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雪-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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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欣恬说到自己的悲惨生活,已经泪流满面。「你知道我是喜欢被虐的女人,但你可知道,我是被禽兽一样的养父训练成这样的!他害得我见了绳子就兴奋,我若不嫁给庞疯这变态,他一定会继续折磨我,直到我死为止!」
「你养父是?」
「哼,天下间有几个变态狂呢?我养父就是『淫狐』庞龙!庞疯是他的儿子!」
听到「淫狐」庞龙竟然是庞疯的老爹,独孤寒一下子惊呆了。程欣恬真是块烫手的山芋,让你忍不住食欲大振,但又难以下口,可是,仍了它又非常可惜!
天下绝顶美人,甚至能令他生出那种感觉的人实在不多,说实话,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丢下程而不管了,他心里的爱和欲都不允许他这么做,更何况还有
可是目前情况,光一个雕削,自己都没有把握对付,如今又增加了一个庞龙!
程欣恬见他沉思不语,知道他心里忐忑,她缓缓解开外衣,解开肚兜,两颗浑圆无匹却又匀称结实的豪乳跃然眼中。独孤寒的眼睛突然发亮,有什么东西糊了眼瞳,啊,是泪!
谁能想到,这对豪乳之下,满是疤痕,有些是鞭子打的,有些是火折子烫的,有些是牙齿啃的天啊,居然有人那么残酷在这样一个美女身上留下这么多的伤痕,这个庞龙,我饶不了他!一定要!!
独孤寒泪眼模糊,他实在不能想像一个二十岁的女子小时候,是怎么样凭着自己柔弱的娇躯忍耐着庞龙恐怖的虐待,怎么样像狗一样地生活!他抖索的手,把程欣恬脱下的衣衫披回她身上,斩钉截铁地说:「你放心吧!庞龙这个
听了独孤寒的话,程欣恬像喝了糖水一样,从头甜到脚。她把衣服掀掉,一下子扔到不知什么角落里,她把手背在身后。「你捆吧,你玩吧,我知道你
独孤寒心里其实也很苦,庞龙不比庞疯,庞疯好对付,他的工夫没学够父亲两成!可是「淫狐」这个人,实在深不可测!唉,看来靠我一人就想令整个世界清净,实在是痴心妄想。他一面捆绑着程欣恬,一面叹了口气。这英雄气短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程欣恬很聪慧,他为何叹气,她也知道,她知道独孤寒的工夫不错,但可能还不是庞龙的对手,他再为对付他而发愁呢。换言之,他是真的要帮她,所以才烦恼。
她感激地说:「谢谢你。我知道你是真心想帮我就行了」
独孤寒的手握着绳子,看着它们紧密的缠绕在她的手臂上,如此动人,如此温柔,如此可怜,他心里那种冲动由体内爆发,烧得他浑身发烫。
英雄注定是难过美人关的。独孤寒怎么能例外。为伊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激动起来:「你别这么说,我不是怕庞龙,我只是,只是唉!」
程欣恬突然想起她根本不知道他叫什么,来自哪里?从他寂寞无奈的叹气中,她感到一阵心疼,原来自己喜欢这个人啊!
她脸红起来了,这是不是也该称为捆绑中的爱情呢?她突然挺起胸来,是的,她确定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这个看来很年轻很强壮很有男人味的小子。她突然想到她或许能帮他找到办法
一把将程欣恬搂在怀里,独孤寒将害怕抛离脑后,人生快乐需尽欢,美人
揉搓那雪白雪白两团鸡头肉,暴舔那深凹的乳沟。那种痒痒逗得程欣恬叫起春来,其间还夹着笑。
独孤寒手起裤落,一条粗如儿臂的黄瓜笔直立起,龟头已经冒出腥味。班驳嶙峋的血管早已膨胀,血液激烈奔流,随着肾上激素的分泌,标一下,顿一下,而牵动黄瓜的那条筋好像失控一样,整个龟头不听使唤地上下弹动!
程欣恬看了,冒了一阵冷汗,那粗傢伙是真的呀!但随即她又释然,那才好呢!这么粗的辊子舂起蜜来,会酿出什么好货色呢?她那样想着,下体的阴户已经悄悄分泌了好些液体,葫芦口因为兴奋竟然自动张开,珍贵的神水流出来,沾湿了她的双腿根处。
独孤寒双眼发赤,嘴里喘出着野兽的气息。他吼了一声:「我独孤寒今日
他手忙脚乱解开程欣恬绑脚的绳子,迫不及待地伸头去舔她流到大腿根部的秘液,嘴里喃喃着:「别浪费了,别浪费了。」
舌头好像蛇一般的灵活,滑腻腻地舔在腿根处,这可是很痒的,程欣恬咯咯笑着:「好痒哦,别舔了。」这美女嘴中叫别人不舔,可自己却不断倾倒出更多的秘液,刺激着对方,这根本是火上添油。
独孤寒呵喝地叫,双手可一直没闲着,揉胸,揉腹,扯草、捻花,上下一
舌头滑到那蜜壶处,轻轻舔那花瓣。这是一朵多美的花,花唇一忽儿开一忽儿闭,就像一只媚惑人心的狐狸精的眼睛,它那里眨一眨,寒哥的肉棍棍就顶一顶,甚是壮观!
(二十三)
程欣恬是迎合老手了,尤其在被捆绑的时候。她的大屁股轻轻摆动,产生令人窒息的气氛,逐步引导独孤寒进入她所设的密区。
独孤寒非常高兴,能够跟一位喜欢被虐的漂亮女人作乐,尤其对方还是如此着名的美女,看来今天处男之身可以破了。
他积极主动,将那根粗大无朋的黄瓜塞入黑洞,上下抽拉起来。
那么粗壮的东西,是程欣恬平生仅见的稀有品种!她怀着兴奋、怀着渴望在尝试着。
她很快发现那东西的插入,给她带来了多大的震撼!
她的秘室伸缩性那么强,可深可宽,但她的丈夫却从来没有让她充满过。而如今,这个男人正用自己无比巨大的体积填塞,以至将整个空间塞住。
腔壁与炮膛充实地接触,这种感觉怎么了?真的好爽!我的下体已经湿透了
尽管她双手反捆着,但双腿还解放着,应体内液体姐妹的呼噪,她配合着独孤寒,她每感到巢内一阵发热,便自然生出另一股「热量」。
独孤寒本想玩玩的,不料竟这么快便反被她破了处男之身!太丢脸了!
还有更丢脸的,无巧不巧,雕削竟然带着苏柔也奔了进洞!
不只是独孤寒和程欣恬大吃一惊。爱欲皆去,便连雕削突见独孤寒也吓了一跳,不知怎么地,他直觉感到这小子不好对付!
他目光凌厉,把苏柔轻置於地上后。冷静地看着独孤寒穿上衣服,然后将一袭长衫披到程欣恬赤裸被缚的雪白身上。
他不知道雕削是什么人,不过,能如此冷静地跟自己对峙,而心神一丝不扰,很显然,对方的武功一定还要比慕容清更胜一筹。
程欣恬对自己未获松绑倒不曾注意,她现在惊诧地是,说曹操曹操到。那男人竟是心上人要探察的对手雕削!虽然她相信他的武功很高,但雕削更是一个惊人的天才。
以收集天下最强武功,最强兵器,最靓美女的雕削本身就具备傲视群雄的功力!没有人可以跟他为敌,就算是自己心爱的人!
她惊诧叫道:「你是天一教雕削!小心!」
这话冲着独孤寒说,令独孤寒的心头也升起一股寒意。强敌就是强敌,尽管先前自己狂吹牛皮,如何誓死保护程欣恬,如何调查幕后骚动主使人,但面对着已经知晓对方身份的大人物,独孤寒也不禁感到怯场了!
是的,从他懂事时开始,他已经没有尝试过像今回这样,既彷徨又焦虑的心情。没想到,今天第一次撞到,当然令他手足无措,缩手缩脚起来。
雕削眼光眺到程欣恬的脸上,又是一阵心跳。「选美大会」果然将天下最美的女子都集中起来了,眼前这一位,姿色也不在「四美」之下呢!她是谁?
独孤寒见他盯着程欣恬一个劲看,一股醋意油然而起,按捺不住,他走过去,挡住雕削的目光,问道:「你就是雕削?正好,我要问问,你为什么要抓『武林四美』?」
雕削回过神来:「我凭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独孤寒:「就凭你无缘无故捉拿四美」
「哈哈哈哈,我捉她们与你有何相干?」
「未经官府批捕,任何人均不可随意捆绑监禁他人。公文中明白表示,你不会不知道吧?」
「呵呵,我抓她们不过是娶她们做老婆,在我的猎捕名单中,她们只不过是我的第一批猎物而已」
程欣恬问道:「猎捕名单?」
「呵呵,那是我制定的计划啦,美人。鉴於今年美女泛滥,我二十年前的愿望或许也该实现了」雕削已经不年轻的脸上第一次流露出沧桑。
独孤寒注视着雕削,他脑子里有种失望:怎么会这么简单?还以为有什么秘密的寒如今知晓了这便是事情的真相,不禁感到无比失望!
「难道你就是为了这个原因而捕猎诸女吗?」独孤寒仍然有些难以置信。当然他仍对他的预感抱有一线希望,他试探着问。
「不错,就这么简单。我的目标中原十美是也!」
程欣恬好奇问道:「是谁有资格列入呢?」
独孤寒伸手掏了程欣恬胸部一把,「由我代答吧:苏柔、慕容清、冰凡、蝴蝶儿、印雅、玉仙、雨莲、陶小莹、还有,对了,还有你跟我的雪心了,呵呵。」
雕削嘿嘿地怪笑:「看小兄弟把玩的巨乳,姑娘莫非是『美丽夫人』程欣恬?嘿,不错,她的确也在我猎捕名单中!看来我这一趟来对了,董雪心、慕容清、程欣恬,嘿嘿,已经得三了!」
独孤寒大吃一惊:「什么,你抓了雪心,清妹?」
「嘿嘿,怎么样,我已经内定她们为我妻子跟我小妾,是不是很般配?」
独孤寒眼睛冒出冷历之气,他要动手一搏了。虽然知道雕削功力卓绝,天下罕见,但凭自己一身武功,就不相信他能耐他何。
雕削显然也感受到这傢伙的气,那外衫竟被独孤寒的气机震得飘然欲动,这可是相当罕见了。
他也不敢看轻对手,一开始就运足十成功力,存心要一掌击毙独孤寒。
独孤寒首先发招了,一掌打来,风声大作。雕削心中冷笑:「原来他的工夫不过如此,看他的眼睛我还以为是个绝顶高手呢,呵呵。跟我做对,让你到地府快活去吧!」
恐怖的雕削,这一掌竟融合了气功纳闷决!一掌中包含了十八掌,除了一掌接了独孤寒的那掌外,其余十七掌竟然以光速般的速度先后拍击到独孤寒的身上!
纳闷天书记载了古往今来前辈高手共同研创的绝顶武学,也就是说那是千年以来,所有高人呕心沥血的成就。其中的精华:纳闷决与铁雪功更是神秘绝伦的武学。据传学会纳闷神功,武功天下第一;而学会铁雪神功,魔力天下第一!
如今这本书落在雕削手上,使得他功力明显高於同辈甚远。他现在使用的正是龙王十八抓。光速般快,那不是独孤寒能够想像得到的。
他中招了,而且立即昏了过去。昏迷前,他知道了一件事,雕削的武功要高他十倍!
也该说说武林三美和陶小莹的情况了。
碧海仙居中。
一个房间中,平爷正躺在床上睡午觉。两个女侍战战噤噤帮他按摩。
另一个房间中却是春光无限。
印雅双手被木枷拷住,木枷上的螺钉是螺旋式上锁的。双腿也同样被木枷铐住,那铐脚踝的木枷中端有根铁链,锁死在地面上一圆环之上。
她面容乾净,更显美丽。身子穿了件完全透明的薄衫,忽隐忽现的三点一线、凹凸有致的性感裸躯,在这袭行同虚设的薄衫内,毫无保留地让周围的人大饱眼福。
印雅咬着下嘴唇,双目紧闭。回想到刚才的淫靡,不自禁地泛上红霞。
她和其他三女被带到这里后,便被分隔开来。几个身材粗壮的女人,硬架着她去了洗澡房。那是一个温泉,周围环花种树,相当幽雅。
那几个女人把她抱入了泉水中,把她的脚左右分开,她没有看到,但她知道,水里两旁有些绳子,因为那些女人用这些绳子缚住了她的双腿。
这样,她的双腿被劈叉分开,并泡在水中,两个女人紧紧抓着她的左右臂不让她挣扎,另一个则开始伸手翻洗她的肉唇。
那是女人非常敏感的地方,这么触弄,当然很痒。印雅虽不喜欢无谓的反抗(她认为没把握逃跑,是不会大叫大嚷的,这一点和玉仙相反),可是她毕竟还是女人的身体呀,那么瘙痒怎么能忍得住?
她开口说道:「不要弄我那里!」说话口气好像她才是主人。
那三个粗壮女人哪里理会,继续做她们主人交代的工作。当然又多了一件事,其中一个用手捂住印雅的嘴,不让她再说废话。
翻洗花唇的女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