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二战 作者:engelchen(晋江编辑推荐vip2013-05-19完结,西方罗曼)-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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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些大牛不如党卫军那么臭名远昭,也鲜少参与屠杀犹太人民,但他们毕竟是纳粹党的党员,又是容克派,一个个都是得罪不起的主。
她尽本分地努力干活,好不容易挨到晚宴结束。正收拾着一桌残局,突然听见有人在背后叫她,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男子。
眨了眨眼睛,这人……她认识么?五分钟后,认人无能的她只能放弃,不过对方既然能叫得出她名字,肯定是熟悉她的人,先微笑着打个招呼,总不会错的。
“简妮,你不认识我了?我是皮特。”说罢,他自己也笑了起来,“不过,我也差点没认出你。女大十大变,你变漂亮了许多,而且还长高了。”
原来是皮特兄,微微擦汗,老兄啊,不过几年不见,您的头发呢,去哪啦??难道是部队操练太辛苦,全给累秃了?我擦。⊙﹏⊙b汗“您好。”
“您?哈哈,几年不见,就这么见外了呀。简妮,我可还记得,我们一起夏令营的时候,你都叫我什么来着?猴子?”
大汗。那时的他可还不是军官,现在她哪敢对他放肆啊,人家肩徽上都好几条横杠杠。
“你别取笑我了,我还有好多事要忙。”言下之意,您老吃饱饭就快滚吧,别耽误我工作。
“故人相逢,叙叙旧嘛。难道,你就不想知道鲁道夫和海因里希的现状?”
听见这个名字,她的手一顿。亲王哥哥……哎约,真讨厌,人家都快将他给忘了,这个不要脸的又剥开她的伤口,再撒上一把盐。
“你不是鲁道夫的妹妹,你喜欢海因里希,鲁道夫却喜欢你,对不对?”
“原来你早知道呀。”她抽空瞥了他一眼,心道,小样儿,一个大男人,还这么喜欢八卦。
“鲁道夫那么帅,他的妹妹怎么会丑?”
噗,她一听顿时喷了。皮特兄啊,这几年,你到底混了些什么?除了头发少了一半,嘴巴依旧是那么的歹毒。
见她板起脸,他忙摇手道,“我只是开玩笑。”
“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好吧,我承认,我的幽默细胞差强人意,”他顿了顿,言归正传,“有哪个哥哥会用那么热烈的目光看自己的亲妹妹。”
“他……他们好吗?”
“他,还是他?”他打着马虎眼,有心逗她。
她却不肯上套,闭嘴不语。
见她不理,他继续吊儿郎当地道,“鲁道夫加入了武装党卫军,还是天天在训练场混着。海因里希在空军部队。”
卧槽啊,这说了跟没说似的。林微微懒得理他,索性埋头擦桌子。
“简妮,你会在这里……是因为35年的那条法律吧?”
她闷闷地哼了声,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唉,你不辞而别,可真苦了鲁道夫,找了那么久都石沉大海。搞了半天,你就一直在这个城市里没有离开过。”见她不答,他又道,“要不要我去告诉他?”
“不准你多事!”微微急了,急忙一把拉住他的袖子。
闻言,他又退回来,道,“那海因里希呢?他,你也不想见了?”
林微微看着他,然后很认真地说道,“皮特,有没有人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你他妈的真的很娘诶!!”
“……”
“我谁也不想见,你也不想见,现在我们要关门了,请回。88,不送。”
“88?你在问候元首吗?”(备注:因为Heil Hitler这俩字的首个字母都是h,h在24个字母中排行老八,所以88意指嗨,希特勒。大家去德国,千万别轻易说88,不然会被打出去的哈。…_…!)
“……”
好不容易将瘟神送走,终于耳根清净了。不过四周是安静,一颗心又狂跳起来。
哎,亲王哥哥,两年了都,你还是我心里不可揭露的痛呐~~~~~~
第五十七章 被摧残的爱
作者有话要说:德国vs丹麦:2:1
哦也,德国晋级啦…(^o^)/~~~~~~太看好德国鸟,,希望这次夺冠,不要让瓦失望四个人拼凑起来的临时家庭,当真是一穷二白,拿不出钱,贝雅这丫头死也不肯上医院。可高烧不退,不吃药不打针,迟早要烧坏大脑。于是,微微只能拿着自己的私房钱偷偷去给她买药。
11月底,很快圣诞节又要来临了,大街小巷四处都被点缀出了节日的气氛,大街上一片欣欣向荣的模样,人们开开心心地囤货准备过年。
一路上的公告栏里贴满了攻击犹太人的海报,漫画、油画、真人秀……总之,各式各样,看得你忍不住要喷笑。在纳粹党绘声绘色地描述下,犹太人俨然就是罪无可恕的恶魔。恶魔?有看到过被人欺负到连回手都不能的恶魔木有?
公园、剧院、电影院、沙滩……就连这些公众场所也都贴上了不欢迎犹太人入内的告示。
去买药的店铺,是一家百年老店,店主是一个胖乎乎的老头,五十来岁。微微去过几次,所以和他有个脸熟。此时,她正想一脚踏进去,就被人撞了出来。
“我来买药。”她忙表明来意。
“对不起啊,小姑娘,这店铺已经不属于我们了。”店主抱歉,语气中极其无奈。
“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犹太人,被没收了营业权。”
“啊,您是犹太人?”林微微惊讶极了。
“是的,今天刚下的通知。”他摇头,转身继续收拾东西。
其实要说他是犹太人,还真是勉强。人家祖祖辈辈就已经在德国定居,完全融入这个社会,就连信仰都是基督教。
犹太人,究竟谁是犹太人?希特勒在35年推出《种族法》之际,在议会里上极其狂妄地说了句,‘谁是犹太人,由我决定。’
这话说的简直吊爆了,他一个人疯没有关系,关键是人民群众都配合他一起疯,问题就很严重。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滋味是最难受的!
“那这店铺呢?”
“恐怕会被他们接手。”他的下巴朝着外面点了点。
一堆穿着ss制服的人,远远地伫立着,也不知道谁是谁。不过就算知道是谁,也没有用,这是上头批下的命令。犹太人逐渐被剥夺行商权利,财产登记,一步步被赶入绝境。
“大叔,那您能不能再卖一盒阿司匹林给我?”
“这里已经不是我的所有产,我怎么还能卖东西给你呢?”他拍了拍她的肩,道,“去另外的店铺买吧。”
“可是,您这里卖的最便宜……就看在我们都是同受压迫的同胞份上,卖给我吧。哪怕就是一片也好。”
他有些为难,却又经不住她的祈求。抬眼偷偷地瞄了一眼外面,最终叹气,道,“好吧,真是可怜天下犹太人。”
随着
他一起进去,从放药的抽屉里,他拿出一个小盒子,悄悄地塞给她。微微忙把钱给他,将药盒子塞到口袋里去,再三感谢后,告别。
跨出店铺不久,只见一个党卫军的军官走来,黑军帽、黑制服、黑大衣、黑手套、黑皮鞋……一身漆黑,感觉就像死神到来。
这人连走起路来,都是气势凌人,她哪敢直视,赶紧目不斜视地低着头给他让路。那双黑皮鞋在自己跟前稍作停顿,然后越过她,远去。微微这才敢回头,他的背影挺拔高大,狭窄的腰身,修长的腿,长长的大衣随着步伐而摆动,当真是衣袂飘飘。
哎约,真是好久没看到帅锅了,她林微微的花痴病又忍不住要犯了,吞了口口水。这身材真不是盖的,不去走T字台,简直浪费了。好哥哥,你不当模特,去当炮灰,实在太可惜鸟。
诶,这背影好像有点眼熟呀。不过话又说回来,自从穿来了纳粹德国,每日所见帅锅无数,简直比吃进肚子里的土豆还多,没准这就是她见到过众多帅锅中的一个,可怜她大脑的内存有限,实在是想不起来。来到这个年代,唯一的福利就是饱眼福,帅锅啊……犹如遍地之牛羊。当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呀,O(∩_∩)O哈哈~鉴赏完毕,想起自己还要务在身,捏着手中的药,赶紧回家。走在半路上,遇到了约根,只见他骑着一辆自行车,老远就在向微微挥手。
“你怎么来了?不是在工厂上班吗?”林微微。
“罢工了,老板太剥削,很多工人都不肯干。我乘乱溜了。”说完,他拍拍自行车的后车座,道,“上来吧。”
机灵地跳上车,林微微一手揽住他的腰,道,“今天老板放我半天假,我去给你妹子买药了。”
“谢谢了,难为你这么上心。”
“什么话,我们现在啊,是一条线上的蚂蚱,生死都在一起了。”微微道。
闻言,他低低地笑了起来,“是啊。”
约根将自行车骑得飞快,驰骋在马路上,身后有辆轿车始终跟随。因为一路都没有按喇叭,所以微微和约根都没有注意,两人说说笑笑地回到了住所。
贝雅被烧得都有些糊涂了,看着微微叫哥哥,看着约根叫简妮……见状,林微微赶紧把药喂给她,又喂了好些水,替她盖好被子。
“你明天还要上班,先去睡吧,我陪她一会儿。”约根道。
“睡哪?”
他红着脸,挠了挠头发,道,“你要不介意的话,就和我换一个地方,睡我的沙发。”
“好。”她无所谓地点头,他们两人反正是兄妹,她一个人睡一天沙发也不是什么问题。
“谢谢。”他握了握她的
手,表示感激。
他的手有些发烫,微微赶紧缩回手,准备自己的床铺去了。
半夜里,林微微做了一个悲戚戚的梦,梦中见到亲王哥哥背着她站在树下。她点着脚靠近,好不容易能够碰到他的衣服了,他突然转头,英俊儒雅的脸上满是血。
轰炸机在头顶飞过,投下无数炸弹,在他身后爆炸,撕裂了那个身影。她尖叫着,倏忽之间,天崩地裂,四处燃起了熊熊火焰。放眼望去,硝烟四起,横尸遍野,血流成河……
她一惊,突然清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恍然间看见窗口站了一个人,不由再度吓了一跳。捂着心口定睛一看,原来是佩特小姐。
她靠在走廊的窗户前,在吸烟。烟头的红光在黑暗中一闪一息,好像茫茫大海中的灯塔,微弱却不容忽视。
看见微微在看自己,佩特对她笑了一下,那笑容特飘忽,感觉就像一缕要飞出窗口的灵魂一般。
打了个冷战,她裹了一件衣服,起身走向佩特。
佩特沉默,却将烟递给她,微微接过吸了下。本来想平静激荡的心情,结果反而被呛到了。咳咳,吸烟有害健康,还是不碰为妙。
看着她的脸,佩特浅浅一笑,托起酒杯一口仰尽。
“这酒不错,谢谢。”她道,酒精作用,让那张苍白却美丽的脸上稍微有了一丝色彩。
“不用谢,反正也是饭店里喝剩下的。”克莱是个好人,经常让她带些剩菜残羹回来,令四人不用再花钱在吃饭上,这也省下一大笔开销呢。
佩特望向窗外,静静地一支接着一支抽着烟,房间里的空气有些糟糕,烟雾袅绕的,微微抬手打开了窗户。冷风迫不及待地急涌而入,冰冷却清新,令人不由精神一振。
“你也睡不着?”
“嗯,被噩梦惊醒了。”微微点头。
“噩梦?”佩特笑得无奈,“自从搬进这里,我夜夜都在噩梦中度过。”
微微有些惊讶地望向她,在她眼里,即便佩特不再是里宾家的女主管,可在她身上依然有种女强人的气质。可是,现在她说出来的话,却那么的……颓废,甚至是脆弱。这个词和佩特多么不搭调,可微微此刻确实在她身上看到了脆弱,一种属于失恋女人的脆弱。
“佩特小姐,你还好吗?”微微忍不住问。
“好,好极了。”她抽了口烟,烟雾下,她的脸也开始朦胧。
真的好吗,看为什么在她眼里的佩特小姐,这笑容却远比哭更难看?
沉默了一会儿,各自想着心事。然后,微微就听她在耳边说道,“16岁那一年,我认识了乌瑟尔,他是我的初恋。”
也
不管微微是否愿意听,她继续说道,仿佛在诉说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又仿佛自言自语,完全沉入了自己的思绪中。也许此刻,她只是需要发泄,于是,微微成了她唯一的聆听者。
“刚认识他的时候,他不过是个工头的儿子。起初,我并不喜欢他,可是他总是追着我跑,每天送我花朵、送糖果、写信,做一些毫无意义,却又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