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之错爱唐朝-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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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只能低喃着:“罗士信,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的心已经被他所占据,就算是伤了所有人,我依然会选择为他而等待。”
第二日,罗士信没有前来,叔宝却来了,看着眼前这位大哥,心里的确不好意思,毕竟我骗了他,
而他对我是那么的真诚与信赖“叔宝你不会生气吧,其实我也不是故意骗你的,当时情况迫使我这么做。”
叔宝轻笑道:“士信送你走时,我已经猜到你是女儿身,记得那天士信回营时全身冰冷如鬼,脸色苍白不堪,他从没生病,那一次却大病了好些天。我不懂他为何淋着大雪将你送走,直到他在发高烧时嘴中直叫你的名字,我才知道,”
叔宝拧眉轻叹继续道“自从没有你后,他更加冷漠,话格外的少,好像除了杀人他没有别的想法,以前的他虽然杀人如麻,冷漠如冰,可是自从训练你开始,我还可以看到他的笑脸,后来的他除了冷便只剩冰,为兄我是个明白人,当然可以猜出他爱你至深。”
心中罪恶感更沉,我苦涩道:“那他现在怎么样了,他怎么没和你一起来?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或者再也不想见到我了”
“你们昨天怎么了,他昨天回去后一直闷闷不乐的喝酒,问他也一直沉默不语,谁都不让接近,仿佛一头发怒的狮子,给人感觉格外阴狠,那种眼神你也知道的,让人看着便不敢上前。”叔宝无耐的摇着头,眼中尽是担忧,悻然道:“以前的他就算对外人怎么阴冷,对我这个义兄还算是和气,而现在连我也不行了,只怕除了你无人可以令他温柔。”
“以后的他就会想明白,现在亦多说无益,只求他快些清醒才是。好了不说他了,说说大哥你吧,过得还好吗?”
我颔首浅笑着,笑容里多了份牵强与无耐。但愿罗士信能想明白,否则我亦无可奈何。
“最近朝中多为刘文静事忙碌,虽然所有人都能证明文静是无辜的,秦王今日也亲自去为他求情,不知结果如何,甚是担忧。”叔宝紧蹙起浓眉道。
我苦笑着道:“秦王最终还是去求情了!那么刘文静更加非死不可。”
而叔宝除了焦虑便只是担忧,同是秦王府手下的大将,他的心态是可想而知。
正如同我的说法,秦王去求情了,刘文静终被杀了,李渊在审理刘文静案件中,虽然奉命调查的人都证明刘文静无罪,李世民也为他求情,李渊还是坚持诛杀他。
这恐怕不仅仅出于袒护裴寂,更可能是出于打击李世民的势力,向他作出不要恃功生骄的警告,亦或者也有别的原因,我们也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李渊是非杀刘文静不可,尽管他无过错。
几乎在同一时候,太子詹事李纲(即证明刘文静无罪的大臣)上奏,称太子建成饮酒无度,听信谗言,有“疏骨肉”的行为。他多次劝谏无效,郁郁不得志,因此称病请辞。
也在数月前刘武周进袭太原,李元吉抵挡不住时,李渊一反往日遇战事必遣李世民的常态,竟派无德无能的裴寂前去支援。结果不卜可知,裴寂在太原之战中几乎全军覆没,李元吉九月随即也弃城而逃。直到这危急关头,李渊还是没有打算派李世民迎战,反下诏放弃河东。
可以看出表面上看是刘文静与裴寂的矛盾,其实这里已经隐隐约约透露出李渊与李世民的矛盾,这次竟将兵权委于裴寂这一外姓人,而且面临的又是太原这“龙兴之地”失陷的大危机。
岂不令人咄咄称奇?似乎唯一可以用来解释李渊这奇怪之举的,是他那时已开始察觉李世民功劳太大,有不臣之心,所以一方面斩杀刘文静来折其羽翼,一方面不再让他出征以压止其功劳和声望的上升。
刘文静的死对秦王是巨大的打击,朝中都在观察到底秦王李世民会如何做,只是现在的他轻闲在秦王府毫无动静,当然更多时间是来我这里闲逛。
“你说的没错,最好别求情,我的求情只让他处死得越快,真不懂父皇是怎么想的。”李世民愤怒不平道。
“那秦王准备如何做?继续纠缠还是为自己的前途着想抛弃前嫌!”我依然神色自若的瞅着他,
“我也不知道,现今北方山西有刘武周,野心勃勃要进军中原,河南的王世充,坐镇洛阳,对我们也是虎视眈眈。河北有窦建德,势力不容低估。我们才刚建不久,统一天下的任务还十分艰巨。而现在老家山西也遭到了灭顶之灾,”秦王依旧愤愤不平,只是眼中尽现担忧。
“秦王已经想好怎么做了不是吗?”我浅笑着凝视他,其实李世民无论才能谋略都是略胜建成,如果不是有了玄武门之变只怕他应该是很完美的一个男人,这是不可否认的。
“还是你了解我,那我就先告辞了,可能数月都不能相见,你自己保重,实在有事便去找无垢,她能帮你。”
(十一月)李世民抛弃前嫌,义愤填膺要求主动请战,这无疑是李世民的一个明智选择,也显示出了李世民的大将风度和大局意识。李渊亲自到长春宫为他送行。
李世民率兵东渡黄河,进屯柏壁(今新绛西南),与刘武周部将宋金刚对峙。针对宋金刚兵精将猛,但孤军深入、军无蓄积等情况,采取闭营养锐以挫其锋、分兵以冲其心腹的待机破敌方略。至武德三年(620)四月,宋金刚因粮尽退兵,遂乘势穷追,昼夜兼程200余里,交战数十合,于介休(今属山西)大败宋金刚,收复太原,收复全部失地之余更彻底灭了这一心腹大患,声望自然再次急升。军民为纪念秦王李世民此战之功而于民间编写“秦王破阵乐”的舞曲,可见李世民因此战而在河东所受的拥戴。
“在想什么?”耳畔轻响沈剑的声音,
“没什么,在想思成二岁了,有些事也应该准备了,”我轻笑说着,是啊应该准备了,历史记载还有六年才发生的玄武门之变,我要转变它。
“你当真准备如此做?倘若让人查到便是死路一条,不过不管你要怎么做,吩咐我便是了,我都会帮你。”
“那你就去准备连开几家镖局,多招点人训练,就算不是改命,到时候我也要救出他,还有叫多些自己人最好是高手去投靠秦王府上,越接近他接好。”
我坚定的看着他,筹谋以久的计划终于要开始实施了,我只是想保护我想要保护的人,或者是救他,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动手,孰胜孰败都是未知之数,最好别逼我。
十来日之后,沈剑挑选了二十几个武艺高强的人去投奔秦王,一切似乎很顺利,而秦王也因功返回,至少现在的局势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二十多个人够吗?这些人能做什么?”沈剑一脸担忧之色。
“足够,重要的时候,只需要一个就够,”我处之泰然的看着他,杀秦王已经在我心中酝酿已久,至于怎么样才能除掉他,那要碰时机,人欠的就是一个时机,一个可以让对手一刀毙命的时机,一个可以扭转建成命运的时机;这也是我现在唯一欠缺的东西。
“你想做什么?什么重要,什么足够?”罗士信如鬼魅般的声音倏时响起,他一脸阴沉的走了进来,目光如鹰般锐利。
“没什么啊,我们在说开镖局请人手的问题,如果请得好的镖头,一个人不是顶好多个吗?”我假笑着,脸上的僵硬之色却逃不过他的眼神。
“你在说谎,有什么事我不能知道?”他不依不饶的询问着,从未想轻易放过我。
我只能扯开话题佯怒道:“你很奇怪,为什么我的事你都要知道,前面是谁走得无影无踪,还有你是我什么人啊,凭什么质问我,你不觉得你很无理?”
他依旧阴沉脸看着我,眼中浮现一抹温柔,喃喃道:“对不起。”
“你真好笑呢罗士信,你干嘛要和我说对不起,你有哪里对不起我了?还有你今天来做什么,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我依然毫不客气的瞅着他,心虚最好的办法就是佯装生气!沈剑拉着我的衣袖,暗示我适可而止。
“我想见你。”他目光望向别处,不敢接触我的视线,而我只能无言的凝视着他,一直以来只想给建成改命,而我却忽略了他,
对啊!罗士信在史书记载之上也会死去,而且就是武德五年(622年),再过二年他就会。。
“罗士信,从现在开始将你的命交给我,”我一脸不忍的看着他,帮建成之前,我应该先帮帮这个男人,毕竟他对我情深义重,而沈剑更是一脸愕然的望着我。
“交给你?”罗士信不解的看着我。
“是,罗士信,在我没有吩咐你可以死掉之前,你不准死掉,知道了吗?而且以后你都要听我的,只能听我的,我要你何时不能去战场,你便不能去,你知道了吗?”
我坚定而悲伤的看着他,而他却轻笑起来,这爱伙整天在想什么,我这可是在帮他,他干嘛笑!如果能帮他改变那可恨、可恶的历史,那么建成也一定能扭转,事在人为,我不信天意难违!
我不高兴的瞪着他道:“你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不行的话以后都别来见我,”
他咧着嘴笑开怀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我也不能死掉因为我要保护你。”
而我的心也被他的温柔所触动了一下,很轻微的,像是清风轻抚的悸动,或者这不是悸动,这是感动,但谁又能说得清,只是从现在开始我决定先帮他改变。
罗士信微微昂起下颚,俊美而阴郁的脸上透着一股自信与坚定道:“我会一直呆在你身边,准备着,直到你接受我的那天,一直准备着,等待那天的到来。”
“罗士信。。”我只能喃喃念着他的名字,此刻的他另我格外陌生与感动,仿佛对这个人我要重新认识!重新了解,他已不是他,不是我所熟知的他,罗士信,但愿我可以帮你。。
罗士信真的变了,彻底变了,变得让人害怕,会天天跑来看我,深情而温柔的目光时刻紧锁我身,而我除了害怕便只有逃,我知道他再这么温柔下去我会彻底崩溃,不是被他征服,也不是被他融化与感动,而是害怕,心莫名的揪紧苦涩,我知道我只当他是朋友,我不想害这个性格阴郁的男子再受伤,所以我只想逃,现在我才知道爱情甜美得令人陶醉,却又苦涩得令人想要流泪,也在遭遇这一切后,我才彻底醒悟这一点,这也是我的爱情!我所拥有的爱情。。
“罗士信,你最近没事做吗?秦王没命令吗?”李世民不是常年征战吗,怎么此刻如此轻闲,让这家伙天天有时候来监视我,真是可恶至极!
“秦王准备七月进攻王世充,现在的我当然有时间,怎么了?”罗士信不解的凝视着我。
“那你不要去找沈剑或者是叔宝,谁都可以,你干嘛天天在我面前瞎晃,你不累吗?”
他依旧温柔低喃道:“我只想陪着你。”深情的目光仿佛想刻入我心田,眼眸温柔而炽热,令我更加想逃!
“那我去带我女儿去了,你随意呆着吧,我怕我女儿找我了,”我心虚不敢直视他,他疑惑道:“你都把女儿扔给沈兄带的,你自己好像很少陪女儿,不是丫环就是沈兄带思成,怎么了?”
上帝!我真想将自己狠抽二巴掌,我不是讨厌我女儿,上帝知道我有多疼她,只不过带她的时间少而已,现在想找借口开溜都是那么困难!
“罗士信,你有没有跟秦王说我有女儿的事?还有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看着我,你这样令我浑身不舒服,你或者望下别的地方,亦或者用以前的方式!”
“秦王知我们熟识,你女儿的事你吩咐过,我自是不敢提起,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依旧温柔而不解的看着我,我发誓我要疯了!无耐轻叹道:“我没事,我想我累了,出去走走吧,可能老是呆在屋子里闷坏了。”
他似懂非懂的点着头,跟在我身后便走了出去,我真怀疑他是不是要变跟屁虫了,长安一个兵家必争之地,现今依旧如果繁荣、让人感觉战争似乎离人异常遥远,经过片刻的闲逛,我终于确定了我身后的男人是个呆子!男人不是很讨厌闲逛吗?他为何如此独特别?跟在我身后这么久了,一声不吭?爱情真是太神奇的东西了,可以令一个阴沉冷血的男人立刻柔情似水,可惜他爱错了人,真的爱错了人!
长安街上的人真多,想不到要甩开他也这么困难,我汾怒转身道:“罗士信,你可不可以不要跟着我,我要自由。”他停下身,目光射向我身后,脸立刻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