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二战 作者:engelchen(晋江编辑推荐vip2013-05-19完结,西方罗曼)-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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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手,取笑道,“孤男寡女的,你就不怕发生些什么?我记得,好像他本来就喜欢你吧。”
“不怕,我还扛得住。”
奥尔嘉似真似假地推了她一把,道,“扛什么呀,我看你就选他得了。至少,在眼前摸得到,不必两地分居,还要随时担心守寡。我现在选了库特都后悔死,他在前线,弄得我每日心神不宁。”
“形势不稳定,选谁都一样,没准弗雷德也会被派到前线去打仗。”
“拜托,他是警督,要连他也走了,那柏林的安危怎么办?我们老百姓又该怎么办?”
宪兵和盖世太保确实是元首最后一支王牌,当他们也被打出来的时候,帝国的末日也就到了。但是,这是迟早的事情,无法避免。
春暖花开,从邮局出来后,两人去了公园。
奥尔嘉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道,“没有战争的地方就是好。战场那种地方,我是再也不会去了,你呢?”
微微摇了摇头,赞同,“就算有几千个帅哥同时跳脱衣舞,我也不去!”
她哈哈一笑,道,“英雄所见略同啊。”
两人又闲聊了一忽儿,在分手前,奥尔嘉突然拉住她道,“对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我差点忘了。”
“什么?”
“库特要回来了。”
“真的吗?什么时候?”她吃了一惊。
“大概下个星期四。”
“为什么他能获得假期?不是说东线战况吃紧吗?”
“因为他请了婚假,不过也就两个星期。”
“啊,你们要结婚了?”她再度惊诧。
提到结婚两个字,奥尔嘉不由满脸甜蜜,“是的,他回来就是和我举行婚礼。其实,我们一直约好要等到战后,毕竟,他在前线可能随时会挂。”
“那怎么突然又改变主意了?”
“人生苦短啊,我们谁都不想留下遗憾吧。他说,就算他死了,那至少还能给我留下一段美丽的回忆,那他也不枉此生了。”
“这话可真甜蜜。”林微微听了不禁五味俱全,心中羡慕,忍不住暗自责怪鲁道夫。为什么这个道理,人人都能想明白,他就是不能呢?非得固执地等到战争结束后,才去考虑两人的将来。
可她转念又想,也许,他还是顾忌他的家人,和她的种族血统。毕竟她和奥尔嘉情况不一样,如果她是雅利安姑娘就好了,说不定现在他就不是这个决定了。
突然有点怨恨鲁道夫,口口声声说爱,却没有实际行动。就连弗里茨这样的鬼畜男,也萌生过和她私奔的念头,难道他的爱还不如弗里茨?
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奥尔嘉不禁转头,瞧见她一脸落寞,料想是自己说中了她的痛楚,忙道,“别担心,鲁道夫也一定马上就回来了。”
林微微勉强扯出笑容,转开话题,问,“你们婚礼定在什么时候?”
“定在3月10日,到时候请你当我的伴娘。”
“我?”她有些受宠若惊,问,“这样好吗,毕竟我是……”
“外国人?哪又怎么样?我管你是雅利安人、非洲人、还是中国人,我只知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听她那么直白,微微不禁笑了,没再推脱,“好吧。既然这样,你就恭敬不如从命。你们在哪里进行婚礼呢?”
“在拉特瑙。”奥尔嘉拉了下她的手,道,“你放心,那里只是个乡村小镇,不会有人来打扰。而且,我们也不会邀请很多人,只是一些熟识的亲朋好友。”
第一次在这个年代当伴娘,不知道太多规矩,林微微想了想,问,“伴娘要穿什么礼服?”
“白色的裙子就行。我们又不是皇亲贵族,所以一切从简。”
聊了会细节后,林微微握着她的手,由衷地道,“这一场婚礼,真是让人期待。奥尔嘉,我替你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
本来不想打扰她,但见她选衣服选到那么纠结,弗雷德实在忍不住,握拳敲了敲门板,问,“需要我帮忙吗?”
听见男人的声音,林微微吓了一跳,忙坐直身体。这一动,原本盖在她身上的衣服全都滑了下来,露出一大片肌肤。
“你来得正好,帮我看看穿哪件衣服好。”
弗雷德挑了挑眉,扫过她胸口外泄的春光,忍笑道,“我发现,你还是这样比较好。”
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于是她看到了自己袒胸半裸的模样,不禁脸上一阵发烧,随手抓了件衣服挡在胸前。
……
闻言,他再度失笑,优柔寡断,这确实是她的性格。
见他要走进来,她忙伸手阻止,“唉,等等,我还光着呢。你让我先穿上衣服。”
“还穿什么?反正一会儿又要脱。”
……
220、第二百零九章婚礼(上)
弗雷德下班回家,大厅里空荡荡的瞧不见人影。在底楼看不到她,放下东西正准备上楼,就听见二楼传来微微的一声尖叫。他心口一紧,急忙三步并两步地窜了上去。
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走到她房门前一看,不由莞尔。只见她半裸着躺在床上,身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裙子,双手捂着脸,光溜溜的腿弯曲着,嘴里唉声叹气着。
本来不想打扰她,但见她选衣服选到那么纠结,弗雷德实在忍不住,握拳敲了敲门板,问,“需要我帮忙吗?”
听见男人的声音,林微微吓了一跳,忙坐直身体。这一动,原本盖在她身上的衣服全都滑了下来,露出一大片肌肤。
“你来得正好,帮我看看穿哪件衣服好。”
弗雷德挑了挑眉,扫过她胸口外泄的春光,忍笑道,“我发现,你还是这样比较好。”
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于是她看到了自己袒胸半裸的模样,不禁脸上一阵发烧,随手抓了件衣服挡在胸前,道,“快转过身去,偷看长针眼!”
再也忍不住,他大笑了起来,“原来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一个人就在忙这个。”
被他说得怪不好意思的,她忙解释道,“唉,你别想歪了。我只是在试衣服而已。”
“真的吗?”他眼中满是促狭。
“当然是真的。奥尔嘉要结婚了,她请我当伴娘,我都不知道穿什么去。”
弗雷德靠着门框,一本正经地点头,“确实,一丝。不挂什么的,在我一个人面前展现就可以了。”
“讨厌!我都烦恼死了,你还捉弄我。”
弗雷德伸手接住她砸过来的枕头,笑道,“好吧,我不取笑你就是了。”
“第一次被邀请当伴娘,我没经验。她说白裙子就好,可是,这里那么条,看得我眼花缭乱。都是你,买那么多,害的我选择太多,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闻言,他再度失笑,优柔寡断,这确实是她的性格。
见他要走进来,她忙伸手阻止,“唉,等等,我还光着呢。你让我先穿上衣服。”
“还穿什么?反正一会儿又要脱。”弗雷德没理她,径直走到她身边,翻看着堆在床上的衣裙。
林微微用床单将自己裹了圈,站起来,道,“这条、这条、还有这条……都各有特色,你说我选哪一条?”
“当然是最适合你的那个。”他话中带话,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那我怎么知道哪条最适合我?”她的注意力完全放在服装上,根本没多想。
“试了不就知道?”
“我都试了,可还是下不了决定。”
“既然这样,”他扬起尾音,若有所指地道,“那就我来帮你决定。”
她以为他在说衣服,立即点了点头,道,“好,我听你的。”
弗雷德含笑,翻了翻她的衣服,然后挑出其中一条白色的连衣裙,道,“试试看这件。”
“可是领子会不会开得太低了?”
见她迟疑,他道,“不会,你要相信我……的眼光。”
林微微嗯了声,道,“那你快转过去,我要换衣服了。”
弗雷德侧过身体,直到她换好衣服,声音再度传来,才又向她望去。白色很适合她,黑色长发更衬托出白皙的肤色。
见他上下打量着自己,她有些不安地叫了声,心情忐忑地拉着裙摆,试探性地问,“怎么样?”
他走到她背后,撩起她的头发拢在右侧,眼前顿时显露出了一大片光洁的皮肤。弗雷德低下头,轻轻地吻着她的脖子,伸手替她拉上拉链,答道,“很美。”
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颈间,有点痒,也有点心动。她耸了下肩膀,转过身,笑着挣脱他的怀抱。
走到镜子前面,她左看右看,都觉得自己胸口露出的那块疤痕碍眼,不禁质疑道,“你真的觉得好吗?”
“哪里不好?”他不答反问。
她指了指伤处,道,“这个好丑。”
他环住她的肩膀,亲了下她的额头,道,“哪有十全十美的人和事?你为帝国负了伤,这是荣誉,值得尊重,没有人会笑话你的。”
“可是……”
“你要实在觉得丑,可以找人给你在这里刺青。”他打断她。
“啊?纹身啊?”是不是太时尚了?她接着问,“刺什么图案?”
“铁十字勋章。”
囧。下巴顿时脱落。
“那还是算了吧。”她无力地挥了挥手。
他还想说什么,这时,就听见她肚子里发出咕噜一声。
“肚子饿了?”他不禁笑道。
林微微点点头,道,“换衣服很消耗体力的嘛。”
“我也饿了,我去做饭。”
“我换件衣服就下来。”
等他走后,她又在镜子前照了照,转了个圈。既然弗雷德说好,那就好,她懒得再动脑。选了一下午,挑来挑去眼花缭乱,实在提不起兴趣了。她要吃饭!
…
未婚夫不在身边,筹办婚礼全都靠奥尔嘉一个人,她早早地回了老家。拉特瑙是个小镇,离柏林不过30公里,火车一个小时就到了。
婚礼的仪式定在3月10日,作为伴娘有不少注意事项要关照,时间紧凑,以免手忙脚乱,奥尔嘉请求她提前两天过去。
邀请函里没有弗雷德的名字,于是,林微微也没有主动提起,毕竟库特是鲁道夫的战友。她的顾忌,他心知肚明,但也尊重她的决定,没有勉强。
晚饭过后,她便溜上楼整理行李去了。收拾完厨房,他也跟着上来,叩响了房门,得到允许这才踏进去。
“都准备好了吗?”
听他问,她点了点头,问,“明天几点的车次?”
“8点整的。”
“你可以送我去火车站吗?带着行李不方便。”
他笑了笑,道,“义不容辞。”
虽然才去三天,但还有许多东西要带,将衣服一件件叠得整整齐齐。她在这里忙碌,弗雷德就坐在那一边床角,一双目光如影随形,脸上始终带着一抹温柔的笑容。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了几句,走廊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弗雷德起身道,“我出去接个电话。”
她点头,将所有的东西都放入了行李箱,正想关上箱盖,就听见他在外面叫道,“微微,电话。”
“是谁啊?”
“奥尔嘉。”
她一听,立即站起身子,走了出去。
弗雷德将电话交到她手里,踱回房间,等着闲着无事,见她箱子开着,便随手翻了翻。
那条白色的裙子被压在箱底,只露出一小角,他心里一动,突然有个念头闪过脑际。
和奥尔嘉说了好半晌,等通话结束,已是十几分钟后了。她甩了甩隐隐发酸的臂膀,掉头走回房间,一抬头便投入了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眸中。
她一愣,不由自主地用手摸着脸,问,“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没什么,”他走过来,抱了下她,道,“你明天要走了,有点舍不得。”
林微微噗嗤一笑,道,“我就离开三天而已。”
他也跟着笑了,“对我而言,度日如年。”
想到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她心里盛满感动,伸手回抱了他一下,道,“宴会结束,我就回来,你不用担心。”
再不舍也要分开,毕竟这个女人还不是他的。要忍耐、要等待啊,总有一天,她会妥协的。他这样告诫自己,收紧手臂,用力地抱了抱她。
“行李准备好了?”
听他这么说,她忙一挣扎,道,“都好了,只要锁上就行。”
“东西都带齐了?”弗雷德又问。
她点点头,道,“我检查过,都齐了。”
“那你早点睡,明早7点准时出发。”他刚走出了几步,突然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几步走回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