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值千金 作者:三叹(起点封推vip2013.09.02完结)-第4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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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吃了。
韩祁若是有事,获罪的就是靖王府!
韩肃平时就找不到借口对付君兰舟,大可以接着韩祁的四来给他个罪名!又可以除掉先皇的小儿子,保障自己的地位,又可以除掉君兰舟,这不是一箭双雕么!
韩肃好深的算计!
阮筠婷气的不轻,面上却带着笑容。温和的道:“你做的很好。此事我心里有数了,回头会去与王爷商议。那两千两银子,你也不会亏损了去。”
月桂听的面色一喜。两千两银子,够她挣一辈子的了!想不到王妃出手竟然如此阔绰!
“多谢王妃,多谢王妃!”月桂跪地连连磕头。
阮筠婷笑道:“起来吧,这件事还按着王爷原来吩咐的,不许对任何人声张。”
“是。”
“那包药呢?”
“在这儿。”月桂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里头裹着个白色的小纸包,摊开了放在阮筠婷身旁的桌上。
阮筠婷赞许的笑:“不错,你做的很好。”
“奴婢愚钝。是王妃不嫌弃。”
阮筠婷道:“虽说你聪明伶俐,心思缜密。可这件事你也知道,事关重大。我留你在府里的话,说不定那位嬷嬷还会找上你。你这次没有给十王爷下毒,他们会怀恨在心也说不准。不如你回乡去吧,我放了你的籍,你带上这么多银子。后半辈子也算衣食无忧了,也不枉咱们主仆一场。”
月桂心中正有此意!她也知道,这次的事情办不成,对方肯定会知道她将事情暗地里告诉了靖王,到时候还不知道要怎么收拾自己,就算我王妃不放她。她也定然是要找机会离开的。如今王妃开了口,就更好了。
“多谢王妃。”
“嗯,红豆。你去取两千两的银票来交给月桂,去找管人事的老妈子,放了月桂的奴籍,让她回家去吧。”
“是。”红豆笑着行礼,回身对月桂道:“跟我来吧。”
“奴婢多谢王妃。奴婢告退。”
月桂跟着红豆欢天喜地的出去了。
君兰舟回府时,阮筠婷已经回了内室。
阮筠婷将越过说的事情告知君兰舟。将那包药拿给君兰舟看:“你是行家,看看这是什么歹毒的东西。”
君兰舟查看一番,“是最寻常的砒霜。”
阮筠婷挑眉,“我本以为,如果有人想伤害祁哥儿嫁祸给咱们,肯定要用一些稀奇的毒药啊。毕竟你是神医见死不救不是吗。”
“这是逆向思维。”君兰舟冷笑道:“正因我是神医见死不救,要杀人也会用稀奇些的毒药,那么我若想摆脱旁人的怀疑,定然反其道而行之,用随处可见的毒药啊。”
阮筠婷仔细一想,的确是这个道理,无奈的道:“先不理会这个,以你说,下一步该怎么办?”
君兰舟将阮筠婷搂在怀里,手揉捏她柔软的腹部,“你不是早就有了章程,怎么还来问我。”
“别捏那儿,都是肥肉。”阮筠婷伸手去挡住他的手。
君兰舟把脸埋在她的肩窝,“才没有肥,你现在这样还是瘦了些,再胖点才好,婷儿,你现在又香又软,我好喜欢。”
说的她成了大馒头!阮筠婷推他:“说正经的呢。”
“我说的也是正经的。”揉捏她腹部的手网上挪,“不小心”抚上了她因哺乳而丰满了的浑圆:“这里也是,软软的香香的,你浑身都是香的。”
“别闹了。”阮筠婷推开他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的手,“说正经事,你不要岔开话题。”语气严厉。
君兰舟盘膝坐着,双手背在身后,委屈的瘪嘴,像是没吃到糖的孩子。
阮筠婷看他那个样子就忍不住想笑,轻轻啐了他一口:“没个正经的,每次说到正事你都东拉西扯,难道在你心里祁哥儿的事都不算是大事吗?”
“算什么大事?”君兰舟写躺下来,顺手将阮筠婷抱在胸前,手臂圈着她的腰:“先让祁哥儿几天别出屋,同时在王府里封锁所有祁哥儿的消息,制造紧张气氛,然后示意月桂偷偷离开。做到这一步,咱们只需要派人跟踪就行了。”
竟然跟她想到一块去了。
阮筠婷翻过身,亲了他脸颊一口:“真聪明,不过,派去跟踪的人,一定要保护月桂安全才行,咱们只需要顺藤摸瓜,知道谁是幕后指使者就行了,没必要搭上一条人命。”
“知道了。”君兰舟口中含糊不清的应着,又去亲她敏感的脖颈和耳垂,心中却不以为然。
主使者派人来灭月桂的口,不见月桂尸首,杀手怎么会原路返回?他的人又怎么跟踪找到那些人的老巢,然后想办法逼问出是何人所为呢?
月桂贪心不足,死有余辜!
君兰舟也只在心里这么想,可不敢跟阮筠婷说出来,免得她到时候又要伤感。
君兰舟故意分散阮筠婷的注意力,虽然现在还不适合行房,到底能过过手瘾。
既然商议下来,君兰舟就去暗地里告诉了韩祁在屋里练字,不要出门,饮食自然有专人伺候,府里也封锁了十皇子的消息。同时,月桂趁着半夜乔装打扮瞧瞧离开了王府。
君兰舟早已经换了身夜行衣,在一旁观察了多时,简装如同一股青烟,身法清灵的飘了出去。他身边那些人的轻功都不如他,要做这等跟踪的事,还是他自己来最好。也可以放心一些,不用担心人多口杂会有人说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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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1~612章 报讯
阮筠婷这会子却睡不着。君兰舟轻功虽称得上独步江湖,可对方到底来了多少人却不得而知之,万一遇上高手,一个两个还好,人多当如何是好?跟踪一事最是提心吊胆,如果得不到消息,大可以回来,希望君兰舟不要硬碰硬才好。
小苁睡的踏实,阮筠婷怕吵到孩子,又不敢抚琴解闷,更不能将灯光调亮了看书,只能放轻脚步在地上来回踱步。
君兰舟不在,红豆就在屋里上夜,见她如陀螺一般满地打转,低声劝道:“王妃不要着急,王爷不过出去办点事,兴许一会儿就回来了呢。”
红豆不知道君兰舟去做什么,自然不必担忧。阮筠婷却不同,君兰舟即将面对的,有可能是韩肃身边的高手。
每当这种时候,她就会想起水秋心若说武功,水秋心的功夫不高吗?可好虎架不住一群狼……
“红豆,你去外头二门上吩咐值夜的婆子,外头只要稍微有一点动静,立即来回话。”
“是。”红豆披了件棉氅就往二门去了。
阮筠婷盘坐在圈椅上,抱着暖炉望着摇篮里熟睡的儿子。
此时的君兰舟,却已经跟随着才刚截杀月桂的两个人飘身到了宫门前。
夜晚的皇宫守卫森严,那良人仿佛有韩肃御赐的腰牌,轻轻松松的吩咐人敞开了宫门顺利入内。
君兰舟知道,自己只能止步于此。他和阮筠婷的计划还是输了一半。
韩肃登基后格外小心,皇宫中原本就守卫森严,如今更是比从前韩乾帝在位时仔细了两杯不止,他若此时进宫,无异于自投罗网白给韩肃把柄拿捏。
不过,看那两人的身手。的确像是韩肃身边的人。
君兰舟悄然离开,施展轻功回了王府。根本就没有走二门,而是飞檐走壁的回了上房。
所以阮筠婷没有得到二门婆子的回话,君兰舟就突然推门进了屋,吓了她一跳。
“回来了!有没有受伤?”
“没事,都是群小喽啰。”君兰舟其实根本没有动手,阮筠婷定然以为他救了月桂,其实他是看着月桂被杀了,才跟踪杀手回了皇宫的。
阮筠婷没有多想,仔细检查过他身上。见确实无伤处,这才放下心来,道:“事情如何?”
“咱们计划失败了。原本我想那些杀手是该在宫外有人同意派遣的。想不到这二人回了宫。我只跟到了宫门前。”
阮筠婷道:“如此,根本无法判断背后主使者是皇上还是太后。”
“看刺客身法,相当高超,像是振国司的人。”
振国司原本就是直接听命于皇帝,做一切或光明正大或暗中处置的事情。阮筠婷颔首,道:“无论如何,也就是皇上和太后了。查不出是谁,只能两人都越加防范起来。”
“放心,你还是安心的带孩子,其余的事情交给我。”
阮筠婷闻言瞪了他一眼。手上却温柔的服侍他换掉夜行衣,穿了寝衣,“交给你。你就打算什么都瞒着我了?”
灯光下,面前女子人美如玉,桃红色的寝衣衣襟半敞,露出她漂亮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肌肤欺霜赛雪。身段丰盈玲珑,她瞪着他时。眼波流转,勾人心魄。
君兰舟不回答,抓了她的手凑到嘴边,桃花眼注视着她,亲吻她的指尖。
阮筠婷窘然,“说正经事呢。”
君兰舟仍旧不说话,左手圈住她的腰,让两人身体紧紧贴合。
她的小腹处,感受到了他的炙热僵硬。
“你……现在还不行。”她的小日子还没恢复。
“我知道。”君兰舟微笑着将她横抱起来放在床上,自己俯身压了上去,“我只看看你。”大手伸进衣襟,握着她胸口饱满的山峦。
有这么看的?
阮筠婷哭笑不得,却也明白这么久以来,对于一个青年男子长久的禁|欲生活,是一种折磨。寻常的古代男子哪里有在这方面委屈自己的?贤惠些的妻子,早就在有孕初期开始张罗着为夫君纳妾了。
可是她却不是那种贤惠的妻子。她独霸着他,又任由他委屈。
阮筠婷心生愧疚。
其实她知道其他法子可以为他纾解,只是抹不开那么做。君兰舟如此真心待她,又是要共度一生的人,仔细想来她有什么好抹不开的?
思及此,阮筠婷探手伸进他的长裤,握住了那灼人的坚硬上下抚弄,主动献上红唇,吻上君兰舟。
君兰舟全身的火焰早已经被她那一握点燃,唇舌交缠之间,被阮筠婷推着翻了个身,改为她压在他身上。她柔软的丰满抵着他结实的胸膛,小手正热烈的逗弄着他,君兰舟心跳如擂鼓,神智都有些不清不楚起来。
阮筠婷觉得那物又在手中胀大了,心中有了些找到控制他身体办法的得意,离开他的双唇,沿着他的喉结,锁骨,一路来到他的胸前,衔住他胸前的茱萸,牙齿轻轻碰触,已经感觉到君兰舟浑身战粟。
“婷儿。”
“让我服侍你。”阮筠婷的吻一路向下,就在即将含住他灼热的欲|望时,却被骤然清醒的君兰舟一把提了起来。
“别。”君兰舟气喘吁吁,望着她粉嫩的面颊和嫣红的双唇,心中的感动如同惊涛骇浪一般汹涌。她为了他,竟肯如此委屈自己。
他岂能让她受委屈?他疼惜她,尊重她都来不及,那种事情即便没有男人会不渴望,却不能要她做。
君兰舟反客为主,再次将她压下,炙热的唇封住她还预劝说的口,火热的欲|望挤进她并紧的大腿之间,缓缓动了起来。
阮筠婷心中疼惜的蹙眉。她不想委屈他的,可她的力道抵不过他的蛮力,想要服侍他也不可能了,只有并紧腿……
帐中柔情缱绻,温暖如春。
而同一时间的慈安宫中。却冷如严冬。
韩肃负手站在太后的面前,“母后,还不让赵嬷嬷把人交给朕吗?”
“皇帝说什么,哀家听不懂。”太后面色微白,强作镇定。
一旁的赵嬷嬷早已经颤抖不已。
韩肃冷着脸严肃的道:“母后,赵嬷嬷所作所为是否是您指示,朕不追究。赵嬷嬷是母后您身边得力的嬷嬷,所以朕也饶过她。可此时必须要有人来承担。您不交出人来,朕只好自己去拿人。”
“你敢!”太后怒火冲天的抓起枕边放着的苹果大笑的手炉砸向韩肃:“韩文渊,你是我生的!如今竟然来威胁起你母亲来!你个不孝子!你对得起我吗!”
韩肃不闪不躲。负手以胸口接了那一暖手炉。
手炉砸中韩肃胸口的时候,太后似乎听见了闷闷的响声。
她知道韩肃会武,一定能躲得开。才下的手,谁知道他竟然不躲。太后脸色惨白:“文渊,你怎么样!”
韩肃叹了口气,语气尽量转为平和,“母后。儿子知道你是为了朕好。可你不了解朕的心情,也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