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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今生无悔今生错 作者:addison(晋江2013-11-11完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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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十嘿嘿一笑,“哟,难得小十四要人啊。你十哥我先开口了,怎么办呢?”
洛九终于开口了,“老十、老十四,你们别闹了。是不给凝露姑娘面子吗?”
殷十似乎不听劝,“九哥,凝露姑娘在,你可不好跟弟弟们争啊。今儿就我和老十四比一比吧。”
殷祯也不甘示弱,“比就比,谁怕谁?
我酒醒了一半,看情形这事不能善了,我会很悲惨,所谓急中生智,“各位爷,不值得为区区幽梦伤了和气。再者说,来到这画舫,是寻开心来了,不是寻晦气。各位爷都是有身份的人,也不想落得个强抢民女的骂名。自古才子配佳人,幽梦平生,最敬重学富五车、饱读诗书之人。不如幽梦出一联,能对出下联者,幽梦心甘情愿跟他走。”
殷十嘟囔着,“不公平,我最不擅长这些个。”
一边的洛九眯着眼睛看着我,眼神闪烁,“好。在下就为两位弟弟做个鉴证。”
我略一沉吟,“即是泛舟西湖之上,幽梦就以西湖为题。上联是,游西湖,提锡壶 ,锡壶掉西湖, 惜乎锡壶 。”提笔一挥而就。
这是古代绝联之一,哪有那么容易对的,此联一出,正常人就应该明白我婉拒的意思了。结果那边三个还真的认真思考起来,我气结。亏我还差点将他们引为知己,事实证明,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男人都是些随时可能变身的禽兽。
等了半个时辰,三人还是没有答案。我起身借口如厕,将刚才偷偷写的纸条交给门前的小丫鬟,向如姑姑打手势,悄悄回去了,凝露有心放我,船上的人根本没阻拦。
画舫内,三人还在冥思苦想,凝露估计人已经走远了,才出声,“各位爷还是别想了,这是江南有名的绝联,多少才子苦思无数日夜都没对出来。不是您这一时半会儿想得出的。”
“什么?”殷十顿时怒了,“九哥,那臭丫头存心为难咱们,爷要她好看。”
此时,门外的小丫鬟走了进来,被盛怒的殷十吓得直哆嗦,“幽梦姑娘说,留给各位爷做纪念。”颤巍巍的递给每人一张纸。
只见,洛九这张,写的是:
未出堂前三五步,额头先到画堂前;
几回拭泪深难到,留得汪汪两道泉。③
一旁偷看的殷祯喊了起来,“九哥,臭丫头骂你凸额凹眼。仔细一看还真有点啊。”旁边的洛九已是满脸黑线。
再一看殷十的:
一丛哀草出唇间,须发连鬓耳杏然;
口角几回无觅处,忽闻毛里有声传。③
“十哥,臭丫头讽刺你的胡子。唉?你真没清理干净啊。”又是殷祯,殷十已经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殷祯还添油加醋的不亦乐乎。
最后看殷祯的:
天平地阔路三千,遥望双眉云汉间;
去年一滴相思泪,至今未到耳腮边。③
“十四弟,她骂你额头扁平,双眼远距,脸长甚于马。”洛九终于等到回敬的机会。
可怜的小十四爆发了,“岂有此理,她敢这么骂爷。人呢?把她叫出来。爷饶不了她。”
小丫鬟犹自在角落发抖,“早。。。。。。早走了。”
送走众人,凝露独自回到画舫里,拿出自己的那张:
可叹停机德,堪怜咏絮才。
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④
久久对着这张纸出神,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①.张靓颖《天下无双》
②.伊能静《轰轰烈烈去爱》
③.摘自苏小妹与苏轼互相调侃一段。
④.摘自《红楼梦》林黛玉、薛宝钗、妙玉的判词。







第5章 心腹计划
这世上有两个地方的女人最精明:一个是皇宫,一个是妓院。因为在这两个地方,不够精明就意味着死亡。
我不是一个城府深的人,也不擅长阴谋算计,所以我需要一个这样的人在身边弥补我的不足。把一个比自己聪明的人放在身边是危险的,除非你拥有他绝对的忠诚。所以我第一个心腹培养计划,目标锁定青楼。
我让无暇把恭喜我拔得头筹的贺礼改为休假三天。这一年多的月奉加分红拿下来,我也小有薄财。换好男装,拿好银子,开始了我的第一次古代逛街行,目的地——青楼。
其实我不是不担心,逛街必遇数字军团的定律。只不过,这是杭州,人家远在京城呢。就算穿越人士都是事故体质,我顶多遇到些乡绅大贾、王公大臣,就像上次画舫上一样,一群纨绔子弟,出不了什么大事。就算出了什么事,还有我们家老板白无暇呢,我现在怎么也算香满楼的人,在江南一带,他搞不定的事恐怕还不多。于是乎,小女子我有恃无恐、昂首阔步逛大街,充分发挥window shopping的精神,只看不买。唉,有什么办法,人家穿越都是一来就是绝世美女、侯门千金,最差也是个小家碧玉,起码银子不愁。我穿越到现在还是身份不明的黑户,一个铜板都得自己赚——血汗钱呀,舍不得花。
我一路左摇右晃,东张西望,看什么都新鲜,看什么都稀奇,脑袋恨不得360度旋转,一条街逛了一个上午,终于 来到了杭州著名的烟花巷,通俗点说,青楼一条街。其实古人的智慧不比今人差,那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商业街、商业区的概念,就看青楼产业,北京有八大胡同,南京有十里秦淮,哪一处不是聚众经营,把商业街的概念发挥到了极致。站在巷口,看着一个个花花绿绿的招牌,眼晕啊。但凡行业,必有龙头。我举目远眺,果然,不远处,两家最大的建筑相对而立,看气势、看装修,这条街的领袖无疑,看情形还是双头垄断。再一看招牌,怡红院、潇湘馆,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不会吧,曹雪芹呀曹雪芹,难道你大观园里那一个个也算风雅的别馆名字都是剽窃青楼的吗?这个重大发现真是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不欣赏黛玉型的女子,尽管我承认她有才华,于是进了怡红院。老鸨看我面生,穿着不俗,倒也热情。我只说要个能吟诗作对的姑娘,找间靠近厅堂的包厢,老鸨见我不挑剔领了赏便乐滋滋的下去了。当然不挑剔啦,找个好位置,观察形势才是最重要的。
我要的姑娘还没来,就听见大厅里“嘭”的一声,然后是稀里哗啦桌子椅子打翻在地的声音。果然,要体验人间丑恶、世情冷暖,青楼是个绝好的去处。我伸长了脖子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见一个颇为清秀的姑娘躺在一地凌乱之中,下身已被鲜血染红,这个,我估计是摔断腿了吧。她愤怒的目光狠狠盯着老鸨,仿佛要在她身上烧出两个洞。
“你强抢人妻,逼良为娼,你不得好死!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死也不会如你的愿!你听着,我死以后,必为厉鬼,定要使怡红院上下,不得安宁!”说着一头向旁边的桌子撞去。
我心里嘀咕,你想死不快点死,说那么多废话,不是给人机会阻止你吗?恐怕等会儿会更惨。
老鸨只是不咸不淡的一笑,“小丫头,想吓唬老娘我,你还太嫩了点。咱这怡红院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冤死鬼!你想死不是,我今儿就成全你。来呀,给我把她扔到城门口五谷庙的神仙窝去,就说我凤三娘发话了,这姑娘我免费赠送!手脚麻利点儿,别让这不识好歹的东西污了客人的眼。”
这一长串对白说的一口气都没喘,我心中一片赞叹,激动不已,就差摇棋呐喊助威了。不愧是老鸨啊,有两把刷子,果然这妈妈桑也不是谁都能当的。这要放现代,整个一日本东京银座的女帝啊。我的双眼瞬时放出了崇拜的光芒。
我承认我没人性,路见不平这种事是断然不会发生在我身上的。我信奉的是基督山伯爵那一套,我只在乎我和我的朋友,这社会怎样与我无关;我十分赞成妮可罗宾在水之都为了六个同伴的安全不惜让世界毁灭的行为,不是每个人有必要大义灭亲的,如果那个人对你的意义远重于世界的话。
对这个女子,我是有几分敬佩的,真正能舍身守节的人有几个?否则青楼也不会一个又一个的存在了。可惜,过刚易折,这种心性的人忠诚是有了,真要放在身边,恐怕不是她照顾我,而是我照顾她。她还没经历青楼的洗礼,还没经过千锤百炼,只在门口转了一圈就已经被淘汰了。结果在眼前,我救不了她。
这个社会比我能够想象的更加冷漠。各处客人该怎样继续怎样,丝毫没有受刚才那段小插曲的影响。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吧。我对面的客人一直垂着帘子,不知怎的,我却总觉得有双眼睛直直盯着我,唉,心里作用吧。
我点的姑娘终于来了,看来我真不算什么贵客,这姑娘老远就一股恶俗的脂粉香,熏得我头晕。我指了指对面的位置,示意她坐下来。
“陪我坐一会,我想静一静。”
姑娘很知趣的也不多说话,只一个劲儿的给我倒茶、加菜。听说青楼里吃的、喝的,甚至闻的,都加了料的,我哪敢用。她见我什么也不动,微微一笑,
“咱们怡红院在杭州城里也是数一数二的,虽不敢说洁身自好,那些个旁门左道也是不屑于用的。”
我知道自己的顾虑被她看穿了,忙喝了口茶,掩饰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又微微一笑,倒也暖如春风,“奴家笼晴。公子看着眼生,第一次来吧。”
幽梦,“恩,在这儿多久了?”
正闲聊着,外面又是一通“砰”稀里哗啦的声音,我今天来的真是时候,好戏连台啊(真不道德)!这回是一个身穿绿萝裙的姑娘躺在地上,看情形也摔的不轻。看那眉眼倒与我身边这位几分相似。一个大汉骂骂咧咧从楼上走下来,
“他奶奶的,大哥瞧不起我,你一个贱人也敢给我气受?爷今天非要你好看!”说着就是一个耳光。
得,在家受了气,跑青楼迁怒来了。
老鸨赶紧走过去,“哟,我的爷,您今天唱的哪出啊?笼月哪服侍的不好,我让她给您道歉。再不行咱换一个姑娘?软红、翠浓,还不赶快过来。”
地上的姑娘双眼含泪,我见犹怜,“都是笼月的错,笼月不小心将茶洒在了爷身上,爷看在奴家受伤的份上,饶了奴家吧。”
大汉双眼一瞪,余怒未消,“你受伤还是爷我的错啦?”
笼月,“不是不是。是笼月自己不小心,一脚踏空跌了下来。扫了爷的兴致,实在该死。”
正低头喝茶的我,立刻抬起了小脑袋。不错!受了委屈不急于申辩,能以大局为重,懂得息事宁人,值得考虑。青楼女子是服侍人的,不论受什么委屈都只能忍,对也没用;客人到这里摆明了是发泄各种情绪的,不管做了什么,不对也对。
可惜今天这个主儿很难缠,“爷今天就看你不顺眼,非教训你不可。”说着又是几个耳光。那个笼月身上带着伤,这样下去不妙啊。我开始考虑要不要救她。
这时我旁边的姑娘,扑的一声跪下了,“公子,求求你救救我妹妹吧。那人是杭州有名的恶霸,好几个姐妹就是这么被活活打死了,末了也只是陪几两银子。我求您救救她,她才十三岁,笼晴愿做牛做马,世世为奴报答您的大恩。”说着砰砰砰的连磕了几个头,已是泣不成声。
我一个箭步冲了出去,“住手!光天化日之下出手伤人,你眼里还有没有。。。。。。额,本公子。”本来想说“王法”,后来想想“王法”在这里好像没什么用。
大汉打的正来劲,猛的被喝住,又看到是个文文弱弱的书生,不屑的往那一站,“你是哪根葱?毛还没长齐,就学人家英雄救美?”
现世报,来得真快。这不是我前几天讽刺殷祯的话吗?
“我的确不是什么大人物,但也由不得别人这样欺负我的女人。”说着看了笼月一眼,小丫头十分配合的爬到我身后。不是不想抱她,我抱不动,避免露馅我还是站着吧。
“就凭你也想救她?”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心思已经转了几千遍,刚才形势紧急不得不出声,可我真的没想好怎么救她。钱不行,我肯定没恶霸多。硬拼又打不过。这粗人必然不会与我赛诗词歌赋。真是秀才遇到兵啊。
大汉已经耐不住,一掌劈过来,我赶忙后退了一大步。我的花拳绣腿,自卫还是可以的。看他掌风醇厚,脚步沉稳不虚浮,是个会功夫的。眼睛一转,计上心来。
“这位兄台,大家到怡红院是来买乐子的。不能因为你我的私人恩怨,影响了其他客人,耽误了凤老板的生意。我看兄台也是个习武之人,不如我们比试两招如何?”
大汉大约没想到我会提出这个要求,斜着眼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好,比就比!你若赢了,我就放过她;我若赢了,你就给我跪下来叫爷爷。”
真没创意,这么低级的整人手段也敢出来贻笑大方,不过今天我不是来玩的,还是低调一点,“兄台,我输了,自然认罚。要是你输了,不只要放过这位姑娘,还要向她道歉。”
“什么?”大汉眼睛又瞪起来了,“你让爷跟个婊子道歉?”
我面不改色,“怎么?怕了?”
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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