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宫之横行王门 作者:之尊无极(起点2012.11.14完结,豪门王爷)-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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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避免,林紫云就知道她是故意利用这点机会来气自己,所以在听到这话之后便带领太医悄悄的离开了朝阳殿。
而厚璁发现林紫云不见,依照孟婉儿的要求完成之后,哄她睡下,就追去。
林紫云步在回明音宫的路上,漫不经心的言着:“按照历史记载,厚璁应该是在十五岁就登基了。
可今年他都十九岁。老天竟然因为自己的穿越而足足迟了他四年,这段时间当然要由我补齐,不然历史一旦改写我要离去时还是带不走他呀。
嘶!对了,明天!”
林紫云刚好算到十分重要的一天,明天皇上驾崩。
嗨!正在这时,厚璁用着上乘轻功忽然从背后飞跃而来,一把将她抱起,嘻笑道:“怎么了,提前这么久离开才走到这里,是不是故意在等我啊?”
“我敢不等你吗?要是你一气之下去**另一些妃子,我这不是又冷翘翘了。”
厚璁早就恋上她这爱叼钻的滑嘴油舌,横了她一眼,便将怀中的她狠狠的吻上,舌语中透出模糊的字眼:“如果我要走,谁也留不住我。但我决心不走,你赶也赶不走的。”
“唔。”林紫云心灵瑟羞,不停的敲起他胸膛。
第二天黄昏时,突然传来轰天动地的消息,如她所测,是皇上驾崩。
古时父母过世,在子女来说是重孝,按制要守孝三年,但有几种情况是可以变通的。
如从军,还有身为朝廷重要大员,出于国事需要,由君主出面挽留,而不得不在父母过世后从军等等,这种称为“夺情”。
但皇帝守孝只需三个月,因为国不可一日无君,因此简化了守孝的时间。
天地君亲师,君在亲前,是以君礼大于亲礼,皇上定要定元开年,不可耽误。
不过眼前继承皇位的规矩本是“兄终弟及”之序,也就是说哥哥死后,应由弟弟继承皇位,但朱佑杬没有兄弟,厚璁这长子便早就成了继承皇位的第一对象。
从而厚璁成为遗诏所立新皇帝。在林紫云陪同之下,当天即位,与众臣行完丧礼之后,林紫云开始陪同他实行了三个月守孝期。
林紫云身份不同,国师一位重于任何朝臣,所以不得不在,但孟婉儿要求厚璁陪同她的梦想只得破灭。
她们不能任一登入先皇灵堂,便只能与其他妃子居处默哀。
却反是对孟婉儿最好的平息,因为儿女之情在皇家要事来说,无疑是要抛在脑后的,即使她再沉不住气也必须压下气来,安静的等候。
至使林紫云陪同厚璁三个月守孝期宁静的结束。
厚璁登上大宝朝殿,龙袍威仪,牵着凤冠霞帔的林紫云的手端庄庸容的步上宝座,坐下,接受文武百官朝拜,正式成为皇帝,封年号嘉靖。
嘉靖皇帝御极之后,面对“正德危权”,励志效法太祖、成祖推行“新政”,做一位后世称颂的明主圣君。
“今朕登基,应予天下太平,因而朕特赐今日大赦天下,还民于福,家享团聚。
但即日起,朕宣布严厉抑制宦官,决不允许李大常等事例再次发生,否则格杀勿论。
第二,从此减轻租银,赋役。并每季探查民间灾荒;
第三,勘查皇庄和勋戚庄园,还地于民,鼓励耕织。
众臣重记。”
“皇上英明…”众臣辅首赞道。
对厚璁的处事之果断和明确欣赏之至。总之他也是在众臣的关注之下成长的,一直以来,臣子们就对这位太子刮目相看,他从小爱学文习武,异于其他皇子,大家就知道这一天迟早是他的。
“同时朕封国师为正宫皇后。还谢众臣拥护。”
说罢将皇后大印交于林紫云手中。
林紫云温文一笑,捧着大印举上,凤冠正闪闪夺目,一面威仪不由照耀面容。
“皇后林紫云庸容大度,温贤端庄,处事英明,且享有天封,担任正宫皇后天下万福。
众臣恭敬!”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顿时文武百官的高呼几乎传响整个宫帏。
这一刻只为伟大而英明的两位圣尊而高呼。
而冥冥之中,林紫云又踏上光明一足,正式成为皇家高层人士,成为**执掌。国师之位胜群臣,皇后一位镇**,从而横行王门终无所忌。
【114】谋计高身份
而原本林紫云担心迟缓四年再还厚璁皇位之事会影响自己,暗中去查看史记时,不料史记上仍然记载厚璁于十五岁登基时间,其原因却并未写在上面,而是在一些文库之书杂记上说明,当时先皇在厚璁十五岁时差点死去,所以提前立下诏书,让十五岁的厚璁登基皇位,史记上便也就这样记载好。因不允改变,最后就这样保持下来。
“真是天意。”林紫云吁了口气,这件事总算自己可以放下心来。
风和日丽的一天,也是登基后的第二天,林紫云与厚璁正在御花园散步,谈起修道的事情。
林紫云不由想起“丹炼药仙”这人。
“‘丹炼药仙’专制丹药,吃后长生不老,此人为我好友,如今尚在人世。他的丹药可解百毒,可精其骨,武力大增,延寿过百年。不过他的丹药从不轻传。除非是有缘人他才会赠予。”
可解百毒,可精其骨,武力大增,延寿过百年?厚璁不禁望洋兴叹,突然这种丹药十分倾羡,如若自己也拥有这种药,不是就可以做一代真正万年不朽的君王,也不用云儿违规天意替自己延年益寿了?
厚璁的兴趣恍然大起,即道:“对了,那你跟他算是有缘人吗?看在你曾祖国师的面子上,他应该会卖几分薄面赠几颗丹药给朕的吧?”
林紫云当然知道他心中所想,但却不能怪他,因早算到他在执政后期沉迷于道教修道会惹来祸患,而早已是定数,她不能改变。
笑着敲了他脑袋一吭,道:“你是否也太贪心了?人家赠你一颗你就得谢天谢地,竟然还狮子大开口敢想索要几颗?
再说了,‘有缘人’并非看薄面,就算我跟他有交情,他也不一定送你药丹。”说罢一根手指在他面前即晃了晃,“人心千万不能有吞象之贪噢,否则会招来祸患的。”
厚璁甩开面前的手指,嘻嘻的笑道:“那你就不想我和你一起长寿下去吗?”
“是吗?你真是这样想的吗?我怕你最主要的目的是想一直当个一统天下不死的君王吧。
如果要你在‘我和江山’两者之中选一个,你会选哪一个?”林紫云妩媚的调侃道。
厚璁揽她入怀中,学着女孩们娇嗔的样子道:“那我一定要选两个呢。我两个都要。如果你要跑,我就用绳子绑住你。”
林紫云尽管风情万种的倾身在他怀,一懒身子重重的弯在他手臂上,头朝下眼睛眨呀眨的勾惑道:“只怕你绑不住我。
嘻嘻。不过你放心,不管你要我重要还是江山,我都决对不会逃跑,只要你心中还有一丝有我…”身子又起,水眸荡漾道:“我就会牢牢的守着你。”
“呵呵我就是要这样的一个女人,不会为难我的女人。不管我站在哪一角度,都不会抛弃我的那一个女人。你真令人刮目相看。
你选的都是对的,其实女人是应该想开一点,也许在男人选择背向爱人之时,更需要另一半的鼓励呢。你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娘子。
我爱你娘子…,美人…,好爱你…”
两人爱意绵绵的交缠在御花园中心。下人们站的很远守候,因而无人打扰两人。
突然孟婉儿到来,在不远处花坛后面,看见他俩你侬我侬,不休不舍的局面,显得自己真是一个无人可要的可怜人,本想转身就走,可那愤愤的不平在心中交织难缠,使她奋不顾身的奔上去,放肆的拉扯起滚在美丽迷人的皇后身上的皇上。
“皇上皇上…你们还在干什么!”孟婉儿面庞气的羞红。
见皇上回过神来,一种莫名的表情,似怒似静的瞧着自己,吓的又一阵面色青白交措。方才赶紧退开。
厚璁扶起林紫云后,整理了下衣衫,心中却是有些恼羞成怒的份子,但也不是一发不可收拾。随意整理了下心情,看孟婉儿害怕的模样,又有些惭愧,便顺口解释道:
“朕本是打算在刚登基这两天好好平静一下,第三天会去看你,虽然朕对你的承诺迟了两个多月,但先皇驾崩任何人不能掉以轻心。所以朕只能失约。
既然你提前一天到来,朕也只好按步就继了。愿意陪我们一块愉乐吗?”
“可是…您答应过只陪婉儿的,而且是每天都会来看婉儿的。”孟婉儿羞涩,却又难过的转过头去。
厚璁顿了顿,感到些难堪,明显的不舍对林紫云的倾迷。
林紫云不用心语,也可以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的内心,看他难为情的模样,想到他说的“我就是要这样的一个女人,不会为难我的女人。不管我站在哪一角度,都不会抛弃我的那一个女人。”开怀一笑,然妩媚的姿式变出一个相像于“他”的彩色泥娃,纤纤玉手小心翼翼的拿着道:
“看。你走了,我还有这个。在我的世界里哪里都有你。你就陪她多玩几天吧。恕云儿不奉陪了。”
她的每一举总是这样轻快洒脱,宽宏完美,让人牵肠挂肚,哪怕她在天涯海角,他似乎也能感受到她的妩媚温柔。厚璁做了一个挖开心肉的手式向林紫云一抛,见她就此笑着离去,便才带着孟婉儿散步离去。
孟婉儿羡慕不已,羡慕的心头似在滴血。道:何时你我也会相爱到这种地步呢。
厚璁从未倾心于她,就算陪着她,心中也总是怀念着云儿,但粗略游过面带着笑容也陪着孟婉儿熬过了一个下午直到傍晚。每天如此。
其实都是简单拉着手儿散散步,喝喝茶,最后在亭子里下下棋时间便飞逝而过。
天空只有孤独的月亮,转瞬又过去一个月,孟婉儿只能每天怀念着每天下午有皇上陪伴的日子。偶尔会被他抱抱却从未得到过他的初吻,更别说与他相拥幸福同眠了。
“娘娘,您别再为皇上忧伤了。他既然从没有把您放在心上,您这样又何必呢。”小樱子替孟婉儿叫屈,“他这没心没肺的人,只不过拿女人当玩物,相信那国师在他面前也熬不过多久,否则皇上早期便不会纳娶那么多妃子了。
诶对了,不如让皇上抬高您的身份,好让那皇后也吃吃醋啊。”
这事…孟婉儿想了想,觉得并不是不可能,而且皇上恰好相反不是没心没肺的人,更不是花心大萝卜,反是很重职重责的男子。于是听了小樱子这样一说,孟婉儿忽灿烂笑起,道:
“你说错了,皇上不仅不花心,还挺重职重责,如果要她赐本宫一个高贵封号,这决对不会是空手而回。”
【115】“四爱”
自从,林紫云成为厚璁正宫皇后之后并没有上朝听政,不是厚璁不让,是她自己觉得,今生今世他有自持能力,足智多谋,有主张能力,完全不需自己听政涉计。
孟婉儿便就着这点空时提前在殿后等待皇上下朝。
厚璁下朝后,按常时预备从殿后离开,回去明音宫。
这时一双玲珑熟悉却不如他意的恰巧出现在他眼底,厚璁不由抬头一看,尴尬了,她今天怎会来的这么早?是否又有什么急事缠着自己了?
孟婉儿手中端着一袍虎皮披袍,是最近令人出宫购得罕物虎皮之后,她自己从手而做的披袍。
披袍威赫的虎纹斑斑,势气勃勃。
厚璁喜是喜欢,看她的样子也知道这是送来给自己的,不过并非特别稀罕,当然如果她开口言到送给,他还是会义不容辞的笑纳的。
然他装模做样的淡笑道:“今天这么早就来看朕了,让朕有些受宠若惊啊。呵呵。什么事啊这么着急?”
孟婉儿温柔的倾身一礼,灿烂的一笑,即双手捧着虎皮披袍奉道:“一件虎皮大袍奉给皇上,这是婉儿连夜亲手缝制的。
也许手工还不如一些宫女细活,但至少代表着婉儿一番心意。
眼见天气很凉了,暖袍若再不做好,岂不辜负了皇上对婉儿的‘珍惜’。”
珍惜?这二字用在朕身上,似乎别有深意啊。珍不珍惜,朕自己还不清楚吗,呵呵,用来太过消遣了。
厚璁从不曾认真对待过她,自然感到承受不起“珍惜”二字,也猜到,可能是她故意这样刺激自己的。不过他就是头脑清醒,别人一翘屁股他就知道别人要放屁,别人一脱裤子他就知道要拉屎。
当然说的不中听一点就是这样。
厚璁龙袍庄重,却龙颜悦色的笑道:“孟妃若不是有什么大事要求于朕了?”
这样子不知要瞬间倾倒多少痴迷于他的女子。可以说所有被他纳入嫔妃的女子们没有一个不为他着迷。
相比之下,孟婉儿还不如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