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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混在开封府 作者:香溪河畔草(晋江vip2012-06-24完结)-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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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奕笑:“师傅多疑,我哪里见怪呢,只是心里堵得慌,出来散散,先生知道的,我弟弟现在洛阳,情况不大好。”
  公孙闻言讶然:“倒底什么情况呢?”
   
  祈奕摇头:“具体我也不知,早先说是伤了经络,药物已经不能奏效,要靠针灸打通经络,有希望,却很渺茫,具体要看这次针灸效果罢。”
  公孙策安慰祈奕几句,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说些吉人天相之类,又慷慨允诺,只要需要叫祈奕只管开口。最后公孙将话题拉回案件之上:“公主所说或许可以分有一二所指何来?”
  祈奕这才坐下一笑:“我曾经告诉过师傅,我跟过许多奇奇怪怪师傅,有一种异乎常人的感知能力,只是自己说不清楚道不明白,却多次时候应验,不知师傅信也不信?”
  公孙策点头:“这个当然,正如大人会梦中断案一般,许多人在特定时刻有超乎人力极限爆发,公主大约属于此类吧。”
  祈奕笑:“师傅相信就好,我曾经告诉过展大侠,他年内会有桃花劫,他若不知避讳,定会九死一生。对于这个案件,我也有强烈预感,矛头直指包大人而来。倘若开封府能做到两点,可以将伤害降至最小。”
   
  公孙眼眸一亮:“未知哪两点?”
  祈奕正色道:“第一点,请先生与大人一定要劝阻展大侠,尽量远离惜春院,切勿跟那些人过多亲近纠缠,否则……”
  熟料这话落地,一身蓝衫子展昭大步而进:“属下参见公主,公主此言差矣,如梦不是天生下贱,她曾经也是知书达理好人家的女儿,只不过命运不济,试问这世上谁不愿意做千金小姐,锦衣玉食,倒乐意身若飘萍呢?且属下已经决定替她赎身,她很快就是良家女子了。”
  展昭忽然改口称呼,祈奕讶异抬眸,却见展昭眼中有抑制不住的灼灼华彩与柔情。
  这是一见钟情了!
  祈奕心里甚是失落,自己因为一份敬仰之情,担心他性命堪忧,出言提醒,却遭他一顿抢白。
  一个□只一眼就让展昭失态如斯,虽然事出有因,别有乾坤,依然让祈奕甚觉无趣。
  祈奕知道这种时候多说多错,自己此刻一身郁闷,实在没心情跟人多作辩解。
  祈奕迅速起身,冲着公孙策一笑:“我出来够久了,多有打搅,告辞!”
  展昭没想到祈奕会一言不发,顿时警觉自己失礼失态,忙着追上几步:“公主,二公子?”
  公孙先生忙着调和:“展护卫就替老夫送送公主。”
  祈奕笑对公孙摆手:“先生请留步!我奉了太后口谕前来,不过想尽自己微薄之力,乃是关怀之意,实无干涉贬低之意,还清先生体察!”

  第 88 章

  展昭心中有些懊恼,他原本并无伤害白玉衡之意,只是听不得人家提起妓院,只要见人说起,他便以为是亵渎了他心中哪一方深藏的隐痛。也是如此,他才冲口而出,急着解释与辩白。
  祈奕已经走出门庭,展昭愣在当场,公孙先生连忙给展昭使眼色,叫他设法补救。
  展昭这才拔足飞奔,终于在门首赶上正要上马之祈奕。展昭抢上一步,拉住缰绳:“二公子,可否茶楼一叙,容我解释一二?”
  祈奕当即摇头:“展护卫不必如此,人之一生,很少能够重新来过,展护卫有此机会,实在幸运,我所言不过是提醒展护卫不要太过大意,只身前往,陷自己于危险而已。”
  展昭闻言心中五味杂呈:“我方才之话不过冲口而出,二公子不要误会,我只是想帮帮她,并无他意。”
  祈奕微笑,展昭似乎不了解自己心意,他方才眼中那种光华灿灿与温馨绝非等闲同情,各人自有缘法,强求不得。祈奕虽有些许失落却也不会死缠烂打,自轻自贱。
  祈奕接过缰绳,飞身上马,扬鞭一挥:“记住我的话,不要只身犯险,祝你心愿得偿!”
  留下展昭有些意兴阑珊。
  公孙在后叹息不已,折身去了包公书斋,将祈奕方才之话原话转述。
  包公略一思忖,黯然失笑:“这可难了,张龙赵虎王朝马汉谁是愿意上妓馆的?我与先生又不会功夫,去也无用,除非公主愿意援手。”
  公孙先生一声叹息:“方才展护卫已经言明要替如梦姑娘赎身,公主再是大度,也没有上赶着看展护卫脸色道理,方才已经着恼,拂袖而去了。”
  包公愕然:“赎身?这是何时决定之事,本府怎么没听过?”
  公孙告知包公,就是他也是方才得知,也十分惊讶,一项沉着老练的展护卫银河如此仓促冲动。说这话,公孙策忽然一拍额头:“哎哟,被展护卫打岔,学生忘记询问公主其二为何了,这可是,唉!”
  他们这里正在懊恼,祈奕跟前护卫张行求见,转达祈奕之话给公孙先生:“请包大人谨记太后之话,有事只管开口,不要感情用事,擅自做主,让人有可乘机之机。”
  祈奕这话其实是暗示包公,最好牢牢抓住太后这个压制公主靠山,以免将来泰山压顶,无从躲闪。只是包公乃是心高气傲意志坚定之人,为了正义舍身不惜,他会不会挺从起义劝告很难说了。
  却说祈奕回宫,甚是无趣,百般无聊。恰好太后要去凤仪宫看公主外孙,祈奕便陪同公主一同前往。却见太监总管刘公公正在前后忙碌,指挥人等往公主府内搬取盆景花卉。
  祈奕看着吉庆金桔,鼻端却有暗香浮动,四周扫视,却是几盆木樨。
  刘公公见了太后凤驾,端的是谦恭有礼,满脸堆笑,奉承不已。
  太后便说道公主能得了刘公公照料,真是福气。
  李公公连说都是该当,自己当初得了先皇赏识,提拔重用,正该粉身碎骨报答才是。
  祈奕听这话甚为戳耳,便插嘴笑道:“公公这话就不对了,皇姐一项仰仗公公,怎会舍得公公粉身碎骨呢?所以公公还是健康长寿得好,最好能亲自服侍陈小春娶妻生子,再替他看孩子!”
  李太后闻言笑吟吟:“这话说得好,刘公公,快领旨谢恩啊!”
  刘公公当真躬身拱手:“老奴领旨谢恩!“
  祈奕也笑话当真:“希望公公言出必行,时时想着皇姐需要公公扶持,要长长久久的活着,不要食言才好哟!”
  刘公公闻言有一刻愣怔,旋即笑了:“老奴不过尽心尽力伺候公主,哪里敢称扶持二字,公主折煞老奴了。”
  祈奕知道几句话不会改变他之心意,只不过希望他做事之前能够惦记公主,三思后行,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公主是刘后亲生,对李太后不能真心以待,不过李太后不会跟她计较,该慰问该关心该帮助一项不落。这回前来,是太后向仁宗替陈小春讨下封赠,小家伙落地成候,赏赐良田千亩,食嬴千户。大宋朝实封很少的,这也是太后仁宗对公主格外补偿了。虽然不及父亲有用,有爵禄总比灭又好。
  公主脸上并无喜色,这是祈奕一早预料之中。
  倘若这事儿让祈奕参商,祈奕以为,不如等公主守孝期满再替公主招赘一个驸马,这凤仪公主今年才刚十八岁,正是现代一枝花,一辈子很漫长,总不好叫她年纪轻轻活守寡吧。为了陈世美那样的实在不值得。
  这只是祈奕私心,就是要说也要等上三年才成,否则不但公主,就是仁宗也会被一些道学家诟病了。
  转眼就是十五,又到了太后仁宗祭拜寇珠日子。祈奕正是百无聊赖无所事事,当然要跟随去拈香一番,除了一路看景,排解自己烦闷,也在感谢敬仰同时,祈求这位巾帼英烈关照关照自己兄弟白玉瑞,能够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祈奕这日是特特等着仁宗下朝一起拈香,随驾者就有仁宗两位新宠张美人杨美人。
  拈香过后,两位美人陪同仁宗太后与祈奕,后面是乌压压的侍从宫娥,大队人马一路漫游景致,虽然冬日百花萧索,御果园冬青树甚多,看着也甚养眼怡情,又有人工喂养珍禽,毫不怕人,倒也别有情趣。
  祈奕根本没听美人们说些什么俏皮话儿,却是故作兴致勃勃,只为回去一个人呆着,祈奕会更加百无聊赖,胡思乱想。所以,祈奕觉得这样有皇上美人陪着,慢慢逛逛也不错。哪怕没有鲜花烂漫也无所谓。这样胡吃海喝鲜衣怒马却郁闷到死的心情,祈奕在现代从未有过。
  祈奕明白了所谓高处不胜寒,大约就是如此吧!
  回到居所,祈奕依旧百无聊赖,从漱玉斋一楼到二楼,再到一楼,整个一个精力过剩,无所事事。写字没情趣,读书没兴趣,绣花手生了,出去算命卜卦,天气又冷了。
  这之前,祈奕闷了就可以去开封府跟公孙先生东扯西拉,胡咧咧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催眠啦,比如麻醉啦,又比如算命卜卦,八卦阵啦,如今却被展昭一番话堵死了。
  赵祥也蛮可爱,只可惜他如今接任宗令,白日忙碌公事,下朝回家安慰母亲妹妹跟老爹,甚至想拉着祈奕回家去帮着她安慰老爹老妈与妹妹,那里有时间陪伴祈奕解闷呢。
  太后发觉祈奕沉闷不开心,主动指派祈奕,叫她跟踪红花案件,及时回报。这既有关心包公之意,也有让祈奕散散意思。
  祈奕虽然来自现代社会,却不想叫人误会女追男,落得彩霞丁月华一样下场,叫人笑话,或是被人误会成胡缠蛮搅,刁蛮任性,疑惑仗势欺人,祈奕不想把自己名誉跟一个妓女相提并论,还是个恶毒,想用展昭性命换取银子的妓女。
  不能出去游逛,只能思念亲人,可惜白玉堂白玉瑞又杳如黄鹤毫无音讯。仁宗挑选给祈奕服侍人等,都是经过管事姑姑严格□出来,像三好那样有趣的人儿少之又少,像小燕子那样胆大妄为的根本无法生存。
  一干宫娥,常挂在嘴边的只有两句话:公主赎罪!婢子该死!
  念叨的祈奕郁闷的想死。
  祈奕终于理解了仁宗锦衣玉食因何那般郁闷,听见起义胡说八道,为何那般开心了。
  一板一眼方正巍峨宫廷,走路轻如鬼魅的宫娥,浑身怪味难忍太监,一切一切直让祈奕郁闷之极想呐喊。
  金作屋,玉为笼!
  金丝雀的日子几时休啊!
  隔天,祈奕郁闷就被终结了。
  却说翌日一早,亦即十六这天清晨,祈奕在慈祥宫陪着太后郁闷的喝粥吃馍。李后例行念经祷告,感谢神上苍。祈奕呢,照例在侧抄经修心。
  未几,就见小安子在外伸头缩脑,挤眉弄眼。
  祈奕无聊透顶,难得有人作怪,忙着捏脚出来,欢喜雀跃:“何事?”
  小安子言说开封府公孙先生使人捎信,想要求见公主。
  祈奕闻言心中乱跳,难道展昭?念头浦起,又忙着一阵呸呸呸,童言无忌。然后挥手:“既然公孙先生求见,还等什么呢,快些请进来啊!”
  小安子迟疑道:“请进来?这不成吧,皇宫有规定,外男不奉诏不得进入后宫。”
  祈奕烦躁:“这有什么,公孙先生是我药理师傅,他那岁数做我爹也有余了,怕他怎的呢!”
  小安子道:“那也不成,宫里还有娘娘呢!”
  祈奕耐着性子挥挥手:“那就去传旨,就跟门禁说,节义公主传召公孙先生问话。”
  小安子把头摆的就似个拨浪鼓:“这可不成,公主您可不能传召外男,这不合规矩,这皇宫中就只有太后有权传召外男入宫。”
  祈奕这下子终于被惹毛了,一个板栗子扣在小安子头上:“挤牙膏呢,早点说啊?”
  祈奕扭头进了慈祥宫,小安子一路追随:“请公主示下,什么是挤牙膏,小的不知道啊,还请公主示下。”
  祈奕哭笑不得,自己一直避讳说这些现代书语,不想这会儿被郁闷于小安子一起挤兑终于露了马脚,因而一笑:“好啦,我自己去,你下去吧,告诉公孙先生,说我即刻出宫,叫他在宫门候着。”
  祈奕这边进房不能打扰太后念经,只得写下便条,道明原委,一边到了偏殿换了一身月白色便装,披了银狐皮毛大氅,同色暖帽,足蹬白色靴子,一如飞狐女侠,匆匆来至前殿角门,却见张行王清正在陪同公孙,茶水炎炎飘香,却无人品茗,三人俱是满面忧色。
  这个样子,铁定是展昭中招无疑了。祈奕不由苦笑,自己提前招呼之下,展昭也只在如梦手中走过十天,看来这个如梦真是魅力非凡。
  公孙先生见了祈奕,一番言讲,果然与祈奕所猜不差分毫,展昭□不成杀人泄愤,已经有安平县令告到御前,仁宗震惊,勒令开封府严加法办。
  公孙先生言道:“还请公主在圣上面前代为辩白,就是展护卫绝非贪色杀人之人,这内力定有冤屈。”
  祈奕苦笑:“圣上还不是听人说呢,有没有冤屈,需要证据说话,圣上直说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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