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亲亲-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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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动手吧!娘子。」
噗哧!尹之雀乱没气质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害怕了吗?」他再次确认。
被笑意充塞脑里的尹之雀一时之间无法细想,只能猛点螓首。
「那么——』烈日趁她喘息未定,轻轻将她拉过来。
他巧妙地将她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一手扶著她的腰臀,一手按上她柔软的下腹,开始探索她毛发下的花苞……
「烈!」这下尹之雀再也笑不出来,他迅捷的动作让她瘁不及防。
她只来得及发出一记惊喘,他修长的指尖便已侵人她软嫩无比的甬道,紧紧地吸祝
他开始缓慢而用力地抽cha。
而她则发出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娇喘。
「不要……好……好奇怪……啊!」娇喘倏地拔高为尖叫。
他专注地欣赏她发红的娇颜,拇指按著她光滑的蜜核加快磨蹭——
「啊啊啊蔼—」尹之雀达到高chao了,她的俏臀在他的身躯上胡乱磨蹭,不晓得该怎么纾解这份狂乱。
但是,烈日晓得。
他的额角涔出汗水,双臂稍微抬起她圆润的双股,略微往後挪栘,将她纤柔的身躯往他怒张勃挺的男性象徵一寸一寸的往下压。
「嗯嗯——」尹之雀喘不过气来,口中逸出细碎的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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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痛了吗?不害怕了吗?」烈日咬牙问道,恨不得能立即将他的欲望尽数爆发。
「不……」尹之雀迷糊地摇著螓首,娇躯无师自通地开始上下摆动,圆臀如潮水般一起一落……
红纱帐内倏地扬起一片柔婉的申吟与低沉的嘶喊……
而後,许久。
「烈?」
「嗯?」
「那个……我们再圆房一次,好不好?」
男性嗓音久久不说话。
「好不好吗……」
每月的中旬,为南北杂货的市集日。
市集固定汇聚在天地之城外围的城镇中举行买卖。
货色从丝绸、香料、水果,花卉乃至珍品小玩等一应俱全。
各式各样的摊铺将气氛点缀得热闹非凡。
一手拿著甜甜麦芽糖,一名少妇正甜甜偎著一名戴著宽边黑笠帽的男子身边绕圈圈。
「烈,你看你看。」尹之雀拉著烈日在贩售手绢帕儿的摊子前停下。
在精挑细选下,她总算看中了一条淡黄|色丝帕。
「烈,还有这个。」一会儿,尹之雀又在招手了。
这回是一摊琳琅满目、漆彩鲜明的小孩童玩,举凡陀螺、手鼓、口笛等等一应俱全。
「我要买这个。」她兴高采烈地宣布,一手高举一只木鸟。
木鸟是一只造型唯妙唯肖的小麻雀,只要朝眼珠部位的机关按下去,它便会吐舌展翅,栩栩如生。
烈日沉默且爱怜地揉揉她的脸蛋,欣赏著她红扑扑的笑靥。
一大清早,她这只真的小麻雀便在旭阁里吵来吵去,硬是要他陪她逛市集。
「叫丫头和侍卫陪你去。」烈日原本是如此吩咐的。
尹之雀却不依。「不行不行,我要你陪我去。」
她硬是巴著他。从下床巴到更衣,从梳洗缠到用早膳……稍後,连他准备上武场仍不放人,弄得他着实没法子。
「人家……人家就是要你陪嘛!」尹之雀嘟著小嘴,还拚命在眨眼睛,企图弄出泪雾,那模样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而不是烈日多心,真的喔!当尹之雀正在「装可怜」时,厅内的奴仆全都对他投以非常不以为然的眼光,沉默地替他们小小的女主人撑腰呢!
可是,有没有搞错……烈日哀怨的心想,谁才是「可怜兮兮」的那一个啊?
尹之雀又停留在一摊饰铺前,从那些玲珑紫玉、钗佩环镯间,一把挑出一只虎纹玉佩出来。
「烈,你看,这个很适合你哟!」尹之雀喜孜孜地拿到他的面前比划著,心中漾著恬然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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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摊位的老头儿见有生意上门,忙不迭走过来,鼓动起三寸不烂之舌。
「夫人真是好眼光,这虎纹玉佩可是关外带进来的上等货色。您瞧瞧,这颜色多漂亮……」
烈日只随便望了一眼,立刻发现那玉佩漂亮是漂亮,却是三流以下的货色。
但是,他看见「尹之蝶」听得津津有味的模样,便不忍心说破。
「多少钱?」尹之雀爱不释手地问。
「我瞧这玉佩应该和夫人有缘,就算您三两二钱银子吧!」老头儿乘机哄抬价格。
「啥?这么贵?」尹之雀不服气,立刻开始和老头儿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讨价还价起来。
「买了。」一块扔下来的碎银顿时平息了这场争辩大会。
老头儿立即笑呵呵地把碎银收起来,「谢谢大爷!您们还要什么,自个儿瞧瞧吧!没关系……」
「走吧!」他率先掉头离开,尹之雀则迟了几步才追上。
「等、等一下嘛!」她追得好喘,因为他每走一步,她就等於要跑二步。「你忘了找钱,烈。」
将几个铜板放在他的掌心,她有些不满地继续指责道:「你不应该那么爽快就付他三两二钱银子,我可以和他杀到更低的价格。」
「是吗?」
「当然罗!」她—拍陶脯,大力保证道:「我最会杀价了,待会儿若有机会就让我表演给你瞧瞧。」
「哦!」他不置可否。
「真的啦!」她为他那不信的神色而光火的道:「不是我随便夸口,以前我娘、隔壁的朱奶奶、李大哥、市场内卖菜的吉姑姑、卖水果的秀姨……他们全都比下上我喔!」、
烈日看了她一眼,脸上的表情虽然平静如一,但内心却开始怀疑起她的身分。
「尹之蝶」是一名柔弱的富家千金,怎么可能会认识那些贩夫走卒、市井小民呢?
他……不愿去细想。
他是真的不愿朝两种可能性去想——一则就是,先前他对「尹之蝶」所得到的情报有误,所以,她根本不是他预料中的模样;二则就是——
「她」,根本就不是「尹之蝶」!
后者的可能性让他瞬间寒了睑色,遮在笠影下的脸孔倏地阴郁起来。
正当市集的这端在夫唱妇随时,没有人发现有一双认出他们且饱含恶毒的明眸正在瞪著他们。
「咦?那不是烈夫人吗?」路旁的卖菜大娘突然发现尹之雀,虽然有著一段距离,可是,她那张灿烂的笑脸是不会错的。
「真的耶!」买菜的妇人也抬起头来。
「真没想到,烈爷会这么喜欢夫人,还会陪她出来逛市集呢!如果我家相公有这么体贴就好了。」
「是碍…」
那个丑不拉几的小丫头,她凭什么如此受宠?
论姿色、地位、才华……全都该是她伍葳葳才有资格站在「烈日之主」身
旁,穿金戴银、受人拥簇、享尽荣华富贵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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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葳葳愤恨难平地咬牙切齿。
她没想到上回烈日当真说到做到,为了替「尹之蝶」出气,他竟不惜出重金,垄断了「威武」镖局所能接到的一切生意,而且,不惜放话昭告城内所有人与伍家断绝关系。
大半客户一见天地之城带头,竟也纷纷跟进。
短短月余,「威武」镖局不再有一件新生意上门,就连老客户也不再与他们合作。
算算,「威武」镖局竟已有个把月没有银两进帐了,害得伍勋老是盯著她,不停的哀声叹气,令她更加不好受……
总有一天,她绝对会把这笔帐算回来的!
「威武」镖局内一团混乱!
「怎么了?」刚回来的伍葳葳拦住一个仆人便问。
「大小姐!您可回来了,老爷……老爷他病倒啦!』那仆人立即大呼小叫起来。
「什么?!』伍葳葳立即拔腿朝房内冲去。「爹!」
床边,有一名大夫正在替病人把脉,见到伍葳葳,大夫未语先叹息。
积劳成疾加上气血攻心,不到三日,伍勋就这么撒手人间。
「爹——」伍葳葳几乎痛不欲生,树欲止而风不静,子欲养而亲不待!
教她这个做女儿的如何能不伤心?
「呜……爹爹……」这些——全都是天地之城的错,全都是那个女人的错!
如果不是那个女人,烈日又怎么可能给她难堪?
如果不是烈日给她难堪,她又怎么会被驱逐出城?
如果不是她被驱逐出城,她又怎么会让人瞧不起,避之唯恐不及?
如果不是她让人瞧不起,让人对她避之唯恐不及,「威武」镖局的生意又怎么会一落千丈,沦为茶余饭後的笑柄?
未满头七,「威武」镖局中已经走了一半的人马。
待元老部属也表达离去之意时,伍葳葳真的慌了。
「张大叔,不要走!」
「大小姐,」面对伍葳葳的挽留,被唤作「张大叔」的总镖师还是无奈地摇摇头。「大叔也是不得已的啊!我已经两个月没拿到薪饷,老婆又久病在床,孩子也还小,我需要钱来养家啊!」
「张大叔,你……妤……好!你们……统统都滚吧、滚吧!」伍葳葳娇矫女的脾气顿时一发不可收拾,竟然开始动手丢东西砸人!
「还不给我滚出去!」
当天夜里,镖局内果真走得一乾二净,一个人也不留。
伍葳葳疯狂地尖叫、咒骂:「可恶的女人!可恶的烈日!混蛋!没有人敢拒绝我,没有人!我是伍葳葳蔼—他们竟然敢这样的羞辱我!」
她要报仇,她一定要报仇!
但她要怎么报仇?找谁来帮她?
放眼天下,整个江湖中人会想和「烈日之主」过不去的几乎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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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除非有她这等家破人亡的深仇,否则,谁会想主动去招惹一个鬼啊?
等等……她突然想到前一阵子听到的江湖传闻……
「饿虎帮」有个欲为爱子复仇心切的胡里!或许她可以找……因报仇意念而走火人魔的伍葳葳,就这样连夜离开了家……
最近天气冷了一些,让人舍不得离开温暖的被窝,她动了动身躯,臀後倏被一具「朝气蓬勃」的长物顶祝
哇!他人都还没清醒,「精神」就这么好。
尹之雀不觉莞尔,恶作剧的将臀部刻意往後扭了一下,果然,後头也马上配合地抽动一下,顶得她更紧。
她把臀部往前挪开一些,後面的「家伙」立即跟了上去,找寻那份柔软的触感。
这么厉害?
尹之雀不信邪地想起身下床,但腰肢立即被他从後方伸长的双手扣住,她吃惊地往後半转过身躯,正好对上他带笑的黑眸;
「早。」他使劲地将腰杆用力一挺,冲入前面柔嫩的紧窒甬道。
「早——」她浑身一愣,感受到他巨大的力道不停的抽撤、捣动,唇中逸出意乱情迷的嘤咛。
「天!你真紧……」他托住她的腰肢,不停的冲剠……
「嗯……」她再也不想动了,可是,身体的末梢神经依然被一阵阵痉挛弄得震颤不已,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得受不了再多一丁点儿的刺激。
偏偏他还不肯放过她,一根修长的手指划过她光滑纤细的背脊,使得她敏感的打起哆嗦。
「不要……」被先前激烈狂野的「战争」折磨得太过疲倦,满足的她只想缩起身子睡觉。「不要了……好累……」
烈日悄悄的下床,开始更衣整装,离开缠绵了一夜的温柔乡。
侧厅中已有七、八名负责天地之城产业的属下恭候,纷纷起立作揖行礼。
「烈爷!」
「坐。」烈日颔首示意众人入座。
每逢月中,负责天地之城产业的属下便会向他报备各项帐目与业务,使他充分了解天地之城的民生情况。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此乃自古以来聘请人才的最高原则,可烈日却偏偏打破了这项不成文规定,成为例外中的例外。
烈日请了一个帐房,他以前曾被打人大牢过,因为,他在主人帐簿中做过手脚,盗定了近千两的白银。
烈日请了一个门房,他以前曾被工人扭送官府就办,因为,他打伤了主人的小儿子。
烈日请了一对专门押镖的镖师兄弟,可他们本来应是秋後问斩的死囚,因为,他们砍了他们的养父。
烈日当初曾一一解救了他们,收留了他们……也等於是替自己找了一批死士。
倘若烈日开口要求摘下他们的项上人头,恐怕他们都还会争先恐後呢!但为什么烈日要救他们?
曾被打人大牢的帐房,其实是个实心眼的老实人,偏偏他遇上了一个尖酸苛刻的主人,工钱扣了再扣,缩水得下剩几个子儿,而他心爱的女儿生了重病,极需珍贵的何首乌为药引子,於是,他便盗用帐簿内的银两……
烈日一边拯救他免於牢狱之灾的同时,一边延请了全城最著名的大夫替他的女儿疹治,且分文不龋从此,这个帐房便对他死心塌地的信赖。
他将烈日的帐目管得滴水不漏,更提出许多法子替天地之城节省开销。
曾被扭送法办的门房啥事也没做错,只不过不小心撞见了娇滴滴的妻子和主人的小儿子在床上「说说话儿」,他哪忍得下这口乌龟气,抡拳就打!结果,对方不但反将他一军,连自己的妻子也上堂「做证」,意欲将他除之而後快。
烈日在暗中出手,不但顺利地一状告回去,并将这名直性子的门房郑重地以高饷聘用。如果现在烈日叫他跳河,他恐怕连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他负责过滤所有到天地之城做客的脸孔,而且过目不忘。
至於原本应该问斩的镖师兄弟有个妹于,她的年纪又小又可爱,养父竟起了色心,暗中对她长期奸辱并予以恐吓,警告她不得泄密,导致这名妹子终年精神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