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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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大家都知道:唐染太要面子了,这一口气唐染能咽下去就怪了。
一个燕戊戌,害他丢尽了脸面。
他唐染是一代毒宗的掌门人,竟会被别人的毒物给毒倒,断了燕戊戌一臂还只是毛毛雨小儿科,更狠毒的手段唐染都能做得出,只要能抓住燕戊戌,他一定会泄愤,让那只“三脚猫”下了地府阎王老爷都认不得他!
又是个贱人坏人(3)
唐审听出我的言下之意,他小心翼翼地问起:“不知主母的意思……”
“那燕戊戌阴险狡诈,又会易容又会用毒,他的毒又是十分怪异的——明日我给你一种毒,你派去给那些追捕燕戊戌的人,我可以保证——你们很快就能抓到他,不费吹灰之力。”
唐审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他不是不信我的用毒手段,而是他不相信我会过问男人烦忧的事情。
我摸了摸手上的账本,这位帅哥的表情已经告诉了我:这件事有转圜的余地,他愿意相信我一次,愿意让我插一脚帮他抓人,也好快些对他的七叔公交差完事。
“唐审想敢问主母一件事——”
“说吧。”我到了门边,又被他喊住了。
唐审纠结了一下,问起:“主母为何对此事这么上心?”
“我替唐染做的,不行吗?”
唐审冷笑一下:“恐怕主母未必是对门主上心——”
这个男人,也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和旁人相处也是带着透视的眼睛直接看到别人骨子里的。
我嫣然一笑,逼着唐审红了脸,他自觉地转开了目光瞥到了别处,不敢多看我一下——
我说:“非要个道理啊,那么就是我对燕戊戌用毒的手段很钦佩,我也想知道他的那些毒药是怎么配制的,我学会了他的那一套,将来用在唐家堡——对唐门并没有害处吧?”
“主母的意思……是您要燕戊戌这个人?毫发无伤地带回来?”
“对,别在半路给我弄死了——他是生是死,等进了唐家堡,我先利用完了他,再交由你处置。”
唐审点了点头,他问起:“那……门主那边呢?”
“放心,我晚上会给他吹枕边风,他听我的。”
我故意靠近唐审身边,把这话说得暧昧至极。
只要唐审给我保密,没有人知道我先预订了那个“大叛徒”,唐染那里嘛……他的枕头距离我好远呢,我才懒得在他耳边多浪费口水。
练武还是孵鸡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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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进行地很顺利,第二天我把新配制的毒药给了唐审,让他快快去办事。
我骗他说,这也是唐染昨晚在我枕边“吹的风”。事情进展如何,都找我来汇报,也就是说,抓到了燕戊戌——第一个就来通知我。反正这段日子唐染也有莫名其妙的事情,忙着呢,唐审听了没有多疑。
唐宁很少来我身边了,他在躲着我,躲着他自己的单相思,就算和我见面了也是淡淡的几句话,忙着走人,和最初跟在我身边的乖乖少年完全不一样了。
正是因为唐宁对我的不管不顾,我陷进了一个错误的泥潭里,差点玩掉了自己的小命。
我和唐染的分床日子继续——他这位当正主的也不知道我花花肠子里扭来扭去的阴险点子。
那天下午,说来也巧:唐染不在唐家堡里,像是外头有人找他出门去应酬。
唐苇就是这么跟我说的:“来的几个人都说是那个什么武林盟主那块地的——切,到了唐家堡门口,恭恭敬敬请见七叔,真可笑,胆子就那么小——把七叔邀出去。我看他们是害怕唐家堡里的机关和毒物,怕自己有去无回。”
我忙着手边的帐目,笑道:“他那叫应酬,男人嘛,老是窝去武场干什么?”
“七叔那是去练武。”
“放屁,我看他是去孵鸡蛋的!”
“噗——”一声,某个喝水的人喷了我一脸的茶水加口水,唐苇捂着肚子跌坐在地上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往后不许喝水还对着我!!”你爱喷谁就喷谁去!
虽然说我不反感帅哥的口水,唐苇也不是故意的,这私底下这样是好玩,如果大庭广众之下岂不是把我的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孵蛋——孵蛋?啊哈哈哈——笑死我了——”
唐苇的大笑传来了屋外,我毫不客气地拽了毛笔蘸墨汁,在他脸上画了“一道疤”,这才把他的笑声给制住了。
练武还是孵鸡蛋(2)
唐苇揉着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否定我的玩笑——
他道:“七叔武功那么高强的,你居然说他是孵蛋……被他听到了,一定会掐死你。”
“掐?谁掐谁?”
听说昨天五长老回来了,他正忙着找唐染呢,唐染现在身子好多了,长老爷爷去找他做教育:比方说,小七啊,要对红雪丫头好一点;小七啊,你不能霸着人家漂亮还挑三拣四说她丑——小七啊,你要是欺负红雪丫头,当心五伯揍你!
唐苇笑够了,他突然问起我:“最近唐宁有没有来找你?怎么觉得你做了管家都把我们给忘了?”
我瞪他,这样的纨绔子弟,唐家堡里最好吃懒做的少爷就数你了!
“你天天往我这里跑,你还没看够我吗?”
“我的意思是——唐家的女人很少来前院挤在男人的世界里办事啊。唐芬和唐芯想见你,白天看不到你,夜里你又是和七叔一起回去的,谁敢凑近七叔那院子?她们几个都快认不得你的模样了,什么时候我们再去吃烤肉烤蜈蚣?”
“这个……”这一点我倒是疏忽了,“重庆府有庙会的吗?我想起看庙会。”
“啊?出唐家堡啊?”
“不可以?”
“七叔没告诉你唐家堡有门禁吗?出去了回来要去刑堂吃牢饭的!”唐苇很害怕地提醒我,一说起刑堂,他浑身打哆嗦!
刑堂——那是唐家堡人人惧怕的地方,到底有多么可怕,我没亲身经历,自然也就不会联想。
关于我们的聚会,话题只说了一半,门口有人叩门,是位穿着青衫的男人,是唐审身边的副堂主。
他站在那里,先是对着唐苇一颔首,随后才对着我行礼作揖道:“主母,堂主有请主母去刑堂。”
“刑刑刑……”唐苇这没出息的,牙齿咯咯打颤儿。
我把他推到了一边,回到座上,又看了看账簿,问起:“唐审?他找我干什么?”
做主母?还是做女王?(1)
我喜欢现在做“主母”的气势,每次都是别人“请”我过去,在唐家堡,我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女王!
副堂主又作揖道:“回主母的话,堂主只说,主母给堂主的那样东西,已经用到了地方,主母想要的‘货’已经寄放在了堂主那里,劳烦主母亲自去一趟。”
我要的……货?
对了!是燕戊戌!
真快啊,这才几天功夫,就把人给抓到了?
唐苇凑过来问我:“你让那冷面孔给你备了什么货?”他就是好奇心特别重的娃娃。
我冲他笑笑:“你想知道啊?跟我一起过去吧?”
唐苇倒吸了一口冷气:“我去刑堂?你想害我今夜吓得睡不着觉啊!我不去——”
“既然不去就留在这里给我算帐目!”
我把手里的纸笔都丢给了他——偶尔也要利用一下这位免费劳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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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审传话的意思很隐晦,因为那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刑堂大殿里,永远都是阴森森的——
唐审没有刻意等我,他在忙其他的事情,见我跟着副堂主来了,他才停下手边的活儿过来和我说话。
“门主今日出去了——”
我点点头:“我知道,先让我去看看……免得他被你们弄死了,我没什么好处捞。”今日唐染不在,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才不会蠢到等唐染来了一起过去呢——
“你确定——要自己过去?”唐审警惕着问起我。
“怎么,你怕我过去就把他弄死了?”
他摇头:“我怕你过去了,会被他扣下作为人质——”
其实……唐审猜对了一半。
妥协之下,唐审吩咐他的副堂主跟着我进了刑堂的地牢,千万不能出什么岔子。
刑堂的地牢,开门进去——空气中弥漫了血气、腥味和霉味……那味道混合在一起,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昏暗的一角,那里摆着很多刑具……
做主母?还是做女王?(2)
我没有多看一眼,抬手拦下了副堂主:“你别进去了,我自己过去,你给我指一指那人被关在哪里就好。”
“可是堂主他吩咐……”
“出了事,我负责。你若担心,就留在这里守着。”
还把我当弱质女流呢,真是没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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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堂的地牢,狭小的地方,铺着些有霉味的稻草,很凌乱,很猪圈。
照着副堂主指的路,我摸索在地牢左侧的那一带,这里还关着几个人,男的女的都有,半死不活地坐在那里,哼哼唧唧。
我在地牢前蹲下了身——静静地看着里面狼狈不堪的男人。
“燕……戊戌?”我试着喊他的名字……
听到有人喊他,并且不是唐家堡的男人而是一个羽翼未丰的少女在唤他,他不禁一怔,恍惚的一双眼睛转来看我。
“还认得我是谁吗?”
“你……”
“唐染废了你一臂的那时候,我穿着一身苗衣,你从我身边撞了过去——”我引领他的记忆,慢慢去回忆!
燕戊戌一下子激动起来了:“你!是你!”他记起来了,却又诧异,“你是谁!你是谁!为何苗人会在唐家堡——为何你和唐家的男人在一起?!”
我蹲在原地,摸着自己的纤纤玉指:“好说,我啊……不过是改了一副容貌——唉呀,别误会了,我不是易容,是换回我原本漂亮的脸。至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唐家堡,那还要感谢燕管家,亲自去赢家庄定亲,给唐染娶了像我这样好的‘主母’。”
我说这番话,燕戊戌的眼瞳一阵一阵地大了好几圈!
我的话,把他给震撼了,他不可思议地打量着我,一会儿自己摇头,一会儿点点头……自己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就像个疯子。
我咧嘴一笑,继续给他晴天霹雳——别以为我只是普通的弱女子,姑奶奶比你想象中的更妖女更无赖更狡猾!
做主母?还是做女王?(3)
我说:“那天在唐染床上躺着的也是我,你还想找回‘我’把我送给你的主子呢。好在唐染解了我的穴道,我又去祠堂解了其他人的毒,要说起来啊……是我坏了你的满盘计划。”
他睇来一个极为恶毒的目光,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
燕戊戌轻声笑着,最后变成放肆的仰头大笑:“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真是老天爷愚我——想我五年来周密的计划——竟会被你这个女人给折腾了!赢家庄的小姐……不!你不是!你是祸水!你是妖女!”
他指责我,冲着我大骂——
我不否认,也许他的计划是天衣无缝,但是我又不是故意撞上的,说来也真是巧。
我没忘我偷偷进刑堂地牢是来干什么的。
“这一比新账呢,咱们留着慢慢算。我先帮你算一算你身上的陈年老账。”我直白地问他,“你是燕行云的叔叔?”
地牢里的男人身子明显一颤,刚刚还在骂我,这时候他显得异常激动!他的身上没有锁着镣铐,我的那些毒药已经封了他身上的几处大穴,他现在使的不是力气,而是虚气。
燕戊戌与我隔着牢门,他大喊着:“你是何人!你是何人?!”
我及时退开了一步,免得他伸手来掐我的脖子。
他这样的反应,我就确定了:“这么说——你真的认识燕行云和燕丝雨?”
“唐审让你来问什么!”
“没什么?”我蹲在他的牢门前抠着自己的指甲,很随然,我说,“燕行云在找你报仇呢,他想扒了你的皮,割了你的肉,你害他没了家,还在外面做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