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嫡妻之锦绣重华.侯门嫡妻:锦绣权色 作者:筑梦者(潇湘vip2014-06-22完结)-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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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担心,章京是个汉子,不会委屈你五姐姐的。”年彻在一旁安慰她道。
乔蓁笑着轻捶他一记,“我又没说担心的话,你紧张什么?怕我说你随便找了个人敷衍我啊?”
年彻一把揽紧她,“你可别给我乱扣帽子,我这可是尽了心,对得起天地也对得起你乔蓁。”
乔蓁笑靠在他的肩上,谁也不能为乔茵的幸福背书,幸福只能靠自己去争取,她能做的只能是这些。
在乔蓁的眼里这一天是喜庆的日子,但偏偏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正在上演着龌龊事。
太子的第七女福郡主刘雪宜撒娇地依在钟贵妃的怀里,“我都说喝腻了药,他们还要逼我喝,皇祖母,我不依啊,你给我教训教训他们……”
钟贵妃一向喜欢这孙女的娇俏劲儿,忙一把揽紧她,“都多大的人儿了,还怕吃药?这药吃了身体才能好,以后可要乖乖服药,我还等着看你出阁,我跟你说,你皇爷爷可说了,七丫头出嫁要破格用公主的仪仗,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你可要好好给我争口气。”
福郡主一向爱听这话,这表示她相当得宠,撒娇不喝药什么的无非是要搏得祖母的全心喜爱,这时候她朝生母萧侧妃看了一眼,看到母亲微微点点头,方才笑道:“我什么都听皇祖母的,祖母可不能去疼外人,要更疼雪宜。”
“你这个霸道的丫头。”钟贵妃伸手刮了刮孙女的鼻子,满眼满心都是疼爱,半点也不见恼。
“郡主的身子安康就是最大的好事,妾身每天都对神佛祈求着。”永定侯府老夫人年冯氏适时地拍马屁,这个未来孙儿媳,她一向十分重视。
钟贵妃的厉眼扫过年冯氏的脸,对于她的心思是猜得不离十,不过看到她对自己的孙女十分重视,对她也另眼相看。“宜姐儿的身子一向虚弱,倒是让候老夫人这亲家久等了,本宫也有几分过意不去。”
年冯氏忙说“哪里哪里”的话,她可不敢真得罪这个贵妃娘娘,老皇帝就算不睡她的床,与她还是有夫妻情份在,这点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她朝萧侧妃看了眼,萧侧妃在袖下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放下茶碗,轻声道:“娘娘,本来妾身对这桩婚事也是极满意的,宜姐儿这一冲喜果然病就好了不少。只是我最近越是思量越是难眠,还想要请娘娘的示下。”
“哦?”钟贵妃挑了挑眉。
福郡主到底沉不住气,先自个儿道:“我以前病得身体难受也就没想那么多,现在你们都要我今年完婚,我也没有异意,只是这永定侯世子万一娶了个恶婆娘,我往后岂不得天天受她的气,皇祖母,我可不依,我不要别人骑在我头上指手划脚……”她抱着钟贵妃的手一个劲儿的撒娇。
“雪宜!·”萧侧妃轻喝了一声,假装赶紧两眼看向年冯氏。
年冯氏一脸的尴尬。
钟贵妃也知道永定侯府的爵位是大房承袭的,这时候她想起年彻来,只是当时孙女儿病重,她也不好让年彻来冲喜,所以这才选了年冯氏的亲孙子。以前尚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却是不得不为这费心神,年彻两次许婚乔家的姑娘,只是现在她人已进神宫,这婚事只能作罢。
“宜姐儿想让什么人当堂嫂?”她伸手阻止萧侧妃说话,而是慈爱地看向孙女儿。
福郡主刘雪宜笑嘻嘻地一把拉过萧侧妃身边的女子,看到对方温婉的面容,笑看向钟贵妃,“孙女儿与宁表姐最好了,她若能与我一道嫁进年家最好不过,往后我也不担心有个堂嫂欺付我。”
被福郡主拉住的少女一脸的娇羞,容颜上佳的她有一双似会说话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与嫣红的嘴唇,更见少女的俏丽,忙一把抽回自己的手,“郡主这话……”
钟贵妃这时候才细细地打是萧侧妃娘家的侄女萧宁,难怪今天萧侧妃带她来,原来打的是这如意算盘。
萧宁在钟贵妃看她之际,忙又不做声了,对于永定侯府的世子她早已耳闻,当姑姑跟她说这事时,她哪有不依的?这可是打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
福郡主又一把拉住萧宁的胳膊,“皇祖母就依了雪宜嘛,皇祖母,我表姐脸皮薄。”
“你这丫头。”钟贵妃笑着指了指孙女儿,随后方才道:“也罢,这妯娌相处得好才是真的好,本宫也不舍得宜姐儿婚后吃苦。皇上有这意向,我且去敲敲他的边鼓看看可行否。”
她一向不会把话说满,皇上年纪越大越是好猜疑,她又是太子的生母,未来的太后,反正她等也等了这么多年,不在乎这些许日子。
“皇祖母最好了。”福郡主冲过去一把抱住钟贵妃,祖母肯这样说是都不离十了,这时候她朝自家表姐挤了挤眼。
萧宁却不敢如这表妹一般放肆,端庄地落坐,现在自己的婚事有望,哪有不心喜的道理?
年冯氏与萧侧妃对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里的笑意。
对这事最满意的是年冯氏,她倒要看看这继子儿媳妇盛宁郡主听到这消息时会是个什么脸色?想来一定十分精彩。
上轿、拜堂、送入洞房,一切程序都进行得热闹并且有条不紊。
乔茵直到被送进洞房,没人跳出来阻止时,一颗心方才放到实处,现在就算是欧博跳出来反对也没有用了,她已经与那一双厚实大掌的男人拜了天地,是正经的夫妻了。
春柔遣喜娘与其他丫头出去,然后将一物塞到自家姑娘的手中,耳语道:“姑娘,三爷之前就吩咐奴婢,一定要将这个塞到姑娘的身下,只要灯花一吹,姑爷上了床,什么都不会发现。”说完,她就要伸手去掀乔茵的喜裙。
乔茵阻止她,抓住春柔手中之物,脸红道:“我自个儿来。”
春柔知道自家姑娘脸皮薄,也没有硬要亲自动手,出去把这空间留给乔茵,只是她到底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都怪欧博那个该遭瘟的,不想娶自家姑娘就不要破了姑娘的身子。
约莫一刻钟后,她听到姑娘的声音,知道一切妥当了,忙端了吃食进去给乔茵填填肚子,这新郎倌还在外面被人灌酒,这也是三爷乔综刻意安排的,就是要让新郎倌喝醉酒去办事,这样就能瞒天过海。
乔茵坐立不安,几次都朝外张望,引得一众喜娘都掩嘴偷笑,没见过这么急切的新娘子。
乔茵只得讪笑一下端坐好,手里却是捏了一把汗。
不知呆坐到几时,屋门才被人推开,醉醺醺一身酒气的章京才被人扶进来,后面跟着他一串兄弟。
乔茵赶紧将红盖巾盖上,屏气等待。
“章哥,把新娘盖头掀起来让兄弟开开眼界……”有人当即笑着起哄。
“章哥,可不能循私啊,我们都要与嫂子见见面……”
“……”
起哄的声音越来越响,乔茵知道他们都是要闹洞房的,遂也没计较。
章京豪气干云地道,“好!拿秤杠来。”
众人听得他这声音,更是来劲。
乔茵大气都不敢喘,待那红盖巾被掀起来的时候,她娇羞地低垂着头。
周围众人看到新娘长相妍丽夺人呼吸,起哄的声音都忘了,只是看得眼睛都直了,这新娘果真长得好看。
章京也看直了眼,这一身红衣的乔茵比起那天来更见娇丽,这是他一辈子的妻,这想法从来没有如此美好过。
突然,他扔下秤杠,转身将一众兄弟都赶出了新房,他的新娘只有他能看,这一群大老粗怕是会让新娘心生不安。
“章哥,别啊……”
“滚,都给老子滚……”
章京半分含糊都没有,本就是借酒遁,哪能真让他们来起哄吓到他的小娇妻?
乔茵身边的侍女与喜娘都被春柔带出去,待看以日后的男主子转身回来,她福了福,希望这人是姑娘的良人,姑娘可以否极泰来。
章京看也没看这群人,而是一进去就将内室的门关上,怒吼一句,“谁敢在外偷听,老子明天罚他徒步跑上三十里路。”
随着这声音响起,外头本来想要听壁角的人都赶紧做鸟散,谁想徒步跑三十里路?那可是不好受的。
章京耳朵灵敏,听到声响,心下方才满意,上前一把握住乔茵的手,看着她笑道:“你别怕,有我。”
这话仅五个字,乔茵却是突然热泪盈眶,除了自家兄长之外并没有人跟她说过如此有保护意味的话。
眼含泪水的乔茵让章京的心口一疼,下意识地低头就吻上她的眼睛,吻去那泪水,然后这吻顺着泪水就吻上她的唇,开始还能温柔,随后就如暴风雨。
乔茵两手攀上他的脖子回应他,这吻含着泪水有苦涩的味道,她却感到甘甜,哪怕嘴唇被吻得生疼,她也甘之如饴,这个男人,从今天起就是她的依靠。
身体被推倒在床上,就在他的大掌要解开她的嫁衣,她忙推一推他,脸上有几分嫣红,提醒道:“酒,我们还没喝交杯酒……”
章京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疏忽,忙陪笑了两句,转身就去取酒杯。
乔茵也趁机将床上的花生红枣等物都拿开,看到他端着酒杯回来,她微微一笑,接过,与他一道仰头喝下。
章京将酒杯往一边的桌子上放去,然后一把抱住乔茵倒在喜床上,这回没有花生红枣等物硌着,乔茵躺得舒服一些。
看到章京要用内力去熄灭红烛,她忙拦住,“这红烛要燃到天亮,夫妻才能长长久久,夫君,我想与你长长久久……”
妻子这话很是饱含情意,章京更是心喜,这代表着她是真心要嫁他,那落在她红唇上的吻更是添了几分怜惜。
只是没有一会儿,男人的动作开始有几分急切,她也没有再阻止,而是随他摆弄,咬着红唇阻止自己发出声音……
喜服一件件都掉到床下,大床随着红烛摇曳起来。
只是当章京往前一冲时以为会心喜异常,哪里知道会是这样?他瞬间睁大眼睛看向乔茵,脸色由潮红变得肃穆。
乔茵却是咬着唇看他,一滴泪水划落到枕巾。
她终究做不出来三哥交代的事情,在这件事上她已经理亏了,如果再骗他,她的良心会不安的。更何况欧博知道她成亲后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她并不知道,只是想着与其让他从别人嘴里知道,不如她亲口告诉他。
她到底存了个心眼,没有在洞房前告诉他,而是在两人真有肌肤之亲的时候让他发现,这是个正直的男人,如果两人真有了关系,他不会在这个时刻让花轿返回,当场休妻。
此时她握紧拳头躺在床上迎接他冷厉的目光。
他咬着唇,身体猛然往后一退,冷脸看着乔茵泪流满面,咬牙问道:“你已非完壁?”
乔茵脸色苍白,猛然拥被坐起,含泪看他,“对不起,对不起……”她想伸手去抓他的手臂。
他一偏,让她的手落空,这时候他想到这场婚事是年彻保的媒,顿时一拳击打在床柱上,两眼瞪向乔茵,逼问道:“说,这个人是谁?他到底是不是年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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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磨合
听到他的话,乔茵的神情一僵,当即怔住,他这都想到哪儿去?
章京看到她一脸的惊讶,没有立即反驳,立即以为自己猜得不离十。难怪,堂堂永定侯府的世子爷会向他这六品京中武将做媒,原本心底有几分不确定,现在看来是他年彻玩弄了乔茵,然后就塞给了自己,让自己接手然后吃这个哑巴亏。
他的表情越发森冷,看向乔茵的双眼渐渐发红,原本满意得很的妻子现在就像有裂痕的翡翠一样,怎么瞧也不顺眼?只是他已经与她圆房,半夜三更让花轿返回的事情他做不出来,这等于是变相地逼死乔茵。
一时间,他找不到可以安置她的方法,冷却的身体尤如他的心一般,只觉得这场婚事荒谬透顶,不想再看她哭泣的嘴脸来让自己心软,他立即下床穿上衣物。
乔茵看到他下床,这时候才回过神来,不顾己身的裸露,松开被子,伸手去抱住他的腰,她的泪水落在他的背上,浸湿了薄薄的亵衣,“你不要走,不是他,你相信我,我与年彻没有半点关系……”
只是误会已经造成了,章京在被她抱住的时候身体僵了僵,不知道是推开她还是回身安慰她,只是当他听到她矢口的否认时,脸色都气得涨红,猛然掰开她的手,回头恶狠狠地看着她,“你还想骗我?是不是我地位不如他高,所以就要捡他穿过的破鞋,戴这顶绿帽子,嗯?”他的声音渐渐拔高。
“我没有骗你,如果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