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弃仙 作者:ms芙子(起点vip2013.04.30正文完结,种田、女强)-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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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中的人四处打听。
一夜下来,还是没有找到流光。
三更过后,徽镇的秦伯打着哈欠,推着他家门口的那辆夜香车,准备出城倒昨日收来的夜香。
车子咕噜噜推动了几米,齐人高的夜香桶发出了砰砰地撞击声,秦伯吓了一跳,壮胆打开了夜香桶,往里一瞅。
木桶里站着个双手双脚被捆绑住,堵住了嘴的的道士。
道士嘴里呜呜吱吱着,伯忙将他嘴边的堵嘴物拔了出来,“呸”,道士刚想大骂,浮正在他嘴边的好几片屎黄污物涌进了他的嘴里。
流光做梦也没想到,他竟然栽在了一个厨娘的手里,喝了几口屎水的流光,怒极攻心,再加上整夜的熏臭,体力不支,又厥了过去。
30 福祸双至
更新时间2012…12…25 18:20:48 字数:2262
储物袋和符箓全被拿走了。
最让流光郁气难消的是,那一桶的秽物,让他洗刷了十次,头发和身上还散发着让人作呕的恶臭。
道观里的小道士们苦着脸憋着气搬运着洗澡水的模样,气得他险些抓狂。
“师兄,你真的要去杀了那刘厨娘?师父说过。。。”蓝飞见了师兄的煞神样,也知他动了真怒,虽说他和很唾弃刘厨娘连他那个一穷二白的储物袋都没有放过。
流光师兄的袋子里装着些基础符箓和补充灵气用的灵石,蓝飞的储物袋里只有些灵粟和较珍贵的灵草种子。
“不杀她,难消我这口恶气,”流光直到脱力二度昏厥,都没想明白,刘厨娘是怎么从洞内金翅蝗皇和玄火龙的双面包抄下逃离生天的。唯一说得过去的解释,只能是玄火龙和蝗皇两败俱伤,她趁机逃了出来。
蓝飞已经查看过废坑,金翅蝗皇消失地无影无踪,那朵铁心幽兰也不知所踪。
洞内有烈火灼烧后的痕迹,石头龟裂变形,土下的蝗虫卵也烤焦了,所有的迹象都显示,玄火龙在洞中肆虐过。
“我那日和她打过照面,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妇孺,似还有些拳脚功夫,”蓝飞回忆着那一日刘厨娘挟刀威胁他后,眼明手快,一击就将他击晕了。
有力气将流光师兄拖下山,困在了夜香桶里,寻常的妇孺又岂能有那样的气力。
“吃过那贱人的亏后,你以为我还会再掉以轻心。那名刘姓厨娘的来历,我已经派人打听清楚了,她并非是普通的厨娘,而是隋云城岳家的家婢,”流光身上的灵石被文姝偷光了,只能是靠着本门的练气心法,缓慢恢复功力。
“隋云?那岂非是凌天门境内的家族?不过这个岳家并没有什么名气,我可没听说过睿国的修真界有岳姓之人,”蓝飞好听些八卦,对于睿国境内的大小门派都有些了解。
“过去是没有,现在可是未必,你不要忘了,早些日子在各派问仙大典上,就出现了个隋云来的双灵根奇才,那时本门也有意招揽,最后还是凌天门占了地理优势,将人收拢了过去。过几日,等事情平息后,我们再乔装打扮,去小长生客栈观望后,再做定夺,”流光只恨那刘厨娘扮猪吃老虎,一路上装出了副乖巧样,若不是他掉以轻心,被玄龙火符耗空了灵力,也不会被她借机会暗算了去。
丢失的储物袋算是白搭了,他的储物袋是他花了两块下品灵石从门中的一名筑基炼器师手里买来的,连个禁制都还没设好。
眼下只能期望那刘姓厨娘只是一介隋云家奴,并不会使用储物袋的法门。
谈话之间,一股恶臭味卷土重来,蓝飞止不住用手捏住了鼻子,流光恶声恶气道:“还愣着做什么,继续让人打水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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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不到,那两名道士还真穷”文姝倒空了顺手牵羊得来的储物袋,皱眉嫌弃着。
两个储物袋到手时,同样也找不到袋口,不过在文姝尝试着用意识进入时候,居然出奇的顺利,袋口很开就显了出来。她并不知道,这是因为落叶门的两人随身携带的也不是什么珍贵的储物袋,未设禁制的缘故。
蓝飞和流光的储物袋还不如她的蟒坤袋来得高级,装得东西很有限,而且也值不了几个钱。
“叫做流光的恶人,浑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那只鎏金笔了,剩下来的都是些破纸和石头,尤其是这种这种叫做‘
鼬符’的符箓,拿在手上就有恶臭味,也不知留着有什么用。”流光为人有个习惯,喜欢收集各类符箓,并且还会将符箓的种类记录下来。这种鼬符,就是他无意中在一名外门弟子那买到的,只是贪着新奇,才留了下来。
文姝打晕了蓝飞后,见了因为灵力衰竭而厥过去的流光时,一时恶从胆像生,将他浑身“摸”了个遍。至于那把鎏金笔,流光昏迷时还死死拽在了手里,任凭她如何使力也抽拔不出来。
“要不是娘说做人要留三分情面,我还真想将他的手剁了下来,”文姝恼着,从陈琅的事看,所谓的修真者都是草菅人命之流,流光亦是如此。
至于心肠还没黑透的蓝飞的储物袋里,东西可杂多了,有落叶门的基础心法口诀,还有鹤嘴锄,喷水壶,几包种子还有一本厚厚的《灵草百科》和《灵植士入门指南》。
文姝翻看了下,发现那把鹤嘴锄倒是好家伙,锋利无比,也不知是用什么材质炼粹的。
除了两个储物袋外,文姝还得了另外几样东西,一样是被玄火龙吐火烤成了颗金色的球体的蝗皇丹。还有那对在烈火之下,依旧光彩璀璨的蝗翅,最后一样,就是那朵被火烧得差不多要死掉的铁心幽兰花。
“此行也还划算,总算有所收获,至少锄头的问题解决了,这几日也不能去找铁叔找剩下来的几样器具。这颗蝗皇留下来的金珠子,也不知是什么玩意,不如趁着今晚回去,拿给那只妖猴看看,”文姝下山后,雨就歇了下来。
经了雨水洗刷后的天空,铅色赘云缓缓散去,几缕夕光落在了干净的青石路面上,石缝下的苔藓在雨后阳光的照耀下,坚韧的生长着。
文姝脱下了身上的蓑衣,把从山上带下来的泥泞都清洗干净了,再将储物袋里的东西全都收到了蟒坤袋里,去买齐了八角等香料,一切都收拾妥当后,才折回了凤尾街。
在回客栈之前,她先去邻居六嫂家走了个门,不紧不慢地回到了客栈。
落日时分,是客栈里最忙的时候,外来落脚的客人,短暂前来吃个饭打个尖的散客坐满了客栈。
文姝埋了埋头发,走进了客栈时,果然没什么人注意到她。
她刚要往里屋走,忽听得“啪嗒”的开扇声,一名玄衣男子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手中执着把扇子。
来人眼含精明,嘴边两撇八字胡须,说话声中带了几分虚假:“敢问这位可是岳文姝,岳小姐儿?”
文姝听了声音,回头一看,看清了来人的模样后,手中的八角大料包一个拿捏不稳,散了下来。
“您是?”被称为岳家小姐儿的少女脸倏然红了起来,像是没见过大场面那样,支吾不好意思着。
“在下洗涛,是本家老太爷派过来接两位回隋云县的,”洗涛心中冷笑着,将文姝的模样看在了眼里。
31 测灵根
更新时间2012…12…26 18:27:53 字数:2133
该来的还是来了。
洗涛,虽是未见其人,文姝记得清楚,带着兄长离开徽镇的正是眼前这名姓洗的岳家管事。
俯身拾着八角,文姝眼皮下的复杂情绪一闪而过。
夜氏闻了声响,急急赶了出来,“怎么买个香料就去了一个下午。你大哥摔了脚,在里头躺着,你进去看护着,外头有我就行了。”
夜氏语气中透着灼色,她一时疏忽,想不到本家的人那么快就上门了,把她的计划都打乱了,她不想让文姝和洗涛有过多的接触,只怕文姝身上的秘密被看穿了。
大哥摔了腿,怎么回事?
情形颠倒了过来,文姝记得十二岁那年,娘亲以她生病为由,只允了大哥一人见本家来的管事。而今看来,倒是大哥病了。
文姝诺了声,低头先回了房,擦拭了头发和手脚后,她再去了文翰的房里。
“大哥,你的腿?可不是本家派来的人出的手,我看那人不简单,”下午出门时,兄长还是好好的,眼下却躺在了床上。文姝掀开了被褥,查看着文翰的伤口,膝盖处淤青红肿着,像是不慎跌倒撞伤。
文翰苦笑着,也知妹子已经见过了洗涛,就将自己假意摔伤,洗涛之后又查看了他的身体后,面露不快,悻悻离去的事情都盘托了出来。
正说着,门外传来了刘厨娘冷测测的叫唤声,“二小姐,夫人叫您出来奉茶见客,少爷身子不舒服,就先躺着,可不要再坏了腿脚,”
文翰听着,心知对方在自己身上得不到好处,又将主意打到了文姝身上,掀起被子起身,被文姝按了回去。
“大哥且躺着不要动,既然是本家来的管事,我们兄妹俩总得有一人过去见礼才能周全了礼数,免得被有心人士抓了话柄。你不方便行动,且先躺着,由姝儿去拜见,”文姝安抚了兄长后,附耳低语着,“她嚣张不了几日了,看我如何收拾她,我今日去道观求了灵符,准能治得了那些恶人。”
文翰见妹子脑中黠光闪动,看着也是胸有成足,再想想早几日在黎火节上的奇遇,将信且信,只得先躺了回去。
出了门后,刘厨娘冷笑了两声,将手中的上茶板往了文姝一搁,阴阳怪气地说道:“一个就断了腿,另一个在外头疯了一天,也不知是不是你们俩串通好的,寻了老娘的晦气。”
刘厨娘为了在本家面前长眼,早日回去,还真是将兄妹俩夸大了几分,想着等着本家来人接着他们走时,也好跟着一同过去。
岳文翰平日虽说有几分愚钝,可也是个见过场面的人,哪知本家来人前失了分寸,不消说也是这个急着要离开小镇的岳文姝使得诈。
文姝斜了她一眼,嘴角拉出了道笑弧。“我若是真的进了城,一定会好好记着你的。”文姝这一笑,星眸闪动,菱唇殷红,生出了几分少女的颜色来,看得刘厨娘那张丑脸不由的搐了搐。
何时这丫头也生出了几分姿色来了,刘厨娘看得心惊胆战,若是真的让她进了本家,可不会将她这些年的虐待都连本带利都还了回来。
再一想,岳文姝就算是回了本家,也只是充当男人们的玩物,刘厨娘如此一想,心中畅快,就陪着文姝一起去里院的内厅见客去了。
才刚近了房门,就听得屋子里的洗涛朗声说道:“时逢老太爷八十大寿,他老人家心里挂念着徽镇的大少爷和二小姐,说是多年不见,想让洗某人无论如何也要带得他们其中一人回徽镇,少爷摔伤了,一路上车马不便。我看文姝小姐面容隽秀,谈吐也算得体,不如就随了洗某回城给老太爷拜寿。没准老太爷喜欢了,还念叨着将此处的人都接了回去。”
文姝听罢,已然明白了洗涛的来意。
夜氏和岳青城生得一对儿女,比起岳家的名义上的大夫人的女儿还要早几年,只是夜氏一直未被明媒正娶,是以到了最后,夜氏成了妾,那名后进门的大夫人倒是正房。这话落到了文姝母女仨这,却是岳大夫人鸠占鹊巢,两兄妹也从嫡子嫡女成了庶子庶女。
洗涛也是会做人,他今日见了文姝有几分颜色,岳文翰又是个软脚虾,心知以后这对兄妹也只能是靠了岳文姝了。
陪坐在了洗涛左手边的夜氏面色微变,接口说道:“姝儿年幼,又没什么见识,进了城怕是丢了岳家人的颜面。”
“娘,洗管事,”夜氏话才说了一半,就见文姝上门,再看她手里的上茶板,也知是刘厨娘刻意找得机会,想让文姝和洗涛见上一面。
“夫人这话说的,里外街坊哪一人不知道咱家的文姝小姐厉害的紧,哪会失礼于人前,”洗涛来得突然,刘厨娘还没来得及将文姝和文翰的的详细情况转告洗涛,就抓住了机会,帮起了腔来。
“二小姐不用客气,洗某是仆,小姐是主,哪能由着主人伺候下人的。老太爷传下话来,让洗某给二小姐带了份见面礼,”洗涛嘴门门面功夫了得,手中已经拿出了一只通透的彩色玉戒。
本家的见面礼,文姝心下警惕,看向了夜氏,哪知那刘厨娘手脚更快,接过了玉戒,就往文姝的指上套去。
文姝心知不妙,刚要挣扎,手中的玉戒已经起了反应,只见戒指上的五种颜色,像是流水一般,潺潺动了起来。
夜氏不由捏紧了扶手,面色沉沉,“洗管事又何必多此一举,你可是忘记了,翰儿和姝儿兄妹俩都是。。。”
“二夫人此言差矣,还是先测过才知,”戒指已经牢牢地套在了文姝的指上。
那枚玉戒又叫五灵测戒,戒指本身用一种名叫蹊跷石的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