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求断案."案"然倾心+番外 作者:千面君子(晋江vip2015.3.7完结)-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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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秋枫不敢置信,方淮之居然在此刻打了他一拳。
“这是教训你,不懂得去争取。畏畏缩缩的像个什么男人?”方淮之揉了揉拳头:“你表哥我的魅力我还是很有自信的,需要你谦让什么?”说罢,方淮之便潇洒离去。
骆秋枫目送他离开,少顷后心中突然一阵轻松,他揉了揉自己的右脸,突然就畅然的笑了。
方淮之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的男人,原来是在开导他的心结啊……
作者有话要说:你什么时候把我的点击吐还给我!!!拜托你能不能像小常同学一样吐得爽快一点啊!!!知不知道我看到我那几十个章节中间突然出现的个位数点击,强迫症如我怎么治啊!!
第47章 惊堂木四十六
漆黑的天幕渐渐转为迷人的深蓝色;夜晚即将过去,迎接新一天的曙光。
等待常余清消息的间隙,方淮之靠在了大殿内一处柱子的背面,微扬挺拔性感的脖颈;迎着晨曦的光芒,微阖双目小憩。
但心中有事;便必然无法静下心。
他能感觉到骆秋枫在大殿中央细细询问仵作关于尸体的情况,他昨夜的惊慌与尴尬似乎已经成了昙花一现。
其实一直以来他隐隐感觉骆秋枫对待曾诺的态度是不一样的;但他始终以为,他们这种对曾诺本能的好感完全源自曾诺的特殊。
她不像这个王朝下的一般女子,小家碧玉,对男子唯唯诺诺。她有不同于这个世俗的观念,还有一套独树一帜的破案技巧;她的能力和聪慧,大业王朝难出几个相同的女子。
尤其是她愿意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变得不如之前浑身都是刺的冰冷,而是温顺无比,这样的反差更是让人的独占欲和征服欲膨胀到极限。
谁都想独享这个特别的女子。
若说真不在乎骆秋枫来争,是假的。对待爱情这方面,若还是要他大度谦让,也是不可能的。
他现在已经居于上风,也就不便对骆秋枫多说破什么。但他也会让他明白,感情之事,绝不会影响他们的兄弟之情。
这时,他突然想起了曾诺昨夜给他的荷包。
他隐在阴影中,伸手从心口处拿出了那只还略带馨香的荷包,从里面取出了一卷信纸。
细细扫过上面的话语,方淮之抿着嘴正想笑,大殿外突然传来了常余清的消息,已经查明了死者的身份,并且抓到了他让他抓的人。
联想到曾诺信上写的内容和自己推测的相差无几,他将信纸再次小心翼翼地折好,放在了荷包内藏好。
很快,属于他方淮之的犯罪推理就要拉开帷幕。
……
听闻案件居然在一夜之间有了消息,宁河绝在感叹方淮之骆秋枫办案的能力之余,很快穿衣赶到了大殿。
他一脸阴沉,浑然是未泄的怒火缠绕他的周身。
宁河绝居于上座,两手摆放在龙椅的两段,威严肃穆,这才定睛朝跪在殿下那被抓的人看去。
这一看,他心中不由一怔。
怎么是个十五岁的娇小女子,看衣着,似乎还是宫内的宫女?
他向方淮之使了个眼色,似是询问是否抓错了人,而方淮之躬身在一边,淡淡的一个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
“你叫赵琳对吗?”望着那女子跪在地上一脸无惧的模样,方淮之缓缓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与她静静平视。
“是。”她无惧他的视线,轻声答道。
宁河绝本以为他要开始审案子了,却听他似乎闲聊般的道:“你在宫内哪里任职?”
“御膳房……”赵琳微愣几秒,然后有些着急和疑惑:“大人抓奴婢过来,难道不是为了审案吗?”
“有趣。”方淮之挽起唇角戏虐一笑,邪气逼人,状似无意道:“我这做大人的都不急,你瞧着倒比我还急着查案?”
“奴婢不敢……”
赵琳话音刚落,方淮之突然站起了身,一脸惬意地眯起了眼:“既然在御膳房当值,昨晚夜宴的膳食,你也有负责帮衬吧?”
“奴婢是负责随伺端菜的。”她边答着,便将藏着袖子里的手紧紧攒住。
“那昨晚的人骨汤你也有负责端上来吧?别说,虽是人骨汤,但那肉香汤香,还真是闻起来就让人食欲大开啊,如果不知道这是人骨汤,赵姑娘会不会也忍不住品尝一口以解馋虫呢?”方淮之话音刚落,赵琳的情绪突然冲动起来,一双大眼也有些发红:“不可能,我绝不可能去喝!”
“哦?为什么?”
“因为……因为奴婢……奴婢自知身份下贱……怎么敢吃皇上和大人们的膳食。”
“恐怕事实不是如此吧。”就在此刻,方淮之面色一变,突然冷笑呵斥道。
赵琳之前神经已经处在极端敏感之时,陡然被他一喝,整个人一惧,整个人身形不稳趴在了地上,头也不敢抬。
见她垂着头,一动不敢动。方淮之冷冷望着她,道:“其实赵姑娘心中一定有个疑问吧?”他望着赵琳,笑的状似无意:“你是不是很想问,用你亲生弟弟熬煮的汤味道如何?”
赵琳神色一僵,沉默良久后方淮之又道:“想来味道是不错的,当时那么多人可还求了好几碗呢……”
“啊!!!我求你别说了啊!!”方淮之的一句话像是突然触到了她的逆鳞,她忍不住伸手捂住耳朵,哭喊道:“我不认识他啊,他不是我的弟弟!”
“你还要狡辩到何时?”方淮之双手抱胸,已然看到对方在双手捂耳的时候暴露出了那只藏在衣袖中的六指右手。
这是他们家族遗传的模样,也是无可争辩的血缘联系。
“如果我没推测错,你弟弟的尸体,是你亲自调包的吧?”
宁河绝这时候忍不住打断方淮之:“方淮之,那灶房四周严密,食材运送那日,里面更是上了锁,她如何调包?”
“回皇上,臣曾经查探过曾大人临时搭建的灶台,虽然四周严密,但是在一处墙下却凿了一个可以容孩童大人经过的出口通风,巧合的是,那通风口下面就是各种食材的坛子,赵琳完全可以在墙洞外面就换去牛骨。”方淮之自信一笑:“若说证据,那就是在墙口有坛子移过的痕迹。短短时间内,宫中又严密,赵琳也不可能立马处理掉那坛牛骨,恐怕还在她的住处藏着。”
“既然换上了人骨,那她就不怕曾颜在熬煮的时候发现吗?”
“不会发现的。”方淮之冷峻的眸子很快睨了一眼跪在地上微微颤抖的赵琳:“皇上,那汤根本就不是曾颜熬的。”
“什么?!”宁河绝一拍龙椅,整个人从椅中一跃而起:“方淮之,你给朕解释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夜曾颜已经把事实告诉我和骆大人,那一日,他们雇了一个厨娘躲在灶房以曾颜的名义熬汤,但据我推测,赵琳为了能将人骨顺利煮好,在事前就已经编了故事骗那厨娘,内容无非就是曾大人在事成之后一定会杀人灭口,所以那厨娘趁曾大人和曾颜离开后,也匆匆忙忙溜出了宫。我已找到曾大人事前打点好的宫门侍卫,他可以作证,那厨娘在晚宴开始前的两个时辰内就已经离开了皇宫。”
“那既然厨娘走了,谁来熬煮人骨汤?”
“那……”方淮之抿了抿唇,看向身子越发颤动的赵琳:“自然是她自己煮的。”
什么?她竟然煮了自己的亲生弟弟?
殿上众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目光望着赵琳,她在这样的眼神中微微抬起了身子,一张脸已是涕泪满颊,泣不成声。
“好残忍的女子!”宁河绝震惊之余却是越加气氛:“你这贱婢还有无伦理道德?杀了自己的弟弟,还如此虐待他的尸骨,你的良心可安得了?”
“皇上。”方淮之双手抱拳,突然阻住了宁河绝的话语:“尸体虽然是她处理的,但是人却不是她杀的。”
“开什么玩笑?不是她杀的,她为何要如此虐尸?!”
“微臣相信,赵姑娘如此处理尸体,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方淮之沉声道,然后望向一侧的赵琳:“现在,你可以无所顾忌,我大业的皇上是个明君,你若有冤情,皇上定会为你做主。”
这一下,宁河绝被捧得极高,有怒也发不出了。
况且,若方淮之说的是真的,他也有些好奇为何赵琳要如此处理自己弟弟的尸体。
大殿良久无声,众人都屏住呼吸,静静等待着赵琳开口。
良久后,赵琳似乎终于缓过来了一直悲痛哭泣的喘息,抬起一双通红的眸子,望着殿上的宁河绝,狠狠地朝地上磕了一个头:“皇上,求您为奴婢的弟弟做主,我弟弟的确是被人所杀,但对方身份极高,处处压制我,我若不用这个方式,谁也不会为他的死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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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面遁走~
第48章 惊堂木四十七
有些时候;你不得不逼着自己去坚强去狠心。
就如赵琳一般;不身在她的处境去想;其他人一定是无法理解她为何要用如此极端的方式来处理自己亲生弟弟的尸体。
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而她只是一个无权无势无地位的女子,她被逼到最深的角落;面对仇人得意的笑脸;自己的无可奈何和不作为似乎成了最大的讽刺。
有些女人一旦决绝起来可以狠到极点;而她赵琳就是其中一个。
不过就是鱼死网破,同归于尽吗?她不怕,真的;她赵琳奉陪到底也要还自己弟弟一个公道!
“皇上,奴婢知道此事一旦开诚布公;我也难逃一死。但是奴婢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请皇上和各位大人能惩治奸人,也不枉我牺牲了我弟弟的尸体和我自己的一条命。”她跪在地上,垂满泪水的脸上却带着一抹坚毅。
“若你真有冤情,天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朕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皇上圣明。”赵琳听罢,连忙又磕了一个响头。就在众人屏息凝神的时候,就听她用略带沙哑哽咽的语气缓缓道:“我和我弟弟赵英从小生活在一个穷苦的家庭里,家里只有我们两个孩子,我弟弟小我三岁,天生有些痴傻,因而也就不太得我爹娘的喜爱。前几年,家里收成不好,村里不少人死于饥荒,恰好我娘又生了一胎,是个男孩。本已经是拮据无比的家庭因为这个新的生命而变得更加困难。出于生活的窘迫,我爹娘只能将我那痴傻的弟弟卖入宫中为奴,以换取的银子养活一家。而我也因为此事记恨我爹娘如此狠心,一气之下也离开了家,随着我弟弟进了宫成了宫女,偶尔也能照顾他一些。”
说到这的时候,殿上的宁河绝有些唏嘘。他处在高位,荣华富贵衣食无忧,因而很难体会这些下层百姓的疾苦,他想当个明君,但在他的治理下,却依旧有人到了卖孩子的地步,这怎能不叫他反思。
“我记得那年也是这样的冬末时节,我弟弟也到了阉割的日子。我知道他从小怕痛,那一日我便央着净身房的师父让我能陪着他。也就在那日,我们遇见了太监总管——张公公。他上来便瞧了我弟弟几眼,然后对我说:‘你弟弟瞧着挺俊,做太监委实委屈,不如暂且先不阉,跟在我的身边,等过几年他岁数大了,你们拿些银钱给我,我便放他出宫。’”赵琳说到这,声音突然尖锐了不少:“当时我只道是老天垂帘,没想到遇着了贵人,让我弟弟不用受阉人之苦,于是便对张公公感恩戴德,视作恩人。但没想到,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赵琳跪在地上,回忆起之后的事情,她的面色有些惨白和掩不住的伤痛:“皇上,后面的事情可能会污了您的耳,但奴婢发誓,我说的句句属实。若有丝毫捏造之事,我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且先说。”宁河绝蹙着眉,继续听她说道。
“又是一天我拿着自己剩下的吃食去寻我弟弟,但我刚靠近张公公的卧房外就听到里面传来张公公的尖叫,我当时不懂,以为出了什么事情立马推门而入,于是我便看到那不堪龌龊的一幕……”她咬了咬唇,似乎在极力控制自己将要失控的情绪:“他将我弟弟绑在床头,蒙着双眼,他浑身赤/裸,坐在我弟弟的身上扭着身子尖叫,脸上是极为爽快的表情。见我进来,他也并未停下,而是动作地越发起劲。”
此话一出,满殿皆惊,常余清一张古铜色的脸既惊讶又震怒。骆秋枫朝方淮之偷偷耳语道:“没想到这张公公喜欢玩娈童?”
“处在宫中,什么龌龊之事没有?”方淮之掠了殿上宁河绝阴晴不定的面容一眼,没再多说。
“当时我想阻止,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