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嫡妻之锦绣重华.侯门嫡妻:锦绣权色 作者:筑梦者(潇湘vip2014-06-22完结)-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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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彻与孩子们玩了一会儿,这才让凝雁与代柔将他们抱下去,然后一把抱起妻子往里屋的大床而去。
“还是大白天呢。”乔蓁捶了他一记。
年彻低头堵住她的红唇,勾引着她跌进他的世界。
乔蓁的双手渐渐地圈住丈夫的脖子,任由这激情融化了她……
事毕,她倒在年彻的怀里喘着气,眼神仍有几分迷茫,“我爹有飞鸽传信来,他与阮星宇已经谈妥,至少在表面看来是合作的关系,而且他还提到一个人。”说到这里,她微顿。
“就是那个萧家,对吧?”年彻早就知道萧太妃不是个安份的人,她要扶持儿子上位的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人的野心大,就是能力不足,年家如今当到这份上,再也难寻退路。
“嗯,没想到阮星宇会将手伸得这么长。”乔蓁既意外又觉得正常。“公爹那边是什么意思?”
“这事爹知晓自会处理。”年彻拥紧她,“你也别太操心,我到江南后会给你来信。”反身压她到身下,再度开始另一段征程。
他一走,她要担待的地方自然就我,乔蓁明白也理解,只是现在他人还没走,她就开始想念他了。
初冬来临的时候,年彻带兵五万赶往江南,义军再下几城,渐有北上的趋势,如今卫京也是人心惶惶。
徐太后彻底消宁下来,没人再买她的账,她的儿子胶州王前废帝于几日前据说跌落荷花池淹死了,儿媳妇也到庵里出家为废帝祈福,两个孩子交由宗室命妇抚养,她听闻后大骂不已,是年家逼死了她的儿子,还要拘着她的孙子。
乔芷来看这东宫太后,一照面,徐太后就指着她的鼻子大骂,“你别得意,迟早轮到你的儿子,我们大魏完了,完了……哈哈……”
乔芷的心头狂跳,胶州王如何死的没人知道,只知道他死得出奇,她也怕下一个会是她的儿子,肩膀被人一拍,她吓得跳起来。
“六姐姐怎么如此胆小?”乔蓁道,婆母盛宁郡主宁可在家带三个孩子,也不来管这一摊烂事,所以能担待的自然就是她。
“原来是七妹妹。”乔芷硬扯出一个笑容来。
徐太后看到乔蓁就激动起来,“来呀,来呀,你不是也要整死我这个老太婆吗?哀家不怕你,哀家是太后,有神明庇佑,不是你这个哪来的孤魂野鬼可以对抗的?”
“太后疯了。”乔蓁只是冷冷地说了这四个字。
一旁的御医立即接话,“世子妃,徐太后需静养。”
“都听到了?”乔蓁再问。
一群宫娥太监跪下领命,“奴婢(奴才)晓得。”
“六姐姐,我们回去吧,让徐太后好好静养。”乔蓁拉着乔芷离开。
徐太后又开始骂了起来,随着身后的宫门一关,徐太后的骂声再也没人能听到,不过至此宫里宫外的人都知道徐太后疯了,连她娘家的人都没有人敢过问半句,永定王府的权力如今都到了滔天的地步。
乔太后也在不久后表示身休不适,减少了宫中活动,她现在每夜都睡不安宁,就怕天一亮会身首异处,也怕儿子会早早丧命,曾经她不怕,如今却是得到越多就越害怕。
北冥皇室的残余力量,年复并没有送走,在这节骨眼上他是不可能向西凉国示弱,不过也没由得他们四处走动,而是拘禁在京城的府邸里面。
他们被关起来,自然心有不甘,来时也带了不少人,如今却是落得这么一个下场,等到萧家的人找上门来,北冥皇室的残余力量立即答应合作,条件是要帮他们复国,光复北冥,萧家的人自然应承,他们也要借助北冥皇室残余的有生力量。
永定王府。
“真是异想天开。”年复笑着将那条消息放在火上烧掉。
盛宁郡主走近他,居高临下地从后面揽紧他的脖子,舔了舔他的唇,“我的王爷,你打算怎么办?”
年复一把揽上她的腰一个旋身让她坐到他的大腿上,伸出手指轻划她嫣红的嘴唇,“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哦?”盛宁郡主挑了挑眉,靠近他的耳边吹了口香气,“如果我还想看你自己……”
年复的脸一红,狠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恼羞成怒道:“休想。”那种事做了一次即可,再做就真的丢脸了。
“小气。”盛宁郡主斜睨他道。
年复抱起她就往床上而去,“我来侍候你。”
盛宁郡主两手抵着他的胸膛,“王爷,你真的想要让我一尝当皇后的滋味?”在知道夫家的打算后,她也几宿没睡,甚至只愿带孩子们,把宫中琐事及府里杂事都扔给了儿媳妇一人,她到底是姓刘的,眼睁睁地看着大魏一步一步走向分崩离析,而这人是她的丈夫,她再没心没肺也不可能做得到无动于衷。
年复知道她处于天人交战的一刻,整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一直等她开口,有些话憋在心里永远也没有说出来的好。“盛宁,我知道你为难,可这是惟一能保存刘氏与我们年家的方法,不在两方必死一方,你忍心看到徽儿与凛儿、凝儿长不大?或者时刻活在悬崖的边缘?我做不到,他们都是我的血脉延续,身为父亲与祖父,我有义务要给他们一个安全的环境成长,而不是时刻提着人头。”顿了顿,“到了这田地,位极人臣的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么一条,与其自家担心受怕,我宁可让别人担心受怕,无论如何我要做抓刀柄的那一个。”
盛宁郡主的神情一顿,两手圈紧年复的脖子,每一个决定都不是容易下的,想到三个孩子的可爱,再想到长子夫妇与小女儿,在躺到床上时把头埋到年复的怀里,手心手背都是肉,“我爹临终与你说了什么?”
她爹一世精明,估计是临终猜到了点什么,才会撑住一条命等彻儿回来。
年复这回没有隐瞒她,而是一五一十地告知。
盛宁郡主得知老爹也认可了年家的作为,大魏果然气数已尽,年复娶了她,而儿子娶了东陵国惟一的公主,她们婆媳二人都是能帮年家稳定住大局的人,这果然都是天意,难怪在几百年前就有人做了这样的预测,天机不是人人都可以窥视的。
一笑之后,她吐所如兰地与年复道,“现在,爱我,我要你。”
年复知道她想通了,啄吻了一下她的红唇,“遵命,太座大人。”
屋子里一时间春意盎然,香浓迷人。
乔蓁却是在灯下看着账簿,又是一年年关将近,府里的事情颇多,处理完时已过了子时,伸了个懒腰,想到爹娘写来的信,她又坐在灯下一一回复,燕飞很是想念她与外孙们,只是还没抽得开身过来看望一番。父亲的信倒是理性得多,把天下大势都说给她听,尤其是叮嘱她要让女婿赶紧结束义军的事情,不然只怕阮星宇一出兵,有他牵制,只怕也会腹背受敌。
提到义军,乔蓁知道论兵力与能力,乌合之众的义军不是朝廷正规军的对手,只是他们煽动苦难的老百姓加入,才会在补给充足的情况下将战线拉长,要打败义军,关键还是在人心。
乔蓁思索了一番,结合自己在现代时所知的历史经验,老百姓要的并不多,只要能填饱肚子谁还愿意造反?
她重新铺开一张白纸,挥笔直书。
一个时辰后,凝雁进来:“世子妃,天色已晚,还是歇息为好。”
“不碍事的,如果孩子哭闹你再来禀报我,没事不要进来。”乔蓁手中的笔顿了顿,抬头看向凝雁道。
凝雁不知道主子在写什么,只是怕熬夜她吃不消,不过见她又低头写起来,惟有暗叹一口气先行退了出去。
天露鱼肚白的时候,乔蓁才停下手中的笔,拿起自己所写的看了看,这才满意地放下,起身伸了个懒腰,到铜盘前用水拍拍脸,冰凉冰凉的水果然很醒神,擦了擦脸,这才将墨迹干了折子收好,放到袖中。
她踏出暖阁,先去看看里屋的孩子们,凝雁睡在了孩子小床的脚踏上,明显是昨晚照顾得很晚,她拿起被子给她盖上,绕过她,查探孩子的睡眠状况,嗯,没有尿床,看来凝雁半夜给把了尿,孩子们睡得香甜,一岁多的孩子长得也结实,忍不住低头在他们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披上厚厚的氅衣,她推开门时天色才刚亮,仍有向分漆黑。
“世子妃,怎生起得这么早?”赶过来换班的代柔急忙过来请安。
“我要到公爹婆母的院子去。”说完,她就率先往外走。
代柔及两个小侍女急忙跟上,乔蓁没让备车,也不相在这个时候吵醒任何人,主仆几人的脚步轻盈,踩在雪上还是留下一个个脚印。
清晨起来打扫的奴仆远远地就看到一身红色氅衣的世子妃踏雪而来,犹如雪中的火红妖仙,不禁大为吃惊,忙避开一边给她让路。
乔蓁往手里呵了一口气,出来时匆忙倒是忘了带暖手炉,这天气还是很冷的,拉了拉身上的氅衣,这才觉得暖和许多。
进了荣华院,年初晴打着呵欠,看到大嫂一大早就过来了,忙跳过去挽着她的手臂,“大嫂这么一大早就来了?”
“我正好有事要找公爹。”乔蓁用冷手去碰年初晴的脸蛋。
年初晴头一缩,“真冷,坏。”
姑嫂两人笑闹一会儿,进到暖阁里面,侍女上来给乔蓁脱去沾到雪的氅衣,到外间去弄干。
屋里有烧地龙,倒是暖和许多,她来得早,只得年初晴陪她,年复与盛宁郡主还没起,没一会儿,奶娘抱来年徽,乔蓁的手捂暖了,招手让年徽到她的怀里来。
走路很稳的年徽说话还不太好,只是他认得乔蓁,很快就扑到她的怀里乱叫一通,乔蓁给他拉平整衣裳,这孩子与她的凛儿倒像是双生子,只差了个把月的两个孩子个头差不多,若非熟悉,大多人都会弄淆这两孩子。
“我看长大了他准后悔自己有这愚蠢的时候。”年初晴批评弟弟是半点也不含糊。
乔蓁笑道:“小孩子嘛,哪能计较这么多?就算我是嫂子,也是大他很多的嫂子。”在孩子的脸蛋上一亲,“是不是啊,徽哥儿?”往他怀里钻,逗得孩子呵呵直笑。
“宠吧,宠吧,宠坏了就知道味道。”年初晴似有几分吃味地道,这弟弟是完全抢走了她的风头。
“一大早的就到你们的笑声。”盛宁郡主从里屋笑着出来,后面跟着年复。
乔蓁与年初晴忙起来问安。
“怎么来得这么早?”年复看到乔蓁有几分意外,这儿媳妇一般不会在这大清早的时候到荣华院来。
“我有一折子要呈给公爹。”乔蓁将小叔子年徽交回给侍女,直接掏出折子恭敬地递给年复。
年复颇为意外,不过还是伸手接过她手中的折子,没有避开妻女,打开就看了起来。
盛宁郡主招呼着乔蓁一道来用早膳,责备地说了一句,这么冷的天没大事不要一大早过来,待午时天暖和些才活动也不迟。
乔蓁笑着道;“并不太冷,走着走着倒也暖和……”
年复原本只是随意流览一下,可看了一会儿后,当即神色一变,把册子一合,朝乔蓁道:“你随我到书房来。”
乔蓁一看年复的样了,就知道他对她的提议动心了,朝婆母略一施礼,这才起身随年复到书房去相商。
盛宁郡主也不在意,抱过儿子在怀,吩咐厨房做些合乔蓁口味的早膳,儿子不在家,她自然要替他好好照顾媳妇才行。
书房里,年复示意乔蓁坐到书案的另一侧,自己往大圈椅里一抛,“这折子都是你的意思?”
“没错。”乔蓁大方承认,“我写了一宿。”不待年复再问,径直道:“我觉得这义军像滚雪球般越滚越大,归根到底还是民心的问题,虽然他们内部矛盾不少,可光靠武力镇压只怕不是根本之策。造反派的首领完全可以用招安让其归顺,至于其内部的百姓,他们要的是田地,如果我们如他们喊出的口号那般,给予一部分农田,再以开荒者十年不交税号召他们回乡,改变政策,让他们得以生存,这样一来谁还跟义军混在一起?余下的乌合之众根本就不在话下,凭武力就可将其镇压……”
年复静静地听着乔蓁陈述,她可以说抓住了这起义军的命脉之处,之前他隐隐有想法,只是顾虑重重,在没有万全之策之前不可轻举妄动,儿子的意见与他一致,但此时看了乔蓁详细无比的折子,那最后一点乌云都拨开了。
他的脸上渐露笑容,:“甚好,我们年家娶到你真是家门之幸。”
“公爹谬赞了。”乔蓁谦虚道,“儿媳只希望战争能快点结束,夫君能早些回来。”
年复点点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