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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情色白眉新传 作者:tao111-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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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侠女寻夫到开封 严英云孤身找徐良
  开封府的人,一方面收尸,一方面查封范府,徐良追赶王顺,三天过去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把大伙等急了。蒋平里外晃脑袋,“良子,成与不成,你倒回个信儿呀,小子你跑哪儿去了?”又过了三天,还是没信儿。
  徐良失踪六天,包大人也上火了,人们有一种预感,徐良凶多吉少,这孩子也太大胆了,报仇的心切,不听规劝,一个人追。有这么一句话:败将不可追,追来追去必吃亏。
  徐良跑哪儿去了?大伙儿想分头寻找,还没等大家动身呢,开封府外面来了辆车,坐着女眷,两老妈,两丫鬟往左右分开,车帘一挑,从车上下来一个青衣的女人,青色绢帛罩头,披着青色的斗篷,里面也是一身青。
  这女人长得十分俊俏,命人到里面送信儿,说陕西三千户的严英云来了。人送她绰号“亚侠女”。她是“大刀镇陕西”严正方的姑娘,徐良的未婚妻。徐良在三千户打虎招亲,两个人定了亲。
  由于当时公务很忙,婚期一再拖延。那徐良二十四五还行,可这姑娘那么大了,没法再等了。严英云也不好再说什么,但是她父亲严正方十分着急,一再来信催问,徐良就说这么忙、那么有事,下半年吧、来年吧,还在拖延。
  老头子一想:不如叫女儿去一趟,咱们练武的家庭也不在乎这些,让姑娘亲自找展昭和蒋平,问问这门婚事究竟怎么回事,还得拖延到什么时候,如果实在不行,就住到开封府,在那儿等着。
  严英云也乐意这么办,这才收拾东西,带着丫鬟婆子赶奔开封,正赶上开封府出了事。
  艾虎众人出来迎接,他跟严英云还开玩笑,一见面就叫:“三嫂,三嫂,一路辛苦了。”严英云脸一红,“兄弟,你三哥现在何处?”
  “我三哥,唉嫂子你先别问,到里面吃完了,喝完了,咱再慢慢说。”他说话吞吞吐吐,引起严英云的疑心。
  她一看,一个个愁眉苦脸,就知道出事了,当然也不便追问。往里走,路过跨院,严英云用眼角一扫,“怎么有灵棚呀,里面怎么还摆着棺材,谁死了?”她没想到徐庆他们,本能地想到了徐良。
  严英云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一把拉住艾虎,“老兄弟,咱们是自己人,你可不能瞒我,究竟你三哥出了什么事?你告诉我。”
  “嫂子,我没说吗,等吃喝完了,再告诉你。”
  “不,你要不跟我说清楚,我连门也不进,快说呀!”艾虎被逼得无奈,只好说明经过,严英云闻听大惊失色。
  严英云放声痛哭,换了孝服,到灵堂给三老叩头,主要是拜拜老公爹,她跟徐庆只见过三次面,但是老公爹给她留下深刻的印像。她知道这个人心地善良,没想到这么个好人惨死在贼人的镖下,严英云哭得死去活来。
  当天晚上,包大人和夫人设宴招待严英云,问了问家乡的事,包大人也再三相劝,希望英云保重:“既然你来了,你就住在开封,徐良非常的聪明,又有武艺,不会有事,追贼不一定追哪去了,也许时间不长他就能回来,你就安心在这儿等待,他回来,把丧事办理完了,一定给你们完婚。”包大人说完后起身回了后书房,剩下的就只是小五义和几个小兄弟,在酒桌上他们频频向严英云敬酒。
  几杯酒下肚,严英云更显娇艳,她粉面绯红,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像会说话,弯弯的眉毛,小巧的琼鼻渗出点点的汗珠,性感红润的小嘴,满头的秀发挽成发髻上边用五彩头绳儿编成,十分的好看。
  严英云身穿白色衣裙,由于酒喝多了的原因,她觉得很热,脱掉了绣着莲花的外套,露出半透明的内衣,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里边的杏黄色小肚兜,那大大的乳房紧紧地绷着肚兜,隐约能看到两粒凸起的乳头,肚兜的两边裸出三分之一的嫩乳。
  艾虎用色迷迷的眼光看着这个未来的嫂子,严英云也注意到了艾虎的目光,她也被这条精壮的小伙儿吸引,这艾虎赤裸着上身,发达的胸肌,强壮的胳膊,浑身散发着男人的魅力。
  严英云早就和徐良发生了关系,别看徐良长得又丑又瘦,可胯下的阴茎又粗又长,耐力还久,每次搞得严英云高潮迭起,淫水泄了一次又一次,仿佛要虚脱一般。
  徐良则喜欢严英云漂亮的脸蛋儿和魔鬼般的身材,在这部书里严英云的身材最丰满,她有一对特大号的硕乳和圆圆的肥臀,还有一个凡是男人看了都会动心的美穴。
  艾虎和严英云眉目挑着情,严英云在桌下用小巧的秀足摩擦着艾虎的大腿,弄得艾虎欲火膨胀,阴茎也渐渐地发硬。艾虎故意把筷子掉在地上,蹲下去捡筷子时用手摸了摸严英云光滑的小腿儿,摸得严英云浑身一颤,一股淫水自阴部流出,脸更红了。
  这一切谁都没注意,可没逃出“细脖大脑袋”房书安的眼睛,他想严英云是干老的未婚妻,不能让艾虎这小子沾了便宜,所以他一直跟着艾虎,连睡觉也在一起,弄得“小义士”浪费了这一晚的机会,可是严英云不知内情,等了艾虎一夜,也没见他来。
  快天亮了,严英云实在忍不住了,只好自己解决,这是她认识徐良前常做的事。这时床上呈现了一幅活色生香的情景,一个全身赤裸的绝色美女,倦懒地横陈在床上,看她全身白晰粉嫩,凹凸有至,肌肤雪白细腻,身段玲珑剔透,细长雪白的纤纤玉手在自己那坚挺丰满的乳房上尽情地揉捏抚摸,另一支手更是伸出修长的手指,在两腿之间的阴唇上东揉西捏,穴口不断地流出淫液,把阴部附近的阴毛弄得湿漉漉的。
  在自己尽情的抚弄之下,严英云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充满淫逸的喘息呻吟声,双鳃一片绯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欲火,滑嫩的香舌舔着自己发干的嘴唇。
  只见她圆滚滚的肥白臀部一挺一挺的,三根手指深深地插进了淫水四溢的阴道,手指一进一出,一抽一送的。此时严英云兴奋到了极点,弄得大汗淋漓,下身“咕唧咕唧”的只响。
  “啊——”严英云一声长叫。从两片翻开的阴唇中喷出一股股的黏液,“哦哦啊啊”第二天,大家轮流着请严英云。别人不说,单说“细脖大脑袋”房书安,沐浴更衣,换套新衣服,由蒋平和艾虎领着来到严英云的住所,规规矩矩一跪。他一说话,没把大伙儿乐死。
  “娘在上,孩儿给娘磕头。”
  “亚侠女”羞了个大红脸,还没结婚呢,哪来这么大岁数的儿子!艾虎在旁边解释:“三嫂,咱们就别拘常礼了,你跟我三哥还没成亲呢,我就管你叫上嫂子了,这不显得亲热吗?这个人叫房书安,是我三哥的干儿子。这人心肠挺热,他管你叫什么,你答应就得了。不然的话,他心里不好受。”把严英云闹得啼笑皆非。
  房书安规规矩矩在旁边一站:“娘呀,您别太难过了,谁有事,我干老也不会有事的。即使有事,也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您不必替他担心。我相信几天之后,他就会平安返回,给您带回好消息。娘,您路途遥远,来到京都,水土再不服,若有病有灾的,怎不叫孩儿心疼呢。”大伙儿乐得气儿都上不来了,可是又控制不住。严英云支支吾吾陪他说了会儿话,房书安这才起身告辞。
  严英云等了二十天,徐良还没回来,人们都沉不住气了,分头去寻找“山西雁”徐良。严英云一想:我一天吃饱了没事,就呆着。有时包夫人还得陪我说会儿话,我这不是给人找麻烦吗?哎呀,难道徐良出事了?不然的话,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回来,我不能再等了,我也得去找找。
  她跟两个丫鬟,两个婆子一商议,四个人就皱眉了,“姑娘,大海茫茫,咱上哪儿去找呢?”严英云叹道:“哎,我也不知道。总而言之,这贼不是跑到哪座山,就是进了哪座岛,咱们就转呗,见人就打听,见山就拜山,我相信能探到他的消息。”四名仆人不好阻拦,她就向包大人辞行。
  开始,包大人说什么也不答应,但是严英云非走不可。包大人也没办法,嘱咐她,“你转上一圈,没有,你就回来。别你走了,徐良再回来。”严英云点了点头,就上了车,离开东京四处寻找未婚夫去了。
  她们沿路不断打听,结果是大海茫茫,一点消息也没有。有一天,她们路过葵花冈,找了一个王家老店住下了。这店房掌柜的挺好,一看是女眷,就给她们安排到严实和肃静的地方,特意派了一个老店家伺候,为的是出入方便。
  严英云就问这老店家:“您贵姓?”
  “小老儿姓王。”
  “我踉您打听一件事。”
  “你说吧。”
  “你们这地面太平不太平?”
  “哎呀,这怎么说呢,你说不太平吧,也没什么大事,你说太平吧,也经常闹贼。”严英云就关心这事,“老人家,那贼是从哪儿来的?”
  “哎呀,离这不远啊。往前走,不到十五里地,有个山叫八宝叠云峰青松狼牙涧,有个大贼窝子,那贼成千上万,官兵也奈何不得。不过,这帮贼还跟别的贼不太一样,不经常下山。即使下山也是买些东西,不抢人,给钱。因为危害不大,官兵也没竭尽全力平山。现在,这伙强人还在山上。”
  “噢,八宝叠云峰。”严英云忽然想起来了,听他爹曾经说过,属于八大名山之一。
  “哎呀,”她心里一动,“既然这样,那个假徐良能不能到这儿呢?我未婚夫能不能追到这儿呢?”严英云向老店家详细询问了八宝叠云峰的方向。“亚侠女”低头沉思,就决定明天亲自去一趟。
  第二天,吃完了饭,她告诉两个老妈和两个丫鬟,在店房听信儿,由她一个人去。四个仆人闻听,放心不下,“小姐,您一个人?”
  “嗯,我一个人活动方便,一会儿就回来。”严英云穿好衣服,挂上宝剑,背着百宝囊,带了足够的银两,走出王家店。
  到了街上,她才发现,葵花冈是个大镇店呀,就一趟大街,笔管条直,顺街往东走,就能到八宝叠云峰,往西走,能通到达关镇,是东西必经之路。街上有饭馆酒楼,还有两处戏园子,每逢三六九大集,倒也显得十分热闹。
  但是“亚侠女”心乱如麻,哪有心思观看街景呢,她就直奔东镇,想到八宝叠云峰山底下溜达溜达,踩踩道,晚上好探山。可出乎意料,她刚走出东街口,就发现前面围着一群人,还有人鼓掌,“好!练得好!”
  “哟,是练把式的。”虽说严英云是个女流,可精通武艺。为什么叫“亚侠女”,那是侠客的身份,她从小跟爹练武艺,后来又拜了华山老尼为师。
  严英云对于练武的也很感兴趣,她倒不是想看热闹,她想碰上个熟人,打听打听这儿的情况,所以信步到了人群跟前,探头往里一看,她好悬没叫出来。人群当中站定一人,正是白眼眉徐良,那简直像做梦似的。
  严英云赶紧把自己的嘴捂住,恐怕喊出声来。心里说这真应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怎么这么巧呢?她一看徐良,还穿着他那套青衣服,地上放着一个包,正在里面白话呢。严英云又气又恨,心说你白话什么呢,我得听听。
  徐良闪掉外衣,放在包上搭着,袖面挽着,收拾得干净利落,眼眉往下耷拉着,正在跟大伙讲:“噢,乡亲们,一处不到一处迷,没到过这儿,所以我也人地两生,囊中的路费全花完了。没有办法,这才打算打几趟拳,踢几下腿,练练刀,求众位赏个一文两文,凑个路费钱。方才我亮了趟拳脚,蒙众位捧场,我收了六十四个小钱,看来还不够路费。我呀,再练趟刀,你们看要值得的话,请大伙儿再赏点钱。”严英云一听,气这个大呀,“哎呀,你怎么跑这儿打把式卖艺来了!噢,方才听他说把路费花没了。也可能呀,他追贼能带多少钱,所以他囊中空了。”她想进去说话,但又不敢。
  心想:人走了,我好跟你说话。大伙儿为你多么着急呀,你还跑到这儿打把式卖艺来了,这人真可气。
  徐良把刀抽出来,一道寒光,把刀抱在怀中,走行门,迈过步,练了一趟八卦刀。大家掌声如雷,哗哗往里头扔钱。徐良一手提着刀,一手捡钱,严英云心里着急,你别练了,捡完钱,人们都散了,我还有一肚子话要跟你说呢。
  这时从东边来了九个人,急冲冲来到人群的外边,跷着脚,伸脖子往里看,“嗯,合字并肩字招了,是他,没错。”
  “合字并肩字招了”七字是他们的贼话,意思是伙计你看是他不是他。有人喊了一声,“乡亲们,躲开!”老百姓吓了一跳,“哗啦啦”往两边一闪,徐良露出来了。严英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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