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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穿越之温僖贵妃 作者:尤妮丝(起点首页大封推vip13.12.23正文完结)-第3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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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贝子也猜测十有**是老四干的,只是一直苦无证据罢了!随即咬牙恨恨道:“决不能叫老四成功,否则咱们兄弟下半辈子比老大、老十四还要凄惨十倍!”

    “不错!”胤禩想着当初死鹞鹰的事儿,心中就隐隐发寒,老四的手段才真叫扼人七寸呢!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叫人永无翻盘的机会!若是老四成了大事。他还不如早点上吊吊死,免得生不如死!

    “你我兄弟忙活了半辈子。都落得如此,还不如十弟大智若愚!”想到那个胖乎乎憨厚的十弟,自小一起长大的弟弟,胤禩一直以为他是傻人有傻福,只是如今看来,他们三人中最聪明的就是老十了。如今都是多罗郡王了,新皇登基怎么也得封他一个亲王!

    胤禟原也有些瞧不上这个笨得酒只知道吃的弟弟,如今听八哥一说,在人家眼里,指不定他才是笨人呢!皇阿玛封十弟为多罗敦郡王。取温仁敦厚、树德纯固之意,不少兄弟私底下嘲笑他是胖墩墩的,所以才被封为敦郡王,他也不闹怒,日日乐呵呵跟傻子似的。可偏偏这个傻子,跟皇后的三个儿子交情匪浅,也从没有的罪过哪个兄弟,是兄弟们中人缘儿最好的一个!将来不论谁登基,都不会动他,为了表示施恩厚待兄弟,只怕十有**要晋封他一个和硕亲王呢!

    年关近,皇子们之间愈发活络了,朝臣们自然也暗中走动开来。皇后虽卧榻不醒,但是她的三个儿子府邸却是最热闹的。

    哲郡王府,十八福晋索绰罗云陌,现在满是幸福之色,成婚数月,自家爷竟然一夜也没去两个妾侍房中,后来细细一查,姜氏和曹氏居然都是处子之身,这真叫她有些不可置信!

    心中惴惴不安之际,索绰罗氏也暗示过自家爷,新婚燕尔之后,也要雨露均沾,偶尔去一下侍妾房中,胤祄却说:“额娘说了,我将来娶了福晋,一定不能跟十六哥似的,要学十七哥和十七嫂那么恩爱才成!何况,我又不喜欢她们俩,每每出现在我面前,我便觉得她们做作的很,见了就烦!”

    “可是。。。妾身入府数月,一直没能有孕。。。”这点才是索绰罗氏最担忧的。

    “没事儿!”胤祄却浑不在意,“我不急,你急什么!退一万步说,就算将来真的没有子嗣,我就学十七哥,去跟十六哥讨一个过继过来!嘿嘿,反正十六哥儿子那么多!”

    十八爷这边,自是夫妻恩爱如胶似漆,胤祄自然晓得福晋怀孕艰难的原因,一旦修成金丹修士,子嗣上就格外艰难一些,想到此,胤祄也微微黯然,他虽口口说过继,但还是希望能有自己的亲生儿子,但愿有朝一日别真跟他的乌鸦嘴似的,要过继子嗣承袭爵位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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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六十一年,过了年来,康熙日渐衰老,只是依旧日日来承乾宫,默默在温皙床畔说着话,通常这个时候,不许任何人在侧服侍,连温皙最信任的竹儿,也只能在殿外恭候着。请使用访问本站。

    康熙面上的皱纹又深了几许,他枯槁的手执着温皙的手,眼中有浑浊的老泪:“嘎珞,你是否不会再醒来了?”语气更盛以往疲惫不堪,仿佛积蓄了太多的哀愁。

    起初温皙刚刚昏厥的日子里,康熙这样悲切的话说出来,床上的妻子纵在昏睡,也会与他一起垂下泪水,那叫康熙感觉他的妻子还活着,总有一日会醒来。但是某一天之后,他说再多的话,温皙也再也没有任何反应,仿佛不是昏睡着,而是已经死去了一般。

    一滴泪打在温皙已经年轻精致的面颊上,一滴、又一滴,濡湿了半边脸颊。

    如自鸣钟的摆动一般,时间也如泪滴一般悄然滑过,也一丝丝镌刻在帝王的眼角鬓边。

    康熙依旧是五日一朝,病情是好事快,但是对于前朝官员的调动,尤其是封疆大吏愈发频繁了。正月以年羹尧承袭父位,任湖广总督;二月庚午,以高其倬署云南贵州总督;三月丙戌,以阿鲁为荆州将军;五月戊戌,施世纶卒,以张大有署漕运总督;秋七月丁酉,征西将军祁里德上言乌兰古木屯田事宜。请益兵防守。命都统图拉率兵赴之,命色尔图赴统四川防兵,以蔡珽为四川巡抚。

    十月,以觉罗德尔金为蒙古都统,安鲐为杭州将军,以查弼纳为江南江西总督。以李树德为福州将军。黄国材为福建巡抚。

    十一月,一系列巨大变动之后,康熙再度病倒,这一次便再没起来上朝过,病中依然下诏十二贝勒胤裪领满洲正白旗都统。十一月初九,命皇十六子元亲王胤禄恭代祀天。

    “什么?你要骁骑营的兵符?!”胤禄不禁微微惊讶。

    胤祄咬牙道:“十六哥。我晓得皇阿玛把骁骑营、前锋营的兵符都已经暗中交给了你!我需要半个营的人马,去办一件事!”

    “有什么事儿非要这个时候办?”胤禄皱着眉头,有所不悦,“额娘昏睡不醒,皇阿玛又病危了,什么事都缓后再说吧!”何况二营兵马是皇阿玛私底下就叫给他的底牌,挪用半营兵马虽无什么妨碍,但是底牌这个东西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轻易动不得!

    “十六哥!”胤祄面色凝沉。“我查到妖僧佛格的去向了!”

    “什么?!”胤禄当初虽未抓到施法之人,但是查出胤祯当初暗中留在府邸中的正是准格尔的国师,妖僧佛格!大搜京城之下,此人却如同插翅一般,再也找不到!胤禄忙着做最后的谋划,此事便交给了十八弟去查,没想到时隔一年,竟然找到了吗?!

    “为保万无一失。十六哥借我兵符一用!”胤祄定神道。

    妖僧佛格巫蛊镇魇之术,不但害了皇额娘。更叫胤禄忌惮,这样危险的人物,若是养好了伤,再度卷土重来,可是极为危险的事情!胤禄咬一咬牙,从暗格中取了兵符。交给了十八弟。

    药王观,因此观观主人医术如神,故而香火愈发鼎盛,而冬日正是法宁道长赠药于贫苦百姓的时节,故而一大早这里就排满了人。可大队的骁骑营兵马的到来打破了药王观的宁静。

    兵马充足。自可团团围困占地并不算太大的药王观,遣散了周遭无关人等,胤祄这才率一对精锐从大门大摇大摆入内。

    一须发皆白的老道手执拂尘迎了出来,合礼施施然道:“贫道法宁,见过王爷!”

    胤祄看了一眼这个名义上还是他师侄的老道,他虽是静一的弟子,但是和法宁并无几回照面,既然人前法宁称呼他“王爷”,胤祄便也按照身份来讲话:“法宁观主,本王不想为难你!你只需将后院窝藏的妖僧交出来,本王可以保证秋毫无犯!”

    法宁外表虽然平静,但面对如此大军,师叔祖又偏偏不在观中,师叔祖的这个王爷徒弟偏偏趁此发难,的确叫人惴惴不安,听到他口中目的果然是自己哪个兄弟,法宁只得笑道:“王爷说笑了,这是道观,哪儿来的僧人?”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道长何需跟本王打哑谜?”胤祄脸上渐渐浮现冷意,“妖僧镇魇本王之母,致使皇额娘至今昏睡!本王是决计不会放过他的!”

    法宁见此,只得道:“还请王爷顾念一下师徒之情。”

    “若非顾念师徒之情,本王还会与道长如此多废话吗?!”胤祄立刻道,声音渐激愤,“本王未曾叫人大搜,已经是给足了道长颜面!本王不管道长与妖僧到底是和关系,只要道长交出此人,本王绝不会为难药王观中的任何一人!”

    胤祄这话说得算客气,只是语气却不客气,甚至带着**裸的威胁意味,法宁在观中徒子徒孙甚多,这才是他真正顾及的地方!想到此,法宁额头上不禁冒出涔涔冷汗来,他可以不顾一己安危,却不能不顾徒儿孙儿们的死活。

    法宁急忙躬身行一礼道:“王爷,他已经得到报应,所剩寿元无多,还请王爷手下留情。”

    胤祄只回以冷冷的一笑,道:“谋害国母,当诛九族,本王只取他一人性命,而不牵连其他人,已经是格外开恩了,道长不要得寸进尺!”胤祄不得不一开始就逼迫法宁,因为师父静一不晓得什么时候就会回来,必须在那之前杀死妖僧佛格!否则,等师父回来,且不说他能否狠得下心在师父面前杀此贼,若是静一师傅插手,他只怕纵然有心,也无力杀之了!

    法宁朝着后院方向看了看,方才虚手一抬道:“可否请王爷随贫道一同走一趟?”

    骁骑营统领急忙阻拦道:“王爷千金贵体,千万不可轻易涉险,否则奴才们如何对得起十六王爷?!”

    胤祄却十分自信,法宁和佛格两个人加起来也绝对斗不过他,艺高人胆大,他自然不怕他们耍什么花招,便道:“放心!尔等在此守候,若是本王一个时辰后未曾回来——”旋即,胤祄的话锋转冷,“便无需手下留情了!”

    “奴才明白!”一众跟随者应声铿锵,带着杀意。

    药王观,胤祄来过多次了,只是一直都走后门去后院,路还算熟悉,沿着杨柳石子路,蜿蜒往后院风景袅娜之处而去,偏僻之地,后院的最西南角,有一低矮的房屋,尚算干净,就是小了点。

    法宁亦不许任何人靠近此地,他缓缓走到门前,轻轻推开了本就没有上锁的房门,道:“师叔果真不念与师叔祖的师徒情分了吗?”

    门侧开一条缝隙,只看到里头供奉着佛像,和一个无人使用的灰色蒲团,打扫地还算干净。

    胤祄不回答法宁的话,径直禅房中,西侧隐隐听见有低沉的咳嗽声,胤祄便毫不犹豫地踹开阻碍的酸枝木浮屠屏风,正间里头床榻上有一耄耋苍苍,看上去比法宁都要老许多的光头僧人。

    胤祄立刻将腰间佩戴的青霜剑出鞘,这不是静一为他铸造的飞剑,而是内廷造办处所集能工巧匠所铸造的利刃,剑刃上冷光涔涔,依稀有白霜凝结了一层,故曰青霜,系康熙所赐之物。以皇父所赐宝剑,诛杀谋害皇母之人,正当相合。

    走进其中,胤祄并不因床榻之人垂垂将死而有半分放松,简直抵在老僧的额头上,胤祄丝毫不带怜悯:“你便是妖僧佛格?”

    “咳咳咳。。。”老僧口中发出低哑沉闷的咳嗽声,他衰老而无神的眸中骤然迸射出几分恨意,随即那恨意渐渐转化为无声的哀叹,然后眼中神采渐渐消无,一双沉沉的眼皮也渐渐合上。

    胤祄耳朵微微一动,他既然已经听不到此人的心跳和呼吸声了!胤祄急忙收起剑,上前靠近,手指在妖僧佛格脖颈上触摸了半晌,竟然真的是没有心跳了!胤祄指尖微微一颤,竟然这么就死了?

    法宁常常叹息了一声,愁色缭绕眉心,缓缓道:“师叔,他已然圆寂了。。。”

    “怎么会这么巧?!”胤祄犹然有些不敢置信,急忙聚法力与右掌在佛格的胸口猛然击打了二下,这二下不消说胸口的几根肋骨,就连脏腑都会碎裂!就算大罗神仙,也是救不活他了!

    “王爷!”法宁眉宇间勃然生了几分怒容,他骤然想起被抛却在脑后多少年的家恨,他的父亲伯父被刨开棺材戮尸,逝者已矣,何苦在为难他们呢?!

    “佛格已死,王爷现在现在心满意足了吧?!”法宁怒目道。古人都是尊重遗体的,有再大的冤仇,也该随着仇人死去而消亡。杀人并不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但是杀人并肢解便列十恶不赦第五,仅次于谋反、谋大逆、谋叛和恶逆,是极为难以容忍的事情。(谋反:企图推翻朝廷;谋大逆:企图毁坏皇室的宗庙、陵墓和宫殿;谋叛:企图叛国;恶逆:殴打或杀害父母尊长;而杀人并肢解列第五,称之为“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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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祄掸了掸自己手上根本不存在的尘土,道:“看样子,是真的死了。请记住本站的网址:。”——只是,未免也太巧合了点!

    法宁极力隐忍着怒意道:“王爷既然达成所愿,便请离开吧!小小道观,实在不敢接纳王爷这尊大佛!”

    从以前,胤祄便感觉到,法宁对他有难以言谕的、隐藏得极好的敌意,胤祄暗自打量佛格和法宁的容貌,竟然有四五分的相似!

    伴随着吱呀一声,外头有些陈旧的门被轻轻带上,一袭青色身影缓步走了进来,“法宁,你先出去吧。”是静一温润中而带着几分无奈的声音。

    法宁见是师叔祖石静一,只好暂且压制下去怒火,躬身一礼,便退出了禅房。

    禅房中还燃烧着袅娜的檀香,供奉佛祖之用,一对青铜莲花熏炉,一左一右立在佛祖左右两侧,徐徐释放着平息心境的檀香。静一并不说什么,只取了放在一旁的檀香,分别在两个莲花熏炉中各自添了二勺。

    “师傅来得好巧!”胤祄扬起的笑容里带着几分冷意,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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