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普眼中的世界-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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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试着适应欧伦陌生的思维逻辑。他跟她习惯相处的人完全不一样。
“你这样做是不对的。”她道。
“不,才没有,”他道,“不会不对。”
15班森哈维眼中的世界(4)
“你要强Jian我,”希望道,“那是不对的。”
“我不过是要搞你。”他道。这次他没费工夫把她绑在杂物箱上。反正她也跑不掉。他们沿着乡间道路开过一块块一英里见方的广阔田地,沿着小小的方块缓慢西行,就像西洋棋棋盘上,武士棋行进的方式:前进一格,侧行两个,侧行一格,前进两格。这种走法在希望看来毫无意义,但她猜想他对这儿的道路一定非常熟悉,所以才能走很远的距离都不需要穿过城市。他们只看见城市的路标,虽然距离大学充其量三十英里,已经有很多小镇的名字她不认得:冷水、山丘、平田、平原。但也许这些根本不是城镇,她想道,而只是为方便住在这儿的人而设计的一些标签——帮助他们辨识这一带的地形,好像他们天天看见那些东西,却不会用简单词汇称呼它们似的。
“你没有权力对我这么做。”她道。
“妈的。”他道。他用力踩刹车,她猛然前倾,撞上硬邦邦的货车仪表板。她前额撞上挡风玻璃,鼻子撞在手背上。她觉得好像胸腔里有块小肌肉或非常轻的骨头松脱了。然后他狠踩油门,让她跌回座位上。“我讨厌争辩。”他道。
她鼻子流血了;她低着头,用手把头捧住,血一滴滴落在她腿上。她吸了吸鼻子;血滴到她嘴唇,漫漶到牙齿上。她把头后仰,品尝血的味道。不知为什么,这让她冷静下来——帮助她思考。她知道自己前额上有个包,正快速变成青色,在她柔滑的皮肤底下肿胀。她伸手到脸上碰触那个包,欧伦看她一眼,大笑。她对他吐口水——稀薄的痰里有粉红色的血丝。飞到他面颊上流下来,流到她丈夫法兰绒衬衫的领子上。他扁平宽大像鞋底般的手,伸过来抓她头发。她双手抓住他前臂,用力把他的手腕凑到口边,对准他不长毛的柔软部位,那里头有蓝色血管的部位,咬下去。
她想以这种不可能的方式杀死他,但她连皮肤都还来不及咬破。他的手臂是那么孔武有力,一挥就把她身体扳直,拖到他膝上。他用力把她后颈压在方向盘上——喇叭穿过她脑袋长鸣——他用左手掌缘打伤她鼻梁。然后把左手放回方向盘上,用右手托着她的头,让她的脸正对他腹部;他觉得她不再挣扎后,就让她把头靠在他腿上。他一只手轻轻兜住她耳朵,好像要把喇叭的声音留在她耳朵里。她闭着眼睛,强忍鼻子的疼痛。
他左转了好几次,右转更多次。她知道,每次转弯都代表他们又走了一英里路。现在他的手托着她的后颈。她又听得见了,她觉得他的手指缠在她头发里。她的脸整个麻木了。
“我不想杀你。”他道。
“那就不要。”希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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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杀不可,”欧伦道,“我们搞完了,我就得下手。”
这对她的效力就跟鲜血的滋味一样。她知道他没兴趣辩论。她知道自己有一步棋非输不可:强Jian。他会强Jian她。她需要考虑的是,这之后怎么办。现在最重要的是活命;她知道这代表要活得比他长。她知道这代表要让他被逮到,设法让他被杀,或亲手杀他。
贴着她面颊,她感觉到他口袋里的变化;他的牛仔裤很柔软,黏糊糊地沾满了农场上的尘土和机油。他的腰带贴着她的额头;她的嘴唇碰到他腰带油腻的皮革。杀鱼刀放在刀鞘里,她知道。但刀鞘放在哪儿?她看不见;她不敢用手去摸索。忽然间,她觉得他的###开始变硬,顶着她的眼睛。她这才觉得——真的是第一次——整个人几乎瘫痪,慌乱到无法自制,再也不能判断事情的轻重缓急。但再一次,欧伦帮了她忙。
“这么看吧!”他道,“你小孩逃脱了。本来我要连他一起杀掉的,你知道。”
他古怪扭曲的逻辑,使希望的脑筋忽然清明起来;她听见别的车辆。数量不多,但每隔几分钟,总会经过一辆车。她希望能看得见,但她至少知道他们并非像刚才那样全然孤立。她想道,就是现在,趁他到达目的地之前——如果他真有个目的地的话。她认为是有的。起码,趁他离开这条路之前——趁我们又进入无人地带之前。
15班森哈维眼中的世界(5)
欧伦在座位上挪动身体,勃起让他觉得不舒服。希望热乎乎的脸贴着他的大腿,他的手摸着她头发,都产生了效果。就是现在,希望想道。她在他腿上转动自己的脸;他没有阻止她。她在他腿上挪动自己的头,好像要让自己舒服一点,好像贴着枕头似的——贴着他的老二,她很清楚。她挪动着,直到他裤子里的突起物不再碰到她的面颊。但她可以对着它吹气;它突起在他腿上,非常靠近她的嘴,她开始对着它呼吸。用鼻子呼吸会太痛。她把嘴嘬成O形,像个亲吻。她开始专心呼吸,非常轻柔地,吐气。
噢,尼基,她想道。还有杜赛,她的丈夫。她会再见到他们,她希望。针对欧伦·拉斯,她送上温暖、谨慎的呼吸。针对他,她只有唯一一个冷酷的念头:我要赢过你,你这王八蛋。
很明显,欧伦的性经验中,从不曾出现过像此刻希望刻意引导的呼吸这般令他心痒难耐的元素。他既想挪动她的头在自己腿上的位置,以便让自己的肉体再次接触她滚烫的面颊,但又不愿意打断她柔和的呼吸节奏。她的所作所为一方面让他渴望有更大的接触,一方面又唯恐失去现有的挑逗。他开始扭动。希望不慌不忙。他的动作终于使酸臭牛仔裤里的突起物碰到她嘴唇。欧伦只觉得热风穿透他衣服粗糙的布料;他开始呻吟。一辆车接近,通过;他拨正方向盘。他这才注意到,车子已驶过道路的中线。
“你在干什么?”他问希望。她轻轻咬住他膨胀的裤裆。他抬高膝盖,踩下刹车,撞到她的头,弄痛了她的鼻子。他把手塞进她的面颊与他的大腿之间。她以为他这次要真正痛打她一顿,但他只奋力把拉链拉开。“我看过电影上有这种事。”他告诉她。
“我来。”她道。她必须稍微抬起上身,让他把裤裆拉开。她想看看目前身在何处;他们当然还在乡下,但道路上画了线。她看也不看他一眼,就把他的###掏出裤子,塞进自己嘴里。
“妈的。”他说。她很怕自己反胃;她怕自己会呕吐。然后她把他纳入口腔深处,她觉得时间会很充裕。他僵硬地坐着,动也不动,全身颤抖,所以她知道,做到这地步已远远超过他想象中的性经验。这让希望平静下来;这让她有自信,有了时间感。她非常缓慢地进行,一面聆听其他车辆。她感觉他放慢了速度。她一旦发觉他驶离大路,就必须改变计划。我可以把这个该死的东西咬掉吗?她想着。但她觉得不能——起码不够快。
然后有两辆卡车经过他们,一辆接一辆靠得很近;她还听见远处有另一辆车在按喇叭。她开始加快速度——他把腿抬得更高。她觉得卡车在加速。一辆车跟他们擦身而过——太接近了,她想道。它对他们大按喇叭。“干!”欧伦对那辆车大喊。他开始在座位上上下跳动,弄痛了希望的鼻子。现在希望必须小心不可弄痛他;她真巴不得把他弄得非常痛。让他昏头,把脑袋丢掉,她给自己打气。
忽然车底传来碎石喷溅,撞击底盘的声音。她立刻把嘴闭拢,把他的###紧紧含在口中,但他们既没有出车祸,也没有转进另一条路;他忽然停车,停靠在路边。他双手捧住她的脸;他运起大腿肌肉,夹住她的下巴。我要噎死了,她想道。但他只是托高她的脸,脱离他腿上。“不行!不行!”他喊道。一辆卡车从他们旁边飞驶而过,溅起一堆碎石,阻断了他的话声。“我还没戴那东西,”他对她说,“如果你有细菌,会游到我里面去。”
希望跪坐着,她的嘴唇热辣辣作痛,她的鼻子抽痛。他要戴保险套,但他把它从铝箔包里抽出来,就呆呆瞪着看,好像这跟他预期的完全不一样——好像他以为保险套应该是鲜绿色!好像他不会戴。“脱掉衣服。”他道;他被她看得很尴尬。她看见道路两旁都是玉米田,数码外有块广告牌的背面对着他们。但附近没有房屋,没有路标,没有岔路,没有汽车或卡车开过来。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快要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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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班森哈维眼中的世界(6)
欧伦扯下她丈夫的衬衫,丢出窗外;希望看见它在路上拍动。他利用刹车踏板蹭掉靴子,瘦窄的金毛膝盖撞上方向盘。“过去一点!”他道。她被挤到乘客座的车门旁边。她知道,即使出得了那扇门,也绝对跑不赢他。她没穿鞋——他的脚看来天生有狗脚的粗厚肉垫。
他脱裤子有困难;他把卷起的保险套咬在齿缝间。然后他全身赤裸了——他把裤子随手一扔——使出吃奶的力气要把保险套戴上,好像他的###跟覆盖一层厚皮的乌龟尾巴一样感觉迟钝。她试着解开洋装的纽扣,眼泪又回来了,虽然她极力克制,他忽然拉住她衣服,用力往她头上拉扯;衣服缠住她的手臂。他把她手肘扭到背后,十分疼痛。
他个子太高,塞在货车厢里嫌长,必须开着一扇门。她伸手到头顶去抓门把,但他咬她的脖子。“不要!”他吼道。他把脚掉个头——她看见他的小腿在流血;他在喇叭的边缘上刮伤了——他以坚硬的脚底板猛踢驾驶座旁边那扇门的把手。两脚一起使劲,他把门弄开了。她从他肩膀上面看见一角灰色的道路——他的长脚伸到路中间,但现在没有车通过。她的头好痛;她整个人被塞在门边。她不得不在他下面扭动身躯,向座位中间挪一点,她的动作让他喊了几句听不懂的话。她觉得他的保险套滑到她小腹上。然后他全身紧绷,他狠狠咬了她肩膀一口。他She精了。
“妈的!”他喊道,“我已经完了!”
“没有,”她抱着他道,“没有,你还可以做。”她知道如果他以为就此搞完了,他会杀死她。
“还有更多呢!”她凑着他耳朵说,闻起来有泥土的味道。她必须用手指把自己弄湿。天啊,我一定没办法让他进入,她想道。但她伸手去摸到他下体,却发现保险套是附润滑油的那种。
“喔,”他道。他趴在她身上动也不动;对于她把他的###放在那个地方,似乎很诧异,好像他真的不知道那儿是什么地方。“喔!”他又说了一遍。
喔,现在怎么办?希望真的不知道。她屏住呼吸。一辆车,红光闪烁,嗡地一声驶过敞开的车门——喇叭狂鸣,还有隐约不清、嘲笑的嘘声渐行渐远。她想,当然:我们看起来就像两个农民在路旁打炮;可能一直有人做这种事。没有人会停车,她想道,除非是警察。她幻想欧伦歪向一侧的肩膀后面,忽然冒出一个满脸横肉的州警,手里在开罚单,对他们说:“马路边不可以,老兄。”她尖叫求救:“强Jian!他强Jian我。”州警就对欧伦挤挤眼睛。
困惑不解的欧伦,对于进入她体内一事,似乎十分谨慎。希望想道,如果他刚射过精,他下次She精之前,我有多少时间?但他给她的感觉,与其说是人,反而更像头山羊,他喉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热烘烘地贴在她耳畔,跟上次她觉得好像听到的声音也非常接近。
她四下张望所有看得见的东西。挂在引擎上的钥匙太远了,拿不到;拿到钥匙又能怎样?她背好痛,她用手臂靠着仪表板,试着卸除一部分他压在她身上的重量;这让他兴奋,他贴着她哼哼作响。“不要动,”他道;她试着照他的话做。“喔,”他满意地道,“这样很好。我会很快杀死你。你不会有感觉。你就这样做,我就好好杀你。”
她的手摩擦到一个金属钮,平滑浑圆;她的手指碰到它,她不需要转过脸去看,就知道那是什么。它可以打开杂物箱,她用力压下去。靠弹簧开启的门,忽然重量都落到她手中。她发出一声嘹亮悠长的“啊!”掩饰杂物箱中物品的响动。她的手摸到布片、沙砾。有一卷线,有些尖锐的东西,但太小了——像是螺丝与钉子、螺丝帽,什么东西的铰链。没有她可以用的东西。伸手到那里头去,让她手臂作痛;她让手垂到卡车地板上。又一辆货车从旁经过——又一阵尖叫和喇叭狂鸣,毫无放慢速度,瞧个究竟的意图——她开始哭泣。
“我一定得杀你。”欧伦呻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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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班森哈维眼中的世界(7)
“你做过这种事吗?”她问。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