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顾倾心+番外 作者:红景天(文秀网2012-12-17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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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周佩芙惊喜地看着陶靖宸。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写意打着包票,然后把一个圆圆的筒子拉出来,用火匣点了,又快步跑回来。笑等着,炫宝一样看了众人一眼。开始倒计时:“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当当当……请看!”
众人自然是伸颈而观。
皎洁的月光下,地上黑乎乎的纸筒淡定地坐在那里,什么动静也没有。
写意不淡定了,不会这么背,又失败了吧?按理说绝不应如此啊!至少也会爆炸的吧?
写意在众人不解和期待的目光中,讪讪一笑,难道是没有点着?只好走过去查看,刚一弯腰,只听“嘭”一声巨响,那圆筒字竟然冒了一股烟,炸开了。
大家吓了一跳,太过突然,连小五陶靖宸都没有来得及反应。
只见写意还保持着那个查看的姿势不动。
三秒钟后,大家才反应过来,陶靖宸问:“怎么回事?”
小五已经靠近伸手扶她。
写意慢慢转过身,抬起头。
大家更吓了一跳,倒抽了一口凉气,只是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只见她头发凌乱,像被风狠狠吹向上面,分成很多条,条条直竖着,脸上漆黑得像夜空,如果不是两只眼睛一眨一眨,几乎已经看不出她的样子。
写意咧咧嘴,呵呵笑,露出一排白白的牙齿:“不好意思,失…败…了…”
大家面面相觑。
停了一会儿。“哈哈哈……”五爷忍不住大笑出声,久久停不下来。
周佩芙一改大家闺秀的矜持,双手掩面,忍得颤抖不已。
陶靖宸哭笑不得,咳嗽得很辛苦。
太、丢、脸、了!苍、天、灭、我!
明明万无一失,为什么又失败了?!苍天啊,大地啊,你不能睁睁眼啊?
后来,周佩芙每每见了她,总忍不住想笑,说确实给了她最特别的惊喜。
那天晚上,是笑声最多的一次。
看到陶靖宸也抿嘴浮出一丝笑意,写意想出丑就出丑吧,反正效果都达到了。原来没有绝世烟花之美来衬托南胥第一美女,她这个绝世丑女的尴尬也能博得美人一笑。
最美,或者最丑,有时候有同等的价值。
这就是写意深刻的体会后,总结出的处世哲学。
不知是不是忽然明白点禅意,回去的路上,她格外的安静。
反倒是陶靖宸,似乎是因为高兴,竟主动对她说:“你那个烟花,如果成功了是一种什么景象?”
写意过了三秒钟,才抬头看他一眼:“什么景象?美呗,第一美女有多美,烟花就有多美。”
她一直望着前方,顿了一下,说:“区别是,美女有几十年的期限,烟花只是一瞬。比人生忽然而已还要快。说起来,它的存在价值大概就是引发美女一笑,或者,人一感慨吧。因为它只能美在人的记忆里,所以总是最美的模样,短暂亦是永恒。”
陶靖宸应该是没有听懂,只是凝视着她,声音在夜色中竟有些暖意:“怎么忽然顿悟什么似的?”
写意抓过头与他对视,然后,笑了笑:“我哪里有这么禅意,胡说而已。”
她拢了拢刘海,额头空出来,那道疤痕在月色下倒是不怎么明显了。她走得随意,按这里的标准就是东倒西歪没个正形的。
分道的路口,她也没有再说话,径直转弯,走了两步,写意站住,回头对还站在那里没有走的陶靖宸说:“小五是五皇子,你以前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陶靖宸没有说话,写意似乎也不需要他回答,自顾自道:“我跟他不是一伙的,你可以不相信。你不告诉我,是不信任,也是想看清他的目的吧?毕竟像我这样的女人,他堂堂当今皇子,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救我相信我呢?不是因为我们是一伙的,就是因为他已经怀疑你,想要通过我这个横空出来的女人看清你。我被无间道了,双面的间谍啊。只是可惜了,我未必值得你们这样煞费苦心——不,也不一定,兴许我还中用了呢?指不定就弄假成真了,我就真的成双面间谍了。”
唠叨的分界线…
工作峰回路转,又回到原点,这是好事,我有时间好好写文了。。。。争取日两更吧。话说,这个烟火的章节写得真长啊,竟然写到七。。。。
'135 043 【当时明月彩云归】一'
陶靖宸大概听得懂她在说什么,尤其是她散漫寂寥的语调令他很不舒服,他皱了皱眉头,叫了声:“写意。”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写意不知道算是安抚或者疑惑。
写意伸手制止他,摇摇头:“我能理解。特别能理解你们,真的。你放心,我一直都会站在二哥这边的,别忘了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帮你。晚安。”
她微笑着,眼睛却有些湿,走了两步而已,她转身,又回头:“他受伤,是你们做的吗?”
陶靖宸脸色一变:“你以为是我?”
写意微微低头:“是不是你有什么关系,有人对付他,总是对我们有利。”
月光下,她的脸色比平时白了一些,眼睛尤为的晶亮。她笑了笑:“今天的相府选婿大会,是你们两个胜出。可是他是皇子,似乎皇上也有指婚的意思,要想娶到周小姐,看来不易,假如皇上赐婚,你就毫无胜算,所以,目前,算是他胜出。不过,也不用着急,既然现在皇上没有宣布,就是还有所忌惮,或者还未确定就立他为储君,而这个时间,就是有力时机。今天,好好睡一觉,明天准备战斗吧!”
陶靖宸张了张嘴,终究是点点头,月光下,他似乎淡淡地笑了。
也只是一瞬间,写意几乎觉得是幻觉。
那天晚上,她依然做了长长的梦,前因后果都忘记,只记得一直地在沼泽地爬啊爬,永不到头。累得一身汗,她睁开眼,天色刚刚破晓,屋内是沉重的灰,可是窗户边透着一丝丝的亮。
想到一个月前,她这个时候可能才睡去,或者正睡得死去活来,现在却睡不着了,果然是世事无常啊。
既然睡不着,干脆就起身,轻轻推开门,以免惊醒外间的绿绮锦蓝。
正是黎明前的黑暗时分,空气倒是很好,只是空气湿气重,透着寒意。写意裹紧了披风,就在门前转了两圈,一路小跑着,倒是慢慢热起来了。
不停用“强身健体,人人有责”来鼓舞自己,一直坚持了大概有半个小时。
累得气喘吁吁,写意蹲在地上,突发奇想,陶靖宸这个时候不知道在干什么?应该是还在睡梦中吧,他每天很晚才睡。
她接着想,如果他还在睡,那么睡在他旁边的是谁呢?
于是她又想,睡在他旁边的一定是红袖,用莲藕一样的玉臂绕着他的脖子,他呢,微笑着,慵懒地抱着她的小蛮腰……
妈啊,不能再想下去了,要不然流鼻血了。
她有一次陪客户,喝得不知东西南北,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刘一信睡在她旁边,手抱着她的腰,她吓得心跳都停了,大气更不敢出,那么近的距离,才看到他的睫毛很长,高挺的鼻子让人想摸一下,关键是嘴唇,睡着的男人嘴唇真的超性感的,嗷……她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可是有热乎乎的液体流过嘴角,还以为是口水,小心想收回手去擦一下,谁知他忽然睁开眼,脸色大变,扑了过来!
她吓得尖叫一声,用手挡住胸前,他却只是靠得很近,用手轻轻擦她的鼻子嘴唇,道:“血,你流鼻血了……”
噗!写意觉得她吐血了,五脏六腑都囧死了。
不知道他变成长发披肩的样子怎么样?
写意不自觉往陶靖宸的房间靠近,或许是她的脚步太轻,陶六七还在睡梦中,她竟然成功接近了卧室。
像个小偷一样,写意把头放在窗户上,心中好笑,能听得出什么样子?正想改变战略,忽然听到一声很浅的呻吟:“啊……唔……”
写意心跳漏了一拍,这、这、这是在干嘛!
“这样好些吗?”陶靖宸的声音依然清冷,只是轻柔了些。
“嗯……二爷……”娇弱的声音似乎不成句,“再往里面一些好吗……啊!”
最后一句高亢的叫声,让写意全身鸡皮,身子抖了抖,这是有、多深?写意憋得脸色发紫了,才想起呼吸,这是太走运还是太不走运啊!怪不得说不能晚睡或者早起,都会撞鬼,或者撞人……
不知道周千金知道了会不会杀了那个女人?不过,或许不会,毕竟古人嘛,没有三妻四妾反而不正常。
写意在严重考虑是舔破窗户纸享受现场版视听盛宴,还是悄悄溜走,毕竟她是好孩子。
就在她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的时候,屋内忽然有声音传来,仿佛就在窗户边:“外面风寒露重,不进来吗?”
写意呆了呆,不太明白是不是她的幻觉。
窗户忽然开了,写意吓了一跳,直觉往后退了两步。
窗内的人果然长发披肩,只是并不是不着寸缕,一身白色的“睡衣”,衬得他的头发乌黑发亮的,写意对上一双清冷的眼睛,看到一张紧抿着的嘴,红色的嘴唇。
咽了咽口水,真的见到他这个样子了啊,就是这双眼睛碍眼了点。
不过,话说,任谁被偷窥都会不高兴的,写意心虚:“你们继续、继续,我是偶然路过什么都没有听到我就不多打扰了先走了再见!”
说完就想开溜,陶靖宸的声音不怒自威:“站住!”
写意背对着他停下脚步,难不成还要杀人灭口不成?
这人也太残暴了吧吧!
…
今天终于可以两更了,中午还有一更
'79 044 【当时明月彩云归】二'
写意转过身:“二哥饶命,我真是无意路过真是没有听到你们在干嘛,我不会说出去的!”
陶靖宸看着她没有说话。
好吧,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但是,就是听到又怎么样?
“有什么关系嘛!不要太小心眼嘛!声音其实还是很销魂的,可见二哥还是很勇猛的……”
捂住嘴,写意真心脸红了,这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打嘴!
陶靖宸红色一红,然后便黑了,眉头跳了跳,几乎是咬着牙道:“你到底要不要进来?”
当然不要!
写意在想象中拼命摇头,可是现实中,她极为明智地,秉着绝不惹怒他的表情,沮丧道:“我进去就不好了,我不玩三人组的。”
“说人话!”
瞧这脸气得,都要绿了,写意任命地叹口气:“好吧,你说,要我进来干嘛?”
“你到底要不要进来?”
真拽啊!写意权衡了一下得罪他与未知危险,硬着头皮选了危险。
胆战心惊地推开门,一眼看见外间床上躺着的红袖,怎么不在里间呢?在一个高级丫头的床上不太好吧?
写意没有胆子说出来,低头垂目走近一点,只见无限娇弱的红袖脸色泛红,额上是汗珠,似乎极为痛苦地忍着不呻吟,忍着不晕倒。
这个境况,似乎销魂过头了?这人都没有节制的吗?写意到底没有忍住看了肇事者一眼。
大概是她这一眼情绪太过外露,陶靖宸给她一记卫生眼,终究板着脸道:“她突发奇病,只是头晕无力,你不是事事与他人不一样吗?你看看。”
啊?写意呆住了,突发奇病?不是那个那个导致……
睡在床的最里面,斜靠在床头的红袖挣扎道:“没有事的,菊黄不是已经请大夫了吗?”
为什么不是陶六七去请人,而是菊黄?去了多久?什么奇病需要让人把她抱到床的里面然后会好一些?
写意眼睛一转,认真道:“还别说,我真的懂一些疑难杂症,找我就找对人了!”
她坐在床上,往里欠欠身子,无比认真的观察了红袖变得有些白的脸和更加多的汗水,以及褪得极低的衣服,然后抬头对陶靖宸道:“这病嘛,说严重也严重,说无碍也无碍,就看能不能找到病根了。”
陶靖宸看着她,意思等她说下去。
“这病根嘛,就是二哥你……”
红袖一阵剧烈的咳嗽,看到她咳得辛苦又送来巴巴地祈求目光,写意生生改口道:“二哥你相不相信我了。”
“你说。”
写意道:“这是女子的特殊疾病,你回避一下。”
陶靖宸瞪了她一眼,倒是没有说什么就进里屋了。
写意看他进去,闲闲地翘着二郎腿,抠抠鼻屎,似笑非笑地看着红袖,也不说话。
红袖忍不住了:“你到底要怎样?”
底气还真足,压低了声音还这么有气势。写意闲闲道:“什么叫我要怎么样?是该问你要怎么样?你是准备等会让医生来下药,还是让我给治好?”
红袖脸又白了白。
“哦,我想,就算大夫姗姗来迟,有急事耽搁,可是如今这情形估计早晚得来。不如就现在让我扎一针得了。”
“你休想!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存心报仇,你是嫉妒,三更半夜偷听你还是女人吗?”
写意认真道:“我不要脸,我还没有故意投怀送抱很多年呢。我看你这病我也治不了。”
她作势要喊陶靖宸,红袖一下坐起身:“不要!求你饶过我吧!”
这只目空一切的孔雀终于低头了,呼呼,终于替小青他们报了欺负之仇。
“那好吧!”写意拿起头上的发簪,尖利的一头慢慢向着她娇俏的脸靠近,红袖脸都青了,眼泪流下来,真不好玩,写意收回去插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