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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退婚:傲骨嫡女 作者:莫芊涵(潇湘vip2014-01-18完结)-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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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贱妇,新婚之夜就勾引小叔,羊府竟就生出了你这样的女儿,勾栏院里的小娼妇!”

    羊馨被这一巴掌一打,顿时一个激灵。

    见着木管家站在那看着,她忙卷着被子,震惊地望着同样一丝不挂的娄城。

    她这是着魔了吗?

    一次如此,两次如此。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双眼一红,顾不得那气地脸色铁青的窦夫人,只尖叫道:“出去,都出去!”

    娄城屁股着地,那冰冷的地面让他瞬间清醒,他不明白那蚀骨的甜蜜滋味怎么就突然不见了。

    恍然间,他见着窦夫人一脸阴沉地站在自己面前。

    而那梨花带雨哭着的人可不就是方才与自己同欢求乐的人?

    他看清了那人的样子,身子陡然一颤。

    见窦夫人怒不可遏,他摇头道:“夫人,是她勾引我的。”

    天知道,娄城这么多年以来只纳了一个通房,这感觉和他人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这次尝了禁果,感觉何其美好。

    尽管如此,他也不得不在这个关头,来与窦夫人说个清楚。

    “娄城,你,你!”窦夫人说着眼角便是一阵通红,“你纵是这般急色也不该在大伯的婚礼上。你是想从此不做那太子少师吗?”

    娄城身子微微一震,他抬眼扫了木管家一眼,木管家当即退了出去。

    娄城忙把衣服穿上。

    “真是她勾引我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窦夫人冷笑,她见多了男人偷吃,却把罪名栽赃嫁祸给女子。

    见着娄城眼角还瞥了眼羊馨,更是怒地浑身发颤,当即就甩袖离开。

    娄城真在穿着里衣,如何能追出去。

    却不知为何,外头传来了不少人的声音。

    原是娄阳怕羊馨又出什么幺蛾子,便想要早些辞了那些人回来。

    这些客人们酒兴正浓,便要跟着来闹洞房。

    这吆喝着就要闯进来。

    娄城当即就手忙脚乱,怎么都来了。

    羊馨冷眼看着他的动作,忽然嗤笑了起来,她咬牙走了下来,妖娆丰腴的身子贴着他的,那依旧是一丝不挂的身子呈现在他的眼前。

    娄城那穿着衣服的手明显一顿。

    “你做什么,还不快去穿上衣服?”

    羊馨摇头,她不明白自己是什么原因,一靠近男子竟那样情不自禁。但她知道,她若是能报复娄阳,报复娄府,心中必然是畅快的。

    咬了咬牙,她右手一抽,将他那刚刚系好的衣带拉开,媚笑着搭上他的肩。

    那蚀骨的味道再次侵袭而来,娄城能感觉浑身的热血都在沸腾。

    他这是怎么了?

    容不得他多想,那一股香甜再次袭来,他几乎把持不住自己。

    那种蚀骨的味道,是他这么多年以来从未尝过的。如若没有外头那哄闹声,他几乎以为这是上天赠予他的。

    外头的声音越发近了,他惊骇地穿上衣服,却发现女子的腿搭在他的腰上。

    她细嫩的肌肤在他的手心里触手可及。

    此刻,他真是如何都憋不住了。

    见床后方那帷帐挡着,便闪身躲了进去。

    而靠近羊馨的那一瞬,他的神智已然消失地无影无踪。

    娄阳笑着推开门,屋内一片狼藉。

    床上散乱的衣物,那一抹鲜红直接刺了他的眼。

    那些跟随上来的人本都是笑着,如今那笑凝在嘴角,床头上那娇嫩鲜红的正是女子的肚兜。

    屋内没有一人,而地上却还有男子的鞋。

    这……

    木管家刚才连忙躲了开去,如若可以,他真想即刻告老辞去。

    娄阳的脸色大变,然而,回头之时,他依旧是笑着,“想来我夫人是想给我个惊喜,你们就回桌上好吃好喝,娄府必不会亏待。”

    几个人点了下头,这情景怕是看不了什么热闹了。

    忽然,床帏后传来一声猫一般的低吟。

    紧接着是男子的轻吼。

    那些本来要走的人都各自对视了眼,脚步可是一步都没有动过。

    而是互相挤着,就想进去看一看。

    娄阳咬着牙,到底是谁!

    奸夫淫妇!

    那在门旁边的人眼尖地看到了那地上的一个玉佩,惊呼道:“那玉佩不是娄城的吗?”

    众人看去,纷纷倒抽了一口气。

    娄阳这会儿没了好脸色,当即道:“你们都出去吧,我有要事要处理。”

    只听得门砰地一声撞上。

    门外的人竟没一个走的。

    木管家硬着头皮出来,奈何没人听他一个小小管家之话,一个素来纨绔胆大的直接撞了门。

 八十八章 娄正德家法伺候

    八十八章娄正德家法伺候

    腰间的长剑随着他一走动与玉佩叮咚做响,他脸色凝重,右手紧紧地扣在了长剑上。

    手握剑柄,他一步一步靠近那床帏,那帷帐内的人影晃动,他猛然拉开帷帐,一剑刺去,顿时血光飞溅,那粉色的帷帐上扬起了一道血痕。

    女子一声惊叫,雪白的身子直直倒了下来。

    那撞开门的纨绔子弟见着这一幕,脸色大变,再看那衣着凌乱,怔怔站在那看着地面上躺着的秀美女子的娄城。

    众人纷纷噤声。

    娄阳的眼睛几乎被眼前的这一幕刺痛。

    他通红的双眼不满血丝,直直地盯着娄城。他娄阳从未受过如此大辱,而给他这般难堪的人竟是娄城!

    剑尖上的血粘稠却丰沛,一滴一滴落在那红地毯上。

    那躺在地上的人儿似乎清醒了。

    羊馨摇头,她也顾不上别人看自己这一尊身子,只轻笑着看着胸口上喷薄而出的血珠子,一点一点把身下的红毯浸湿。

    “我就要走了吗?”她浑身猛地一颤,抬头看向娄阳和娄城。那眼中顿时浮现出报复的快感。

    她羊馨何其可贵的女子,竟就把这冰清玉洁的身子给了眼前的豺狼虎豹。

    可这身子再好又如何,他,终究不会看自己一眼。

    她还记得,那炫目的阳光下,那丰姿俊雅的男子救了她起来,从此,她便痴心错付。

    她没有一点输给了方芸儿,她只是来迟了,来迟了而已。

    眼泪一点一点落下,她到底是输给了自己还是输给了命运?

    羊府,她引以为傲的背景,不能动摇萧郎分毫。

    她,好想与那方芸儿好好聊一聊,方芸儿,究竟是靠什么牢牢拴住了他。

    可,现在她感觉生命地缓缓流逝。

    方才的剧痛渐渐退却,人说,不痛了便不活了。

    她喟然一笑,望着陷入焦躁和担忧的二人笑了起来。

    娄阳,娄城,如若你们没有来打扰,我是不是还能继续等,再等上十年。她不怕这时日苦长,她只怕没了可等可想可念可痴的人。

    而,不过是短短时日,天翻地覆!

    萧郎,她会不会来自己坟上看自己一眼,哪怕就一眼。

    她想着,悲从中来。

    心中痛苦不堪。

    羊府跟随而来的丫鬟正端着水果过来,见着这一幕,果盘坠地,香果滚落在地上,一时间脏污不已。

    “小姐,您,您怎么出了这么多血?”

    她抬眼,见着娄阳手上依旧滴血的剑,顿时又惊又恨。

    “小姐,您等着,我去找大夫。”

    羊馨拉住了她。

    羊馨摇头轻笑,“不用了,我死后,你让萧郎到我坟上去看看我。还有这个,你帮我交给他。”

    那努力摘下手上的一颗红宝石戒指,上头已经被血染地越发红润诱人。

    羊馨拔出这戒指,怅然间泪如雨下。

    “这是娘给我的陪嫁,我舍不得让它随我入土,给萧郎,即便他再不喜,求他不要丢掉。我不烦着他了,如此走了,倒也心安。”

    她说着半垂下眼,听得让人心伤不已。

    上天给她开了一个莫大的玩笑,如若她遇上的是别人,或许这一辈子就不会这样收场。

    可她却还是笑了,如若不是萧郎这样的男子,她又何来坚持这十几年?

    这时,她才明白萧郎所言,他那等待了十几年从不后悔源自于哪儿。

    她的脸色苍白,那丫鬟看得哭了起来。

    “小姐,我答应你,我会让萧郎知道。”

    羊馨得了她这句话,重重地颔首。

    然后才缓缓闭上了眼。

    “小姐?小姐?”那丫鬟推了她两下,而那地上的人已经没了半点气息。

    丫鬟当即痛哭了起来,她如何和老太爷交代。

    那些听着羊馨说话的人都呆若木鸡,她竟如此痴心于萧县公,那些话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他们都抬头看向娄阳,娄阳现在杀了羊馨,羊家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而娄城竟然勾引大嫂,这太子少师是坐到头了。

    娄阳脸色一沉,那本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一寸又一寸沉了下去。

    他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这才做了这傻事。

    娄城从震惊中回过头来,见着那些形形色色的眼神,他的眸子猛地一缩,也不管各人如何看,收拾了这一身狼狈就逃了出去。

    娄正德听得这头有动静,本在外头与那些世家公子寻着夜里要去哪一家酒楼好好玩耍一番。

    见这边闹洞房都这么久了,人都还未散去,就过来看个究竟。

    迎面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踉踉跄跄跑来,那头发散乱,衣裳不整的模样,顿时惹恼了他。

    他朗声喝道:“是谁这样没有规矩?”

    那人影越发近了,这一身衣服让他一惊。

    他试探问道:“爹?”

    娄城似乎被什么惊地一跳,他抬头,对上娄正德惊异的眸子,陡然放声大笑。

    娄正德被他这么一笑,心头却突然慌了开来。

    爹从来不会这样无端狂笑,这是怎么了?

    “儿子,太子少师,太子少师?哈哈哈,没了,都没了!”

    娄正德闻言一惊,他忙拉过娄城,把他拉到偏院里,才道:“爹,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快告诉我。”

    娄城摇头,却是涕泪俱下。

    “羊馨死了。”

    羊馨死了?娄正德先是一愣,却并不大在乎,这与爹爹的太子少师之位有什么干系?

    “我与她被捉奸在床。你娘恐怕已经收拾了东西回窦府了。”

    平地一声雷,轰地娄正德一个措手不及。他摇头道:“不可能的,爹您一向自重,自从当上了太子少师,从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爹,是不是有人陷害你,你快告诉儿子。”

    娄城猛地推开他,他青筋暴起,抽着气嘶吼道:“我自重?我也以为如此,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靠近她,便浑身如火焚烧,我以为这些年来,我‘自重’久了,这才兽性大发。这样的我,不出片刻就能传遍整个京城。”

    他抱住头,浑身上下都颤地厉害。

    娄正德如遭雷劈,他倒吸了一口气,“那羊馨呢,你靠近她,她如何?她不反抗吗?”

    娄城摇头,“她就和那妖精化身一样,几乎缠地你无法离她半步。”

    娄正德当即身子一晃,他猛地冲了出去。

    到了洞房外,人已经被驱散了去。

    那屋内只剩下那怔愣着坐在床上的娄阳,还有那主持着收尸的白太姨娘。

    娄正德冲了进去,在屋子里胡乱翻着。

    这动静不小,娄阳抬眸看了过去,见娄正德翻着羊馨的包裹,登时喝道:“你做什么?”

    羊馨死在这羊府必定震怒,娄正德翻弄羊馨的东西,还要落人口实啊。

    娄正德却不理会他,兀自翻弄着。

    突然,他停了下来。

    只见他手中拿着一个胭脂盒,那盒子一开,便有一阵似有若无的香气在屋内泛了开来。

    娄正德闻了下,再把那胭脂倒了点在手背上,细细摩挲了下。登时浑身一震。

    不可能,怎么可能!

    这东西是他送给娄锦的,怎么到了羊馨这儿?

    爹一定是闻了这东西,所以才迷了心智。

    爹的太子少师之位——是因为这盒胭脂没的?

    天啊,他不能相信,不敢相信。

    难道这一切的源头竟是因为自己?

    娄阳见娄正德神情呆滞,眸色略暗。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他走了过去,拿了那胭脂一闻,这味道很是熟悉,他记得是羊馨身上的味道。

    他再细细一闻,顿时身子一软。

    娄正德立马把那胭脂抢了过来,“伯父不要闻了!”

    娄阳愣了下,随即震惊地看着这盒胭脂。

    这味道竟能迷惑人心?

    他惊疑不定地盯着娄正德,他怎么会知道这胭脂有问题?

    那目光如刀刮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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