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宠,田园小妇 作者:陌香瑟(潇湘书院vip2014.1.26正文完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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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墨紧紧的把那小人捆到怀里,竖着眉毛,“你是有相公的,知道吗?”
宝儿乖乖的点了点头,傻傻的看着乐墨。
“以后离别的男人远点,知道吗?”,见自家小女人那么乖,乐墨放柔了调子。
“嗯嗯嗯嗯,”某女点头如捣蒜。
乐墨这才敛起了肃然的神色,挑了挑眼梢。吻了吻那个小脑袋。
宝儿见自家相公心情大好,也不继续捏了,瞅着那男人道,“哪有你这样小气的,我不就是和别人去看了一会花吗?人家不是你好朋友吗?你怎么这么小肚鸡肠。”说完还白了一眼那男人。
乐墨刚压下去的脾气,又立马涨了起来,“你是不打算听话了?”,翻身把人困到了里面,脸色黑黑的。
“你就是大男子主义!破相公!”,出口就是一阵嫌弃。
“好!我是太惯着你了!”,松开了那小人,挥了挥手,揉着太阳穴。
乐墨这是不要她了?突然觉得整个世界都灰暗了,起身就往外走。迈出第一步的时候,眼泪就像断的线的珠子,哗啦哗啦的。乐墨赶忙伸胳膊把那小人搂了回来,哭的他是肝肠寸断啊。
“好了,宝儿,相公再也不凶你了,相公错了。乖、、、”,一边给她抹着泪,一边轻声哄着。
“又不是我的错,你个坏男人!我不要你了!”,一边骂,一边打。
乐墨只能受着呗,宝儿,你是不知道,相公有多么担心。好多事情,你都不清楚,而相公不想让你有负担。
打够了,也不哭了,啜泣着,瞪着那男人。
“宝儿,答应相公,离那个木公子远一点。”
“为什么,人家不是你朋友吗?”,拽着衣襟,躺在那男人怀里。
“朋友分好多种,而他,很危险,你明白吗?”,揉着那柔顺的黑发,两人静静的聊着。
宝儿轻轻点了点头,“上次吴州府的事,我让那伙计去明香酒楼找了他,他没在。今天正好遇上了,就一起看了花。”
宝儿钻出了脑袋,“你是嫉妒人家吗,还得说人家危险。相公,你吃醋了?”挑着眉毛,看着那男人。
一直大手过去,把那小脑袋又按入了怀中,“你是我的!容不得任何人触碰。”眸中划着一抹坚毅。
宝儿感觉的到,乐墨有一点哀伤,心里也不是滋味了。
“相公,你是不是太累了?宝儿一定乖乖的。”
乐墨眼中划着蜜意,“只要宝儿在我身边,什么都好!”
回到凤衣阁时,杜鹃捧了一个帖子,递给了宝儿,说是锦衣坊的丫头送来的。
宝儿看了一眼那淡漠的男人,翻开了帖子。意思大致是,吴嫣然在家里办了一个菊花宴,邀请宝儿在菊花节的第一天去参加,希望能够熟络熟络姐妹间的感情。
宝儿撇了撇嘴,这是要有行动的节奏吗?我还真是不知道咱俩之间有什么感情需要熟络的。
凤衣阁的生意大火,镇里其他的成衣铺生意不容乐观。这就是市场,竞争,就是主旋律。
这两天,有好多铺子老板都来找宝儿喝茶聊天了。无非是想要打着凤衣阁的招牌,继续做成衣生意。宝儿也考虑过了,这种挂牌经营对于店铺的扩大生产和名声的宣传有很大的好处,但是弊端也很突出。不能直接管理,万一,一处出了问题,将会影响整个凤衣阁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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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较量
现在凤衣阁的经营虽然已经上了正轨,但是各方面还没有足够成熟。挂牌经营的问题,她还需要慎重考虑。
凤衣阁的风头,现在正旺。她当然知道树大招风的道理。最好还是保守经营,不盲目去扩张。等到时机成熟,她会考虑把周边的成衣铺都给兼并了的。
余氏布庄是吴嫣然给她牵的头。她可以利用一时的便利,但终究不是长远之计。吴嫣然商铺遍布桃县,是余氏的最大买主。凤衣阁就是一个成长期的铺子,没有锦衣坊那么大的实力。如若真有一天,和吴嫣然撕破脸皮了。布源就是一个潜在的危机。
颠着手里的小笔,细细估量着。还是找时间去木叶庄看一看,心里一直放不下,那么好的料子,错过可真是可惜。
上一次回村里,宝儿和秀秀好好聊了一番。宝儿建议将那些妇人按手艺的好坏分几个档,每一档的工钱也不一样。又让秀秀找了几个有经验的,专门负责成衣的检查,不允许衣服出现任何可见的瑕疵。
好的企业需要的就是一种责任,赚钱是必要的,但不能是唯一的法则。企业生命的长度和企业的价值定位有很大的关系。凤衣阁的目标,就是做看着最美的,穿的最舒服的。
收了笔,大致看了一下近期的账目,吩咐木槿带上了早上熬的鸡汤,出了门。
到了木叶庄时,正好遇上了一个妇人正端着药,要进门。宝儿说是婆婆的远亲,来看看婆婆。那妇人挺和善的,把宝儿迎了进去。
那妇人正是上次大夫介绍过来的,本就是在医馆帮着熬药的。现在除了熬药,每天还负责照顾着婆婆。
那妇人把婆婆扶了起来,婆婆上半身是可以动的,就是腿脚已经动不了了。婆婆说话不是很清楚,宝儿只说让她好好养身体,也没说其他的,带着木槿离开了。
看着婆婆那样,宝儿真的开不了口。布料的事还是拖一拖吧,至少也得等婆婆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只是宝儿心里也没数了,这中风是不是能那么幸运的就好。
乐墨最近早出晚归的,宝儿倒是没其他的想法,就是有些担心他的身体。唉,到底是自己的男人啊,能不记挂着嘛!
吩咐冬梅和海棠,炖了一些补汤。到后院给小白喂了些菜叶,小白现在长得可胖了,天天懒懒的不愿动弹,最多就在园子里溜溜。一个好好的野生品种,就那么让宝儿给糟蹋了,良好的基因都退化了,变成了实实在在的家兔。
李大叔住到了邻边的后院,原先的里间就改成了仓库。那六个也已经搬了过来,不用每天再往李记折腾了。
秋意浓,桃花湖上的画船歌舞升平,摇曳的红灯映着轻轻的湖水,点缀着湖面,增添了不少声色。
自从慕容昱入住了明香酒楼,上官翼就又搬回了郊区的私宅。他不想和那人有太多的接触,无论现今形势如何,他只要把握一个度,就不会让上官家族卷入那纷乱狂潮。现在上官家族是一块很好的垫脚石,可是等一朝成事之后,谁又能保证它不会像当年的花氏一族,成为众矢之的,继而惨遭灭族呢!
捻着杯口的茶叶,看着窗外那迷蒙的雾气。
“少爷,药好了。”千名端着一碗黑黑的药进来了。
上官翼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怎么又要喝药,我记得前两天刚喝过。”
“少爷,已经过了七天了,今天可就是喝药的日子呢!”,千名把药放到了上官翼面前的矮几上,立在一边看着他家少爷。
上官翼望了望呆呆立在一边的千名,“你先下去,等冷凉了我就喝。”
千名哪信啊!他家少爷他还不了解吗,只要他这边一转身,立马药就没了。待会就还得重新熬,因为被他家少爷偷偷倒了。从他记事起,他家少爷倒药倒了无数次了。他可没那么好糊弄啊!
“少爷,药我刚才冷好了,现在正好喝,不烫。”千名上前把药端了起来,递到了上官翼面前。
牟足了全部力量,抵抗住了他家少爷那凶辣的目光。上官翼收回了目光,接过药来,看有没看一眼,仰头灌了进去。千名踮着脚尖,伸着头看了看,果真是进去了。笑嘻嘻的接过了空碗,递过去一个帕子。
上官翼粗鲁的接过帕子,擦了擦嘴角,又给甩了回去,千名连忙接住,“少爷,那我就先退下了,少爷早点休息啊。”
“慢着,”
“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上官翼假咳了两声,拎起边上的一本书,似是无意的问道,“凤衣阁最近有什么动静?”
千名动了动耳朵,他家少爷这是真疯了啊!
收了收苦瓜似的脸道,“一切安好!”
“什么一切安好?不能什么动静都没有吧?怎么查的你!”,顺手就把书给甩了出去。
千名赶忙接住了,“少爷啊,乐夫人和乐公子挺好的!”
“什么乐夫人?告诉你多少遍了!乐姑娘!”,抬手就向千名头山挥来,千名激灵的跳到了一边。
上官翼也觉得自己表现的有些夸张了,敛了敛神色道,“她每天都做些什么?那个疯婆子是不是每天都去缠着她?”(疯婆子不是别人,正是李雪鸢是也!)
千名心里嘀咕着啊,他家少爷怎么就非得看上乐夫人啊,这可怎么是好啊!当初在中城,他家少爷谁也看不上,老老爷就把他叫去谈话了。让他想方设法把少爷往那方面引。可他家少爷哪需要他去引啊,早就阅人无数了,就是没一个入眼的。
现在倒好,有入眼的了,本打算回去报告呢,才知道人家是有相公的。你说这可怎么是好啊?
千名还沉浸在想象之中,不住的叹息着,完全没听进去。
“怎么了?”,上官翼立马起了身,揪着千名的领子,差点把人拎了起来。
千名被勒的差点喘不过来气了,“你说!到底怎么了?宝儿出什么事了?快说!”上官翼像疯了一样。
“没,没事,什么事都没有。”千名好不容易能有冒话的机会了,揉着脖子答道。
“你下去!”,“快点啊!”,直接踹了千名一脚。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千名一边感叹,一边给他家少爷关了门。
上官翼对着铜镜理了理头发,拍了拍衣裳,轻轻一跃,就从窗户走了。
好久都没见到那个女人了,心里难受的很。一个人晃荡着,晃荡到了凤衣阁的门口。楼上窗纸上还映着烛火,应该还没睡觉呢!在楼下绕了一圈,转过来正好对上了乐墨。
上官翼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想要迈步就走,可转念一想,自己什么也没干啊,挺了挺胸道,“今晚月色真不错啊!”
乐墨将他的一举一动都收入了眼底,挑了挑眉,“上官兄好雅兴啊,我怎么看不到月亮?”
上官翼抬头瞅了瞅那黑乎乎的天,连一颗星星都木有,捂着嘴,咳嗽了几声,“哦,刚才还有呢!怎地到这边就看不到了呢!真是奇怪。”转身低着头嘟囔着,等到拐弯处时,御着风,回到了私宅。千名在外面只听少爷屋里乒乓作响、、、
乐墨看了那路口一眼,眸中划过一抹思忖,面色不悦的从边上的侧门,进了屋。
明天就是菊花节了,正是和吴嫣然约好的日子。宝儿捏着盘子里的小糕点,有滋味的嚼着。
“相公,你回来啦!”,跳下了小榻,趿拉着鞋,就迎上了乐墨。乐墨把那小人横抱回了小榻。
“你老盯着我干嘛?”,宝儿伸手遮住了那有些过火的眼睛。
乐墨勾着唇,拉下了那个小爪,俯身凑到宝儿脸边,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嘴角,“嗯,这糕点,味道不错!”
“你讨厌死了!”,不再看那邪魅的男人,起身进了里屋。
乐墨挑了挑眉,他家女人啥时候变得这么害羞了?起身就追了进去。
进去了就见那小人翻箱倒柜的,乐墨抚了抚额,“宝儿,你想找什么?相公帮你找。”
他可是真不相信她家小人能找到东西,他家小人只会翻,不会找的。这要是再不帮忙,全部的东西都要被她倒腾出来。
宝儿顿了顿,扔下了手里的东西,“我想起来了,在那个箱子里,你帮我搬下来。”指着架子上面的箱子,让乐墨帮忙。
乐墨赶忙给那个小祖宗把箱子给搬了下来,宝儿翻了压箱底的两匹素锦,从下面抽出了那件月白色的长衫。
乐墨得意的挑了挑眉,刚想接过来,就被宝儿拍开了手。
“这可不是给你的。”见那男人得意的模样,宝儿就想挫挫他的锐气,宝贝似得拿着衣服爬上了床。
乐墨顿时有些不乐意了,面色沉了下来,交叠着腿,靠在床上。
“给谁的?”,调子冷冷的。
宝儿真是个不怕死的,“上次木公子为了救我,不是弄湿了衣衫了吗,当然是给他做的。”还拿着那衣料触了触脸,“好滑啊!”
乐墨的脸已经完全黑了,胳膊一伸,就把衣服拉了过来。
“你干嘛呀!我明天还要给人家送去呢!”,爬过去就抢。
乐墨气急了,直接把衣服甩到了地上,把那小人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