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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古代剩女重生记 作者:萦索(起点vip2013.03.29完结,剩女、权谋、平凡生活)-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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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乐候成婚之前,长公主命人把两个通房打发了,原先伺候的大丫鬟也被找了借口逐了出去。现在身边,只有俞家姑娘一个人。且长公主也发了话,谁跟对安乐候动不该动的心思,即刻赶出去”
    说话的艺术可见一般。偏重“打发”,能从短短三句话中听出长公主对俞清瑶的偏爱;但在阴谋者的耳中,听到的则是一个古怪想象。
    齐景暄,二十出头,正是一个男人血气方刚的时候啊再不好色,身边也不能只有一个女人啊才成婚,不好纳妾,这是理所当然。可不至于连以前的通房丫鬟也赶出去吧长公主怕过谁来?有必要做这等近乎“讨好”的事情么?
    德公公低着头,谨慎不发表任何意见。作为心腹,他太了解皇帝的纠结与愧疚了。长公主对皇帝,不仅仅是亲姐姐,为他的付出可谓仁至义尽。但皇帝的回报……
    登基后立刻对亲姐和亲的东夷发动战争,趁出其不意战胜获得了大量财富,并以此为基石坐稳了皇位。以自身权利来说,皇帝这一招,做得太对了。相比之下,姐姐一家的牺牲,算不了什么。
    但从历史的角度上,东夷比南蛮、北狄不同,渊源深厚,世家林立,民富国强,只靠一时的强攻,获得短时利益,并没有彻底把东夷的名号消除。东夷,仍旧有血性、志气的种子。随着时间推移,后患越来越多。尤其是这些年来,皇帝只怕后悔了。
    不该目光短浅,只看到一时利益。害得现在进退不得不说,长姐一家家破人亡,只留下一个景暄至于景暄,也不那么让人放心……姐姐啊姐姐,你怎么不把他教成纨绔傻瓜呢?哪怕是装的呢,他也愿意让这个侄孙长命百岁二五0章 十八禁
    二五0章 十八禁
    皇帝是天子,不该、也不可能有“愧疚”的心思。因此害得皇帝产生这种情绪的,都是他们自身的错即便那个人是皇帝的亲姐姐……
    “戚神医还没有找到吧?”
    德公公头低的更低了,近乎低吟的说了一句,“戚神医云游在外,踪迹全无……怕是找不到了。”
    听了这话,皇帝才轻叹一声,脸上露出悲悯之色,“可怜姐姐她唯有此孙,却不能视物,一辈子都是个废人,唉否则做不了国公,封个一官半职的,也能让她安心了。”
    此刻的皇帝决计想不到,比他大上八岁的姐姐,尽管受尽了苦难折磨、家破人亡之痛,却是个实打实的老寿星比他长寿多了且他死后,长公主的日子不知道有多好过一面是顾念着胞姐对他的付出和牺牲,一面又是朝廷社稷——东夷这些日子,很不太平啊或许,他还能把景暄这个“废棋”多留一段时日,放到合适的地方,看能不能继续发挥作用?
    短短一霎那,皇帝脑中转悠了许多念头,一个不算恶毒,但对当事人无比折磨的主意渐渐成形。
    “传朕的旨意,召齐国公、大理世子、妲妲公主、俞驸马觐见。”
    德公公长长应了一声,弓着身子倒退出了大殿。退出了门槛,皇帝的视线再也看不到了,他才抬起头,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心道总算过去了。
    世上残忍冷酷的人多了,但对于自己骨肉至亲——砍她一刀,自己也会痛上三分的血亲下狠手的,约莫除了皇帝,再没有人了吧而且皇帝不会犯错,如果犯了错……只有将错就错、一错再错了。
    可怜的景暄公子,就不该生在帝王之家若寻常家族,似他这样文武双全、天赋极佳之辈,还不视为家族振兴希望?只有皇家,容得下走马斗鸡的纨绔,容不下志向高远的雄鹰……
    那第二个收到消息的,自然是近水楼台,无比关注安乐候上下的齐国公……世子,齐景昕。
    “什么,你说药方?”
    不同于皇帝还要找人仔细查探,景昕几乎眼珠一转的就想到了原因。猜明白后,他捂着肚子狂笑不已。心道大哥啊大哥,你也有今天罢了,看在兄弟一场的情分上,小弟就出手帮你一把。光靠药方助兴,有什么趣味原来,德公公那三个选择,他猜的是第三——春、药长公主自然不会对嫡亲的孙媳下药阻碍子嗣,也不会成亲没两天就求子,只可能是*药啦嘿嘿真是厚脸皮啊,居然求助长辈。不过也是,长公主在东夷做过皇后,什么没经历过,况且她的东西才是好东西呢误打误撞的,竟真的让他猜中了,刚刚新婚的俞清瑶跟景暄,房事不合。
    一肚子坏水的景昕,当天下午立刻上门——分了家,兄弟也要常来常往的嘛总不能一下子就疏远了,让人看笑话。
    安乐候府的下人,来源大致三类,一是长公主派到齐国公府,后随着分家来到侯府,最受重视,把持着门房、帐房、采买等重要位置;其次是舅婆定国公夫人送来的,马力家的、林松家的,共十三口人,目前负责厨房、花草等活计;三为安庆侯夫人杜氏赠来的,余安家的,冯硕家四房家下人,负责针线房、浆洗等事。不看位置油水如何,单看亲近,以杜氏送的几房人最近。
    景昕几乎不用花什么功夫,一会儿就把大致情形摸透了。并找对了关键人物——胡嬷嬷。
    胡嬷嬷是谁?俞清瑶最倚重的乳嬷嬷,同杜氏送来的余安家的,关系极好。通过余安家的,不费吹灰之力联络上胡嬷嬷。
    景昕旁的也不多提,一句话开门见山,“听说兄长洞房那日喜帕上没有落红……”
    胡嬷嬷一听,脸上的血色退得干干净净她的好姑娘,若是背上这个污水,可怎么好拳头握紧,若不是景昕强壮会武,她连拼命的想法都有了“嘿嘿,你别用这种眼光看着本世子本世子今天孤身一人前来,实在是想报答嫂子下嫁兄长的一番‘勇敢’,有心提点一二。”
    “世子之位,在下已经得到了。其实,还有什么利害关系?反而往长远里说,将来本世子继承了国公之位,还需要这边侯府的帮扶。因此,当真是一番好心。”
    胡嬷嬷冷哼一声,又不是三岁小孩,岂能信了他?
    奈何景昕神秘兮兮,窥人不在,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话,由不得胡嬷嬷不信他说的是……
    “我兄长那方面……堪称人间伟器,真真不是一般女子消受得起。”
    看看俞清瑶那纤细柔弱的体格,在想想景暄的……根本规格大小不同嘛,匹配起来,当然诸多问题。要是新婚那日洞房了,俞清瑶还想清早起来进宫拜见?能安好的站起来就算不错了景暄坏笑着提出一个建议,唧唧咕咕但见两张嘴皮子上下翻动。胡嬷嬷听了,乍喜乍悲。知道姑爷的“不同寻常”之处后,她深感无力——怪不得只是旁的事情,总能替得;吹灯之后的,叫人怎么帮忙?姑娘的性子又是不能容人的为这事,是求助杜氏,还是求助邓氏好?到底不是至亲,那些羞人的话也抹不开面子。至于她,只是下人,教导姑娘身边的丫鬟下人尚可,教姑娘怎么在闺房里勾搭姑爷,既要取悦姑爷,又不让自身受伤……实在为难了她翻来覆去想了一天一夜,终是跟景昕商定了条件。
    说做就做。景昕怀着恶趣味的心情,提前准备好了——都是现成的,只消他一声吩咐,另外胡嬷嬷把人引到该去的地方就好。
    且说俞清瑶迷惑不解的被胡嬷嬷劝着,去玄清观进香。玄清观的玄乙道长,与景暄亦师亦友,去这里见识一番也说得过去。
    到了道观的厢房内,胡嬷嬷这才半吐半露的道明了原意——补课补上一般女人出嫁前,母亲亲身的教诲俞清瑶下意识的想逃,那种羞人的事情,她既不能从沐天华口中得知,更不愿从陌生人口中知晓。胡嬷嬷拦住了,好一阵苦劝,“姑娘瞒着嬷嬷,岂不是让嬷嬷担忧?这事不比其他,关系姑娘一生幸福。天地有阴阳之分,人有男女之分。阴阳调和,男女结合,才能孕育新的生命。姑娘已经嫁人了,能逃一时,还能逃一辈子吗?总要面对才是”
    “姑爷这会子对姑娘百依百顺,有情有义。可哪个男人成了家还跟清心寡欲的和尚似地,万一……被哪个狐媚子趁虚而入,后悔不及啊”
    道理俞清瑶都知道,只是每每想到夜晚的黑暗,总觉得浑身一个冷颤疼、涨,浑身被碾压过的酸疼,涨得要裂开的痛,委实不愿意再承受一回。
    不情不愿的被胡嬷嬷拖到了一间清幽的院落。四下里无人,只有轻柔的微风卷着庭院里的几棵垂柳,柔顺的枝条在风中飘摆。
    胡嬷嬷把俞清瑶往窗子一推,透过两个事先抠好的洞洞,内里的摆设一览无余。当然,最关键的不是摆设,而是脱得赤条条,仅着少量布料盖住要紧部分的三对男女。
    这三对,身材相衬,面容清秀妍丽,相貌不够也根本不可能被挑选进来。中间那对十七八岁,女子松垮垮戴着长长的鸳鸯戏水红布兜,跟一男子眉眼传情;最稚嫩的才十三四岁,身量娇小,并肩坐在色彩艳丽的地毯上;最大约二十五岁,声音娇柔婉转,有了成**人的韵致。隔着朦胧的纱帐,隐约看到两个比较丰腴的身子交叠在一处。
    仿佛是知道外面的“贵客”来了,那底下地毯上的少男少女先开始了,砸吧嘴,亲的啧啧有声,搂搂抱抱,在地毯上滚来滚去,不消一会儿就脱得干干净净,柔软的身子扭股似地缠在一块。
    俞清瑶“非礼勿视”,急忙想闪躲视线,被胡嬷嬷用眼神制止。万般无奈之下,她只能继续“观看”。
    下面的是小打小闹,那坐在书案上的娇娆女子就是动的真格。长长的红布兜摇晃着,里面黑黝黝的丛林都冒了出来,挑起一条腿,跟她眉目传情的男子屈膝跪下,滋滋有味的以唇舌品尝。重要部分故意朝着窗洞的方向露出。
    妖娆女子发嗲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叫得人心潮起伏。那男子忍耐不住,抽出凶器,对准要害戳了进去,戳的那女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声线骤然拔高如云霄,然后婉转的翻了几个山头,起伏不定。底下的少男少女不再滚来滚去了,而是倒抱着,互相舔着对方的下面。
    一时间,yin声浪语,“好哥哥”“好妹妹”“亲弟弟”“亲姐姐”的**声,布满整个房间。
    这一幕,都落到从没见过这样……不堪画面的俞清瑶的眼中。她强忍着不适,看了足足一刻钟,脸色没有潮红,而是泛着雪样的苍白。
    二五一章 立誓
    二五一章 立誓
    俞清瑶的反应太奇怪了,胡嬷嬷有些担忧,便凑过去看了两眼。里面的两对男女,估计是齐国公世子景昕从青楼里找来的,面容姣好,身子上也没什么碍眼的伤疤,年纪不大,经验不少。叫声、姿势,都挺正常啊,表情也非常投入。
    实在不懂俞清瑶为何看得脸色苍白。
    换了平时,胡嬷嬷一定心疼,觉得姑娘不喜就不喜吧,没什么大不了。可这种事情……闹得不好,白白被姑爷冷落了,有苦你也无法对外面人说去不行,姑娘这方面太欠缺了,不能继续逃避胡嬷嬷狠了狠心,逼着俞清瑶继续往下看。
    这可能是她做的最错的事情。前面的“正常姿势”俞清瑶都无法接受了,后面重口味的,岂不是……
    听到窗户后面的动静,一直用下垂的床帐子掩盖真面的架子床那对,也按捺不住了。一条粉白粉白的腿,猛的一蹬,缠着轻纱,把所有纱幔卷了下来,露出那男子精壮的胸膛,以及紫黑威猛的阳器。
    这一对,无论频率,还是激烈程度,不是桌案那对可比。凶猛的就好像在打仗。一边律动着,那男子喋喋笑着,用鞭子抽打着,打得粉白的背脊满是伤痕。
    明明是很残忍的一幕,可底下承受的女子叫声……无法形容。痛苦?还是极度的愉悦?
    “再快……往深、再深……不够,还要……”
    忽然,女子发出长长的嘶吼声,反转过身来,占据了主动,骑着男子的腰,两个如梨子大小的随着她上下起伏,划出了雪白的波浪。
    桌案那对停下了,赤、裸的爬着过去,一个抚摸雪白的梨子,一个摸着雄壮男子的胸膛,跟他唇舌交缠。
    四个人构成极度yin、靡的画面。
    不到一会儿,交换了伙伴,本来属于桌案的那男子死命抓住雪白梨子,凶猛的冲刺,两条雪白的大腿夹着他的腰,朝天晃着。而那精壮男子手里握着燃烧的蜡烛,在底下女子的胸部落下一朵朵红色的花……
    身体交缠,抵死缠绵,做到最后两个女子都昏死过去,大腿不停的抽搐着。
    ……
    俞清瑶用最大的忍耐力看完了,面色雪白的走出清幽小院,靠着一株垂柳干呕起来。
    什么都呕不出来,可是她头昏沉沉的,眼前阵阵发黑。某些认知被颠覆的……让她不知所措,完全无法接受原来男女那点事情,是这么恶心
    如果说,以前俞清瑶只是害怕破身时的疼痛,从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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