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女训夫记+番外 作者:懒喵肥肥(起点非vip青云榜推2014-07-23完结)-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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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种必然悲催的结局,藏在黑暗中的卫若子深深地绝望起来,一种大剂量的茫然无措包裹了她,蜷缩在莫安之怀中的身体,也在这种绝望无措中不知不觉地慢慢僵硬紧绷。
莫安之觉出了怀中女子的异样,心中微微一动。拥着卫若子的右手猛地在床上一按,身子突然翻了起来,向卫若子直压过去。在卫若子没来得及反应时,一把将她压在身底。
卫若子先是一惊,然后突然搞清楚了两人目前这副暧昧十足的姿式所隐含的内容,吓得她小嘴一张,脱口就要尖叫出声:这丫要干什么?难道,她“期待”了N久的“霸王硬上弓”,终于,要在眼前开演了吗?
尖叫声还未来得及出口,嘴巴却被他的手紧紧捂住。然后,莫安之那不带半点感情色彩的声音,冷冰冰地自黑暗中响起:“你若敢乱叫,我便让你自此以后,发不出半点声音。”
丫地有区别么?会“嗷嗷”叫的哑巴,跟无声的哑巴,有什么区别?她这哑巴本就当得有够憋屈的,这会儿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想在她伤口上撒把盐,踩几脚,这叫她情何以堪?
丫地半夜三更你摆出这种pose,赤。裸裸地表达了想要强。奸她的欲望,还不许她这个受害人尖叫呼救。有天理没王法!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叔叔忍了,他妈。的婶婶绝对不忍!
卫若子惧极反怒。脑子里充斥着丫即将要上演的不堪动作,听着黑暗中他那句毫无水平的威言恐吓,一时间却被撩拨得邪火顿生,怒气直冲脑门。刚刚满心满肺的忧心害怕,却被这突然而生的邪火给逼到了角缝里。她瞪着眼睛,知道这丫看得清楚自己脸上的表情,所以毫不吝啬将双眼中燃烧着的熊熊怒火喷将出来,怒目而视。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儿呢,她卫若子还就不伺侯了她。这不是还没死到临头么,这丫不是还妄想着从她身上挖出她背后的“主子”来么?她就不信了,事情没搞清楚之前,他就当真舍得一刀把她给剐了。
怀着这种侥幸的自我安慰,卫若子豁出去了。她嘴里呜呜地叫着,双手乱挥。捂在嘴上的那只手根本挡不住她口中喷薄而出的吐槽,她只管用她“咿咿啊啊”的鸟语,自顾在手掌之下发泄着她的愤怒与害怕。对于一个哑巴来讲,嘴巴有没有被捂住,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充其量,也只是将她的“啊啊”声,变成“唔唔”声而已。
“别以为你对我黑着一张脸,背后就真能长出一对黑色的翅膀来。真拿自己当撒旦了么你?”
“告诉你,姐姐我忍你很久了。要不是知道打不过你,姐早就跟你翻脸了。”
“凭什么你想强。奸姐,姐还得对你俯首帖耳唯命是从感恩戴德?哪条法律规定姐就一定得对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姐一没杀你妈二没剐你爹?冤有头债有主,姓卫的灭了你满门你找姓卫的去呀!在这里跟咱一女人过不去,你算什么男人?”
“告诉你;就算是上帝他老人家的法律,那也管不到叫姐来为不一相干的人的过错买单……”
捂在嘴上的手不知何时松开了,虽然莫安之仍然骑压在她身上,姿势暧昧,意图不明。但显然,卫若子脸上的狰狞和嘴里发出的一连串拖长了的“吚”“呀”“啊”“哦”等各种意义难明的单音节发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卫若子尤无所觉,今天接二连三的变故,以及这个夜晚与莫安之的紧张对恃,已经让她的情绪像过山车一般,饱经了几番大起大落。她此时思绪混乱,精神也已经频临崩溃的边缘。倘若再不发泄出来,她只怕真的要疯了。
“老娘知道你苦大仇深怨念雄厚,活在这世上唯一的原动力也就是报仇雪恨这么一档子事了。我吧,建议您参考参考哈王子纠结扭曲的生命历程,你看看人家那仇复得,那叫一个跌宕起伏百转千回……除了最后死得惨了点外,非常值得你学习。萧锋萧大侠你知道吧?人家的复仇人生过得那叫一热血澎湃,做你的楷模和导师那是绰绰有余。人家那复仇经过,更是别有一番曲折圆满,要多虐有多虐。要不,我跟你叨叨他的英雄事迹……”
“……好心告诉您吧,您这是病,得治!知道您这是什么病吗?这病啊,学名叫童年创伤阴影综合症引发的反社会反人类变异型神经质人格扭曲,简单点说呢,就是变态。再通俗点嘛,人们通常管您这种人叫疯子。而且吧,您这病还不太好治。迄今为止这病在人类精神病医学研究史上还是个无法攻克的难题。值得您担忧的是,您这里既没有心理医生也没有精神科。照您这样发展下去,难保您不会成为人类的罪人,或者一不小心干脆就社会公敌了,危险得很呢……”
“……”
“……”
粹不及防,原本高高抬着身子的莫安之,突然如泰山般倾压了下来。滚烫柔软的双唇霸道地堵住了她后面的“啊啊”声。卫若子的头脑刹时一片空白,呼吸重新被窒住,胸间充斥着一股欲吐不能的炙热。原本因为紧张害怕愤怒而僵硬无比的身躯,随着唇齿之间野蛮粗横的掠索,慢慢瘫软了下来。
第四十章 差点失身
更新时间2012…8…16 19:04:29 字数:3018
“嘶——”,黑暗中传出一声尖锐的锦缎撕开的声音。卫若子只觉胸前陡然一凉,然后脑中似乎被人迎头泼来一盆冰水,突然把她泼醒了过来。
她在干嘛?刚刚是什么情况?她……居然沉迷在这丫的强吻之中……感受着面前这个男人在她嘴里攻城掠地的疯狂,刚刚被撕开寝衣裸。露而出的酥胸,此时正被这个男人狂野地掌控在了手中,肆意揉搓。
粗重的鼻息在卫若子耳畔宣示着男人已被撩起的情欲。再不采取行动,那原主人这具身躯铁定就要沦陷了!卫若子不由得大急,大惊。身体滚烫得似在烈火中燃烧。不能!不可以!!死扯着脑中那一丝残存的清明:不管怎样,这具身躯的主人现在可是自己。情急之中,卫若子将全身的力量攒集在双齿之间,向着正在她口中肆意侵略的唇舌狠狠地咬了下去。
嘴里舔到一丝腥甜,男人发出一声闷哼,原本在她身上粗蛮揉捏的双手终于停了下来。
时间似乎静止在这一刻。
他的唇还停在她的唇上。
他的手还覆在她的胸上。
卫若子摒住呼吸,强抑住鼻间急促的喘息,胸口不可遏制地上下起伏着。她提着一颗心,万分警惕地盯着眼前的黑影: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暂时的安静,是否预示着即将倾覆而下的又一轮狂风暴雨。
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在黑暗中由粗重渐趋缓慢,然后归于平静。两人一直保持着这个春意荡漾的姿式,在暗夜里贴面相对。不知过了多久,莫安之终于嘲讽地冷笑一声,贴在她嘴上的双唇轻启,哑声说道:“你既然不是卫若子,那么,我还有甚么理由,不能动我床上的女人?”
卫若子抬起手,食指纤长,指尖轻触在莫安之胸口。刚刚由于动作激烈,莫安之身上单薄的外衫不知何时被撕扯开了,滑落在他半腰处,结实有力的上半身就那样裸。露在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奸。情气息。
指尖轻触在那炙热微湿的皮肤上。卫若子努力压抑住在胸腔间急促蹦跳的心脏,想了想,慢慢地在他胸口写道:“我,就是卫若子。”
好在“衛”字是她存心学会的第一个繁体字,借着这个字笔画繁多的书写,卫若子终于将散乱的思绪扯回了一些。
男人没动。
卫若子定了定神,勉强自己继续。
指尖顿了顿,然后又写:“你……”“你”字才写了一半,指尖突然触到一片绷带。卫若子心中一跳,想到之前装睡的时候,听到二姐似乎有说到“伤口”这样的字眼。
原来这丫今天在太子府受了伤。难怪这丫今晚如此不可理喻,如此暴虐。卫若子恨恨地想:你丫在外面受了委屈,却跑回来拿姐消遣,什么道理?
收敛心神,卫若子装做没受裹伤的绷带影响,继续写道:“你没有证据证明我不是卫若子,那只兔子证明不了什么。”
莫安之终于有了反应,他疑惑地反问:“兔子?”
指尖停住。嗯,这丫是不能确定她写的是“兔子”两个字呢,还是对“兔子”两字反应不能?
只听他慢慢问道:“你写的是‘兔子’?什么兔子?”
卫若子一怔,继而狂喜:莫安之一定没见过那张画!
看来杜沛然并没有将她那天晚上的胡乱涂鸦报告给莫安之知道。是了,杜沛然这丫大半夜地隐在暗处窥视自己老板的新婚夫人,这种行为说出来总会有那么些图谋不轨的意思。所以杜沛然才不敢将那屉布交到莫安之手中吗?尼玛,这太有可能啦!如果莫安之没有那么确凿的证据,这丫今晚又是抽的什么疯?为什么这丫一回来就笃定地说自己不是卫若子?
难道是……试探?对了,这丫最是狡猾狡猾的,之前一定是在套她!试探,绝对是!
哼,她才不会上当。凭什么你莫安之说姐不是卫若子,姐就一定不是卫若子啦?
如此一想,卫若子心中底气更盛,胆色也为之一壮,指尖急急划动,在他胸口继续写道:“我不是卫若子还能是谁?你若不怕再跟仇人生出一个孽种来,我倒并不介意与夫君日日云雨。”
卫若子写得又快又急又乱。她倒不怕莫安之分辨不出她具体写了些什么字。分辩不出来正好,这样他才不会去关注她一连串勾勾画画中夹杂的简体字。她只盼着自己指尖下错乱的笔画顺序,能吸引住莫安之这丫大半的心神,好教他没有多余的心思再去追究“兔子”的问题。
“若咱们真的生了个孩儿出来,你准备怎么办?”
“杀了他?还是告诉他他这可怜的身世?”
“你会告诉这孩儿真相吗?你会跟他说他的外公曾经害了他爹爹全家?然后他爹爹又杀了他妈妈全家?你想让那可怜的孩儿怎么办?”
“你若不怕生出这么一个孽种出来,那便请夫君继续吧。”
“吧”字的最后一勾结尾,卫若子把手指尖狠狠地往莫安之胸口一戳。然后抬着头,看着其实根本看不清楚眉目的莫安之,一副刘胡兰宁死不屈慨然赴死时的壮烈模样。
“写完了?”莫安之静静地问。
卫若子不确定这丫究竟明白了几个字,盯着黑暗中的莫安之,定了定神,然后再点了点头。
“那么娘子尽可放心,娘子所虑,为夫却是不怕。”莫安之淡淡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莫名的笑意,就着他那将淡漠渗入骨髓里的语气,这一丝隐约的笑意竟是显得别样地阴森可怖。只听他慢慢说道:“娘子既然说是个孽种,那杀了便是。仇人的孙子,难道便不是仇人了么?”
丫的,不是你自己儿子么?卫若子被他这绝情绝性的话生生给吓住了。她愣在当场,还戳在他胸口肌肤里的食指指尖,竟是忍不住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温热的双唇重新覆上她的嘴,停在她身上的双手再一次开始在她周身游走起来。
男人继续之前被打断了的动作,刚刚被临时喊停的情。欲又开始重新燃烧。
真当姐是兔子啊?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的!!卫若子此时身体本能的反应,是回以最直接的反击。
原本戳在莫安之胸口的手突然五指齐伸,向着他伤口的方向狠命地抓了过去。触手到绷紧的纱布,卫若子将纱布抓在掌中用力往外一扯,另一只手攥着吃奶的劲,握掌成拳,冲着莫安之已被扯开的伤口,用力地抡了过去。
莫安之吃痛,喉咙处发出一声闷哼。卫若子心中发狠,在伤口处不断用力地猛捶了起来,直捶得手上微湿,有些粘稠的液体沾在了手上,潮乎乎的。
莫安之终于松开了她的唇,身子轻轻仰起,探手就欲去抓她双臂。
卫若子趁机扬声尖叫。
“啊——”一声竭嘶底里的尖叫声在丞相府沉静的夜空中销魂地荡漾着。
……
……
……
“二小姐打发人来问,出了甚么事?”香琴怯怯的声音在门外问。
“去回了那边,说四小姐夜里醒来,见到我的伤口惊着了。已经没事了。”莫安之的声音居然还能一如既往地古井无波着。
……
……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缓慢沉着,卫若子整个人被他箍在怀中,动弹不得。
莫安之也没有再动,两人就这样僵硬地坐在大床的角落里,沉默地看着周围四散的黑暗。
屋子里沉寂得可怕。卫若子紧靠在莫安之胸前的衣裳变得越来越温热,潮湿的范围从莫安之的胸前开始沿着她丝绸寝衣的纹理逐渐扩散。湿漉漉的绸布贴在卫若子皮肤上,很是难受。
看来她刚刚那几下子擂得不轻,那一通狂乱的猛力击打显然是把这丫的伤口又给捶开�