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春风by 山景王四-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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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药,春药?”阮正东低声笑道,“睡我还要用春药?我阮正东可不是这么没自信的人。”他伸出手指在孟和平性‘器上轻轻弹了弹,“你看,我都没碰你,你这根就硬得不行了。说,你是想用你这根填满我,把我里面的水堵住;还是想狠狠干我,把我里面插得更湿?”
“都想。”
阮正东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吻得他透不过气来,笑道,“帅哥,今天听你的。”
14
孟和平如闻赦令,手铐随着他挣扎的动作叮铛作响,“那,东子,现在可以放开我了么?”
阮正东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微笑道,“不行。你忘了,我说过今晚不准你动。”他低下头,亲吻孟和平备受情‘欲煎熬的面庞,一只手伸至后方掰开自己的臀瓣,另一 只手扶住对方几欲勃发的性‘器,龟‘头研磨股间的小‘穴,将顶端吐出的清液涂抹在穴‘口。阮正东呻吟着翘起臀‘部,朝孟和平笑了笑,“和平你看,你还没插进来,我就”微微张开的穴‘口抵着硕大的龟‘头缓缓将其吞入,一寸一寸下沉,直到将粗硬的阴‘茎整根含入,柔嫩的穴‘口触及阴‘茎根部的耻毛。
阮正东勾住孟和平的脖子,舌尖在他耳朵上轻轻舔舐,不时将他的耳垂吸入口中,含糊不清地笑着,“都吃进去了,你这根真大,把水全都堵在里面,一滴都不会漏出来了。”他在孟和平的下巴上啃了一口,诱惑地问道,“和平,我里面湿么?”
“嗯。”
阮正东咬住孟和平的嘴唇轻轻厮磨,唇齿相依间低声问道,“嗯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不可否认,阮正东在床上那些下流到露骨的话语每每令孟和平亢奋不已,但要换他自己说,却是难以启齿。湿热紧窒的小‘穴夹得孟和平的性‘器爽到极致,令他急切地想要回吻对方,感受心上人唇齿间的甜蜜气息,却被阮正东不轻不重地捏住下巴,“胆子不小,想吸我的舌头?真是记吃不记打,只能我亲你,你连嘴唇都不准动一 下,记住了。再问你一遍,我里面湿么?”
“东子,你里面,很很湿。”孟和平磕磕巴巴地说完这句话,觉得自己舌头都烫得要灼烧起来。
阮正东这才笑着亲了他一口,“有进步,来,哥哥奖励你。”说着他双手爱‘抚着孟和平的胸膛,骑坐在他身上扭动腰肢,小‘穴吞吐粗大的肉‘棒,口中逸出销魂的呻吟,“和平,你这根太粗了里面好胀”
早已习惯粗大男根捅干的敏感小‘穴很快被摩擦得又滑又软,阮正东骑在他身上,小‘穴套弄肉‘棒的频率和幅度一并加快,“插得好深啊啊连里面最痒的地方都能干到,好舒服和平,我爱死你了”
孟和平望着阮正东微闭双眼勾住自己脖子的性‘感模样,耳中充斥着对方销魂到骨子里的呻吟和性‘器结合处传来的淫靡水声,呼吸越来越粗,只觉得心脏的跳动快到无法承受,浑身的血管都要爆裂开来。
阮正东动作了一会,小幅调整体内阴‘茎抽‘插的角度,让龟‘头抵着前列腺细细研磨,快感强烈到濒临高‘潮,下半身更是软得几乎支撑不住。他身体前倾,靠在孟和平胸膛上,“我一直想试试磨那里会怎么样,天,简直受不了让我缓一下,余下的交给你了。”
他喘了会,起身解开禁锢孟和平的手铐,小‘穴缓缓脱离粗大的男根,只余龟‘头卡在穴‘口处。刚解开他一只手,孟和平就紧搂住阮正东的腰,将其牢牢固定在自己怀 里,下‘身向上挺动,尚未满足的阴‘茎再度用力捅进小‘穴深处,饱胀的龟‘头重重撞上前列腺,阮正东在这强烈的刺激下一声惊喘,“和平轻点,别这么快把我干射出 来你等等,还有一只手”
孟和平的声音早已因欲‘望而喑哑,“一只手就够了,东子,先让我好好爱你。”他像是突然得了皮肤饥渴症,那只初获解放的手大力抚摸阮正东的全身,嘴唇在他的脸上脖子上锁骨上印下一个个滚烫的亲吻,怎么也吻不够。
阮正东大口喘息着,还不忘同他调笑,“你在我脖子上印那么多吻痕,明天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孟和平说着低头含住他红肿不堪的乳‘头,轻轻吸咬。
“别别吸了,好胀,”阮正东试图躲让,可他小‘穴里深嵌着男人的肉‘棒,整个人都被牢牢固定在对方身上,根本避无可避,“和平,求求你别吸了,你看都肿成什么样子了。”
“那是刚才被你自己玩肿的,一会就消了,我要吸得你一直肿到明天早上。”孟和平面不改色地说完这句话,一口咬住他的另一侧乳‘头,舌头扫过敏感的乳尖,引得阮正东浑身颤抖地呻吟不断,连含食男根的小‘穴都随之收缩,将深埋在穴内的粗壮阴‘茎绞得更紧。
但是乳‘头被玩弄的快感远比不上孟和平刚才的话给阮正东内心带来的冲击,这是他头一回在亲热时听到孟和平说出这样的话,本就高涨的性‘欲更是如火上浇油一般更加旺盛,他双臂勾住孟和平的脖子,命令道,“和平,干死我。”
孟和平求之不得,他挺动有力的腰杆,粗长的阴‘茎自下而上往湿热的小‘穴最深处不顾一切地狠插,小‘穴被捣弄得汁水横流,连穴‘口的媚肉都被龟‘头带翻出来又捅进去,淫靡的汁液随着阴‘茎的来回猛干溢出穴‘口,耻毛处一片黏腻。
孟和平在阮正东唇上亲了亲,粗喘着说道,“东子,你里面更湿了。”
阮正东已经被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都怪你插那么狠,当然湿了。”
“你不喜欢么。”
阮正东睁开眼看着他,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意,“喜欢。只要是你,怎么样都喜欢。”
孟和平吻着他的发梢,手指爱‘抚他的背脊,阴‘茎在湿淋淋的小‘穴里又一番狠狠操干,直到对方在自己怀里到达高‘潮。射‘精时阮正东攀住他的脖子,在侧面咬出一圈深深的齿印。孟和平并不觉得如何疼痛,反而更加亢奋,肉‘棒在痉挛的小‘穴里一阵急速抽‘插,将滚烫的精‘液射在深处。
阮正东伸手解下孟和平被束缚已久的另一只手,然后像全身力气被抽尽一样大汗淋漓地贴在孟和平胸膛上,头靠在他的颈窝间蹭了蹭,低声闷笑道,“和平,你被我带坏了。”
孟和平抚摸着他有些潮湿的头发,在他额前温柔地亲了亲,“嗯?”
阮正东抬起头,笑得一脸不怀好意,“像刚才那么色的话,你再说两句来听听。”
孟和平顿时又面红耳赤,支吾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阮正东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前划来划去,揶揄道,“你所有床上功夫都是我教的,跟师父说说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见孟和平一副恨不得钻床底下去的纯情模样,又笑了笑,暂时不再逼迫他,背转身将他搭在自己后腰的手扳到面前,轻揉他微微发红的手腕,“疼么。”
“还好,可要是再来一次,我多半就”孟和平说到一半,低头吻住阮正东,勾缠他的舌头。
阮正东享受般笑纳了这个温柔的事后吻,“下回换你捆我好了,可以把我脱光了绑在楼梯口那根柱子上,然后狠狠干我,嗯,或者玩点什么别的”
。
15
尽管前一晚被拷在床上“惩罚”了一夜,但第二天早晨醒来时孟和平已是神清气爽。他侧过头去,见阮正东整个人埋在被子里睡得正香,便悄悄穿衣下床,把对方的脑袋从被窝里挖出来,又替他掖好被角。
阮正东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嗯?”
孟和平在他睡得乱蓬蓬的头发上亲了亲,“还早,再睡会。别蒙着头。”
阮正东揉揉眼,“这才几点,你梦游啊?”
“六点。我出去买点菜,晚上下了班回来自己烧。以后没事咱们不在外面吃了。”
阮正东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本能地“哦”了一声,“早去早回。”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等他再度醒来已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了,脑子里依稀记得孟和平今天起了个早身,好像临走时还跟自己说了话。阮正东摸出手机来打电话,“在哪儿呢。”
“楼下厨房,给你热小笼包。”
阮正东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嘴角微扬,“你怎么知道我想吃小笼包。”
“你想什么我还不知道。”
“嘿嘿。对了和平,你刚跟我说什么来着?”
“少爷你先下来,咱们当面说。一幢房子里还煲什么电话粥,我先挂了。”
“哎,等等,”阮正东连忙喊道,“别急啊,心急吃不了热小笼。”说完低低地笑了笑。孟和平在电话那头一听见这笑声,脑子里就开始拉警报。果然,只听见阮正东说道,“你说我想什么你都知道,那我这会在想你昨天怎么干我的,你知道么?”
孟和平涨红着脸挂断了电话。楼上阮正东蒙着被子又是一阵大笑。
阮正东洗漱完毕,一身西装革履地缓步下楼,又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孟和平将热腾腾的小笼包端到桌上,“快趁热吃。”
“嗯,”阮正东朝桌上瞥了一眼,转而走到孟和平跟前,挑眉笑道,“帅哥,你真香。”随即缠绵地吻上他的唇。孟和平双臂环抱住他,温柔地回吻,冷不防手里的筷子被阮正东夺去,抽身离开,在桌前坐下,筷尖指向餐桌中央,冲他一笑,“不过没有小笼包香。”
孟和平无奈又纵容地看了他一眼,也在他身旁坐了下来,从桌上的白瓷细口壶里给他倒了一碟醋。
阮正东夹了一只小笼,小心地在皮上咬开一个小口,吸‘吮里面鲜美的汤汁,“你刚起床时跟我说什么?”
“我说,以后我们晚上在家吃饭。我已经去把菜买回来了。”孟和平朝阮正东背后的冰箱一努嘴。
阮正东咬着半个包子扭头朝冰箱看了看,仿佛隔着冰箱门就能看到里面满满当当。他又将头转回来,“为什么?出去吃多省烦啊。”
“杜绝你挑食的毛病。我烧什么你吃什么。”
阮正东大叫,“不会吧,不能点菜吗?”
“可以点,但最终决定权在厨师手上。”
阮正东瞪了他一眼,又夹了个包子一口吞进去,泄愤般地嚼着,嘴里含含糊糊地说道,“孟和平我和你没完。”
孟和平下班回到家,客厅里没见着阮正东人影,便四下喊了几声,“东子,在哪儿呢。”他隐约听见卧室里有动静,推门进去一看,果然阮正东裹着被子躺在床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怎么了?”孟和平急忙上前坐在床头察看,见阮正东虽然有点懒洋洋地,但气色一如既往地好,不像生病,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阮正东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搭在孟和平的大腿上,“医生,我不舒服。”
孟和平一愣,暗想,烧糊涂了?不像啊。他伸手摸了摸阮正东的额头,并不觉得烫。又捉起阮正东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摩挲,“东子,不舒服怎么不给我打电话,觉得哪儿不舒服?”
阮正东望了他一眼,指尖在他温暖的掌心轻轻刮蹭,“哪儿都不舒服。医生,你说怎么办?”
纯情如孟和平此时也觉察出了几分,他的大脑做着激烈地思想斗争,究竟是直接拆穿他然后去准备晚饭,还是配合他继续演下去?
三秒钟后他决定,东子让自己做什么自己就做什么,教训有一次足矣。更何况,只要不涉及原则性问题,他也愿意多顺着对方。东子要胡闹荒唐,自己就陪他胡闹荒唐好了。
想到这里,他便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你先坐起来,我给你看看。”
阮正东眼中果然有了满意的笑意,他靠着床头坐起身,被子随即滑下,露出赤‘裸的上身,“医生,你可要好好给我检查。”
孟和平伸手爱‘抚他的胸膛,却被阮正东按住他的手,“用手摸怎么查得出来,得用嘴才行。”
孟和平只得脱去外套,挂在床边的椅子背上,转回身发现阮正东已经重新平躺在床上,被子完全掀开,浑身上下竟是一丝‘不挂。他呼吸急促,一把将对方压在身下,低声说道,“当心身体,别着凉了。”
阮正东毫无顾忌地屈起双腿将他勾住,“我是你的病人,身体的事当然由你负责了。”
孟和平忍不住凑上去吻他的唇,阮正东配合地张口,任他急切地纠缠自己的舌头,丰沛甘美的津涎顺着嘴角淌下,连两人的唇分开时都有一条细细的银线。阮正东毫不在意地挑起舌尖舔了舔,“医生,我的舌头怎么样。”
孟和平在他嘴角吻了吻,“很健康。”
“你确定?不再查一次么?”
孟和平又将他露出的半截舌尖含在口中吸‘吮,“很健康,我确定。”
“那么医生,接下来你要检查我哪里呢?”阮正东意态悠闲地躺在床头,双腿分开,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
孟和平从他的脸庞起一路向下细细亲吻。他含住阮正东的喉结轻轻吸舔,“说话。”
“医生。”
“叫和平。”
“和平。”
孟和平双唇感受着阮正东叫自己名字时喉部轻微的震颤,心底一阵悸动。自己昨天印在他身上的吻痕已经褪去,此时不妨再烙上新的。想到这里,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