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孕情妇-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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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问过医生了,医生都说第一个宝宝最好不要堕胎,否则很容易留下后遗症,以后可能都要不了宝宝了。”阮轻小声地辩解着。
(那是以前,现在的医疗水准你以为是唬人的喔?找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妇科医师,以后就算想要一百个孩子也没问题。)阮母对女儿的落后思想嗤之以鼻。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你在家乖乖待着,我明天就和你爸爸回国,真是的,好好的旅游都被你打乱了。)阮母不满地挂掉电话。
阮轻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郁闷地盯着远处发呆。
没有爱情的结晶,确实不应该诞生到这个世界上吧。
第二天,天气晴朗,日光毒辣得像要把台北市给烤焦似的。
门钤大作时,阮轻正经历着每日清晨的折磨——孕吐。
因为心情郁闷,晚上睡不好,所以今天就吐得更加剧烈,等吐完已经手脚发软,脸色苍白,满身虚汗。
铃声还在执拗地响着。
爸爸妈妈这次还真神速,这么快就回来了,只是为什么不用钥匙,大概又是出外游玩忘记带钥匙吧?
阮轻无奈地拖着虚软的脚步去开门。
打开门,她却僵住……怎么会是他?
眼前不是她的父母,而是一位高大挺拔的男子,他穿了一件雪白的衬衫,白得亮眼,下身是军绿色的休闲裤,墨镜被推到头顶上,露出一张黝黑而充满男性魅力的脸。
眼前的他一如既往的俐落爽朗,强势而冷漠,虽然好像很难亲近,但却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
模特儿般的标准身材,加上科学家的头脑,精明商人的锐利目光,让他就像海洋般深沉难测。这是一个复杂的男人,却更富有谜一样的魅力。
看到阮轻,他微笑了,雪白的牙齿衬托着黝黑的肌肤,灿烂得让阮轻心跳加速。
比起他面无表情时的冷酷俊美,他笑的样子更好看。阮轻衷心这么觉得。
“原……原非?”她颤抖着叫出名字。
“怎么,不欢迎?”原非挑了挑浓眉问。
“啊……请进、请进。”阮轻急忙让开身子。
原非闪身进来,没有朝前走,反而大手一伸捞过她的纤腰,惊慌失措的小兔子顿时就落入猎人的怀抱里。
明晃晃的日光下,原非的眼神就像一头饥饿已久的狼,视线从她高耸的胸脯一直向下移动,连她小巧白净的脚丫都没有放过。
这就是害他一个多月来像个发春的小男生一样春梦做个不停的罪魁祸首,让他只吃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的美味,他才会为了找她像个傻瓜一样大热天的从凉爽的加州飞到这火炉一样的台北来。
他愧疚了一个月,仅仅因为自己对她说出那样冷漠刻薄的话。
水滢滢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小巧的鼻子、淡淡粉红色的脸颊、无瑕的肌肤,就好像初生的婴儿,乌黑飘逸的长发,她的一切都美得让人窒息,这是天使般的面孔。
丰满硕大的椒乳几乎要撑破她胸前的小可爱,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完美挺翘的臀部,修长笔直的双腿,这是魔鬼般的身材。
就是这样一个大脑空空的花瓶美人吸引自己,还让自己魂不守舍地连连错了两个订单,被爷爷取笑了三天三夜,真是够了!
被他这样盯着,阮轻的心跳得越来越厉害,几乎要喘不过气了。
原非的眼神好像已经把她的衣服全部剥光光。
“你……干什么?”阮轻小手挥舞着,慌乱地挣扎,在烈日下,她的额上已经渗出汗珠。
好热,只要被这个男人一碰,她就好像要燃烧起来一样。
原非的眼神好像带着磁力,把她的魂儿都吸走了,她只能傻傻地看着他,微微张着嫣红的玫瑰唇办……
原非按捺不住的咬上她的唇,品尝让他日夜思想的甜蜜滋味。
“唔……你……”阮轻想要逃开,却被原非强硬霸道的舌缠住她的,张狂态意地挑逗吸吮,贪婪地汲取属于她的蜜液。
不要!讨厌,我不是姐姐,我再也不要做替身了!
阮轻的心好疼,一方面沉醉在激情之中,一方面却总是忘不掉自己是替身的事实。
“不要!我不是姐姐,不是……唔……”
“姐姐?不要在这种时候提那个令人倒胃口的女人。”原非按住她的后脑勺,粗鲁地吻住她纤细的颈项,在上面嘶咬着,把她压在门上,身体卡在她的双腿之间,紧贴住她。
“为什么?”
“你还问为什么,你那一夜给我下了什么蛊?竟让我辗转反侧无法忘记你,不管拥抱什么样的女人都无法尽兴,我的脑海里总是萦绕着你的身影,每天夜里我都像发情期的动物一样难以入睡,身体胀得发疼却找不到发泄管道。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
原非的话太过赤裸露骨,阮轻的脸红如霞染。
这是真的吗?可是只是短短的一夜,他怎么会这么思念自己?
发现她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原非稍微退后一点,有力的双臂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怎么回事?”
“热……难受……想吐……”阮轻按住自己的胸口,虚弱地喘息着。
原非迅速把她抱进屋内,轻柔地把她放到沙发上,问清楚洗手间的方向,很快为她取来一条湿毛巾放在她的额头上,然后又给她拿来一瓶矿泉水。
阮轻的不适终于慢慢平复了。
“小笨蛋,在外面这么一会儿也受不了,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差?”原非用手指捏着她的小鼻子问。
真是奇怪,明明同样的一张睑孔,为什么他会觉得眼前这个小女人特别楚楚可怜,让他生出莫名的保护欲和怜爱?明明他看了阮盈就只想痛扁她一顿说。
大男人主义的男人让人受不了,可是同样的,大女人主义的女人也很让人受不了,尤其是阮盈那嚣张得不能再嚣张的恶女。
感受原非难得一现的温柔,阮轻笑了,甜蜜中带着微微的酸涩……这温柔怕也不是给自己的吧?
“原非,啊不……原先生,请问您怎么会来我家?”
阮轻感觉好一点之后,尴尬地从沙发上坐起来,端正坐好,就像个乖乖聆听老师教训的小学生。
在原非的面前,她总是感到不自在,好像手脚都找不到地方放一样。
她有些胆怯地拉一拉自己往上跑的小可爱,对于自己宏伟的胸脯也无可奈何,这也是人家取笑她的一点——胸大无脑。
可是……可是这个男人为什么老是盯着她那里看啊?很害羞耶。
阮轻好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贪凉穿这件小可爱,被原非那狼一样的目光盯着,搞得她也酥酥麻麻的,被那双粗糙大手抚摸的记忆又跑了出来。
唔……为什么会这样?会不会被他看出来自己居然像个色女一样,只是被他一看就有感觉?
因为羞耻,阮轻的头几乎垂到膝盖上。
一双大手从右侧环住她的纤腰,温热的气息也随之落在她的耳畔,“我是因为你……阮轻,才来的。”
知道这个小东西还在自艾自怜,以为自己把她当作阮盈的替身,所以原非特别强调她的名字。
“咦?”阮轻吃惊地抬头,结果发现那张英俊的脸近在咫尺,不由吓得赶紧闭上眼睛,过了半天才又小心翼翼地睁开。
原非的双眼真漂亮,深深的内双,最迷人的那种。
“为了我?”阮轻不可思议地问。
原非点了点头,顺便在她香香嫩嫩的粉颊上偷一个吻,“当然是为了你,自从你离开之后,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阮轻的心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是真的吗?他在想自己,在想阮轻,而不是阮盈?
她好高兴。
“你……是觉得对我很抱歉吗?”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不该奢望,现实总是很残酷的。“其实大可不必,我不会计较的,一夜情缘转眼就忘……”
“你在说什么?”原非的脸色突然一肃,冰冷得如同一下子从夏天转换到冬季。
阮轻不禁被吓住。“我、我说……”她说错了什么吗?她本来就不觉得他该承担什么责任啊!
“你觉得和我过一夜根本无所谓,嗯?”原非的眼神已经从翩翩绅士变成嗜血猛兽,“已经忘记我了是不是?”
“我没……可是……”阮轻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激动,可是她也会不好意思啊,难道要她说出其实自己很爱、很爱他,希望他舍弃姐姐选择自己吗?
她才不要做这种小人,姐姐也会恨死她的。
她前些日子才看了一部韩国片,就是讲两姐妹争夺一个男人,她看得好烦,诅咒编剧脑袋坏掉。
难道天底下就没有好男人了吗?非要去争那一个,真是没出息!
而且比起那无法捉摸的爱情,其实姐妹之间的感情更重要好不好?男人随时会变心,可姐妹却是血脉相连,真不知道那对姐妹脑子里是不是被灌水了,就像自己的姨妈和母亲一样!
烦死了,她烦死了!她才不要步上母亲的后尘。
就算她阮轻再怎么笨、再怎么无法和天才的姐姐相比,她也不会去抢别人的男人。这可是她的小小骄傲。
“你居然把我当成一夜情的对象,转眼就忘?”原非的自信心大受打击,男性尊严更是扫地,憋闷已久的欲火成了助燃器,他火大的猛然咬住一直在他眼前张合的艳唇。
可恶的小嘴,再也不让你有机会说出令我生气的话!
“唔……”阮轻没想到他突然间兽性大发,吃惊地用小手连连槌他,可是无济于事,最后连她的双手也被他制住,反剪在她的身后,他的大手开始剥去她短得不能再短的热裤。
穿这样的衣裳,摆明了就是诱惑他,不能怪他荷尔蒙作祟。
“唔……我不要……唔嗯……”
不明白、不明白、不明白!
明明知道她不是姐姐了,为什么这个男人还要捉弄她?
还是真的觉得她的身体很好用,把她当什么了,泄欲的工具吗?
看到那双明媚的大眼里流下豆大的泪珠,原非早已骚动的欲火更加炽热。
面对这个一副很好欺负模样的小女人,他才发觉自己体内原来还有一些些的施虐本能。
原非现在有些了解阮盈为什么老爱欺负她的宝贝妹妹了。
因为欺负阮轻真的很有成就感,她哭起来还更加性感艳丽。
这样根本就是对他理智的最大挑衅。
原非的呼吸粗重而急促,“小女人,你听好了,这些话我只说一遍,我和阮盈只是单纯的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我们没有肉体关系,明白了吗?让我有欲望的只有你,OK?”
不明白,不OK。
阮轻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涵义。
可是,知道姐姐和原非没有肉体关系却真的让她很高兴,挥舞挣扎的手脚也终于乖乖地不动了。
“阮轻,我想要的是你,明白吗?”原非忽然压低声音说。
他的眼睛很认真、很深邃,如果他是作戏,那么他就是世界上最好的演员。
即使他只迷恋自己的身体,阮轻也高兴。
只是这份高兴里有酸酸的成分,让她想哭。
原非又吻了上来,两人的舌头纠缠着,如胶似漆;阮轻知道自己其实一点都不想抵抗,她迷恋这份快乐和欲望。
毕竟这是自己到目前为止唯一倾慕过、爱过的男人呀!
如果他和姐姐没有什么,是不是自己就可以……有点小小的奢望?
“这些天我想你想得都快疯了。”原非气息沉重地说:“你有没有想过我?”
“如果你不回答,我就问你的身体了喔。”
“啊……啊啊啊!你们在干什么?”一道尖锐的声音陡然响起,“你们还要不要脸,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就干起这种勾当?这个天杀的,我要杀人了!”
平地一声雷,把阮轻给炸飞了。
她在原非的怀里僵住,原非却在那一瞬间达到高峰。
他呼出一口气,笑了起来,拍拍阮轻发白的小脸低声道:“真是抱歉,没能让你快乐到,下次一定双倍补偿。”
这种时候他还在胡说什么?阮轻气结地瞪他。
原非却已经拿了衣服给她穿上,自己也迅速套上长裤,回头冷冷地看着那对呆愣的中年夫妇。
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镇定如斯,让阮轻大为惊叹。
大人物和小人物最大的不同点就是:他们的脸皮绝对比城墙还厚,即使在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状态下也能保持风度翩翩。
阮母见两个“动物”终于进化成“人类”,立即举着刚刚购买的LV包包朝原非身上砸去。“你是哪里来的小王八蛋,居然敢瞎了狗眼勾引我的宝贝女儿,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她是个多乖巧听话的女孩,居然被你带坏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不要脸的苟且之事?你父母没教你礼义廉耻吗?老娘今天豁出去了,非要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