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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浮生如斯(穿越时空-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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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加稔呆愣地看着翔月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始动作,他从没在欢爱中扮过这个角色,翔月的脸沾了汗珠在黑暗中尤其美丽。加稔看清他脸上快要哭似的表情立刻清醒过来,按住他腰侧哑着嗓子问道:“你做什么?!”
翔月顾及他身体不忍真正骑到他腰间,只拨开他手,任性似地加快吞吐的动作。加稔气息紊乱,再次伸手去拉他,翔月接住他引导他在自己身上摸索,触手一片温滑如玉。加稔忍不住流连。

“加稔……”
翔月累到及至停了动作,一手撑在加稔脸旁,一手细致地抚摩加稔五官。疼痛从心底蔓延上来透过眸子传递到加稔眼里、心里。
这个人偏生是他爱不得的,他欠他良多,如今想还,却是来不及了……
“加稔……”j
不能说,说不得。燕雅拿了那样的字眼来形容他,于他,却是太过神圣了。连想,都想不得。

加稔伸手遮住那双惑人的眸子,揽了翔月的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不能说。说不得。

因为加稔是加稔,翔月是翔月。他不能明白他心里所有的想法,却能感觉对方心里的疼痛,然后互相安慰。

不能说。说不得。

我们的时间马上就要怠尽;不能再在一起;看不见、触不到……

加稔我爱你。

翔月我爱你。

这是多么可笑的两句话……

疲惫地伏在木桶边缘,翔月觉出身后那人略有些歉意和不知所措的自身后拥了他,忍不住笑了笑,凤目流转,低沉的嗓音带了浓浓的奢靡味道:“怎么?没有作过上方么?”
他本意在调侃,加稔却贴在他背上点了点头。手从前方环上他被自己咬伤的左肩处小心地揉着。
该说他傻还是痴呢?就因为得了他身子所以可以屏弃他所有对他的暴虐,或者说暂时屏弃?
加稔从一开始就不适合这种藏污纳垢之地,可是却又偏偏挣不脱……
翔月叹气,转身推开加稔,笑道:“这种小伤碍不得什么。我还未清理,你先出去罢。”
加稔毕竟少年心性拉了他手道:“以前我……我清理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出去过?”
“哦?”翔月颇为好笑,忍不住逗他,反抓了他手自自己腰侧慢慢滑下,“难不成你想亲自替我理干净么?”
那手在水下已经滑至翔月臀丘,在水中尤显圆润,加稔红了脸使劲挣扎,翔月却觉得有趣更使了力去按他,加稔挣不住却反被他不慎按在后穴处,觉出那里的红肿来。加稔一时愣住,手停在那里动有不动,翔月却突然觉得这屋内气温升腾,轻轻推开加稔,手在水下动作。加稔还未回过神来,翔月已经起身披了一件薄衫出了烟华阁。
燕雅在晚间回到云雨楼,然后加稔黑暗的时候摸进翔月的屋子,一声不响的压在翔月身上摸索。
加稔突然在欢爱一事上主动,对翔月却并不是什么好事。
尤其加稔快到末日似的越来越暴虐。甚至有几次翔月一时不能起身,后穴轻微裂开流出血来。

“你怎么了?嗯——!加稔!”身后一阵钝痛,翔月试图翻身,听加稔在他身后闷闷道:“不要动。我不想看见你的眼睛。”
翔月皱眉,思索一下,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加稔深深埋入他体内,极其缓慢的抽插。双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在他身上流连,细致地感受。
只是气氛沉重的令人难过。
良久,加稔起身撕下一条锦帘遮住翔月眼睛,一双凤目在锦帘完全遮盖上来前沉默地瞥他一眼,加稔将布条狠狠勒紧,打结,扶住翔月,示意他跨坐在自己腰间。
紊乱的呼吸和缠绕的黑发,翔月有些跟不上加稔的频率,仰高了颈子有些凄惨的哼着。加稔安慰似的在他腰侧不断抚摸,坐起身抱住他抽插。
翔月报复似的压在他唇上肆虐,却忍不住在加稔加快动作时微微吸气。
临近高潮时,加稔突然咬住翔月左肩还未消失的伤口,牙齿狠狠切进皮肉内,血腥味立刻充斥口腔。
翔月痛的浑身发抖,伸手纠紧身下被褥。
加稔停下动作,拾了地上一件衣裳擦净嘴角血迹,末了随手压在翔月伤口。
翔月痛的皱眉,冷道:“拿开。”
加稔却小动物一样轻轻伏在他身上问道:“这个伤口可以留多久?”
“把我的眼睛松开。”
伸手解了遮了他眼睛的布条,加稔直直看进他眼睛,重复道:“这个伤口可以留多久?”

“……燕雅找过你?”

“这个伤口会不会留疤?会留多久?”

“北冥的药,这样的伤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今天大概做的太多了……” 加稔撑起上身,动作散漫,眼神迷离,笑道:“我走了……”
“等一下。”翔月起身,拾了加稔的衣服替他一件件穿上。
加稔似乎还在梦中,笑着重复一遍:“我走了,翔月。”

我走了……

“加稔呢?”
翔月再醒来的时候,燕雅带走了加稔。三天后燕雅独自回来。

殷言太子喜好男色,护国将军府上无意一瞥竟看上了将军之弟殷若离,只是顾忌着殷若即一直不敢逾越。
物尽其用……
从此没了加稔,只剩殷若离。

“好。”翔月如是说。

第 21 章

“加稔,他是我唯一仅剩的挚友,所以你不该怨我。”
一身丹红长衫的少年倚在树枝上,无聊地拨了拨身上的落叶。
“然后呢?”树下约莫二十三、四年纪的青年嘴中衔了一根青草问道:“你真不怨他么?这样看来,那人明知道你那晚听见翔月说不爱你的话了罢?”
少年撤了遮在脸上的手,精致的脸孔在斑驳的光影中暴露出来,加稔微眯了眼,不耐烦地冲着地上那人道:“丞相不管你吗?由着你天天这么清闲。”
青年吐出青草,无所谓地笑笑:“他就我这么一个儿子,可惜我无意于仕途。”
“纨绔子弟。”加稔笑的天真。

加稔被秘密送给殷言太子之后一年,殷言国内政局动荡。太子太过荒淫,无能不说,又被人揭发强迫已故护国将军殷若即之弟为己禁脔。群臣在丞相殷纪带头之下力谏皇帝,名为力谏实为逼宫,皇帝为保己命,废太子,改立年仅三岁的丽妃之子,朝中一切大小事宜尽皆倚仗丞相殷纪。
那名揭发太子之人正是丞相独子殷念,丞相敬重已故护国将军为人,更是将加稔作为将军幼弟带回府中看照。
殷念性格洒脱,最重自由,与这京都内一众世家子弟都相处不错。加稔相貌出色又是太子一直心心念念之人,太子宠他,难免带了他到公子们的聚会处。加稔最厌恶被他当作漂亮东西似的展给众人看,跟他出去时脸上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只是次数多了取而代之的便是一脸麻木。
遇见殷念那次,太子喝多了几杯,一时下重手拧了加稔下巴迫他将脸转至灯火处,炫耀道:“这就是我新收的玩意儿,如何?”
加稔皱着眉听一群公子哥在那儿唏嘘,一抬头,殷念脸上带了不以为然的淡漠表情在旁处独自喝酒。
垂涎也好,鄙夷也好,淡漠也好,加稔会在那一刻移不开眼来只是因为殷念眉目间太像一个故人。
吕望。

“我真这么像?”殷念无奈地捏捏脸,抬头看向盯着自己出神的加稔。
加稔回过神来,点点头,笑道:“眼睛和鼻子很像吕望。只是要比他更刚毅些。”
“说起来这吕望也是你爱过之人,只是若离,如果我像翔月,你又会怎样?”
不用得到回答,加稔一刹间沉默的脸和漆黑如墨的悠远眼神已经说的太多。
殷念重又折了根草放入嘴中衔着。

加稔毫无疑问爱着翔月,只是太过苦涩。跟那人有关的记忆,一点一滴全部是加稔心里的枷锁,碰也碰不得。

两人正兀自沉默,一名婢女却远远跑了来,见了加稔在树上,忙道:“公子,老爷回府了,正寻你呢。”
加稔愣一下,扶了殷念递过来的手跃下地来,道:“我知道了。走吧。”
说完也不看殷念一眼,跟了那婢女就走。
殷念缩回手,淡淡道:“若离,你快活吗?”
加稔停步,点头。

殷若离想必是快活的。
因为加稔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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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主屋,殷纪还穿着朝服在那里看书,见加稔进来起身进了里屋。加稔跟过去,接过他换下的朝服挂到角落的支架上。
这殷纪虽不是武将出身,一身强身健体的功夫倒也从没断过,加之五官端正,看起来十分儒雅。
殷纪看着他在一旁忙活,状似无意道:“你很喜欢跟念儿一处玩?”
加稔拿了一件月白的袍子递与他穿上。“殷念是你的儿子。”
“不错,念儿是我的独子,我自然信他。”冷冽的眼神瞥一眼加稔,殷纪坐到床上冲他摆摆手。
加稔定住不动,只道:“你放心。我没那么下贱。”
殷纪不置可否,只皱着眉道:“你何时变的那么金贵了?过来。我今日没那么多好心情。”
加稔表情麻木地走到他身前站定。
殷纪命令道:“脱了衣服,到床上来。”
加稔动作僵硬地伸手。
他现在穿着的是寻常富家公子们的衣物,这种衣物通常都在看不见的内襟处有很多精致却也难解的玉扣。在云雨楼时小倌们为方便客人享用,衣服通常都是在腰间以各种好看的花样系着,加稔曾对此一再鄙夷。现在却恨不得一瞬间就解了这褪衣的耻辱。
上衣褪尽,加稔仅着亵裤爬上床去。
殷纪最爱这般细细地狎玩他的身子。何况他这日明显心情不好,这顿更是逃不掉。
加稔认命的平躺好。
纹理粗糙的手掌先是捏了他圆润的耳珠细细的捻着,又沿着他颈线一路摸索下来,在加稔前胸和腰侧慢慢感受皮肤的细滑,加稔眼神闪烁一会儿终于用力闭上。殷纪也不恼,手隔了薄薄的亵裤在他腿间那里力道不一的揉着,到加稔呼吸不平时才插进他腿间从大腿根部揉捏向膝盖处这才将手收回。
加稔睁眼。
殷纪道:“起来。替我脱衣。”
加稔坐直身子伸手解他扣子。殷纪一手伸到他背部托住他后腰揉捏他臀,一手捏了他胸前乳首旋转着揉搓。
加稔皱着眉不发一言,待殷纪上衣扣子全部解开后又乖乖躺了回去。殷纪再度将手插入他两腿间掬了他分身揉玩着,低头压上他身,含住他乳首吸吮。
等到加稔呼吸已经乱做一团时这才褪了他亵裤令他趴伏在床上,拿了床尾润滑的物件塞入他后穴捣弄。
到差不多塞入三指时殷纪握了加稔腰身,缓缓将自己的分身顶进去抽插。

加稔腰身被固住,趴伏在床上动弹不得,只得承受殷纪越来越吃不消的进出。偏生殷纪早就知晓他对床第之事较常人来的淡漠,那润滑的东西里是掺了少许无害的媚药的,像他这般抽插,后穴磨的厉害,加稔腿间分身也忍不住一点点硬挺起来。
殷纪在床第之时不会顾他,加稔照例像往常一样伸手自己抚弄。

若是换作以前,今日这般的床事加稔决计做不出任何一项来。只是加稔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变了,在他踏出云雨楼的那一刻。
加稔有的时候忍不住想,是不是在他离开那里的时候在这个身体里某些属于殷若离的东西开始苏醒了。在所有人都若离、若离的喊他时,那些属于殷若离的东西也悄悄变的强大,强大到属于加稔的那一部分渐渐麻木,然后在他被人如此狎玩时冷笑着在任何一角看着他。看着他污秽不堪,却又挣扎不得。
不过加稔也只是想想。这种想法是转瞬即逝的,甚至没有任何意义。加稔唯一觉得自己是加稔的时候,只能是在想起一个人的时候。
翔月……
就算只是个名字也能让加稔觉出一波波无法抑制的疼痛从心底里蔓延出来,纠结成带了荆棘的藤密密麻麻地缠的他透不过气来。

第 22 章

殷纪一连几天心情都不怎么好,加稔跟着倒霉,殷念也不在府中,日子实在是无聊的很。加稔命人制了鱼杆给他,白天的时候就跑到相府的思渊亭中钓那湖中的鱼儿,往往钓上来后再取下抛入池中,那湖中多是供人观赏的上品鱼类,负责照看加稔的下人将他在府中胡闹之事全部告之殷纪,殷纪却也不恼,只说由他。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约一月左右,殷念回来了。
加稔只有在殷纪需要的时候才会到主屋去,平时单独住在殷纪指给他的一间屋子内。殷念回来的时候加稔正百无聊赖地窝在床上发呆,殷纪对逝去的妻子念念不忘,不单给爱子取名如此,更是从不曾纳妾,娈童之类更是没有,所以加稔说来只是个不伦不类的客人。
殷念撇开下人直接进了加稔的屋子,看他缩在床上不动,立刻笑着上前推他:“起来吧,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加稔懒散地坐起来,兴致缺缺地道:“你去哪里了?”
殷念一面打开带来的锦盒一面道:“晋国。爹有事派我去那里。这是晋国的浮云糕,入口即化,甚是可口。给,尝尝。”
加稔接过那糕点时脸上已经全无了刚刚的自在表情,随手将那糕点放入口中,果然入口即化。

“味道怎么样?”
“这可是由专人从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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