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白眉新传 作者:tao111-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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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天彪低头站在她身后。
王典问:“老人家,这位道姑是谁?”
“她是我新收的徒弟,叫妙珍。妙珍啊,还不过去见过大寨主。”龙天彪过去打了稽首,没说话。
王典一看,是个女孩子,可能面嫩不敢抬头说话,也没见疑。龙天彪这才退到椅子后边。
王典又问:“老人家,请帖收到了?”
“收到了。”
“这次您可得帮我的忙。来人,准备素宴,通知小姐,就说师父来了。”不一会儿,摆上素宴,王典、电光侠陪着吃。
女剑客能吃得下吗?只得逢场做戏。她端着酒杯问王典:“你在信中说,要庆贺什么人头会,但不知这人头会是何意?”
“哈哈,您不知道,这人头并非凡人之头,乃是有名的“白眉大侠”徐良的人头。他鬼使神差,来到葵花冈,被我几位弟兄发现,就要了他的性命。如今人头在我山上,您知道,徐良是绿林人的叛徒,我打算让朋友们跟我们一起高高兴兴地解解恨,故此,召开这个人头大会。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的高人,凡跟徐良有仇的我都请来了,可谓盛会空前,您不参加怎么行啊!另外,开封府也不会善罢甘休,双方早晚有一场决战,到时还请老剑客助我一臂之力。”
“无量天尊,大寨主太客气了,你就是给我二指宽的小纸条,我也得来!”
“够意思!”说着,把酒一饮而尽。这时,就听门外有脚步声,环佩叮当,随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开门进来八个丫鬟,都是短衣襟,小打扮,配刀悬剑,进来后往左右一分站定。跟着进来个年轻姑娘,她个头不高不矮,瓜子脸,面如玉脂桃花,柳眉弯弯,杏眼闪闪,樱桃小口,天仙一般。这正是王典的女儿王金玲。
王金玲听说老师来了,便亲自来拜见。她先见过爹爹和二叔“电光侠”,然后拜见师父:“老师一向可好?徒儿迎接来迟,当面赎罪。”红文把她搀扶起来:“孩子,你我师徒还客气什么,近来好吧?”
“托师父的福,一切都好。爹爹,我和师父到我屋去了。”
“好哇,今后老剑客的食宿全归你了。”
“是,师父跟我来。”说着,把红文拉出大厅。龙天彪在后面跟着,一转身奔到内宅。
这叠云峰气魄可不小,从大厅往后数有九层房子,姑娘住在第七道院,这是内宅。王典没有夫人,他父女二人相依为命,金玲是他掌上明珠,在爹爹面前说一不二;此外,姑娘武术还好,王典把她视为命根子。
金玲把老师请进自己房里,撒了一顿娇,红文非常喜欢她,把她看成自己的孩子:“丫头,你还这么顽皮,你已经长大了,快要许配人家了,我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看师父说的,我没那份心思,我一辈子不嫁人。”姑娘说着脸也红了,一抬头,看见红文身后站着个小道姑:“师父,我光顾跟您说话了,忘了问您身后这人是谁了。”说着过来就拉人,龙天彪臊得更抬不起头来了。
红文说:“金玲,我给你介绍介绍,这是你的师弟,妙珍啊,这是你师兄,还不过去见礼?”龙天彪红着脸,过去打稽首,没说话。
王金玲一看,这个小师弟长得不错,乐得不得了,就把龙天彪拉到眼前,看看这儿,摸摸那儿,这个亲劲儿就甭提了,龙天彪怕露馅儿,急忙躲闪,金玲以为她是害羞:“师父,我这个小师弟这么腼腆,她来多长时间了?”
“不到两月。”
“哪儿的人?”
“就是山南的人,我看这孩子天资聪明,就把她留在身边了,正赶上接到你爹的请帖,就把她带来了,也好让你们师兄弟见见面,往后好有个照应。”
“师父,这么办吧,您要有事先回去的话,就把她留在我这儿多住些日子,我自己怪闷的,让她跟我做个伴儿。”龙天彪一听,心说:坏事了,这可怎么办?也罢,到时候我先拉出刀来把你切了。
王金玲又叫人准备了一桌素筵,师徒三人归座。龙天彪筷子不动,低着头,逗得王金玲直乐:“师父,我师弟可真腼腆啊,这么老实可不行,我告诉你,练武的人不拘小节,我这个人爱说爱笑,你要跟我凑到一块儿可就倒霉了。你倒是吃呀!”龙天彪没办法,点了点头,这才动筷子。
他怕大手露出来,紧拿衣服盖着。红文一个劲儿从旁打岔,唯恐姑娘看出破绽来:“金玲,为师有句话问你,你爹开的这人头大会你可清楚?”金玲一听,柳眉挑了几下,轻轻唉了一声:“我爹没跟我商议,不过这么大的举动,谁能不知道呢?”
“金玲,这是咱两说,你说开这会有必要吗?”
“师父,我爹是越来越糊涂了,他一意孤行,谁的话也听不进去。我从心里不愿意我爹干这种事。徐良已经死了,还开什么人头大会?听说我爹聘请了八十一门的高人参加,这不是招灾惹祸吗?来的人越多,是非就越大。也不想想,开封府的人能善罢甘休吗?我真担心,不定哪天我们就得走阎王寨的老路,后果不敢想啊。”龙天彪在旁一听,点点头,心说:没想到王典的女儿看事挺远,还能主持点正义,比王典强多了。他心里这么想,可嘴里不敢说。
红文女剑客点点头:“丫头,要真像你说的那样,早晚官兵一来,玉石俱焚哪,你打算怎么办?”王金玲一听眼泪就掉下来了:“师父,我怕得很,我是身在五里云雾中啊,请师父给我指条明路吧!”她哭着向两旁丫鬟示意,让她们退出去然后把门关好。这院子是深宅大院,高房厚墙,说话走不了音。
就听金玲说:“师父,弟子的苦衷您清楚,我虽是一女流,但是对是非曲直还能明白。我反对我爹占山为王,干这违法之事。有时我想:人家良家子女多自在啊,我现在虽说吃喝不愁,但往后一看,真有点胆寒,现在我爹疼我爱我,可将来落到哪一步田地谁知道啊?早晚官兵一抄山,我就得陪着他掉脑袋!每逢想到此,我心似油煎,尤其是现在,我已预感到大祸临头,我爹不但把徐良的命要了,还把一个叫艾虎的囚禁在山上,这是自招祸灾。开封府是好惹的吗?人家迟早要攻山,真到那一天,恐怕我爹是以卵击石难能自保了。他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岂能独生?师父,无论如何你要给我指条明路。”
“王金玲边说边哭,句句话发自肺腑。
红文放下酒杯:“丫头,你也不必太难过了,这事情咱慢慢商议。我已经替你想好了一条道,但不知你敢走不敢走?”金玲急切地说:“师父,您说吧,听您的话我还能有亏吃吗?”
“那好,”红文站起来,往院里看看没人,把声音放得很低:“孩子,为师跟你想法一样,看你爹的样子,你我三言五语实难劝转,如今他头脑发热,忠言逆耳。你的事可得好好想想了,既不能陪你爹挨刀,还得想法救救你爹,当女儿的要尽全力把他拉出来呀!”
“老师,您快说,我该怎么办?”
“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帮开封府,助他们一臂之力。只有这样,官府才能开脱你的罪责,你爹爹的罪过也能减免。除此之外,别无良策。”王金玲一听,眼睛瞪得老大,迟疑半天才说:“师父,我一直在山上,除了跟您学艺,连山都不下,也不认识开封府的人,怎么给官府出力呢?”
“好孩子,我什么都不瞒你,开封府的人就在眼前。天彪,不用装扮了,过来。”龙天彪一听,这可好了,这么长时间,话不敢说,头不敢抬,真憋得难受。
听女剑客一吩咐,他把胸脯一挺,头抬起来了:“弟子听命。”他这一声把王金玲吓得好悬没蹦起来,心说:我小师弟声音怎么这么粗?这不是大老爷们儿吗?再一看他的眉眼和举止动作,认定他就是男的。
王金玲这心就直跳:“师父,这是怎么回事?他是谁?”
“好孩子,不必惊慌,我对你实说了吧。他就是徐良的高徒,“小侠”龙天彪。为师上山之前,就与官府通好消息,“小侠”男扮女装,跟我上山来就是为了找你,你有事尽管说,他可代开封府作主。孩子你该明白为师的意思了吧!”王金玲如梦方醒,吓出一身冷汗。闹了半天,他是徐良的高徒龙天彪,似乎有过耳闻;我师父真的浑身是胆,竟敢把开封府的官人领进叠云峰。王金玲瞠目结舌。
女剑客一乐:“徒儿不必吃惊,我这全是替你父女着想。你要能帮助小侠客把艾虎救出来,再设法把徐良的人头弄到手,你就算立了大功。开封府蒋四爷他愿在天子面前保奏你将功折罪,到那时,你爹的罪也可能减免,他能立功当然更好。孩子,这么办吧,你要乐意,就帮助为师赶紧救人;若不乐意,为师也不勉强。”王金玲前思后想,牙关一咬:“师父,我听您的。”
“无量天尊,善哉善哉!为师没白教你。”龙天彪也冲王金玲一抱拳:“对不起,我不得不乔装打扮,多有得罪。为救艾虎和请我老师的人头,请姑娘多多帮助,如果事成,我龙天彪一定在包相爷面前为你陈明曲直,保你无事。”
“小侠别往下说了,我愿意就是,不过”姑娘低下头。
红文久经世故,知道姑娘有难言之处,便站起身来,把姑娘拉到里屋:“徒儿,有话尽管说。”金玲好半天才说:“师父别见笑,徒儿不得不为自己着想,如今我已是二十岁的人了,后半生又当如何?看龙天彪小侠岁数与我相差无几,他和我己在我房中亲热谈笑,还动过手脚,这男女有别,今后叫我怎么做人”红文明白了,心说:好聪明的姑娘,她是要把终身许配给龙天彪,这岂不是一举两得。
于是她含蓄地说:“金玲,为师也有此意,不如你两订下终身我跟小侠商量商量,你看如何?”
“一切都由师父做主。”红文让她在里屋等着,乐呵呵地来到外间屋,问龙天彪:“小侠你今年多大了?”龙天彪一愣:“我还小呢,一十八岁。”
“很好,贫道打算把金玲许配给你,你可愿意?”话还没说完,龙天彪就站起来了:“老人家,不可,千万不可!”红文也愣了:“为什么?难道你瞧不起她绿林出身?”
“没这个意思。实话说吧,我十四岁那年就订了亲,在南阳府团城,“子伏地君王”东方亮有两个姑娘,一个叫东方娇,一个叫东方艳,因我们年岁太小尚未成亲。再说,我老师徐良都没成亲,当徒弟的怎好完婚?”红文一听,不能强人所难,便赶紧到里屋把这事跟王金玲说了,金玲一听哇地一声哭了,她恨自己命苦,但话已出口,难以收回,便说:“师父,这样吧,您再跟他说说,就是做他的三妻四妾我也乐意。”红文一想:这也不是不可以,就又跟龙天彪一讲。龙天彪一听心里自然是很高兴,能娶王金玲这么漂亮性感的少女为妻,他能不高兴吗?王金玲听龙天彪答应了婚事,心中十分的开心,她见龙天彪英俊潇洒,仪表堂堂,能嫁给他是自己的福气。
婚事定下来后,龙天彪和王金玲两人红着脸都有点不自在。红文说:“你们也不必拘束,我看今晚你二人就圆了房,然后想办法一起去救艾虎。”两人听后心里又激动又紧张,想着晚上就可以行人间快乐之事时,龙天彪不觉得下身硬了起来,姑娘王金玲也觉得下体一股热热的淫水流出,羞得姑娘紧紧地夹住了两条丰韵的大腿。
王金玲命人准备了酒菜,三人边吃边商量,金玲说:“我只知道艾虎押在山上,但押在哪儿还不摸底,要想救人,不摸清楚怎么行呢?”于是她把身边的赵妈叫来。这赵妈是她半个奶妈,跟随她多年,非常可靠,什么事也不用背着她。金玲告诉她:“你出去给我办件事,想办法打听到开封府的官人艾虎在什么地方押着,千万别露马脚。”赵妈经验丰富,一听便知是怎么回事,点了点头,退出去了。约摸过了半顿饭的工夫,她回来了。金玲一看,她喜上眉梢地说:“姑娘,我问清楚了,就押在咱们宅后的仙人头山下,八卦石牢三号。”王金玲跟师父、龙天彪使了个眼色,二人会意。师徒三人吃完饭,沏壶茶,又接着说这件事,他们决定深夜行动,他们表面镇静,心中早已开了锅,盼啊盼啊,好容易盼到夜幕降临,屋里点了灯。
红文退出金玲的绣房,一对俊男靓女相互对视着。龙天彪毕竟是个男人,他主动搂住金玲,少女娇滴滴地楼住龙天彪的脖子,望着美丽的尤物,龙天彪低头向少女吻去,金玲也闭上眼睛用性感的红唇迎合着龙天彪。
龙天彪伸出舌头舔着少女湿润的嘴唇,金玲也张开她那性感的嘴唇含羞地吐出香舌,一阵阵少女特有的体香沁入他的肺腹,传遍他的全身,刺激着他身上每一根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