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女秘书 (1-62)作者:甄尼特-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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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跟来!”常绵冷冷地拒绝了,踩着拖鞋直奔楼梯。
“小印印,告诉妈妈,你刚才看到什么了?”李谨嫣俯身好奇地问道。
小印印即刻神秘地竖起食指,执着地守着对常绵的承诺。
这个神秘快递成了一个永远的谜,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那是他们打死也不愿透露的东西。
李谨炎一回到卧室关上门,便羞恼地责问常绵:“你干嘛当众拆开这东西?这是我们第一次的纪念品,怎么可以随便让别人看到?”
第一次?纪念品!这个男人居然有收藏这种东西的变态癖好?
常绵羞赧不语,想起不能动弹毫无反抗能力的那一夜,想起那一夜腿间的撕痛,想起那一夜他的粗暴,还有自己的嚎叫,胸口突然起伏得厉害,气息喘呼不稳。
李谨炎注意到她的异常,轻放下纸箱,慢慢走到她身边,俯首轻声在她耳边呢喃道:“对不起,那一夜我对你太粗鲁了。”
“现在才道歉未免太晚了!”常绵冷酷地嘲笑道,丝毫不为他难得的低声下气动情。
“我下次会温柔一点。”他在她耳边补充道,温热的鼻息调皮地吹拂到她的耳廓上,形成一股小小的电流,刺激得她脸颊发烫。
“没有下次!”她颤栗地弹开,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即刻冷下脸武装起来。
李谨炎欣赏着她的惊慌失措,心里滋生小小的成就感,这位冷若冰霜的秘书终于对他表露出冷漠以外的表情了,至少表明他们之间的关系有所进展。
然而,他很又发现这可能只是错觉——
“我要回公寓。”常绵淡然说道,开门欲走出去。
李谨炎即刻暴跳冲过去按住门:“不准!”
他错了,她还是想着离开他,难道她不在乎接吻狂的安危了?
35 外出请示、重回老宅
天色渐亮,整个承谨别墅被晨光唤醒,花园灯熄灭休眠了,取而代之的是冬日柔和的阳光。
游泳池边波光闪闪,惬意无限,热带树林空气清新,生机勃勃;三楼某个卧室里却被一层肃杀的气息笼罩。
李谨炎居高临下俯视着常绵,她只穿着一件黑色衬衫便打算出门,真是不知羞耻!
常绵回瞪他的目光丝毫不弱,他以保护为由想限制她的人身自由,真是不知所谓!
他想一手捏死她,而她,也有同样的想法。
“李谨炎!我只是知会你一声,不是向你请示!”她盯着他按在门上的大手,黑眸射出的寒光恨不能把他的手背穿透。
“我说了不准!”李谨炎一掌击在门上,发出一声震撼心脏的巨响,可惜对他的秘书不奏效,她一瞬也不眨地怒视着他。
僵持了几分钟,常绵忍受不了窗户吹进来的冷空气,不得不稍作妥协:“谨嫣的衣服太宽,常绫的衣服又太窄,不让我回去拿衣服,难道让我天天穿你的衬衫吗?”
李谨炎愤怒的表情一僵,难以置信地端详着这位平时比石头还顽固的秘书,她这是在向他撒娇吗?
“撒娇”一词令他眼里闪过一阵亮光,瞬间将他的男性自尊抬升到前所未有的层次,正当李谨炎心花怒放时,常绵一句冰川级的质疑又将他的自尊扯回谷底。
她面无表情地说道:“每天只提供一件衬衫,这就是承谨别墅的待客之道?不寒碜吗?”
“冰块!”他怒吼一声,双手握紧了拳头,生怕下一秒钟克制不住会伸手掐死她。
接吻狂告诉他,欲速则不达,水能融化冰,但这个女人轻易一句话就把他的导火线烧尽,他就是对她“水”不起来!
霸道专制已经不是这个时代的主题了——脑中又回想起金发的理论,他又硬生生把怒火压下去:“吃完早餐,我陪你去拿。”
常绵一愣,惊异的目光自他头顶扫到下巴,未见半点鬼魂上身的征兆,虽然他妥协的语气有些生硬,但他这样的态度似乎又回到最初认识的那一年。
可是,她已经回不到那一年了,她和他的关系也回不到那一年了,因为他身上的纹身,因为他接近她似有所图。
暗夜精灵般的视线投注在李谨炎脸上太久,令他心虚别扭,甚至开始毛躁。
直到小印印来催促他们吃早餐,两人才离开卧室,但他们在楼上的短暂停留却令餐厅里每一个人的目光都产生微妙的变化,尤其是角落里某对我稚气的眼睛夹带着丝丝妒忌。
翡册赖完早餐之后,李谨炎就开始变脸赶人,常绵担心他又以性命威胁,只好对翡册使眼色让他离开。
“亲爱的常绵小姐,那么,明天早上我来接你上班。”金发恋恋不舍地走出别墅,三步一回头,五步一飞吻。
“她是我的秘书!轮不到你来接送!”李谨炎即刻以吼声驳回所有权。
常绵沉下脸,冷淡反驳道:“我会回承谨集团上班,但不代表我上班的交通工具和司机必须由承谨集团的总裁你——决定!”
“冰块!你必须知道:你的安全现在由我全权负责,你”李谨炎指着她的鼻子,霸气地走到她跟前,原本要脱口而出的专制恶语却在瞟到接吻狂悠哉的俊脸时,一股脑儿吞回肚子里。
这个冷若冰霜的秘书也许会拿他和接吻狂作比较,如果因为他在绅士风度上表现得比接吻狂差而被她扣分,那就太不划算了!
常绵冷睨着突然缄口不语的奇怪上司,只见他脸色突变,像是被人抽去怒的情绪,瞬间变成通情达理又有教养的绅士。
他难得温柔地说道:“你用什么交通工具,找谁当司机都无所谓,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全问题。”
常绵再次被他的转变震撼了,狐疑端详他每一瞬的表情,却看不出半点虚假。
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前一秒明明一副想要生吞了她的模样,下一秒却忽然变成斯文人!
常绵骤然收回视线,不想再多花心思去研究他,因为最终的结论一定还是个不解之谜。
“有翡总裁在,不存在什么安全问题。”她悠悠地回道,转身淡淡地对一直注视着她的金发说:“周一见。”
翡册见她终于把目光落到自己身上,立刻一阵风飘过去,夸张地捂着胸口怅然说道:“这漫长的四十八小时教我如何熬过呢?天使般美若天仙的常绵小姐竟有如此残忍的一面,可即使是这样的你,也让我欲罢不能啊!”
这位接吻狂从贴触常绵到离开她,整个过程短短几句话,他花了五分钟的时间在那里耳鬓厮磨,早已令别墅里那座活火山积怨,只是碍于女秘书在场,没有爆发出来而已。
李谨炎决定要在这个冰山秘书面前维持良好的形象和脾性,绅士的程度至少要与接吻狂相当,就像五年前初识的那几天,任她撒娇任性,实现她的任何愿望。
撒娇和任性,对于现在冷若冰霜的她来说,已经不可能再现了,但只要她有什么要求,他一定做到有求必应。
从公寓回来,常绵已经穿上自己的OL长裤套装,这五年来,她除了上班穿的职业套装,几乎很少买其他衣服,哪怕是便宜的地摊货,因为她只想尽快存钱买回老宅。
经过高速路口时,她对这个暗自决定“悔过自新”的上司说道:“我想去老宅看一眼。”
老宅是在郊区的一座平房,自从被银行拍卖以后,她害怕触景伤情,五年来都没有去看过,但近几天发生太多事情,她害怕有一天突然碰上什么意外,导致她连老宅的最后一眼都没法去看。
“好,我陪你去。”李谨炎爽快答应了。
常绵对他的和善略感意外,但一想到他可能是为了监视自己的行动,便不再对他心存感激。
老宅附近都是平房,李谨炎凭借五年前的印象带她来到她曾经住了二十多年的房子跟前。
“谢谢你。”她淡漠而疏远地道了一声谢,不待他下车,她已经独自走到老宅的正门跟前。
李谨炎也匆匆下车,他知道这里会勾起她对过去的回忆,是时候让他提供宽厚的肩膀和富有男性安全感的结实胸膛了。
他像个初次追求异性的小男生,略带羞涩地追随在她身后,期待表现的机会,可惜这位秘书对他说:“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冰块,你”美好的初衷被泼了一盆冷水,李谨炎差点发火,但想到接吻狂的名言警句,他又扯开嘴角,抽蓄地微笑、点头、退开。
他索取时,她倔强不予,他付出时,她又傲然拒收。这个扑朔迷离的秘书迟早会把他整疯!
李谨炎郁闷地退回车里,目光从未从她身上移开过,直到常绵绕着房子的周围走,消失在他视线里
36 遇新宅主、贴心相触
老宅是很普通的砖头平房,四周用矮木栅栏围出一片小花园,园里依旧种着绿草,几株久别的海棠花依旧健康生长,在冬季的冷风里依然美丽地绽放出温和的姿态。
小花园很干净,似乎每天都有人打理,房子的新主人应该也很珍惜这座老宅。
“我的常绵就像这些海棠花一样,美丽、快乐,永远是爸爸的宝贝。”这是五年前那场车祸发生之前,她爸爸经常对她说的话。
常绵弯身蹲下,伸手轻抚外围的原木栅栏,不禁湿润了双眼——这里的每一片栅栏都是她父亲亲手削磨钉成的。
“很美吧?”一个熟悉而浑厚的男音不期然飘入耳际。
常绵心头一惊,眼角的视觉区域出现一双驼色的男性皮鞋,再往上看是黑色修腿的牛仔裤。
“喜欢吗?”男人再次发问,温存的嗓音令人放松。
视线稍微往上移,她便看到那张永远挂着迷人微笑的脸,她没想到那两条优美的弧线会靠那么近,尴尬地扭过头,慌忙把眼里未流出的泪拭干。
“嗯,很美。”她轻声说完,却为自己突然变柔的语气惊讶。
他似乎有一种难以捉摸的魔力,只要一看到他的脸,或者听到他的声音,她就会不自觉地说话温和,心神安定。
“想进去看看吗?”埃洛克俯身问道,近距离的纯净微笑仿佛能为人的灵魂洗礼。
“可以吗?”常绵对他的询问有些意外,却又充满期待。
微笑绅士轻轻点头,眯起的双眼透着一股常绵觉察不到的幽深气息:“只要你想要,没有不可以的。”
“现在?”黑眸里闪过一丝激动,她迫不及待地站起来,但蹲了近半个小时令她顿觉腿麻无力,一个踉跄差点倾身栽进栅栏里头的草地上。
埃洛克及时扶住她双肩,却见她肩膀瑟缩了一下,脸上一下子失了血色。
“对不起,我是不是弄疼你肩膀了?”他把手绕到她背后扶住她,关切地问道。
“不是,本来就有伤。”她低声回道,不愿多谈。
埃洛克也没再多问,顺势将她从地上抱起来。
常绵惊呼一声,这个男人未经她同意就与她亲密接触,她本该生气,却又惊讶地发现自己竟对他这样的轻浮举动不反感。
她不可能因为对这个男人有好感就任他对自己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男人的怀抱很温暖,不像李谨炎令她时刻都处在火山即将喷发的不安之中,也不像翡册时时令她担心被偷吻。
埃洛克似乎只是单纯地与她邂逅,单纯地关心她,单纯地想走进她的内心世界。
老宅的木门没有上锁,埃洛克抱着常绵直接推门进屋。
“这样可以吗?房子的主人没在家,我们就”常绵原本忐忑不安的心,在看到屋内原封不动的家具和摆设之后,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线扯住,心底的那个伤口突然又隐隐作痛。
这里,还是五年前她搬出来时的样子,什么都没有移动过,家具虽然都很干净,却没有使用过的痕迹。
这里,真的有人居住吗?
“我就是这座房子的主人。”埃洛克轻轻将她放在沙发上,直起身之前忍不住深深吸取她的发香,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柔和。
常绵震惊地看着他,脑中一片空白,难以消化这个意外的信息。
埃洛克接着说道:“正确来讲,我应该算是这座房子的第二个主人,五年以前,房子一直是另一家人居住,我是从银行拍卖场买来的。”
常绵顿时被痛楚的记忆掩盖,如鲠在喉。
她不知道父亲什么时候把价值二十万的房子拿去抵押,更不知道他为了抵押什么,房子就在他们出车祸抢救无效的当天被收走。
车祸是人为的,房子被夺走似乎也在某个她不知晓的阴谋中。
埃洛克只是银行拍卖活动的参与者,他会跟那个阴谋有关系吗?
“你为什么要买下这座房子?”她问道,眼里憋着酸楚的泪,这个男人的回答终将决定他是敌还是友!
“我是一个企业家,也算是半个艺术家,第一眼看到这座房子的时候我就喜欢上它了。”埃洛克柔声说道:“特别是前主人对小花园里一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