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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盖普眼中的世界-第27章

小说: 盖普眼中的世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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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盖普担心她坐在马背上会觉得痛,但她忽然问:“我可以再骑一遍吗?”盖普至少很高兴知道她是有舌头的。
  这时盖普看见那个有两撇无辜八字胡、衣冠整洁的老绅士;他正小心翼翼走出公园,来到停车场,他焦虑地四下张望,提防那个野蛮地脱下他裤子、像个食人怪兽似的把他乱嗅一通的疯子。见盖普站在警察身旁,他似乎松了口气——他假设盖普已经被逮捕了——放大胆走过来。盖普很想逃跑——以免卷入混乱,多费解释——但就在这时,警察说道:“我得登记你的名字。还有你从事什么职业,除了在公园里跑步以外的?”他笑了起来。
  “我是作家。”盖普告诉他。警察没听过盖普,颇有点歉意,但当时盖普唯一出版的作品就是《葛利尔帕泽寄宿舍》;警察可读的东西实在不多。这似乎让警察很困惑。
  “一位未出版的作家?”他问。盖普对此有点不高兴。“那么你以什么为生呢?”警察问。
  “我太太跟我妈妈养我。”他承认。
  “呃,那我得问她们从事的行业,”警察道,“只是做记录,我们必须知道每一个人的职业。”
  被冒犯的白色八字胡老人,只听到这番问话的最后部分,说:“就跟我想的一样!流浪汉,卑鄙的懒惰虫。”
  警察瞪了他一眼。盖普在没有作品出版的早期生涯,每当被迫承认自己生活费的来源时,都有种愤怒的感觉;这种时刻他宁可不要厘清事实,反而想制造更大的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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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很高兴你抓到他了,”老绅士说,“这本来是个好公园,但这阵子来公园的人呀——你们该加强巡逻才对。”警察猜他讲的是侵害儿童的人,他不想在孩子面前谈论这件事,所以他用眼光示意有孩子在场——她僵硬地坐在马鞍上——希望老先生别再说下去。
  “啊,糟了,他没对这孩子做那种事吧!”老人喊道,好像才看见就骑在他旁边马背上的孩子,或刚发现她警察外套下没穿衣服——她的小衣裳抱在手里。“多么可恶!”他双目喷火地瞪着盖普,“多么恶心!你当然要登记我名字啰?”他问警察。
  “做什么?”警察问。盖普不由得笑了。
  “看他还笑得出来!”老人大声说,“当然是作证啰,我愿意在本郡任何法庭作证,只要能把这个人定罪!”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警察问。
  “嗯,他做那种事……对我……也……”
  警察看看盖普;盖普翻翻眼睛。警察仍然透过理性思考,认定老绅士指的是性侵害小孩的人,但他不明白盖普为什么挨骂。“喔,是啊!”警察说,凑这老傻子的趣,也登记了他的姓名和住址。
  隔了几个月,盖普去买保险套时,迎面撞见老绅士也走进药房。
  “怎么?是你!”老人大喊,“他们已经把你放出来了?我还以为他们会把你关好几年。”
  盖普愣了一下才认出他来。药剂师认为这怪老头疯了。蓄着修剪整齐的八字胡的老人,小心地走向盖普。
  “现在的法律怎么回事?”他问,“我猜你行为良好被假释了?我想监狱里没有老人、也没有小女孩可以嗅啊?还是哪个律师钻法律漏洞把你弄出来的?那可怜的孩子心灵受创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却自由自在继续为害公园!”
  “你弄错了。”盖普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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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这位是盖普先生。”药剂师说。他没有添上“作家”二字。如果药剂师考虑要补充任何形容词,盖普知道他会选择“英雄”,因为药剂师读了那篇可笑的报纸头条新闻,关于公园里犯罪和罪犯就擒的经过。
  失意作家当英雄不后人!
  民众围捕公园之狼;
  知名女性主义者之子天生侠义心肠,搭救落难女童……
  因为这件事,盖普好几个星期不能写作,但这篇报道让所有只在超市、健身房、药房跟盖普有点头交情的本地人读了都大为感动。同时,《拖延》也出版了——但几乎没有人知道。连续好几个星期,银行员和店员抢着向客户介绍他:“这位就是盖普先生,公园那个侵害儿童的罪犯就是他抓到的。”
  “什么侵害儿童的罪犯?”
  “公园里那个呀!那个留八字胡的小鬼头。他专门欺负小女孩。”
  “小孩呀?”
  “嗯,就是这位盖普先生把他逮着的。”
  “呃,事实上,”盖普只好说,“是那个骑马的警察逮着的。”
  “还把他所有牙齿都打掉了呢!”他们快乐地宣告——到处的药剂师、银行员、店员等。
  “嗯,其实是那匹马干的。”盖普谦虚地承认。
  有时候有人会问:“您在哪儿高就,盖普先生?”
  接下来的沉默让盖普很痛苦,他会站在那儿考虑,或许最好还是说他跑步为生。他在公园里游走,以逮捕性侵害儿童的罪犯为职志。他在电话亭附近徘徊,就像穿长披风的超人——等待灾难。这么说对他们会比他真正从事的行业更有意义。
  “我写作。”盖普终于招供。失望——甚至怀疑——会取代他们脸上的仰慕之情。
  药房里——情况更糟——盖普手中那盒三个装的保险套不慎落地。
  “啊哈!”老人喊道,“看啊!他拿这些去干什么?”
  盖普真不知道这玩意儿还能有什么别的用途。
  “变态人被放出来了,”老人对药剂师坚持,“他会侵犯和玷辱无辜的人。”
  这老头子自以为是得让人冒火,盖普被他歪缠得没有意愿消除这场误会。事实上,他想起在公园里强脱这老家伙裤子的一幕就觉得好笑,他对这件事丝毫不觉得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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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色胆包天(11)
隔了一阵子,盖普才觉悟,原来这种表错情的义愤并非老先生的专利。盖普带丹肯去一所高中看篮球赛,惊讶地发现收票员赫然就是蓄八字胡的小鬼——真正侵害儿童的人,在公园里攻击无助幼童的罪犯。
  “你出来了!”盖普无法相信地说。那变态家伙公然对丹肯微笑。
  “一个大人,一个小孩。”他说,把票撕了。
  “你怎么放出来的?”盖普问,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没有人证明任何事,”那小子傲慢地说,“那笨丫头不肯讲话。”盖普又想起十一岁被割掉舌头的爱伦·詹姆丝。
  他忽然开始认同那个被他在不愉快情况下脱掉裤子的老人的愤怒。他那种遭受不公对待的感觉是那么强烈,使他忽然觉悟,为什么若干不快乐的妇女绝望到会割掉自己的舌头。他知道自己很想当场就把蓄八字胡的小子惩处一顿。他真希望可以安排一场当众截肢,作为一种道德教育。
  但后面的人群在等着买篮球票。盖普把队伍卡住了。
  “往前走,大毛脸。”那小子对盖普说。盖普从那小子的用词中感受到这世界的冷眼。从那小子上唇可以看出,他又在养新的八字胡了。


  多年以后,他才又见到那女孩,长成大人了;是因为她认得他,他才认出她来。他走出电影院;她正排队等候进场。有几个朋友陪她来。
  “哈啰,你好吗?”盖普问。他很高兴看到她有朋友。他认为这代表她正常。
  “电影好看吗?”女孩问。
  “你真的长大了!”盖普说;女孩羞红了脸,盖普才察觉自己说这话多么蠢。“嗯,我是说很久没见了——简直不记得了!”他很诚心地补了一句。女孩的朋友都进了电影院,她张望一眼,确定只有她跟盖普在场。
  “是啊,我下个月就毕业了。”她说。
  “高中?”盖普大声问。难道是那么久以前的事?
  “喔,不对,初中。”女孩紧张地笑着。
  “太好了!”盖普说。不知为什么,他说:“我会尽可能去观礼。”
  但女孩忽然吃了一惊。“不要,拜托你,”她说,“求你不要来。”
  “好,那我就不去。”盖普立刻同意。
  这次会面后,他见过她几次,但她再也没认出他,因为他刮掉了胡子。“你为什么不再留胡子?”有时海伦会问,“要不然起码留八字胡。”但每次盖普遇见那个遭性侵害的女孩,未被认出就逃脱,他就越觉得该把胡子刮干净。
  “我觉得不安,”盖普写道,“因为我的人生接触到那么多起强暴。”显然他指的包括市立公园里的十岁女孩、十一岁的爱伦·詹姆丝,以及以她为名的可怕协会——他母亲身边那批受伤的女人和她们象征意味浓厚、剥夺自身语言能力的行为。后来他会写一本跟强暴有密切关系的小说,使他自己也成了“家庭必需品”。盖普之所以特别厌恶强暴,或许是因为这种行为让他厌恶自己——厌恶他本身除此之外、无懈可击的男性直觉。他从来不想强暴任何人;但他觉得强暴使所有男人都觉得难以脱罪。
  以盖普自身为例,他把勾引小母鸡的罪恶感,比拟成类似强暴的情况。但这当然算不得强暴,只是经过筹划而已。他甚至好几周前就买好保险套,知道要拿它们派什么用场。最坏的犯罪不也是事先规划的吗?绝不是对保姆的激|情忽然涌现,把盖普打败;他只是暗中设计,等辛迪屈服于对他的激|情时,他会准备妥当。因此,当他对这些保险套的用途心知肚明,当他在老人面前掉落保险套,并听见老人指责他“侵犯和玷辱无辜的人”时,一定会觉得良心受到谴责。这话说得太真实了!
  但他也布置了障碍,阻挠自己对辛迪的欲念;他两度藏起保险套,但他没忘记藏处。辛迪替他们看小孩的最后一个晚上,盖普黄昏时跟海伦有十分激越的Xing爱。当他们应该穿好衣服准备出门,并为丹肯安排晚餐时,盖普却锁上卧室房门,把海伦从衣柜前拖开。
  
7色胆包天(12)
“你疯了吗?”她问他,“我们要出门耶!”
  “可怕的淫欲,”他哀求她,“不要拒绝。”
  她逗他:“拜托,先生,我绝对不在吃开胃菜之前做这种事。”
  “你就是开胃菜。”盖普说。
  “啊,谢了。”海伦道。
  “喂,门锁了。”丹肯在外敲门。
  “丹肯,”盖普喊道,“去看看天气怎么回事。”
  “天气?”丹肯想要硬把门撞开。
  “后院好像在下雪!”盖普喊道:“你去看看!”
  海伦靠在他坚实的肩膀上,忍着笑,以及其他声音;他很快就到达高潮,让她很意外。丹肯又跑回卧室门外,报告后院现在是春天,跟所有其他地方一样。盖普已经完事,就放他进卧室了。
  但他不是真的完事。他知道——派对后跟海伦一起开车回家,他很清楚知道保险套在哪儿:在他的打字机下面,自从《拖延》出版后,这无聊的几个月里,打字机一直很安静。
  “你看起来很累,”海伦说,“要我送辛迪回家吗?”
  “不,没关系,”他嘟哝道,“我来。”
  海伦对他微笑,把面颊凑到他唇边。“我疯狂的黄昏恋人,”她悄声道,“你可以一直那样带我出去吃晚饭,只要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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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跟小母鸡在她黑暗的公寓外头,在车上坐了很久。他挑选的时机很好——学校放假了;辛迪即将离城。她对于要跟心仪的作家道别,早就很不开心;毕竟他是她唯一真正见到的作家。
  “我确信你明年一定会过得很好,辛迪,”他说,“要是你回来看任何人,一定要到我们家来。丹肯会想你的。”女孩瞪着仪表板上冷冷的反光,然后悲伤地回头望盖普——脸上满是泪水和整个涌上来的心情故事。
  “我会想你。”她抽泣道。
  “不,不,”盖普说,“别想我。”
  “我爱你。”她轻声说,把她的小脑袋笨拙地靠到他肩上。
  “不,别那么说。”他道,没有碰她。时间还没到。
  三包保险套耐心地躺在他口袋里,像蛇一般蜷曲着。
  在她霉臭的公寓里,他只用掉其中一个。她所有家具都搬空了,令他大为意外。他们把她凹凹凸凸的皮箱堆在一起,拼成一张非常不舒服的床。他很谨慎,没有多停留不必要的一分钟,让海伦觉得他即使做文学式的告别也花了太多时间。
  一道涨满的小溪流经女子学院的校园,盖普把剩下的两个保险套扔在那儿,他鬼鬼祟祟从开动的车上扔出去——想象着某个机灵的校警说不定会看到他,而且已经急忙跑下堤岸去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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