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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皇妻 作者:杀猪刀的温柔(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09-04正文完结)-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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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被惊醒的小狮子不过去,只顾着拉着他父皇的衣襟哇哇大哭,哭着皱了皱鼻子,在母亲轻声的安抚下,一脸嫌恶地重新睡了过去。

    到底,他还是没有离开周容浚的怀里。

    周容浚见小儿子拉着他的衣襟不放,抬头呼出了口长长的酒气,又低头看着儿子沉睡的脸……

    柳贞吉拿着帕子,拭着儿子脸上的泪,脸色沉静至极。

    等拭完泪,她又静静地退到了周容浚的身后。

    周容浚看着面前无语的帝后,他见他们无话,他也无意说什么,朝他们一躬身,转身就要走。

    万皇后本想说点什么,但话到嘴里却茫然地发现无话可说,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小儿带着妻儿离去。

    **

    回去的马车上,周容浚还是把儿子放到了柳贞吉的怀里。

    母亲没有异味的怀抱,让小狮王一直皱着的鼻子慢慢松懈了下来。

    一路夫妻无语,等回了王府,把小狮子放下睡好,两人沐浴时,周容浚才先开了口,懒懒地问给他洗头发的女人,“为何不说话?”

    “让你歇会。”柳贞吉淡道。

    “哼。”周容浚哼笑了一声。

    过了一会,他道,“太子是宁肯不用我,也不打算看我长势,他存有灭我之心,他此心不死,我就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迟早要撕破脸。”

    “因为你最碍着他?”

    “要不然呢?”周容浚淡道,“父皇有意栽培我,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在装傻,有这么好的机会能弄倒我,哪怕是让明王取了我在西北的人,他也在所不惜。”

    “父皇不是也有栽培明王之心?”

    “明王他还没看在眼里,他母妃只是个罪妃,而我们有同一个长在父皇心坎上的母后。”周容浚淡道。

    “你们有同一个母后,而皇上在你们兄弟间,喜你而不喜他……”柳贞吉略想了想,就把线理出来了,“所以他觉得你才是他最大的威胁。”

    “嗯。”

    “那你打算怎么办?”

    周容浚转过身,把她抱起出了水面,“你不能久泡,先上去自己拭干净了,等我一会。”

    柳贞吉忙去把自己擦了干净,等到他洗好出来,拿眼睛不断看他。

    周容浚坐下,让她为他拭发时道,“我不能跟他争,他背后还有万家,万家只认他……”

    “为何只认他?”

    “因为我曾差点要了万家嫡长孙的命,给了他有毒的点心吃。”

    “……”

    “毒是我下的,人是我大皇兄救的,所以万家只认他。”

    柳贞吉还是没说话。

    “你不问为什么?”

    柳贞吉摇了摇头。

    背后略有风浮动,周容浚不用回头也知道她在摇头,他笑了笑,道,“这事当年母后帮我压了下来,她当时也觉得我欠她,欠万家,所以哪怕拿我去死,也要逼我父皇立我太皇兄为太子。”

    “我当年也觉得这是我的错……”周容浚说到这,失神地想了一会,末了悠悠地道,“后来等我想清楚我给万家那小子吃的点心是从谁手里得来后,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是太子?”柳贞吉这时轻言了一句。

    “嗯。”

    “万家,也不是不可取代的。”柳贞吉又道了一句。

    “但万家有皇后,皇后也觉得她欠万家,只要她活着一日,万家就会有各种办法逼她保太子……”周容浚淡淡道,“如果不是她以死相逼,父皇吓着了,总会现在还让太子位置坐得稳稳当当的?不过就算让他现在还坐着,我们父皇还是不会让太子这位置坐得太舒服,他就差跟母亲直接说比起太子,他更喜欢我了。”


 第89章

    “父皇;到底是怎么想的?”柳贞吉轻轻问。

    周容浚笑了;回过头把妻子抱到腿上坐着;与她道;“他喜不喜欢谁,有那么重要吗?他还不是那个最后活下来当皇帝的?”

    所以;管他喜不喜欢;活到最后的,管他是明君还是庸君;那个人才是那个最终胜利的。

    “我们有点难,”柳贞吉摸着他因酒意潮红的脸;“就算是太子先倒了,接着就会轮到你。”

    周容浚拉着她的手到嘴里咬了咬;“嗯”了一声。

    “这次到底该如何?”柳贞吉怔然了,她也不知该如何办才好,目前好像就是死局,太子要他的势力,不给,明显就会帮着明王打压他。

    他给太子,心不甘;给明王?又如何可能。

    更何况,中间还挡了个司绯绯。

    万难也不过如此。

    “嗯,没那么难,我再想想。”周容浚倒是不甚在意,再难的境地他都过来了,他当年为博去西北的机会,连命都只差一点就丢了,现在这种情况,于他算不了什么。

    不过是现在有了妻儿要在意,他谋划更要周密稳妥些才行。

    “嗯。”柳贞吉低声应了一声。

    半夜,柳贞吉突然惊醒了起来,发现枕边没人,她撑床而起,发现他坐在孩子的摇篮处,他对着床,所以柳贞吉能就着那一盏昏暗的烛灯看到他的轮廓。

    他的脸褪去了白日的嚣张与不可一世,此刻的他身上染上了许多的寂寥。

    柳贞吉起身,拿过他的披风披在了身上,朝他无声无息地走去。

    待她靠近,他把她揽在了怀里,示意她去看摇篮里的孩子,“我十岁那年见到你,觉得娶像一个你这样的人没那么坏,后来多喜欢了你一点,就觉得我的王妃除了你,无人能担当得起,可就算如此,我也不觉得这世上有什么是能改变得了我一二,直到后来他出生,我才发现,原来我已经拥有了这么多,多得我已经输不起了。”

    所以,与其说他是为了她与帝后言和,还不如说,他是为了他的小狮子,和她肚中出来的每一个孩子……

    这些都是他的命。

    他已经没有以前那样输得起了。

    “狮王哥哥,你害怕失去我们吗?”那暗淡的灯光里,柳贞吉回头看他着他没有神情的脸。

    “嗯,害怕。”周容浚把裹着她的披风拉紧了点,把头埋在了她的脖间,深深吸了口气,一动不动地看着摇篮中的儿子,“这么多年来,你们是我毫不费力得到,却完完全全,一丝一毫都是属于我的。”

    哪怕是他死了,她也是他的亡妻,而他的小狮子是他的儿子,他再死一万遍,他也是她肚中孩子的父亲。

    总会有人,把他全心全意地记在心中,一生一世都会追随着他。

    “那就不失去好了。”柳贞吉轻轻声地说。

    两世为人,她从来都不是个表示得强势的女人,在前世,她是平凡又普通,但她过的每一天日子,都在她的操纵之下,好坏都由她自己作主,这世好坏由不得她作主,但每个结果,她都没容人让她不顺心。

    柳家的分家也好,她在短短时日内没按婚嫁之期嫁给周容浚也好,还是在在帝后面前的起势显示重要性也好,她想做到的,她都按她的方式做到了。

    这一次,她也不觉得有什么是需要例外的。

    “狮王哥哥,你还知道当年为何司家要推司绯绯出来为大将?”

    周容浚听了先是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随即,他睁开半垂着的想,想了一会,道,“一是司老将军存了私心;二是司家当时确实无杰出之才,继承司家大业。”

    “一,司老将军已经死了;二,司家现在已经出了杰出之才,司家族长之子司广就是。”柳贞吉淡淡道。

    “你的意思是?”周容浚眯了眯眼。

    “何不先找司家谈谈,他们若是有意,司飞现在之位,给了司广又如何?”柳贞吉嘴角略扬了扬。

    周容浚低头看她,抹去了她嘴边那丝冰冷的笑,他点了点头,“也许可行。”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重利之下,何尝没有?”柳贞吉垂眼闭上了眼睛,冷静地分析着目前的情况,“不妨告诉司家,我们王府不需要他们多支持我们,只要他们在国家有难之时临阵倒戈就行,他们家的兵权还是他们家的,只是换个男主子上位而已。”

    司绯绯是司家用着司家的强权上去的,她这女将军的位置上去得艰难,可要是被拉下来,不过就是差根崩塌的线而已,只要司家不支持她,她哪儿来的底气在这朝廷间耀武扬威?

    司家也未必承得住一个女人压在他们头顶上作威作福——就是司绯绯真有点本事又如何?现在司家家族里,也不是没有可取代她的人物出现。

    司广乃她堂叔齐远将军之子,承司家的名望,继司家行兵布阵的能耐,哪怕与司绯绯差点,但只要不是差到天南地北的地步,司家要是有了取代她之意,也不过是几个转手之间的事。

    “可行。”周容浚听后,发现如果如她所提,司家未必不会不动心。

    “她正月十六到?”柳贞吉笑着睁开眼,眼睛里却没丝毫笑意,“司将军来得这般自信,我这种弱女子,确实也倒想看看,她回来得如何风光了。”

    她说着的时候,言语之间全是毫不掩饰的不屑的厌气,周容浚低下头亲吻她的眼角,看着她与平时完全不同的显得乖张的脸,不由笑了笑。

    成亲越久,他就越发现,她与他很配,很相衬。

    **

    初二,王府的客宴就已起,柳贞吉没空回娘家,每日都在府间做事。

    现在柳贞吉最忙怕一段时日,别人家的王妃还有空上门与她拜年,她在应酬客人之后,即刻回到案堂,盘算各方利益往来——狮王现在还有钱有势,每一个人她都要别人承王府的恩。

    这世上,忘恩负义之辈有,但承恩相报之人更有之。

    柳贞吉丝毫不介意在他们王府势大的时候,往外多施点恩惠出去。

    对自家门客,她更是像个暴发户一样地不带脑子地砸银子。

    如此,仅在初十这天,王府门客都要各回各地,各找各娘,皆身上尽带千金。

    蓁穷州刺史吴刺史,因狮王爷之言,进了狮园来见狮王妃谢恩。

    柳贞吉这次给了十万两银资助学堂,且每年可按学堂中学生每中第一人,就可向王府领取赏银一千两,哪怕是中个秀才,也如是。

    吴刺史之前仅在王爷带王妃来两次宴会中见过柳贞吉几眼,狮王妃每次来的时间不长,等属下见过礼,敬过酒后,王妃见不见人影了。

    吴刺史坐在下首偏下的位置,前两次也没看清楚狮王妃的样子,只知是个倾国倾城的佳人,现在等到近距离一见,是足以倾国倾城,但观其神色,却更像是一个和善可亲,有点善心,又落落大方的小姑娘。

    她确实很美,但确实更像是一个可以亲近,可以说话的小姑娘,而不是孤傲不可接近的绝世佳人,更不是像是一个已经有了一个孩子,肚中还有一个孩子的母亲。

    “坐吧,别跟我太客气。”

    吴刺史行过礼后,见她如此说道,犹豫了一下,也就真在她下首坐了。

    “我听王爷说,你有话要与我说?”柳贞吉利落倒茶,给了吴刺史一杯。

    吴刺史想了想,因她抬杯的姿势还在,仅想了一下,就接了过她手中的茶,喝了一口,才道,“多谢王妃。”

    “不客气。”柳贞吉微笑回道。

    “下官没什么想问的了。”见过人之后,吴刺史觉得他想问的话没必要问出口了。

    “那,既然来了,多聊一会?”难得见这么有一句话就跟她说一句话的人,柳贞吉也是好笑又有趣,笑着与他道,“吴大人何不妨跟我说说你先前想问我的话,我怪想答你的。”

    “下官先前是想,为何您会如此慷慨?”吴刺史想了想,又道。

    “哦,那为何不想问了?”

    “您不像小气之人。”吴刺史淡道。

    “是吗?”柳贞吉是真的发笑起来了,嘴边笑意浓浓,“为何?”

    “您不是图报之人。”

    听着吴刺史的回答,看着他挺直着背坐着的姿势,柳贞吉真心觉得他真是个刚正不阿之人——这样的人,是能带给众多卑下之人福音,他是真正能救苦救难的英雄。

    柳贞吉也不难理解,为何她嫁的男人会要了他当门客。

    他是个做事之人。

    但,做事之人,总是免不了一点天真,总信这世间,苦难有头,是个人都应该得到救赎。

    “不是,吴大人想错了,”柳贞吉笑得灿烂,就如阴天中乍开的太阳,“我图报的,我图的就是我今日有恩于你,有恩于你的弟子,有朝一日,我狮王府有难,你们于心难忍,总会扶助我们一把,你认为的不图报,却是王爷与我于你们最大的挟持,我们下的注,不光是我们现在付出的银钱权势,还压了你们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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