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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非暴力不合作 完+番外by诚心(受被攻虐过,通篇主要虐攻 he)-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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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躺回床上,意识逐渐清醒过来,记起上次找女孩子时他那么难过,仔细地想了想,不知道为什么不想看他伤心的样子。 
上次也答应了他,和他在一起时,不找任何别的人。 
刚才那想法只得作罢。 
似乎也没有别的人能比他更好,可以预见,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无论在平时,还是在互相拥抱的时候,一定会想起他来。 
没有人的拥抱比他更浓烈,更让我安心。 
看来是只能和他在一起生活了。

29 
和他在一起感觉很好,任何别的人也不能再让我觉得,两人呆在一起如此熟悉而自然。 
但我现在并不完全信任和喜欢他,我想一辈子也不可能了。 
不过我也知道,他对我似乎是势在必得,他说我会走,走到他找不到的地方,只是在说闲话时宽我的心而已,雁过留痕,哪有他找不到的人,前三次出逃都被他找回去,就是明证。 
并且俗话说事不过三,我还是有一些害怕,如果再走,被他捉住,他会不会再容我,我已经不害怕死,但我害怕他可能会使出来的那些手段。 
我现在没有亲人,如果被他杀死,被他怎么样,也不会有人寻找我。 
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是一个人。 
年纪越大,经历的事情越多,和他打交道越久,我越害怕。 
如果他不放,我就不能离开他,但我更害怕的是,万一他真的放手时,我已经离不开他,那怎么办? 
所以我一定不能让我自己造成那样的局面。 
即使现在看起来他很有可能是真心,我也不敢冒险。 
想清楚底线和原则后,我不再多想,和他如往常一般地相处。 
他仍然花大量的时间和心思在我身上,就我所知,没有我认识和知道的任何一个人,会花费这么多在恋人身上,远远超过我可以给他带来的一切价值。 
不过,无论如何,我的原则在那里。 
所以我很安心。 
虽然决定了和他在一起,但目前,要么他过来,要么我过去,仅此而已。 
他说周五有工作上的事,要推迟过来的一周,我一个人吃完晚饭,看一部有些恐怖的推理连续剧。 
每个故事都很精彩,悬念很能吸引人看下去,我就一直看。 
屋里只有我一个人,始终觉得有些害怕,看着电视,想吃点零食。 
如果他过来,会给我带一些吃食,我们也准备一起去买些东西,但他没有来,屋里现在没有别的食物。 
我翻了翻,只有冰淇淋,也只好凑合了。 
电视节奏太紧张,引人入胜,我不知不觉吃了很久,虽然我吃得慢,半天才吃一小勺,但发现肚子凉得难受时,我已经断断续续吃了好几个小时的冰淇淋。 
吃的总量并不是很多,但是肚子不舒服。 
不过也还没有严重到要看医生的地步。 
我尝试了下,发现自己不想吃药,连温水也不想喝,于是关了电视,爬上床,蜷缩着抱住被子,想睡着了让自己好过一点。 
但因为肚子里还没有消散的冰的温度,我一直醒着。 
很难受。 
这样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清醒着,也想起了很多不愉快的往事。 
似乎是先前摄取的水分过多的缘故,我流了泪。 
很久才好。 
这一刻,在这黑暗中,真的再不想和他在一起,所有不违抗他,积极生活的念头都消失殆尽。 
为什么要辛苦委屈自己和他在一起?我不想再这样下去。 
我其实,很讨厌他。花花公子也好,不通世事也好,我喜欢那个年轻而单纯的自己。 
他现在对我固然好,我没有任何的不满意,但当初其实我应该刺死自己,而不是去杀他。 
如果我预料得到现在的事,如果我预料得到现在这一刻我的感受的话。 
正把被子抱得更紧一点,想如果在床上小幅度地翻滚一下,是会增加还是减少不舒服的感觉,门那边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熟悉的进门节奏,是他来了。 
也许是因为注意力被转移,肚子的痛苦减轻了。 
他沿着客厅走过来,我望向卧室的门口。 
快到卧室门,那脚步声的频率加快,下一刻,他就出现在了我眼前。 
“吵醒你了?”他问,走到床边来。 
我在床上动了动,小声答:“没有。” 
“事情一结束,还是过来了。”他的声音带笑,“想过来这边睡。” 
“嗯。”我答。 
“你生病了?”他突然这样问,马上摸到旁边的开关,开了灯,站在床边打量着我。 
分明平时我也有很多时候这样不冷不热地和他搭话,不知道他刚才怎么听出来的。 
我说:“我吃了很多冰的东西。” 
他做的冰淇淋。 
他慌忙探向我的额头:“吃了多少?现在感觉怎么样?--好像没有发烧。” 
“吃了没多少,”我答,“不要紧,马上就会好了。” 
他再观察我一阵,似乎同意了我的说法,在床边坐了下来。 
“怎么样?”他可能是怕摸到我会让我不舒服,并没有碰我,只坐在床边看着我,平时他都会来摸我的头发。 
“还好。”我被动地答,其实不怎么想说话。 
他在床边坐着,不知道在做什么。 
肚子突然一痛,我像虾一样蜷缩了下身体。 
他立刻紧张起来:“我叫医生。” 
“不用。”我拉他的手。 
他没说什么,那边床一动,他上了床。 
小心地进了被窝,他一手抱住我,伸另一只手确认了位置后,开始帮我按摩肚子,用掌心揉着,一下一下轻柔地打着圈,让我的胃部渐渐回暖。 
我缩在他怀里,紧紧抱着他。 
不舒服,连热水都不想喝,抱住他,要觉得好点。 
慢慢地,觉得好起来了。 
告诉他可以停下来,他仍然继续手的动作,只不过节奏比刚才更缓慢,用的力度更轻。 
“以后少吃点冰的东西。”知道我缓过来了,他开始说话,语气里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关心。 
“嗯。”我点点头。 
“最好不要吃。”他又加了一句。 
我仍然点点头,不想多说话,现在没精神。 
他揉着我的肚子,难受的感觉慢慢消散,我渐渐睡着了。 
他的手臂和胸膛包围着我,温暖厚实。 
我能够忍受老年的时候自己孤单一个人吗?不能。 
有谁能比他更好吗?没有。 
有谁会为了给我看他的诚心,把命交托出来;也会在我自己吃多了冰的东西而小小地痛苦着的现在,这样花费时间和精神尽力地安慰我? 
我只好回抱他。 
即使他在被刺伤而生命垂危的时候我也不会;以前的很多时候他做出更让人感动的事情时,我也不会;但是现在,我把他当做唯一的亲人。 
虽然没有答应他过去,但我继续注意着总公司的那件事。 
没有想到,调令那么快就批下来了。 
我只是问了一下师傅关于调职的事情,因为他是这个公司里我唯一可以谈这件事的人,不想我还没有说完想说的所有话,他马上对我表示理解,说他早就在帮我留意这件事,他认为我的家乡在那边,迟早应该回去,还说这件事就交给他了。 
我受师傅的恩惠本来就已经很多,这次他更是热情地帮我奔走,我完全说不出违逆他的话。 
师傅其实不比我大多少岁,但永远一副很可靠的样子。 
想起来,那个人也是很可靠,不过和师傅不同,师傅是凭借自己的专业技术,在工作上很得公司信赖,而且对身边的每个人都很好,热心地帮忙,平等地对待他们。 
那个人对人,总有些居高临下的样子,虽然并不让人讨厌。 
我成不了他那样的人,还是以师傅为目标比较适合现在的我。 
不知道是否该和他提起,但调职的事还不一定能成功,我和他也不是在一件事八字还没有一撇的时候可以尽情商议的关系。 
最近我不想去他那边,他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我什么,每周准时过来报到。 
平时他不来,我一个人的时候,因为想到即将要过那边去,我心情不好,也不想出去,但在家呆着,总是觉得屋里少了一个人。 
越来越习惯身边有他。 
他在的时候,也的确不会无聊,心情会比平时好一些,即使看到他会想到以前的种种事情,但他带来的好的情绪实在太多。 
晚上躺在床上,即使想事情,有他在一旁,挨着另一个人的身体,想法也总要乐观正确些。 
我上床后一个人朝着窗外发呆,过了一会儿,他也从我身后上了床,凑过来问我:“在想什么?”亲了亲我的脸。 
今天这边下了很大的雨,他来时没有带伞,被淋到,才从浴室洗了澡出来。 
“在发呆。”我答,指阳台:“湿的衣服已经洗好了,晾在那里。” 
他洗澡时,我帮他用洗衣机洗了衣服。 
“谢谢。”他笑着,轻声答。 
“冷不冷?”我转过头去问他。 
“洗了澡不冷。”他笑得迷人,答不冷,却一把紧紧抱住我。 
我跟着他的动作,翻了个身,面向他。 
他很自然地亲我的嘴唇,然后才掀开被子,钻进我的被窝里,一只手揽着我,躺了下来。 
两个人贴得很紧,我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摸到他的背。 
摸到之后,我开始在他背部摸来摸去,因为手感很好,而且他的背是我所憧憬和羡慕的:恰到好处地强壮而宽阔。 
他笑着纵容我。 
连我不知轻重地下手捏他腰侧的肌肉,把他捏得痛了,他也只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只对我温柔而高兴地笑。 
靠在他温暖的胸前,和他彼此拥抱,还可以随意地摸他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对他说句话。 
话到嘴边,体内的某根弦遽然绷紧,喉咙硬把话咽了下去。 
我停下摸他的手,自己一个人惊疑不定。 
刚才的一刻,忘记了以前所有不好的事,仿佛它们都没有发生过。 
险些出口的,居然是一句“我爱你。” 
即使不是认真,只是一时的感动,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念头。 
奇怪的是,清醒过来后,我还不想反省,反而觉得自己喜欢现在的气氛,不想放开。 
我向来遵从自己的感觉,于是用手推推他的背,软声要求:“我想要。” 
他动了动,在两人间拉开一点距离,看向我问:“想要什么?” 
一副很认真的表情。 
我没有说话,想他似乎是没弄懂我的意思。 
他见我不回答,眉目间更放柔和了些,轻声问我:“想要什么?说吧。” 
我沉吟。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额角:“没什么好为难的,说吧,想要什么都可以。” 
想要什么都可以?我的思绪立即被这句话所吸引。 
想要你和我分手行不行?禁不住马上这样想。 
默念这几个字,感受到有魔力的苹果一般甜美而诱惑的气息。 
如果可以和他分手…… 
我闭上眼睛,放松了身体,安静地想。 
他没有出声。 
想清楚后,我再次睁开眼睛。 
不想分手,维持原来的要求。 
他还在看我,我把手从他的背后移到前面,在他衣服里面移动。 
“你……”他起初容忍地笑,后来擒住我的手,有些气息不稳的样子。 
看我一眼后,他又笑起来,这次是笃定而甜蜜的声音:“我知道了。” 
他一粒一粒地解开我的扣子,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他是在用牙齿咬它们。 
我在心中颤栗。 
这份因我的要求而来的狂热,我是否招架得住? 
他执起我的左手,让它伸直了,先除下了我左边的衣服。 
我任凭他脱我的衣服,但是躲闪他的眼睛。 
他笑了笑,说:“不要怕。” 
已经哑了声音。 
我的身体着火一般“腾”地热起来。 
他亲吻我裸露出来的地方。 
我难以忍受这样轻微的碰触,向他靠近过去。 
他近乎粗鲁,我的身体和更远的地方都被充实而热情的东西填满。 
闷热夏天的骤雨过去后,觉得清爽而酣畅淋漓。 
很久后我在他怀里睡去,听到他悄声唤了句“宝贝。”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不再反对这句称呼,反而有些呼吸到了新鲜空气那样的甜。 
师傅的活动力惊人,事情以我完全预料不及的发展速度,很快就成了定局,他告诉我过年以后,我就要去总公司报到了这件事时,我还正在沉迷于估算明年在这里我的工资会涨多少。 
进展太快,不仅没有给我一个心理缓冲期,而且,我也还没有来得及和那个人提起。 
打电话或者见面,数次想开口,话到嘴边又停住了。 
告诉他,似乎我多么想和他住到一起似的,而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只是本来应该长期准备的事情突然脱出了我的预料和控制而已。 
不知不觉到了年前在公司上班的最后一天。 
过两天,他就要来接我,去他那边过年。 
我必须在这两天中思考一下,今后该怎么办。 
等他过来的时候告诉他,等去他那边再说,还是别的? 
比如当调职这件事不存在? 
中午去吃饭,刷了餐卡后,发现我的卡上还剩两份套餐的钱。 
下午异常地忙,我很饿,想晚饭大概能吃掉两份套餐,正好不浪费。 
快下班,接到他的电话:“我到了。我想在这边和你过一个周末,再和你一起过去。放心,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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