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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有水忘川by末回(痴情攻冷情受 几世轮回受一直没回头看攻一眼he)-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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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了?」他问。 
  淡淡地瞟了他一眼,长笑面无表情的说:「我要骑马,坐在马车里晃死了!」 
  此刻举止冷淡的他与方才在苏州里开朗活泼的长笑判若两人,让白青隐颇为好笑,却只是抿了下唇後,道:「我叫驾车的人多注意一下,然後在马车里加些软垫就是了。你可是养尊处优没出过远门的大少爷,没骑过马,也骑不得马。」 
  长笑没有说话,用清澈的眼睛直勾勾瞟望一阵白青隐,突然似是而非地哼笑了一声,转身走向另一匹马的旁边,坚决地把骑在马上的人叫下来,接著熟练而果断地跳上了马背。 
  接过被他赶下马的人递来的马鞭,长笑扫了一眼白青隐所在的方向,顿时扬起马鞭,策马飞驰而去。 
  一直默默注视这一切的白青隐在看到长笑驰骋而去的身影时,目光之中闪过微微的讶异。他丝毫不敢懈怠,交待队伍中的人叫他们继续前行後,遂迅速策马朝长笑离开的方向追赶过去。 
  一路上,凝望著一直在自己前方的身影,白青隐的眉宇微微地蹙起。 
  他不解,离开苏州城之前,郑其渊明明跟他说过,长笑从未骑过马更甚少与马接触,因而只能乘坐马车。可是眼前的人分明有精湛的骑术,并且举手投足间隐隐透露的那份豪爽与大气,实在是像极了出兵征战的骑士…… 
  只是片刻的分神,好不容易才接近的身影又被远远拉开,白青隐错愕地同时竭力追赶。 
  他自小就骑马,并且还算是一名骑马好手,在京城一带能与他匹敌的没有几个,可是眼前──他居然需要竭尽全力,且就算如此也依然被拉开了一段距离! 
  死死盯住不远处看似娇弱的身影,从中,白青隐深沈黝黑的眼睛中透出强烈的探知欲望── 
  郑长笑,你到底是怎麽样一个人? 
  12 
  长笑撩起长长的衣摆,朝山林间清澈见底的溪流走去,当蹲在岸边的他把手放在溪水中时,随之而来的凉爽感觉让他舒适地微微一笑。 
  拢起双掌,掬起一些溪水喝了一口後,他才用溪水漱洗著自己的脸,洗得差不多时,他才听到马蹄声传来。 
  不禁笑了一声,他稍作整理,然後站了起来朝他随意放在一边,正自由自在吃草的马儿走去。 
  用手在马长长的鬃毛上梳了几下後,一直在追他的人才出现在他所在的地方。 
  长笑没有看向见到他後,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的白青隐,只在一头大汗,呼吸有些喘的他在他身边下马时,才指向他方才停留过溪流,说:「那里有条小溪,你可以去洗一下脸。」 
  深深看了一派闲静的长笑一眼後,一句话不说的白青隐才向长笑所指的方向走去,不过盏茶功夫,已经漱洗完毕的白青隐走了回来。 
  「你是怎麽学会骑马的?」 
  白青隐一回来就直接问道。 
  与马儿逗乐的长笑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向白青隐。 
  白青隐等了一阵,确定他不会回答後,他继续说:「你的骑术十分的精湛,实在让人吃惊。」 
  他长这麽大,从未见过骑术有他这麽厉害的,就连专业的骑手也会自叹弗如吧。 
  长笑拉起马绳,在树阴茂密的林间悠闲地走著。 
  「我已经很久不骑马了……」 
  眼望著前方的他自言自语般轻声说道。 
  同样拉起马绳走在他身边的白青隐静静地看著若有所思的他。 
  「我以前就是在马背上过活的……」低下头,他苦涩一笑。 
  「什麽?」白青隐听糊涂了。 
  长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向他解释,而是说道:「现在要去哪里?」 
  对於他的不答反问,白青隐深深地蹙起了眉,明显的表露出对他敷衍态度的不满。然而他没再追问,他不想在长笑面前太过於强硬,尽管他曾经这麽做过── 
  「回去与我们的队伍集合,然後继续北上,我们得在晚上到达附近的村庄,不然就得露宿了。」 
  白青隐跳上马後,对他说道。 
  郑长笑随之翻身上马,熟练的动作再次引来白青隐侧目,不过他不急著知道原因,他相信以後有的是时间。 
  两人於是策马,一前一後前去与队伍会合。 
  约莫一刻锺後,他们才在苏州城外十里地的地方与队伍汇合。 
  这时已经是傍晚,一行人为了能在戌时赶到村庄借宿,不得不加快行程,不敢再拖拖拉拉。 
  也因为如此,一路上,尽管长笑与白青隐总是策马同行,却几乎没有说上一句话。 
  然而因为途中耽误了一些时间的关系,他们仍比预定的时间晚了一个时辰,才到达他们要借住的村庄。这时已经是夜深人静,好在白青隐与其中一户人家是熟识,他们才没有被已经睡下的主人拒绝,还得到了热情的招待。 
  简单的吃过一些食物,随便漱洗一下後,主人的一句话让长笑蹙紧了眉头。 
  原来他们人太多,而房间只有两间,下人们可以同挤一间比较宽敞的房间,白青隐与长笑就必须要住在一块了。 
  坐在椅子上的长笑沈思片刻後,站起来朝门外走去。 
  「你要去哪儿?」白青隐动作更快地拉住了他。 
  「我去看看外面还有没有客栈。」甩开他的手,长笑平静地答道。 
  闻言,白青隐不禁一笑:「这里只有十几户人家,根本就没有客栈。」 
  长笑无语,却不甘心放弃:「那我去借住别人家总可以吧?」 
  「你想想现在都什麽时候了?」白青隐抱住双臂,好整以暇地看他,「你觉得有人会在三更半夜让一个陌生人到自己家住吗?」 
  长笑想反驳,但左思右想,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便拉下了一张脸,坐回椅子上。 
  「那我今晚不睡了。」 
  白青隐看著他摇摇头,然後猛地拉起没有防备的他,朝他们今晚要住的屋里走去。 
  「你干什麽?!」 
  长笑瞪大眼,恼怒地盯住他。 
  「睡觉啊,还能干什麽。」 
  「我不要……」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白青隐斜视他,「是男人就不要像个女人似的使小性子。」 
  被这麽说後,长笑不再吵闹,但用力甩开白青隐的手後,他仍然一副不肯跟他去睡的倔强模样。 
  看著他这样,白青隐不由得沈默,须臾之後,他沈声道:「你大可以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麽的。今晚最好睡好一点,明天的行程比今天辛苦得多,如果休息不够,会很累的。」 
  说完之後,白青隐上前一步,再次拉起他的手臂,这次,他没有再抵抗,沈静柔顺地任由白青隐带他进屋。 
  房间只有一间,床只有一张,长笑站在床前发呆,不久後感觉身後有动静,他惊慌地转身去看时,眼睛微微瞪大。 
  他看到不知从何处找来被铺的白青隐在地面上铺了一张临时的床。 
  把床铺铺好後,白青隐对仍然站著发呆的人说:「夜已经深了,快点睡吧。」 
  说完後,他不再理会他,兀自脱下外套,钻到被铺里盖好被单後,闭上眼睛先睡了。 
  站在原地,傻傻地看了一会阖上双眼的人,长笑才手忙脚乱地脱下自己的外套,然後小心翼翼越过睡在地上的白青隐,吹熄桌子上点燃的油灯,借著窗外微弱的夜光,慢慢走到床边,轻轻坐下,静静凝望睡在地板上的人。 
  不知过了何时,他才坐到床上,展开叠放在床里头的棉被盖在身上後,躺到了床上,眼睛却一直没有闭上。望著灰暗的床顶,他幽深的眼睛之中深藏著只有他自己才懂的情感。 
  从孟婆手中接过忘川之水熬成的茶,静静低头凝望,一张哀愁的脸倒影在清澈的水中。 
  是时候了。 
  谁的声音低低缓缓响起,抬起头涩涩一笑,他举高手中茶杯,却不饮,倾杯倒出杯中茶── 
  不要做让你後悔的事。 
  低沈而伤悲的声音响起,他抬头,震惊地看著自己居然就站在前方,一脸悲痛。 
  不喝,你将承受加倍的痛苦。 
  前世的痛今生的悲,足以令你生不如死。 
  忘川之水让你忘的除了情感,还有痛苦。 
  面前的自己消失了,他回过神来,却发现杯中水已经倾空── 
  时辰到了。 
  一句沙哑的声音传来,他顿时被无数只手拽入无底深渊,他只能眼睁睁看著自己陷入黑暗── 
  再次睁开眼,那张他回首凝望了数千年的脸庞近在眼前,却不是喜悦,是撕心裂肺的绝望! 
  生不如死! 
  他後悔了,然,已经於事无补。 
  违背神的旨意的下场,是令自己更痛苦。 
  千年不过一刹,以为倒掉忘川之水,可以还愿,然而赢来却是一日千年的苦悲。 
  他有名长笑,名字却像个讽刺,终其永生,他不会真正的笑。 
  原本只是没有尘缘的烛台精,爱上不该爱的人,本身就是孽,能得三生却还倒掉孟婆茶,於是错上加错。 
  就算想竭力弥补,把记忆摈除於外当真正的长笑,但那份已经沈淀了千年的情感又岂是说能沈默就能沈默的。 
  压抑,只不过是让心情更加沈重,明明痴恋的人就近在眼前,但却不能碰不能诉说心中的情感,是何等悲惨、绝望? 
  只不过是一次再也压抑不住的放纵,却被发现,想想还真是可悲,还因此被威胁了。 
  非但如此,这个人还是他这一生的姐夫,在那个黑暗的夜晚,说,原本要娶的人,是他才对…… 
  可笑到想哭。 
  然而接下来,他应该怎麽做呢? 
  看得出来,凝霜对自己丈夫有著深刻的情感,而她又是他这一世的亲人,他应该为她做些什麽。 
  或许,让白青隐忘记他而接受她,是最好的选择。 
  他此刻只是一介凡夫俗子,完全没有能力去做什麽,但他能够做一件事情就可以了,那便是,消失。 
  13 
  白青隐一觉醒来,最先去看的是距离不远的床铺,然,在看到平整得仿佛没有变动过的床铺,他顿时心急地走出屋外,四处找寻。但屋里屋外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那个人的身影。 
  问过早起的主人,说根本没有看到有人离开,这下,白青隐更是心急如焚,他到下人住的屋子里叫醒所有人後,吩咐他们立刻到附近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人。 
  就在一行人动身去找人时,他们在距离小镇约一里地的地方找到了正准备走回镇上的长笑。 
  一见到他,白青隐立刻迎上去,担忧地问:「你去哪里了?」 
  看到他们一群人行色匆匆地走出来时,长笑便已经微微怔住,待听见他这麽一问,立刻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 
  「我只是四处走走。」他淡看了一眼白青隐後,轻声回答。 
  「那为什麽不跟我说一声,你知不知道我快急死了!」 
  「当时你睡得熟,我不想打扰你。」 
  「可如果你到处乱跑出了事怎麽办?」 
  「我又不是小孩子,哪这麽容易出事。」 
  长笑不急不缓的语气让白青隐蹙起了眉。仿佛他刚才的担心在他眼里根本是多余的。 
  「不管怎样。」压抑自己突然变得焦躁的心情,白青隐尽量用平稳的声音说道,「我已经答应了你的父亲要好好照顾你,如果你出了什麽事,我很难向你父亲交代。」 
  不知道是因为提及了郑其渊还是别的原因,一直对此事不以为然的长笑沈默了。须臾之後,他才轻点头,对白青隐道:「我知道了,下次去哪儿我会跟你说一声的。」 
  见提起郑其渊就能让他这麽快妥协,白青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只是叫长笑跟他一块回去後,便不再说什麽话了。 
  长笑跟在白青隐身後,看他坚毅却隐隐泛著落魄气息的身影,一直清澈的眼睛中,裹著一层淡淡的哀伤…… 
  他从来都不想伤害任何人,但因为他的原因,致使很多人陷入苦恼中,包括他在内,也是一名深陷苦海的人。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一阵清风吹来,吹乱的不只是人的发,还有心。 
  吃过主人为他们准备的早餐後,白青隐一行人又开始上路。 
  这次,长笑仍然骑马,於是马车便没有人坐了。马车的速度比马略慢,马车也没有人坐,本该是卖给别人或是寄养在别人家,以保证能够尽快到达目的地。但白青隐没有这麽做,他仍然叫人驾著空著的马车跟他们同行。 
  长笑不解,却没有直接去询问白青隐,他在刻意冷落白青隐。 
  在某一次不得不露宿的情况下,他才终於明白了白青隐的苦心。 
  原来白青隐早就料到了他们会露宿,并且担心他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在野外睡不惯,便留下了马车,在他们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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