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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踏莎行 加料版-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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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无情很清楚地感觉到,小穴内的宝贝正急速地在膨胀着,令她的舒畅情绪也跟着在膨胀。柳无情把双腿高高举起,盘缠着严晓星的腰臀;双手也紧紧地环抱着他的上身,让两人的身体紧贴得密不通风、水泄不通。随即,一股股浓郁的热精,如水柱激射般地,从龟头冲入阴道深处,跟子宫内滚流而出的热潮不期而遇,互相涌撞的结果,形成一种如浪的澎湃,激汤出性爱的至高愉悦。
  「啊啊嗯嗯啊啊」两人的呼喊声此起彼落地交织着。
  严晓星的身体在一阵僵硬的抽搐後,缓缓地松软下来;柳无情也在一阵阵激颤中,不由自主地把指甲掐陷在严晓星背後的皮肤里,印出一条条微微渗血的抓痕,以及几处弯月型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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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贴的身体,令荷花胸前的丰乳被挤压的变了型,呼吸也越来越不顺畅,上衣此时反而成为身上的负担,严晓星的手在她的腰部,顺着衣角的间隙触抚着它她光滑的肌肤,只觉得时间并没有改变她肌肤的触感,仍然像十年前的少女一般。
  「好柔软好暖和」严晓星跟荷花的脸颊在互相磨蹭着,并在她的耳根细语、吹气。
  「嗯嗯」一阵阵的搔痒让荷花微微发颤,她的手也在他的肩背上摩挲着。
  严晓星轻轻地解开荷花肚兜的背扣,让他的手在滑动之际顺畅无阻。荷花觉得胸前一种解脱的快感,她微微退一下,任由肚兜滑落,然後互相为对方解开上衣的扣子。毫无遮蔽的身体微有凉意,而内心却有如熔炉烈火在燃烧。
  严晓星呼吸着荷花头发的香气,双手缓缓地撩起她的裙摆,手掌贴抚着丰腴的大腿,慢慢地向她的腿根处移动。荷花不禁挺动着下身,贴触着他突凸紧绷着裤裆的小腹下。严晓星的手撑开她亵裤的一角,强攻着她的最後一道防线。荷花朱唇半开、媚眼微合,娇柔无力地喘息着。她满足於源源而来的情多於肉体上的欲。严晓星的视线仔细地扫瞄着她的身体;荷花难忍娇羞地横臂遮眼,从急速起伏着的丰乳,可以见得她内心激动的情绪。
  严晓星的指尖轻柔地划过,她看似吹弹可破的的肌肤;诱人双乳上的乳尖在泛红、变硬,让人越看越爱不释手。严晓星低头,以柔软的舌尖挑拨着她的乳尖,它彷佛坚毅的不倒翁,刚被推向一旁,却随即恢复原来的坚挺。严晓星轻轻地微分荷花的双腿,把手掌贴在茂盛、乌亮的绒毛上,感受着它的柔嫩、温热。荷花搓动着双腿,磨擦着他的大腿。偶尔轻触到他那硬账、火热的胯下活物,觉得它彷佛在示威、在挑□,荷花不禁想安抚它,而将它轻握着。严晓星的宝贝彷佛挣扎似地跳动着、缩胀着。
  当他们的嘴唇再度密合时,两人的舌头疯狂似地纠结在一起,互相吸吮着彼此互相混和的津液;严晓星挺硬的宝贝徘徊在湿润的洞口,双方都不急着要它进入,反正水到渠成,毕竟彼此心灵上的契合,比肉体上的接触来得重要多了。双方忘情地拥吻、扭动着,严晓星的宝贝彷佛无需指示,便自行在阴唇隙缝中寻找最终的归属。
  「唔唔喔喔」在荷花轻微的呻吟中,严晓星的龟头逐渐消失在蜜洞口。
  「唔唔喔喔」
  「嗯唔呼」严晓星轻轻地抽动起来:「嗯荷花嗯你舒服吗喔好紧喔」
  「唔唔公子小婢好爱你」
  「嗯你的穴里好湿嗯好热喔好紧喔」严晓星把结实的胸膛压揉着她的乳房,耸动的臀部慢慢加速,令人脸红心跳的淫声秽语,夹着浓浊的喘息声,在荷花的耳边回响着。
  「唔唔」阴道壁上传来磨擦的快感,以及龟头顶撞着子宫壁的震撼,虽然让荷花舒畅得难以言喻,却只是微微地颤抖着、扭动着,而不敢呻吟出声。
  「呼荷花舒服的话就叫嗯出来叫出来会更喔舒服」严晓星似乎感觉到荷花那一点点最後的矜持,他鼓励着她尽情享受着性爱的愉悦,一面把宝贝轻轻退到洞口,然後突然地急速插入,直到尽谤而入。
  「啊啊」又急又重的冲撞,让荷花不由得一声大叫,那种无法抵挡的快感,让她几乎晕眩过去:「啊受不了啊公子轻轻哼啊慢慢啊啊」彷佛是睡梦中的呓语,让她回想起第一次时的那种既疼又美的感受。
  「呼叫我要你呼叫出来舒不舒服」严晓星彷佛奔驰的野马,又急又重地抽送着:「跟我一样嗯嗯把快乐呼叫出出来」
  「啊啊轻嗯嗯」荷花的声吟声越来越高,越来越急,但那并不完全是严晓星的鼓励,晕眩中的她似乎听不清楚他在说甚麽,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呻叫着,她只觉得自己的内心在狂叫、在呐喊。
  「啊嗯嗯」荷花彷佛需要身体更紧密的接触,她把腿高举,盘缠住严晓星的腰,极力地挺动着下身:「嗯来再来嗯啊啊嗯嗯」
  严晓星突然觉得宝贝在酸麻,立即挺起上身,双手紧抓着她的柔腰,急急的猛凑着交合的下体,然後在最後关头,把宝贝深抵着逼穴的最里端,等待着随时能量激爆的那一刻。
  「啊啊啊啊啊啊」两人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就像两人的热潮互相融合一般,然後慢慢一切又归於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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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未明,江面上冉冉升起一重薄雾,舱底水流潺潺如吟,渔火点点,楫户伊哑,宛如诗意画境。棚顶蓦闻落足微声,舱内传出柳无情娇叱道:「什麽人?」
  只听一粗豪语声道:「小的艾阳,严少侠在麽?」
  严晓星已自疾掠出舱,道:「在下正是严晓星,艾护卫何事见教?」
  棚顶翩然掠落艾阳,躬身行礼道:「果然少侠在此。」
  严晓星望了艾阳一眼,微笑道:「艾护卫为何知在下在此,请入舱内叙话。」两人先後探身入舱,盘膝坐下。
  艾阳道:「艾某受丐帮高手鲁青指点,方知少侠在此,又深恐少侠驾舟离去,是以星夜兼程赶来。」
  严晓星道:「看来艾护卫面露忧急,不知遇上何事,还望见告。」
  艾阳长叹了一声道:「前蒙少侠授计,鹰愁谷主人信以为真,不愿与大内为敌,放出陶氏二女,但陶小燕姐妹志切亲仇,视无极帮中人宛如深仇大敌,连连杀害无极帮匪徒」
  严晓星大吃一惊道:「她们尚未离开东岳麽?」
  艾阳摇首道:「不是,陶氏姐妹回至京城後,一闻知是少侠妙计脱险,心急如焚,欲寻觅少侠下落,逼问艾某少侠现在何处,艾某诿称少侠行踪飘忽,捉摸不定,但不出江南地域」
  严晓星接道:「是以她们姐妹二人强拉着艾老师南来寻觅在下行踪。」
  艾阳道:「少侠猜测不差,不料在宝应青阳庄为冷面秀士察出行藏,钱百涵小贼见二女貌美,戏谑嘲弄,引起一场拚搏,二女被冷面秀士暗算生擒。」
  严晓星不禁面色微变道:「艾老师就该设法营救才是。」
  艾阳赧然苦笑道:「冷面秀士等一干匪徒隐匿无踪,艾某逼不得已赶来问计於少侠。」严晓星沉吟不答,心下甚是作难,似此节外生枝,恐误了大事。
  忽闻邻舱传来萧文兰呖呖莺声道:「星弟,你难道无动於衷、袖手不管麽?」
  严晓星摇首太息道:「如在下猜测不差,冷面秀士等必还隐藏在宝应附近,他志在探明无极帮主行踪,艾老师不妨如此这般」附耳密语一阵。
  艾阳面露笑容,道:「少侠绝妙好计,如此艾某先走一步。」抱拳一拱,穿出舱外而去。

  【第六部】【第二十九章】奔波千里

  「第二十九章」奔波千里
  距江都之北五十余里麒麟村外黄澄澄骡马大道上,现出一双中年道者,形色匆匆,风尘满面,似经过长途跋涉。村口上开着一家酒肆,柳荫下摆着八九张白木桌子,三张桌面上已坐得有过路的旅客,喝酒谈笑。那一双中年道者迳望一张桌面上坐下,店家走了过来,哈腰笑道:「两位道爷要吃些什麽?」
  二个约莫四旬开外中年道:「贫道虽是出家人,但荤酒不忌,打上三斤酒,有些什麽现成的速速送上。」
  那年头出家人不忌荤酒敢情是骇人听闻之事,食客们均不禁多望了两眼,但发现一双道者目中精芒闪烁,肩头带看兵刃,均悚然无语。须臾,店家送上一盘牛肉,一碟盐卤花生米,五斤汾酒,一双道者豪迈异常,酒到杯乾,咀嚼有声。片刻时分,五斤酒涓滴无存,盘底朝天,似尚未尽量,高声催送酒菜。店家慌不迭地又送上酒菜,一双道者旁若无人地饮食。
  远处突传来一串奔马蹄声,隐隐可见一人一骑风驰电掣而来,荡起漫天黄尘。一人一骑转眼到达村口酒肆,啊唷一声,勒住丝缰,翻身掠下一神态骠悍劲装捷服汉子,迳自坐了下来索取酒食後,两道炯炯眼神巡视了一眼,不禁一怔,缓缓立起,走在一双道者桌旁,低声道:「两位道长可是茅山伏魔祖师门下?」
  「正是。」一道者目露惊疑之色道:「施主何从识别贫道来历?」
  汉子呵呵一笑道:「自家人还用问麽?」转而命店家将酒菜送来,坐下尽谈无关紧要之事。一双道者从汉子的眼色上瞧出用意,也不再问。过路的旅客逐渐不置留,一拨起身,一拨接踵而至。
  那汉子鲸饮了一杯酒後,道:「两位道长上下如何称呼?」
  「贫道松净。」
  「贫道松慧。」
  那汉子微笑道:「在下田孟熊,奉敝上之命寻觅贵掌门,不知外界所传可是真情麽?」
  松净答道:「均是真情,因敝掌门未知贵上下落,是以传出风声。」
  田孟熊道:「贵掌门之策委实睿智无匹。」
  松净道:「贵上现在何处,掌门师尊因身怀秘图,必须慎秘行踪,贫道当回报敝掌门兼程赶来。」
  田孟熊道:「敝上现在宝应青阳庄三家大户内。」
  一双道者倏地离座立起,松净道:「田施主请回报贵上,敝掌门三日内必然赶到。」说着掷了一锭白银,双双向江都城飘然如飞奔去。
  田孟熊在酒肆逗留片刻,酒醉饭饱离座而去,不料一条形如淡烟似的人影在林间疾闪而隐。显然田孟熊之後有人暗暗跟上。青阳庄王家大户簪缨世家之後,富甲一乡,九进巨宅,房屋不下千百间,不亚王公宅第。田孟熊奔回青阳庄王家大户,八字门墙前石阶上肃然巍立着一黑衣瘦长汉子,瞥见田孟熊返回,诧道:「田兄弟,这快返回莫非得了什麽讯息麽?」
  「自然有讯息了。」田孟熊言毕,抱拳微拱,快步入内,七转八弯,到达一处月洞门门首。
  门内传来一声冷森语声道:「田孟熊来此何为?」
  田孟熊肃容答道:「奉了主人之命探听茅山伏魔掌门行踪已得,回报主人知道。」
  「进来。」
  田孟熊慢步走入,只见一片葱郁庭园,风送清香,沁人心脾,厅轩外两株虹松铁鳞虯柯,凤翥飞攫,松下立有两抱刀大汉,四道锐利眼神炯炯注视着田孟熊身上。他只觉气氛有点异样,跨入厅内,不禁面色微变,但见冷面秀士与钱百涵等五人寒着一张脸,目蕴杀机,端坐椅上,尚有一大汉跪着浑身颤抖不止,涕泪迸流,面色痛苦不胜。
  田孟熊躬身施礼道:「属下奉命外出探明伏魔兴人行踪,在江都麒麟村与茅山门下松净松慧两位道长不期而遇。」
  冷面秀士沉声道:「你说明经过详情。」田孟熊详细禀明经过,说时忽瞥见那跪着大汉眼色有异,他心内暗感悚然震栗,不知何故。
  冷面秀士道:「真如松净所言,茅山掌门人确取得陆道玄的那份藏珍图麽?」
  田孟熊道:「松净道长言说江湖传言一点不假,谅系严晓星放出风声,欲藉武林群雄之力阻截茅山掌门人。」
  冷面秀士道:「茅山掌门人现在何处?」
  田孟熊道:「情势险恶,对茅山掌门人极为不利,稍一泄露行踪,必罹杀身之祸,现隐藏在江岸一处道观中,他极欲与主人晤面,松净道长询问主人现在何处」
  冷面秀士忽面露笑容道:「你说出我隐身之处麽?」
  田孟熊突惊觉不对,禀道:「属下未说出,容属下禀明主人後再作定夺。」
  冷面秀士鼻中哼了一声,道:「好,你且站一旁。」田孟熊低应了一声是,退在左厢角隅。
  冷面秀士忽目中迸射寒芒,喝问那汉子道:「尊驾还不吐实,可别怨我心黑手辣。」
  那汉子本痛苦难禁,闻言忽面色一变,不知打那里来的勇气,狞笑道:「姓庞的,头砍下来不过碗大的疤,大爷如有三寸气在,定要瞧你身受酷刑之惨方消心头之恨。」
  冷面秀士忽腾身跃起,右臂疾伸如电,直劈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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