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心理揭秘-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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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女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将全身重量都放在那只脚上,重重地踩住他的下体,结果他兴奋得射出精来。
此后,他们即经常玩这种“游戏”:Z君躺在地毯上,朋友的女儿则将脚踩在他身上,先是在他胸前的肋骨架及胃部来回移动撩拨,Z君在逐渐高涨的兴奋中,忍不住去抓住她的脚,于是她将脚下移,踩在他的下体上。
Z君并没有说朋友的女儿在这种游戏中是否达到性高潮,但她显然也产生了某种性兴奋,因为他说当时她“眼睛发亮、双颊泛红、朱唇颤抖”。
女人的小腿和脚让Z君痴迷,而且希望女人用那可爱的脚踩在他身上,这种奇特的性癖好显然是来自他和朋友女儿的这种特殊游戏。
解析:
这可以说是一个“恋物癖”(恋足)的病例,但同时也含有我们稍后要提到的“受虐症”色彩,因为让异性用脚踩在自己身上以达到性满足,亦含有被羞辱、被虐的意味。
恋物癖的成因除了前文提到的性自卑与性挫折感外,“错误的学习”也是一个重要因素。患者之所以会对特定之物产生迷恋,通常可以从他们过去的经验中找到线索,也就是行为主义者所说的“制约”关系。
受迷恋之物与性满足,这两者第一次的“配对”出现也许是相当偶然的,但由此而产生的情感激动、性的兴奋与满足却让当事者无法忘怀,而在往后成为当事者刻意追求的目标,结果因一再地以自然或人为的方式“反复配对”,而使受迷恋之物与性满足间的关系更加牢不可破。
早期的精神分析学家斯坦科尔()曾报告过一个个案:某位男士对女人的裸裎相见难以动心,只有在对方系上围兜后,他才会性致勃勃,与之好合而达到性高潮。这也算是一种恋物癖,他迷恋的其实就是“围兜”。
经过仔细分析后才发现,原来这位患者小时候由一位女佣照顾,女佣在帮他洗澡时都会玩弄他的性器,使他产生无比的兴奋。而女佣在这样做时,都是系着围兜的。因此,围兜与性兴奋产生了配对关系,终于使他成为一个迷恋围兜的恋物癖者。
特殊的性癖好确实常与当事者过去的经验有关。20世纪初的性学大师霭理斯()有一种特殊的性癖好:看女人小便便会引起性兴奋。身为性学大师,他自己为这种异于常人的偏好寻求答案,他说那是因为他12岁时,有一次和母亲到伦敦动物园,母亲“站着不动,我随即听到一阵喳喳落地的小便声”——艾里斯的母亲可能泌尿系统有问题,竟忍不住就地小便起来。当她发现自己的失态引起儿子的注意时,不好意思地告诉他不应该看。但类似的情况后来又一再发生,遇到这种情况,年轻的艾里斯即“自动充当守护者,注意有没有人接近”。艾里斯认为,就是这种早年的经验造成他日后“看女人小便便引起性兴奋”的癖好。
心理学家拉奇曼()甚至以一个有趣的实验“制造”出五个恋物癖者。他让五名志愿者观赏幻灯片,先出现的是女用长统靴的幻灯片,紧接着出现的则是能引起性兴奋的裸女幻灯片,如此反复配对进行;最后,五位受测者在拉克曼单独打出女用长统靴的幻灯片时,也会产生性兴奋——以###体积的改变来测定;而且这种性兴奋还会普遍化到其他类型的女鞋。
这跟前述案例中,华森让小亚伯特对皮毛制品产生畏惧反应的实验非常类似,不同的是拉奇曼是在让受测者对女鞋产生兴奋反应后,他又以实验“解除”他们对女鞋的迷恋,方法是在放映女用长统靴的幻灯片后,立刻再放映足以让他们产生嫌恶感的其他幻灯片。结果有几个人对拉奇曼“狠心”摧毁女鞋对他们的“异样魅惑”提出抗议。
本个案中的这位Z君,他对女人小腿和脚的迷恋,可以说就是这种制约关系的产物。
但有些恋物癖者的恋物与性兴奋之间的“配对”关系很难找到合理的解释,譬如有一个个案,他的整个儿性趣几乎都集中在汽车的排气管上,而且并非所有的排气管都“管用”,必须是形状完美,没有凹陷、破损,能顺畅排气的排气管才能引起他的性趣。为什么会有这种癖好,不仅无法从他过去的生活里找到线索,而且其间的“关联性”也让人匪夷所思。
窗口丑陋的挑逗
P君以为他数月来的挑逗终于获得了回应,于是也打开自己这边的窗户,更滋意地做出种种不堪入目的动作。
P君是任教于某中学的男老师,尚未结婚,他住处的窗口刚好对着一位30岁女性的窗口。
隔窗有女,P君想和这位女士打交道,但用的却是一种奇怪的方式:几个月来,他经常对着窗口露出他的下体,有时还伴随着自蔚的动作,显然是想引起对窗那位女士的注目。
那位女士当然注意到了,但却极感嫌恶与愤怒。在不堪其扰的情况下,她向警方报案。为获得证据,警方经女士同意进驻她的住处,想拍下P君猥亵动作的活动影片,以便逮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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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P君又当窗露出下体。为了获得较清晰的影像,警方请受害女士打开窗户。在窗户打开后,P君以为他数月来的挑逗终于获得了回应,于是也打开自己这边的窗户,在窗口更滋意地做出种种不堪入目的动作。
结果这些镜头都被清晰摄入,P君终于在无可狡辩的情况下被捕。
在被捕后,P君在他的自白里说,他来自一个保守的家庭,母亲的支配欲很强,而他又极度依赖母亲,对性一直有着压抑的、清教徒般的态度。他很少和女孩子单独在一起,觉得接近女孩子就会让他感到极度害羞和不安全。和母亲的心链使他一直无法与异性从事健康的交往,即使是幻想和异性缠绵,也觉得是对母亲不忠,而让他深感不安。
当他发现对面窗口内住的是一位令他心仪的女性时,他内心兴起了一股欲念,想借暴露自己来引起对方的反应,即使是让她吓得花容失色也好。
解析:
这是一个“暴露癖”(exhibitionism)的病例。所谓“暴露癖”是指一个人在不适当的情况下,对陌生异性有意地暴露其生殖器,在暴露的同时,有些还会摆出性暗示的姿态和自蔚。
所谓“不适当的情况”,意指在公园、地下通道、戏院、百货公司、公车或公寓阳台、窗口等公开或半公开的场合。所谓“有意”是指当事者自知其意图,虽然不少暴露癖患者在被抓到后,常会辩称是“忘了拉上裤子的拉链,自己露出来的”或“因为尿急想小便”,但这显然是狡辩。本个案中的警方想“摄影存证”,正是基于这种考虑。
患者的暴露常是一种强迫性行为,在每次发作前半小时或一小时,心中即会有一股逐渐滋长的欲念,它累积为内在的压迫感,使他不安而激动,“不露不快”,直到付诸行动才能获得解脱。有些光凭暴露即能获得快感,有些则需继之以自蔚。像偷窃女性内衣裤的恋物癖患者,他们在“事成”之后,常会感到内疚,但没过多久,那内在的压迫感又会驱使他们重施故伎。
一个有趣的现象是,患者只在陌生的女人面前暴露自己,在自己太太或熟识女性面前倒是相当拘谨(约有半数的暴露癖患者已婚),反而不惯于裸裎相见,也不喜欢和太大讨论性问题。而他们对天体营这类的活动也没有兴趣和好感,他们的暴露有着迥异于天体营成员的心理动因。
暴露癖最可能的成因是个人心理的不成熟。当事者通常较内向而害羞,有一个过度保护他的母亲,个人在进入青春期后,对自己的“男性气概”感到怀疑、恐惧,因为害羞、自卑与缺乏自信,而不敢与异性做实际的接触,但又极欲证明自己的能力,结果就以暴露下体让对方吓得花容失色来“证明自己的能力”(就像小时候不穿裤子,让大人吃惊一样)。本个案中的P君,似乎就属于此一类型。
患者的兴奋主要来自对方的惊吓反应,绝大多数受害女士在“触目惊心”之余,常会近乎本能地走避逃离,这正好满足了患者的心理需求。有一位患者在冬天的晚上对迎面而来的女士露出下体,但这位女士非但没有逃离,反而关心地问:“我的天,你这样不会冻僵吗?”说得患者灰头土脸,自讨没趣地跑开。另有一位患者,在暴露下体的同时,还会讯问对方“看过这么大的###吗?”借以获得性满足,但有一次,当他重施故伎时,受害的女士一点也不惊慌,反而鄙夷地说:“看过!”结果这位仁兄就如斗败的公鸡般,黯然离去。
虽然大多数患者在暴露之后,很少再对对方施以进一步的攻击行动(譬如强暴),但为了安全计,受害女性最好不要去激惹对方,否则若挑起他们的攻击欲,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
有时候,一个人在面对生活压力,特别是与权威人物有了相处困难或婚姻冲突时,偶而也会以“暴露”来发泄其内在的紧张,它跟重返青春期的自蔚行为一样,均属“退行作用”。譬如有一个海军士兵,他投身军旅原想一展抱负,但因和上级处不来而心神不宁,就在这种内在压力下,他生平第一次在海滩对一位路过的少女暴露下体,让对方吓得花容失色,这显然就是内在压迫感的变态发泄。
暴露癖和恋物癖一样,是较常见于社会新闻中的性变态,而且患者几乎清一色是男性,虽然和强暴、恋童症、虐待症等相比,它们是属于较“温和”的性变态,但为了自己的快乐而无视于他人的意愿和困窘,即使是有再多的“心结”,也是不可原谅的。
在神殿里被去势的男子(1)
神殿里的歌声和鼓声越来越激昂,于是大祭司拿起亮闪闪的刀,一刀割下那最完美的生殖器……
H君是一名37岁的已婚男子,他有一个不为人所知的奇怪毛病:必须透过某些性幻想才能产生性兴奋,起先是青少年时代自蔚时的助兴,但婚后,在和太太行房时,也需借这些性幻想之助,才能获得满足。
他的性幻想含有浓厚的变态色彩,而且似乎是一种古老仪式的回响。下面是他的两个幻想实例。
幻想一:他置身在某个原始而野蛮的民族中,该民族崇奉一尊像腓尼基人墨洛克神(Moloch)般的神祇,族人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献上一批身强力壮的青年作为祭品。他看到青年们赤裸着身体并排在祭坛上,在神秘而庄严的歌声及鼓声中,大祭司和他的随从缓步走向祭坛。
祭司锐利的双眼浏览祭坛上的“供品”,然后用手托起每位青年的生殖器,仔细地品鉴它们的重量和形状,不够完美的就被淘汰。品鉴完毕后,大祭司定出奉献的先后顺序。神殿里的歌声和鼓声越来越激昂,于是大祭司拿起亮闪闪的刀,一刀割下那最完美的生殖器……
幻想二:一名英国官员被阿兹特克人(Aztecs,中美洲古文明的缔造者)的某个部落逮捕。阿兹特克人有定期将囚犯阉割献给太阳神的习俗,在执行之前,祭司带领这名英国囚犯参观一间秘室。秘室里放满了在他以前所割下来的囚犯的生殖器,每根生殖器都用酒精浸泡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瓶里,保存得相当完整。英国官员浏览这些奇异的供品,心想这就是他无可逃避的命运……
H君对古代历史有精湛的研究,特别是对墨西哥和秘鲁的古代史更了如指掌,他也经常造访这些国家,去凭吊那里的古文明遗迹。他的性幻想虽以古老的牺牲仪式为蓝本,但却也违背了历史,因为在阿兹特克人的牺牲仪式里,并没有“去势”这个项目,将“去势”幻想嵌入古老的仪式中,显然是为了满足自己独特的性品味。
在这些幻想里,H君认同的并非执刑的祭司,而是即将被去势的青年或囚犯,在虚幻的想象里,他经验到真实的感觉——“甜蜜的焦虑”。
据H君自陈,他的这种去势幻想跟早年的经验有关:当他还是一个小男孩时,他哥哥做了割包皮的手术,哥哥曾向他展示那尚未愈合的伤口。H君当时极为惊讶,在童稚的想象里,他觉得耽溺于手Yin的自己可能也必须接受同样的“惩罚”。结果在日后的手Yin里,即开始伴随有这种被去势的幻想,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及阅读的广泛,他的幻想也越来越繁复及仪式化,但主题都是“去势”。在不同的人生阶段,他有不同的幻想内涵,他将此称为“周期”(cycles),譬如“墨洛克周期”、“阿兹特克周期”、“亚马逊女王周期”等。
在本文所提到的第二个幻想里,重点是放在保存于密室中的一根根生殖器上。在原来的想象里,这些被割下来的生殖器原是放在有着精美花纹的匣子里,但理智告诉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