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败寇第一部(超暗黑文)作者:凌厉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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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有什麽证据呢？天下人皆知，烟族人早在几千年前就已经被残杀殆尽。而我，并不是烟族人，我是从地狱爬回向仇人索命的烟族之鬼，这世上已经没有我的族人！”
　　“笑话！若是烟族真的没有任何人幸存，那我刚刚看到的难道是鬼不成？”
　　死水漾起涟漪，一圈圈的波纹黑幽幽的，包含著剧毒。
成王败寇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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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真的是鬼呢。”
　　烟灰轻佻的笑，那烟般的身体左右摇曳著，仿佛时刻都会散去。
　　“哼！”
　　发现与他无法交流，沈殇冷冷哼了一声，手指运气在伤口周围轻点数下。
　　血止住了，伤口之上却冒起烟来。
　　有皮肉烧熟的味道传来。
　　烟灰依旧低低沈沈的笑。
　　“这麽重的‘化灰’，你对自己还真是狠心。”
　　沈殇手指利落地从身侧的衣袋里掏出瓶药来，看也不看就倒进嘴里。少顷，肩膀处灼烧般的疼痛稍济。
　　“如果你再慢一点的话，化成灰的就会是你的心脏！”
　　瞄一眼烟灰也开始冒烟的手，沈殇的心情好了许多。
　　“呵呵……这恐怕不太可能呢。”
　　略抬一抬手，烟灰看著自己手背上的伤口慢慢地愈合，然後只留下一道粉色的伤痕。
　　“我可是鬼呢，这点毒对我来说，也只不过挠痒痒而已。”
　　烟灰冰样的眸子微微眯起，笑得张狂。
　　若真的可以，这条命尽管拿去！
　　“怪物！”
　　恨恨地骂道，沈殇迈步，与他擦肩而过。翻飞的黑色衣袂如巨蝶之翼，牢牢的牵引住观者的视线。
　　苍白如雪的手指在手指的伤痕处轻轻一抚，那伤痕竟然卷成一团从他的手指上掉落，那只手又变得苍白。
　　“怪物……吗……”
　　低沈的声音仿若风的呢喃，让人听不清。
　　鬼，可不就是怪物的一种吗？
　　自嘲的笑，张狂而无声，天地之间，他这一只异类，到底应该独活到什麽时候呢？
　　烟灰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反正，没有意义。
　　他还是去看看大王子殿下新收的宠物好了，真不晓得那东西有什麽魅力，竟然使得那般尊贵高傲的人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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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暖的房间，华丽的摆设，舒适的被褥，甫一睁开眼，清池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这里……是哪里？
　　似乎不是二王子殿下的房间。
　　想起清溢，清池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全身的伤口隐隐做痛。
　　可能是一直受伤的关系吧，他对疼痛的感觉也迟钝了许多，这大概也可以算是一件好事吧。
　　清池这样想著，突然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
　　身上的伤口被扯开不少，鲜红的血淡淡的沾湿了他身上雪白的单衣。
　　清池欲哭无泪。
　　这麽好的衣服，竟然被他给弄脏了，这可怎麽办啊？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这样而受罚？
　　想起清溢的手段，清池的头皮开始发麻。而後，他後知後觉地发觉身後的那个地方……一阵阵的冰冷。
　　他下意识伸手过去摸，在碰到後穴边缘的时候倏地抽回了手。
　　太痛了！好像有千根利针刺在那里一样，他碰都不敢再碰。
　　抖著手，保持著微抬起臀部的姿势，清池几乎定在了那里。
　　“呵呵……”
　　这笑声的来源，是清池僵住的根本原因。
　　被看到了！那麽羞窘的样子被看到了！
　　清池的脑袋里只有这句话如雷般回响，压根忘记了，自己之所以陷入现在的惨状，眼前之人起了最主要的作用。
　　诡异的红从清池的脖子一路漫延至脸上，清漠看著那明显的颜色，笑得更加愉悦。
　　看起来，短时间内，这个玩具怕是玩不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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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身体怎麽样？”
　　清漠从门口走进来，随手带上门，慢慢地向清池的床边迈进。
　　而清池也终於在清漠的手马上触摸到他时，恍然想起眼前之人曾经对他所做过的一切。
　　红色迅速消退，他的脸变得惨白如纸。
　　清漠当然注意到了清池的变化，只不过，那关他什麽事呢？
　　握住清池抖个不停的手指，他的声音有著一贯的冷漠，却带三分玩味。
　　“看起来，你的身体好多了呢。”
　　眼前之人的生命力比他所料想的要好得多，大概是长常受伤的关系，所以自我愈合的能力很好，醒来的时间也比他预期的要早。虽然不太喜欢什麽东西超出他的掌握，不过这种感觉偶尔尝尝倒也不错。
　　“没……不……不……”
　　手指被温暖的手掌握著，清池却只觉得从骨头里往外冒凉气。眼前之人的手段，怕是比二王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手中的手指向外抽离，清漠不悦的皱了皱眉，吓得清池立刻僵直了身体，所有的挣扎都停止了。
　　在他的面前，一切的挣扎反抗都是徒劳。
　　清池的身体记得，眼前之人对等反抗的态度是那麽的残酷，他永远不想要再重温一次。
　　“你怕我？”
　　这是废话！
　　清漠突然发现，原来清溢一直以来说得真是没错。
　　这个杂种逗起来的感觉还不错。
　　“没……没有……”
　　声音无限接近於无声，可见清池有多怕他，可是他又不敢真的这麽对他说，又不是想要找死！养他长大的老宫人曾经告诉过他，好死不如赖活著，无论如何，只要还有一条命，总会渡过所有的苦日子，到时候，甜日子也就不远了。
　　他始终相信著，所以无论多麽的痛苦，他都可以忍耐下去。
　　“你说谎。”
　　清漠一言截破他的谎言，让他更加惊慌。
　　他不知道眼前之人打算如何处置他。本来他以为，大王子殿下虽然会一直鄙视轻贱他，却不会像二王子那般以虐打他为乐。可是那天在御花园发生的一切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让他知道了，眼前之人也可以跟二王子殿下一样的残忍，不，或者说更加的冷酷凶残。
　　那些残酷的东西全身刻印在他的身体里，怕是永远也消不去了。
　　想起那种刻骨的痛苦，清池的身体瑟缩了一下，然後在清漠发出不悦的哼声时，乖乖的不动了，好像那些已经被驯养得乖巧的宠物，一切以主人的意志为重心。
　　手腕上用力一拉，清池瘦削的身体就被他轻松的拉入了自己的怀中。本来他是有洁癖的，只不过清池虽然身份下贱，却有一身很干净的气息，没有他想像中的那麽恶心。
　　──还可以忍受。
　　“清溢对你好麽？”
　　明明知道清溢是如何残忍的对待他的，清漠还是故意这样问他，乐看他因回想起可怕的事而露出的害怕表情。
　　只有看到这样的表情，他才会真正感觉到自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是帝位未来唯一的继承人！
　　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让他愉悦，满足。即使他来自於最低贱肮脏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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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王子殿下他……他对我……很好……”
　　只是听到他的名字，就仿佛看到那恶魔般的人就出现在眼前一样，手执利器，无情的虐打自己，比以前所有的总和还要狠。更何况，自己还要在此过程中不断满足他突然涌上的强烈情欲。
　　清池从来都没有与人交欢过，清漠是他的第一个男人，而清溢是第二个，至今为止，他们都没有给他正常的交欢所应该有的快乐。所以，在他的印象中，交欢这种事是与痛苦等同的。
　　“真的吗？那麽他应该有好好疼爱你吧。”
　　想起清池後穴的温润销魂，清漠觉得自己的身体又热起来了。
　　人的感情都可以被很好的掩藏在眼睛里，只除了一样──欲火。
　　只有欲火燃烧的时候，是没有办法被从眼中抹去痕迹的。
　　此时，清漠的眼中正燃烧著这样一种没有办法掩饰的强烈感觉。
　　清池被清漠半抱在怀里，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升温，以及下腹处顶在他大腿上的硬挺，不由得煞白了一张小脸，嘴唇抖得都合不拢，却正方便了清漠的掠夺。
　　低头含住他破碎的唇瓣，清漠轻轻的舔咬著，那贪婪剧烈得好像要把他的嘴唇吃下去的狂暴吓住了清池，只能傻傻的任他肆虐，连痛都不敢呼半声。
　　他不反抗，清漠却反倒觉得无趣了。
　　手指按上清池的伤口，清漠笑得残忍。
　　“这些都是他所留下的吧。”
　　将一声惨呼压回喉咙，清池怕怕的抖著身体，余痛在皮肤里肌肉里肆虐著，像是要从他身上抽走最後一丝力气。
　　“你说，我要不要也给你留一些做纪念呢。虽然我并不太喜欢用刑，可是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不介意勉强满足你。”
　　什麽叫做歪曲事实，眼前的就是了！
　　若是换了任何一人，被这样嘲讽，心里怕是也会升起一丝反抗之意。可惜的是，清漠面前的人，是清池。
　　曾经被更难听的话污辱过的清池，这些话听在他耳里也只是不痛不痒，任何感觉都没有。唯一只是担心清漠真的一时心血来潮，也用鞭子给他来上几下。
　　努力地摇著头，清池努力的表达自己的不情愿。
　　他这样子像极了被欺负得很惨的小狗狗，倒是让清漠升起了一丝的怜爱之心。当然，清漠所谓的怜爱之心，一定会与正常人有著万里的差距。
　　伸手摸摸清池并不很柔滑的头发，他嘴角含著一抹微笑，眼里也似乎升起了一丝暖意。只是，若仔细看，就会发现一切只是假象罢了。那眼里依旧堆积著万年的寒冷与残酷，所谓的暖意也只可能是太阳的光映进的虚影。
　　“这件衣服脏了，我给你换一件。”
　　他突然一低头，似乎刚刚看到清池衣服上的血渍，神情现出几分惊讶。然後伸手就去扒清池的衣服。
　　雪白的衣服被清池的血染红了几块，好像洁白的雪地上盛开了几朵红花，有些妖异的美感。
　　已经将之扯在手中的清漠一时看得有些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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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被扒走，清池伤重的虚弱身体感觉到寒冷，便本能的向暖暖的被窝里钻。眼睛还本能的紧紧盯著清漠，就怕他一时性起，再对自己做什麽可怕的事。
　　现在这样的身体，短时间内怕是再经受不住残酷的对待了。
　　若说十几年仿如垃圾般被人虐待的帝宫生活给予清池最大的恩赐，便是让他练就了野兽般敏锐的直觉与强过一般人的愈合能力。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在这里生存下来！
　　清漠的失神也只是片刻，当察觉自己竟然盯著一件曾穿在杂种身上的血衣发呆的时候，他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肮脏的东西当做玩物来逗逗还可以，若是成为可以影响他的存在……
　　“呵呵……”
　　他低低的笑了起来，因为自己这荒谬的想法。
　　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他还真是想太多了。这样的东西也只能做他闲暇里的玩乐，此时杀了他不但不利於自己的继承帝位，还会脏了自己的手。
　　手指动了动，清漠视想要将这件血衣扔掉，可是不知为什麽，他的手竟然停住了。
　　眼神变了几变，他又将衣服放下了。
　　“看起来，你很喜欢这张床？”
　　视线一转，正与清池戒备的眼对了个正著。清漠的唇又扬起了，在清池眼中，此时的他如恶魔无异。
　　“……”
　　战战兢兢地从温暖的被子里爬出来，清池的手突然一软，就直直向地上栽去。
　　清漠一直看著，眼神冷冷的，即使他的唇角是扬著的，依旧让人感受不出他此时是否真的愉悦到想要笑的程度。
　　“呜！”
　　闷闷的痛呼了一声，清池死死的咬住嘴唇，即使他的手骨已经呈现诡异的形状。
　　多年被虐打的生活让他早早的看透了人性中的嗜虐性，越是弱小生物的惨呼，就越会激起人性中的狂暴。
　　想要活下去，就要学会忍耐。
　　──忍耐疼痛，以及惨叫，最好是连悲惨的表情都可以忍耐住。
　　“你倒也真是聪明。”
　　精明如清漠者，怎麽会看不出清池的小心思，却不由得暗叹在心。
　　倒是自己小睢他了，杂种也是有杂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