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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撒空空 - 出人意料-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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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款睡衣还有其他两种颜色,我给你拿。”售货员mm热情地跑开去。 
  我暗松口气,Funeral阿Funeral,你总算做了件好事,看来以后终于可以不再蒙面过街了。 
  可那群同行依旧不肯放过这个新闻,一个记者接着问道:“可是Funeral你自从出道以来身边一向都没有女性友人,现在突然出现的那位神秘女子,难道只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 
  当然是!我在心中对着Funeral呐喊,快说是阿! 
  “我不清楚她的感觉。”Funeral停顿一下,眼中反射着镁光灯的晶亮,嘴角荡起个温柔的笑容:“但我对她,绝对不止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 
  此言一出,我马上呆住,这,这是唱的哪一出阿? 
  现场的记者立即兴奋起来,争相问道:“‘绝对不止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是什么意思?” 
  “我对她很有好感,希望能有幸获得她的青睐。” Funeral平静的声音在我听来却像霹雳,炸得我耳鸣。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孩子是不是烧糊涂了!   
  chapter9   
  售货员mm恰好在这时返回,听见了Funeral的胡言乱语,眼中立刻燃起熊熊怒火,恨不能将我焚烧。 
  睡衣自然是没有着落了,我赶紧掩着脸奔出商场,跑到角落里打电话对Funeral那个混蛋兴师问罪。 
  “喂!Funeral,你……” 
  “到我家来。”电话接通,不等我说完,他便打断我的话。 
  去就去,反正这几天我一肚子的火,正好趁这个机会发泄个够! 
  想到这里,我怒气冲冲地飞奔到他家里。 
  “我到底哪点对不起你了?为什么要害我!”一进门,我就冲他大吼。 
  Funeral对我的高声贝置若罔闻,闲闲地问道:“如果不这样做,你会出现吗?” 
  这几天为了避嫌,他的电话我一概不接,看来是把他惹火了,不过,更火的人可是我呢! 
  “我不管,你要马上重新开个记者招待会澄清事实!”我命令道。 
  “澄清什么事实?” Funeral打开冰箱,拿出矿泉水喝起来。 
  “你居然在电视上说什么对我有好感,还想追我之类的乱七八糟的话。”我走过去,愤愤不平地说道:“你快告诉记者说你最近脑神经烧焦了,在胡言乱语!” 
  Funeral斜靠在冰箱上,歪着头,眼中含着笑意:“那并不是胡言乱语。” 
  “什么?”我讶异。 
  Funeral慢慢向我走进,高挺的身材突然给我一阵压迫感,他定定地看着我,目光炯炯:“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对你有好感,希望得到你的青睐。” 
  我没好气:“不要开玩笑了,你这样做真的会害死我的!” 
  “也许这样,你就会相信了。” Funeral忽然毫无预警地上前一步,捧住我的脸,将他的唇贴住我的,一阵酥麻的感觉在嘴唇上荡漾开来,我的眼前瞬间一片空白,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震动得耳膜发痛。 
  “现在……你相信了吧。” Funeral的声音传来,我立即清醒,一掌将他推开。 
  看着他认真的神情,我只觉得手脚冰凉,全身微微颤抖。 
  怎么会是这样? 
  怎么会是这样! 
  Funeral上前一步,将我抵在桌边,用温柔得无以复加的声音说道:“净雅,我是真的喜欢你。” 
  我摇摇头,有些狂乱:“我都已经有儿子了……” 
  “我知道,我一早就知道。”Funeral渐渐靠近我,眼中收敛了以往的冷漠,只余疼惜与柔情:“以后,你不用自己承担一切,让我来做他的爸爸。” 
  瞬间,我平静下来,是到揭穿我这个骗子面具的时候了,深吸口气,我说道:“不,Funeral,你不知道,圣延他……有爸爸,我有丈夫。 
  Funeral的神色有些迷惑:“什么?” 
  “我骗了你,Funeral。”我鼓起勇气说出真相:“圣延的爸爸并没有抛弃我们,他和我们生活在一起……我们一家三口很幸福,以前我所说的那些都是谎话,我是个大骗子!” 
  Funeral紧紧地盯住我,许久许久,终于相信我说的一切。 
  他怅怅了好一会,回过神来,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惊诧,愤懑,黯然,他紧抿着嘴唇,喉结不断抖动,极力忍耐着亲耳所闻的真实。 
  突然,他抬起拳头使尽全力砸向墙壁,那声血肉之躯与坚硬的石块相碰撞所发出的闷响回荡在我耳中,激起一阵颤粟。 
  我惊恐地睁大眼,只看见Funeral的指关节一片腥红,灰色的墙壁上沾满了斑斑血迹,让人心悸不已。 
  而他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疼痛,只是转向我,幽幽地问道:“你爱他吗?” 
  我胸中如焚,泣声说道:“Funeral,不要这样,是我的错,你打我吧!你那么爱钢琴,怎么可以伤害你的手!” 
  也许是看见了我的眼泪,他渐渐平静下来。 
  我赶紧找出医药箱为他包扎伤口,骨节上血肉模糊,看地我心像被针扎一样疼。 
  “你爱他吗?” Funeral坚持问道。 
  我坚定地点点头:“爱,我很爱他。” 
  闻言,Funeral像是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靠倒在沙发上,看着头顶的吊灯,用一种虚渺的语气说道:“你走吧。” 
  我站起身来,抹去一脸的眼泪,径直走了出去。 
  现在最好的赎罪方法就是永远不在他面前出现,让我这个卑鄙的骗子从此消失无踪。 
  老天似乎在惩罚我,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我铁了心地继续往前走,希望能够重新大病一场,希望能把这些日子的不顺心全部浇没。 
  这时,那辆黑色兰博基尼快速驶来,挡住了我的去路。 
  “上车。”Funeral命令道:“让我送你回家。” 
  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见我呆愣着,Funeral立即下车来,将我拉了进去,按坐在座位上。 
  他发动车子,淡淡地说道:“上次将你赶出门外,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我不能后悔两次。” 
  “Funeral,对不起……”我拼命咬住嘴唇。 
  这时,绿灯亮起,他在斑马线前停下车子,转过头来,给我一个苍白的笑容:“是我自己要爱上你的,和你无关。” 
  他握住方向盘的手上裹着的白纱布是那么触目惊心,我不忍再视,转头看向窗外,这才发现旁边并行停着一辆最熟悉的车子,驾驶室上还挂有我亲手挑选的水晶吊坠。 
  而车主,则冷冷地注视着我。 
  耳畔嗡地一声响―――冉傲! 
  真的是冉傲!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眼中一片冷漠。 
  我差点没哭出来,这下子我跳进太平洋也别想洗清了。 
  只见冉傲下了车,径直向我们走来,打开车门,沉声说道:“出来。” 
  我想起身,却被Funeral一把拉住,他戒备地看着冉傲:“你是谁?” 
  冉傲眼睛一眯,陡然危险起来。 
  “Funeral,他就是我丈夫。”我连忙解释道。 
  闻言,Funeral的眼神黯淡下来,手渐渐松开。 
  我赶紧站了出来,冉傲拉起我的手,将我送进车里,随后立刻发动车子。 
  来不及和Funeral道别,我只能从后视镜中看见那辆黑色的兰博基尼停在原地,久久地沉默着。 
  回过头来,眼角突然飘到后座上放着一只绿色的蛋糕盒子。 
  “下次别自己去,想吃的时候说一声,我去买。那里那么静,出了事怎么办?”脑海中突然回忆起冉傲的话语。 
  原来,冉傲来这里是为了给我买蛋糕,心中一阵难言的欣喜,原来,冉傲也有意要讲和。 
  “冉傲,听我解释好吗?”我恳求道。 
  “如果是上次那类的借口,就不必了。”冉傲看着前方,脸色阴沉 
  “你不再相信我?”我问道,心中有些酸涩,又有些愤愤:“你不也是曾经骗过我吗!” 
  冉傲突然一个急刹车,将我吓得魂飞魄散。他猛地转向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所以你要报复回来!” 
  我看着愤懑的他,呆住了。 
  冉傲闭上眼睛,岔开话题:“说说你的解释吧,我会听的。” 
  我早就灰心,只是轻轻说道:“我的解释就是:不愿相信的人永远也不会相信。” 
  冉傲怔怔了一会,不再说话,重新发动车子。 
  我也不想再多做解释,就算说清楚又如何,如果冉傲自己不解开心结,以后将会有更多个Funeral出现。 
  就这么,我们继续维持着冷战,大家都开始不约而同地加班,避免在家中碰面。偶尔即使撞在了一起,也只是低头走过。 
  而Funeral则被拍到到著名的同性恋酒吧去买醉,还和一俊美男子卿卿我我,关系暧昧,接着,身边的“知情人”报料说Funeral其实是名同性恋,而我则是个无辜的幌子。 
  这样一来,我的嫌疑完全洗清,媒体的注意焦点全在那名神秘男子身上。 
  我自然清楚,这一切都是Funeral的安排―――为了不造成我的困扰。 
  我唯一能做的,只是暗暗感激。 
  而杂志社里,因为胡仪已和衡平前几天双双受伤入院,我也寂寞起来。 
  不可否认的是,他们的受伤我也有很大的责任。 
  那是前几天发生的事了,当时我正在座位上对着窗外的风景悲春伤秋,突然,接到胡仪已的召唤,只能强打起精神迎战。 
  一进门,就听见她焦急地问道:“你和那个Funeral到底是什么关系!” 
  “普通朋友。”我懒洋洋地回答。 
  “普通朋友。”她阴阳怪调地说道:“恐怕不会这么简单吧。” 
  “那又和阁下有何关系呢?”我哭笑不得。 
  “冉傲现在终于看清你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了。”她冷笑一声:“水性杨花,只会装无知勾引男人。” 
  “拜托你说话小心点。”别以为我不会发火。 
  “怎么,难道我说得不对?”她抄起双手,斜觑着我。 
  “谢谢你一天到晚不辞辛苦关心我们家的事。”我没好气:“不过我们家冉傲已经是当爸爸的人了,就不肖你惦记了。” 
  “那又怎么样?”她眯起眼睛:“你不也是当妈的人了,一样在其他男人床上过夜阿。” 
  “胡仪已,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了!”我按纳住心中的怒火,沉声说道。 
  “难道不是这样?”她得意地看着我:“不过你可真厉害,什么绝品都能勾上手。” 
  “胡仪已!”我瞪着她:“只能通过贬低别人来维持你的自信心,难道你就不觉得可悲吗?” 
  她愣住:“什么?” 
  “难道不是吗?”我走近一步:“其实你并不是真正在乎冉傲,你在乎的只是他没有选择你。” 
  她僵硬地勾勾嘴角:“你以为你懂什么!” 
  “你所向无敌的自信心就瓦解了,所以你必须要贬低我来证明你的存在,来证明是冉傲有眼无珠。”我继续说道:“我可怜你。” 
  一口气说完,心中真是爽,这个女人看似精明,实则糊涂,不把她点醒说不定一辈子都会缠着我们,那就惨了。 
  “不要装出一副胜利者的神态!”胡仪已霍地站起,全身不住颤抖着,大叫道:“我不需要你的可怜!”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便抓起桌上那本厚得像砖头的《辞海》,用尽全身力气向我扔来。 
  还好我反应快,及时偏头,那个巨型暗器擦着我的汗毛而过。 
  正在我暗暗庆幸命大之际,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回头一看,衡平倒在地上,捂住脸痛叫不已。 
  原来阴差阳错地砸到他了。 
  我赶紧跑上前去察看伤势,那么厚一本书,绝对可能造成脑组织移位。 
  静心一看,只见鲜血汩汩地从衡平捂住额头的指缝间流出,情况煞是吓人。 
  这下遭了,我暗暗焦急,这孩子本来脑子就不灵光,这样一砸智商绝对临近70边缘。 
  看到这情景,胡仪已也被吓到,呆站在原地。 
  “快去叫人阿!”我喊道。 
  她这才反应过来,急匆匆地往外跑去,结果不知道腿碰到了什么东西,一下子失去平衡,“碰”地一声撞在硬木沙发上。 
  胡仪已的脸色立即变地煞白,满脑门子的冷汗,看来伤得不轻。 
  来不及幸哉乐祸,我连忙大声呼救,伙同闻声赶来的同事将他们送到医院。 
  诊断结果出来,胡仪已小腿粉碎性骨折,衡平头上则缝了7针,都需要留院观察。 
  然而最惨的是,因为医院病房紧张,两个仇人还必须住在同间病房中。低头不见抬头见,想想都毛骨悚然。 
  衡平自然是一百万分的不情愿:“不是吧!居然要我和这种疯女人住在一间病房,岂不是羊入虎口?!” 
  “难道还怕我强暴你!”胡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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