惹我母亲,不是吗、你始乱终弃不说,反而指责起我母亲不对!你是不是男人?”
茵琦愤怒难当,严凯立那句话拥有超强刺激力,她以为最坏不过如此了,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指责为廉价不堪的女人!不、他根本不配当她父亲!
“我不跟你说这些。”茵琦给他的答案,让他立刻弄懂了维希夫人隐含嘲讽的理由,“我只是不希望你跟你母亲一样,难道你看不出来,你跟瑞恩桑德斯差很多吗?”他特地用眼睛巡视了整个大厅一圈。
“我跟他的事不要你管,他不像你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严凯立刻意提醒她跟周遭人比较的眼光,让她再也不顾周遭慢慢聚向他们的注视,吼出了声音,而她的声音自然又引来了更多注意。
“是吗?”严凯立放开了茵琦的手,“你知道这个晚宴的目的吗?今天是瑞恩桑德斯与比利时公主的二女儿洁妮丝的订婚喜宴。
“我想维希夫人是为了让你看清楚,你跟维希家族有多大差异,才会邀请我参加晚宴,这样你懂了吗?
你为什么跟你母亲一样天真,一个拥有像瑞恩桑德斯那种家族背景的男人,不可能真心要你这种一无所有的平凡女人。“
茵琦根本不能消化严凯立的话,就在她即将出口说她才不相信他的鬼话时,大厅同时响起麦克风的声音——
“感谢各位贵宾莅临,今晚是小犬瑞恩桑德斯。格奥尔特。维希四世与比利时公主的二女儿洁妮丝。阿雷克桑络的订婚晚宴。在我右手边即是洁妮丝。雷克桑络小姐,由于小犬现在因要事耽搁,会晚一点才出席宴会,本人在此先向各位贵宾致歉—一”
接下来,维希夫人究竟又说了什么?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望着维希夫人身边那位精致美女,她所有想法都停顿了—一
是严凯文说的话,对她的打击大些?还是瑞斯订婚的消息,对她的打击来得大?抑或是那个美丽得不像真实人物的“公主”给她的打击最大?
眼前是个标准童话结局,当然值得众人庆贺——一个王子、一个公主,呵!王子确实理应找到一个公主,然后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故事应该是这样结局的,没错啊!
但为什么她的眼眶热热的?为什么她的心里团酸的?为什么她—一挤不出一丝笑容?
茵琦茫然望了严凯立一眼,他看她的眼神有抹刺得她更疼痛难当的—一怜悯。
她什么也没说,转身撑着最后一丝尊严缓慢地、平静的走出宴会大厅,她什么也不能说,因为身上仅剩的力气,全用在走出那扇大门的动作上了—一
这辈子她没走过这么漫长的一小段路,像是花了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才终于踏出那扇门。
经过花园只要再走出花园与道路分隔的第二扇门,她就能完完全至离开这幢可怕的屋子……
雨仍然下着,此时的她十分感激这场雨,能将她淋湿、能给她几分清醒。
“方小姐。”德理一直注意着方茵琦,从她一进门到她离开。他跟着她后而出来,手上撑了一把伞。“你要不要打电话给主人?刚刚的事—一”
他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变化,没想到夫人会擅自作主—一以往这种情况,他认为最后妥协的人一定会是主人,但这一次,他就不确定了。
“不用打电话,刚刚的事很清楚了。”
“方小姐,你在哭吗?”德里见她双眼微红。
“没有。”茵琦仰头看了看天,“是下雨了。
她的表情有些恍惚,德理不放心地说:
“方小姐,我要人开车送你,好吗?”
“不要,谢谢你。我走回家就可以了,我想透透气。”
“这伞给你,雨越来越大了。”
“我不需要伞,谢谢你。”
“可是—一”
茵琦以她自己也没想到的速度,跑走了。
她全身上下突然凝聚了一股力量,催促着她、要她赶快离开,她不能再与这栋屋子里的任何人多说上一句话了!她的力气快用完了、再撑下去她会崩溃、会瓦解、会四分五裂啊—一所以,她必须赶紧离开,她别无选择。
茵琦没有理智、急速离去的背影,让德理作了一个决定,虽然夫人再三告诫不得告诉主人她们来了,但现在的状况让他决定选择违背命令。
他以最快的速度转身回到屋子,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拨下一道他早该拨的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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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仿若要回应她杂乱无章的情绪,越下越急,她全身淋得湿透了,冰冰冷冷的感觉由她的四肢窜上心间。其实,光是冰冷两个字,根本不足以形容她的感觉—一
走着走着,茵琦没回家而是走到了医院大门,然后怔怔站在入口不远处,不知淋了多久的雨。
她来这里做什么呢?找外婆吗?跟她哭诉瑞斯订婚了?还是告诉外婆她遇见严凯立了?问问外婆为什么要收他的钱、为什么要让严凯立心安理得?
不,她不能这个样子出现、不能让外婆为她担心—一想及此,茵琦转了另一个方向打算离开,只是才跨了一步,她跟着想到,她没有地方可以去,没任何朋友可以找。
“茵琦,你怎么姑在这里淋雨?”
她身后突然出现男人的声音,对方绕到她面前,是蓝闵渝。
“我打了好久的电话,你的手机一直没人接,瑞斯离开一阵子了。我急着找你,忘记先打电话给瑞斯!”蓝闵渝口气明显急迫,没什么头绪,说话的速度快了些,也没注意到茵琦的不对劲。
他刚由医院出来,本想直接到茵琦上课的补习班看看,没想到才站在门口正打算开伞就看见茵琦。他一时之间只想着过来,也忘记撑开伞。
“有什么事吗?”好像越来越冷了,茵琦必须吸着牙才忍得住因冰冷而引发的哆嗦。
“外婆走了。半个小时前,我去巡房才发现的。她是在睡梦中走的,没受苦—一”
“—一真的吗?”茵琦失神的低喃,还有什么更坏的事—一都一起发生吧!
闵渝的话,无异是给了“负伤累累”的茵琦最后的致命一击。
听完蓝闵渝的“坏消息”,茵琦发现她的冰冷不见了、哆嗦不见了、难过不见了、眼泪不见了,所有感觉都不见了,事实上,她的知觉已经在瞬间彻底麻痹了!
“茵琦,你还好吗?”
“我—一我没事,我想去看外婆,你可不可以陪我去?”她的声音好弱。
“你要不要先打电话给瑞斯?”
瑞斯—一他应该正忙着他的人生大事吧。
“不用了,如果你没有时间,我可以自己一个人去看外婆。”
“我有时间,我陪你去。”他不懂,茵琦的反应冷静得奇怪,她不该是这种反应啊。
“谢谢你。”
说完,闵渝走在前头,却立即发现茵琦还停在原地,他只得再走回她身边。
“蓝闵渝,你能不能借我靠一下?我走不动……”
闵渝忧虑着,原来她是将所有悲伤部压抑住了!
然而他什么也没说,马上搀扶着她,让她靠在他身上,一步一步陪着她,慢慢走进医院。
第8章
星座&血型——天秤A型:血型A中和了天秤的过度散漫与虚华,成就天秤最迷人的丰采。
天蝎O型:自尊心强、爱恨分明。
她周遭的一切,快速得不像是真的,外婆已经被推出病房,接着要推进医院的太平间,那些护理人员动作好快、在她身边来回移动着,她站在离病床好段的距离,没办法、没力气靠近外婆—一
病房空了,她的心也空了。
茵琦跌坐在沙发上,蓝闵渝蹲在她面前,好像在说些什么,她听不太清楚,直到她听见——
“—一我已经联络瑞斯,他才刚到家门口,他说要立刻折回来,大概再等一下—一”
茵琦突然发了疯般,从椅上上站起来,闵渝也跟着站了起来,不懂茵琦的反应为何这么大!
她突然抓住闵渝的衣服,大声叫着:
“我不要见他!我不要见瑞恩桑德斯,我不要!蓝闵渝我求求你,我不要见他—一”
“你别激动!”闵渝抓住茵琦的手,试图安抚突然失控的她。说真的,他从没见过她如此慌乱。“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请你帮帮我,我不想见他——”茵琦由激动的喊叫转为低语,她像是将全身最后一点力气都耗尽了,摇着头努力抗拒着。此际,她如一根绷紧即将断裂的弦,只要再一点点外力,就能折断她。
不知不觉,疲累的她靠上了闵渝的胸膛,她真的找不出多余的力气了。
闵渝的心因她贴近的动作起了好大的震荡,他情不自禁地抱紧了她。
在这个拥抱里,他明白他的动机井非全然纯洁、并非单纯只想安慰茵琦!在这个拥抱里,有着他累积了长长久久的情感,虽然他清楚他该终止这个不单纯的拥抱。
然而在“应该”与“想要”之间,他选择了“想要”,因为这也许是唯一能让他如此接近茵琦的机会,尽管他脑海门过类似“背叛瑞斯”的罪恶感。
病房大门,就在这样暧昧的情境下让人推开,走进房内的是瑞斯。
瑞斯之前接到德理的电话,说他母亲已经到台湾,并且正在举办宴会对外宣布他订婚。德理又说当时茵琦也在场,后来一个人走了。
瑞斯放下开了一半座谈会就赶忙回家,当时他急着要弄清状况。只是他才刚在家门前停妥车,又立刻接到闵渝的电话,弄到最后他连家门都没进又匆匆赶回医院。
见到这一幕,对瑞斯来说并非不能接受,他理所当然将闵渝的拥抱当成安慰。他能理解现在的茵琦会有多难过,来医院的一路上他还不断自责着,不能当第一个陪在她身边、安慰她的人。
他没将德理告诉他关于订婚的事放在心上,一来是他尚未清楚当时的情况,二来是他不认为没有他到场的订婚晚宴,会有多大说眼力,另外,他直觉认定了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